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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幽蓝色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沉宛顿时羞涩地别过脸。
太子拍了拍她的脑袋:“裴将军,瞧爷这新得的玩意儿。模样如何?”
裴将军双眸冰冷,良久吐出另一个字:“贱。”
沉宛羞得满身通红。
太子将她的脑袋从鸡巴上拔下来,示意她从桌下钻出来。
她光着身子钻了出来,一双雪白的奶子摇摇晃晃。待整个人钻出来之时,裴将军的双眸也有些凝滞。
这肤白胜雪,玲珑浮凸的身材,当真是极品。沉宛被外人瞧见,羞得浑身通红,低着头不敢看裴将军。
“爷自小有什么玩物都会与你共享,今日也不例外。”他踢了沉宛一脚,“还不去伺候裴将军。”
沉宛双眸含了泪,瞧了太子一眼。太子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爷的命令也不听了?”
沉宛依旧不愿意,忽然一只手拎起了她的胳膊扯到了自己面前,裴将军捏住了她的脸:“太子殿下,这贱婢模样是不错,但不知有什么特别?”
太子叹了口气:“特别听话。但现在看来,连这个优点也没有了。”
沉宛一听,心下一凉。原来太子喜欢的只有她的听话,若是连这一点也没有了,太子一定会将她送走。
她立刻挣扎开来,跪在了裴将军的脚下,手忙脚乱解裴将军的腰带。
裴将军却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沉宛捂着肚子吃痛不已。他蹲下身,一巴掌又拍在她的屁股上:“屁股撅起来,跪好。”
沉宛连忙趴在地上,屁股高高举起。
“自己把逼掰开来。”
她哭着脸贴着地,两只手掰开了花穴。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泛滥成灾。
裴将军咋舌道:“只是舔太子的鸡巴就流了这么多水,真贱。”他的手指捅了进去,里面十分紧致,“殿下,这里可破了?”
“破了。但这里爷也没玩儿过,你可是第一人。说不定能肏成你的形状。”
裴将军也十分满意,他和太子都不喜欢鸡巴被血弄脏。他解开裤子,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欲。但高涨的鸡巴却出卖了他。
沉宛瞧了一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鸡巴与太子不相上下,若是她的第一次是被这个鸡巴肏开,只怕她会坏掉的。
她颤抖了起来,裴将军却并不理会,搅弄了一下她的花穴便一个挺身。花穴顿时完全绽开,连褶皱都撑平了。
沉宛觉得自己仿佛被破开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两只手却还尽力扒开花穴,指尖也擦过裴将军的鸡巴。裴将军拨开她的手,用力一压,她整个人便被压在了地上。裴将军骑坐在她的屁股上,鸡巴深埋进了她的肉穴之中。
整个肉穴都被撑开,肚子上也鼓起了鸡巴的形状。沉宛张着嘴,仿佛失水的鱼,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她明明喜欢的是太子,却被旁人肏开了身体。这肮脏的身体,太子只怕以后都不会碰了。
但下一刻,两只手腕被拉起,整个人翘了起来。太子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瞧着她。
裴将军仿佛是纵马一般将她的手当做缰绳,用力抽插着她的花穴,卵蛋撞在屁股上,次次都肏进了花心。
这舒爽的感觉弄得沉宛精神几近崩溃,她不该感觉到爽的,可是为什么整个人的神智都被裴将军的鸡巴夺去了。
“裴将军,这小母马如何?”
“是匹贱马。”
裴将军的声音依旧冰冷,鸡巴却越发深入,渐渐顶到了宫口。
沉宛忽然仿佛是惊醒一般惊叫了一声:“顶到了!”
“顶到了什么?”太子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浮起了玩味的笑容。
“顶到了奴婢的...奴婢的......啊——”裴将军又是用力一顶,鸡巴已经顶开了宫口,宫口夹着冠状沟研磨着。
沉宛两眼翻白,喷出了一股骚水。裴将军也舒爽不已,继续深入。
沉宛崩溃地大喊了起来:“花心,花心被顶到了。殿下救救奴婢,奴婢的身体——”她忽然顿住了,双眸睁大,鸡巴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还在继续深入。
沉宛彻底崩溃了,整个子宫被套在了裴将军的鸡巴上:“奴婢是裴将军的人了.......”
太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满脸泪痕:“贱婢对不起殿下。”
裴将军和太子齐齐笑出了声,但操弄得更狠了。她的子宫仿佛成了裴将军的鸡巴套子,裴将军操弄的每一下都让她花穴大开,意识也慢慢不清。
几百下之后,裴将军抵在了她的最深处。沉宛睁大了眼睛尖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射进来——”
但裴将军并不理会,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她成了裴将军的精盆,骚子宫很快被填满,肚子也鼓了起来。
裴将军缓缓抽了出来,她趴在地上,仿佛被玩坏的抹布。太子的脚踩在了她的屁股上:“裴卿赐你的精水夹紧了。”
沉宛听话地夹紧,一滴也没
', ' ')('流出来。原本大开的小穴又收紧。
她浑浑噩噩跪在太子腿边,也不知太子让别人玩儿了她之后,是不是就要把她丢弃了,心中伤心不已。
裴将军也有些不悦,太子皱着眉头道:“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被裴将军肏,很委屈你么?”
沉宛用力摇头,又小声道:“贱婢...只想被太子殿下肏。”
裴将军更是不悦,太子一脚将她踢翻:“扒开搔穴跪好。”
她立刻急不可耐地扒开了搔穴,又想起搔穴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赶忙捂起来:“搔穴...脏......”
话音刚落,一鞭子抽了下来,她疼得扭动了一下。接着鞭子疾风骤雨一般抽下来,她看到是太子执着鞭子,便撅着屁股,甚至呻吟出了声。
裴将军眼眸低沉,太子将她的屁股抽的红肿,拍了拍道:“裴卿,今日可小解了?”
沉宛一颤,下一刻,鸡巴已经塞进了她的穴里,却因为没有勃起只能顶到一半。但已经足骨深入了。
接着,滚烫的尿顺着阴道直飙进了子宫里。她捂着肚子,两眼满是破碎的伤痛。
她原本是太子一个人的尿桶,如今却当着太子的面被别人给尿了。现在肚子里居然有了两个人的精尿。
她真的,太脏了。
沉宛的肚子鼓胀了起来,裴将军尿得很多。沉宛仿佛真的尿桶一般,屁股高高向天。待裴将军从那湿热的穴里抽出来,又自动闭合了。
“这小贱货用起来如何?”
“比家中的尿桶好用。”
沉宛依旧跪趴着。太子踢了她一脚,她垂着头跪在太子身边:“裴将军的尿滋味如何?”
沉宛低着头不说话,太子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一股精尿涌上来。她赶忙捂住嘴,眼泪喷涌而出。
“太子殿下,这贱货看来还需要调教。不如交给臣?”
沉宛觉得自己大抵是要被太子丢掉了,心中痛苦不已。却听太子道:“不必了。”
裴将军没有多言,看沉宛的眼神却莫名有些寒意。
沉宛今日被玩弄得满肚子精尿,太子便提早让人送她去沐浴清洗,又灌了一些稀饭。
到了晚上,她正独自在自己的屋中哭泣。忽然又来了几个嬷嬷,将她带到了太子宫中。嬷嬷们将她剥了个干净,四肢以红布捆绑了起来。
这红布挂在房梁上,却可以操纵。
沉宛被折叠着绑了起来,两腿大开,嘴也被撑开。嘴和搔穴和屁眼都被挤到了一起。沉宛觉得天底下最淫荡的姿势也不过如此了。仿佛生来没有别的用途,只是为了给人肏。
不一会儿,太子和裴将军竟然一起回来了。
瞧见她这模样,太子嘴角浮起了满意的笑容。裴将军却一言不发。
“裴卿,今日一定没有尽兴。今晚你留在此处,好好将她肏个通透。”
沉宛挣扎了起来,太子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愈发不听话了。”
沉宛立刻停止了挣扎,乖巧地瞧着太子,一心盼着他能肏一肏自己。
太子却似乎没有兴致,坐到了一旁。裴将军走上前来,衣衫也没有脱,俯身打量着她的三穴:“绑成这样,怎么看着都不像个人,倒像是......”
“贱穴成精了。”太子笑了起来。
沉宛满脸通红,却动弹不得。
裴将军的鸡巴掏了出来,他扯动红绳,她立刻降到了他鸡巴的位置。他的鸡巴放在了她的舌头上,却一点也不急着操进去,而是慢慢下滑,摩擦着她的骚逼。
骚逼渐渐湿润,鸡巴又抵在了屁眼上。她顿时两眼圆睁,她的屁眼也要被别人夺走了么?
她看向太子,太子依旧饶有兴致地瞧着。
裴将军的鸡巴来来回回,似乎在挑选要插进哪个穴里。沉宛张着嘴,口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仿佛在垂涎一般。
忽然,他猛地一捅,插进了搔穴之中。破身的感觉再度袭来,裴将军又用力抽出,重新把刚插进她的搔穴的鸡巴拿出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鸡巴缓缓摩擦过舌苔,接着是扁桃体,最后进了喉管。沉宛使劲想避开亲吻他的卵蛋,最后还是吻了上去。
裴将军转头看太子:“她像不像在和臣的卵蛋接吻?”
太子又笑了起来,似乎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沉宛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裴将军并不理会,重新抽出来,又再度插进了她的菊穴之中。这一次疼得她发出了呜呜和叫声。
裴将军似乎真将她当成了三穴怪物,轮流插着她的三个穴。沉宛渐渐也觉得自己似乎只是为了被肏而存在。
当裴将军的鸡巴进入口中时,也主动吞咽了起来。
“爽。”裴将军抱着她的头,用力顶进了她的搔穴。忽然他想到了一个玩法,扯出了她的舌头放在了她的搔穴上。
他的鸡巴肏在舌头上竟然顶进了搔穴。沉宛的舌头和搔穴便同时被操弄着,自己的舌头也操弄着自己的
', ' ')('搔穴。
腥臭的液体充斥着嘴巴。舌头仿佛变成了抹布,她渐渐沉沦其中,搔穴变成了裴将军的形状。舌头也只是用来讨好裴将军鸡巴的器具。
菊穴最是没用,所以被裴将军嫌弃了。
裴将军肏到最深处,舌头也被扯进去一大截。舌头还能感觉到裴将军鸡巴上的青筋。沉宛的骚心被顶弄着流出一股股舒爽的骚水。
两个穴同时挨肏的感觉十分怪异,却让裴将军舒爽不已。他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沉宛的花穴和逼嘴,全然不管她是否舒爽,仿佛只是随意使用的物件。
但这搔穴却十分听话,自动绞紧了裴将军的肉棒。几百下之后,裴将军抵在了沉宛搔穴的最深处,精液喷涌而出打在子宫内。
沉宛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待裴将军将鸡巴缓缓抽出,搔穴打开着,红艳艳的一副被肏开了的糜烂模样,仿佛再也合不上了。精液缓缓流出,裴将军皱起了眉头,一巴掌打在雪臀上。
“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可是这个姿势,她根本无法夹紧,眼看着要滴落下来。沉宛情急之下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这一举动让裴将军和太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骚贱的举动。
待她舔完,太子走上前,两根手指塞入了她的搔穴里:“裴卿,这搔穴其实还有妙处。”
裴将军也立在一旁仔细看着太子手上的动作,他只是随意地掏了掏,搔穴立刻流出了水来。太子一巴掌拍在了花穴上。
沉宛立刻呻吟出了声:“太子殿下的玉手碰到贱奴的搔穴了。”
太子轻蔑一笑,又是一巴掌拍上去,搔穴立刻红肿了起来,可见力道之大。沉宛却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接连的巴掌雨点一般落下,沉宛整个身体控制不住,三穴齐齐靠向太子。太子又是一巴掌拍下去,搔穴竟然喷溅出了淫水,喷的老远。
裴将军还是第一次见有女人拍穴便能潮吹,良久吐出两个字:“真贱。”
太子剥开沉宛被打肿了花穴,露出了尿道口。他伸进去一根手指,沉宛吃痛地皱起了眉头。那里实在是太小,并不是用来承受男人的巨物的。
但太子似乎对那里生出了兴致,搅弄一会儿便伸进去了两根手指。里面比花穴更加紧致,他没有犹豫,掏出了那巨物先是在沉宛的口中插弄几下。
待湿润之后便抵在了尿道口。
沉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巨物抵在那全然不该被抵住的地方,小声呜咽道:“太子殿下,会...会坏掉的。”
“爷的鸡巴肏坏你的贱穴,你不想要?”
沉宛顿了顿,一脸希冀地瞧着他:“想要,想要!爷肏坏贱奴吧。”
太子不在犹豫,用力顶了进去。沉宛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痛撕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震颤了起来。太子却完全不管,继续深入,最后抵在了一个入口处。
那里应该就是膀胱了。尿道口很浅,并不能完全包裹,但是紧得很。太子没法用尽全力操弄,没了兴致。搅动了几下,见她疼得脸都皱紧了,便也没有在为难她。
鸡巴没了兴致有些软了下来,太子却想到了另一个玩法。他的手摸着她喉咙下的肚子,那里鼓起了他鸡巴的形状。
“这是什么地方?”
沉宛抽泣着答道:“是...是贱奴...贱奴...尿尿的地方。”
太子露出了残忍的笑意:“以后便是爷储尿的地方。”
话音落下,沉宛双眸忽然睁大,奋力抬头看着太子。耳边水声潺潺,大量滚烫的液体竟然涌入了她的膀胱。膀胱被充盈起来,沉宛竟然在这身体内被心上人撒尿的幸福之中达到了高潮。
太子拔了出来,她立刻用尽全力夹紧,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太子赞许地揉了揉她的头,刚一走开,另一个鸡巴粗暴地捅了进去。沉宛根本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裴将军的鸡巴也插入了膀胱里,一泡腥臊的尿液将她的肚子尿得涨大了一圈。
尿完,裴将军抽出来,又在她的嘴里搅了搅,仿佛将她的嘴当成了抹布。
太子没有丝毫的不适,转身与他一同饮酒去了。
两人走后,沉宛便被放了下来,里里外外清洗了个干净。她以为可以就寝之时,又被原样捆绑了起来。
太子和裴将军喝完了酒,醉醺醺地回来,径直走向他。太子直接掏出了大鸡巴,沉宛原是想张嘴,太子却直接插入了她的膀胱里又是一泡尿尿了进去,接着裴将军也尿了进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沉宛便一直被吊在太子的屋中。仿佛是一个垂钓着的尿桶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每日在她的膀胱里撒尿。她的膀胱已经完全变成了太子和裴将军的尿桶。
沉宛的膀胱也渐渐容量大了起来,有时候可以盛放好几泡尿。
太子用着十分满意,一清早起来便又走过来,鸡巴掏出来抵在膀胱口。一垂眸,便见她伸着舌头似乎想舔他的鸡巴。
', ' ')('他伸手扯出了她的舌头,鸡巴继续尿了进去。
膀胱已经鼓胀到了快爆炸的地步,太子的晨尿又多又腥臊,她却垂涎不已。太子揉了揉她的头,鸡巴顶进她的嘴里搅动了几下便抽了出来。
沉宛被抬了出去放尿。
回来却没被捆上,而是以仰面两脚朝天的姿势被摆成了一个椅子的形状封入了一口箱子里。屁股自箱子的上方露出来。沉宛感觉到一个粗细正常的管子慢慢被塞进了她的逼穴里,渐渐深入,竟然深入到了子宫里。
逼穴的最上方有一个柔软的扇形皮套,似乎要阻挡什么。
她控制不住呻吟了起来,却被嬷嬷喝止。
她只好闭上嘴,被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外面吵吵嚷嚷的,她听不清。忽然沉宛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覆上来,紧紧挤压着她的屁股。
那是太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竟然被太子当成了椅子坐着!太子全然只将她当成坐垫,屁股和花穴被太子的衣料摩擦湿润了起来。还好被薄膜隔着,没用弄脏太子的衣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人不见了,太子忽然脱了裤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样肌肤解除,沉宛的水流的更多了。
接着她感觉太子的鸡巴隔着薄膜顶了进来,熟悉地尿汹涌而入,直接落入了她的子宫里。存了尿之后,太子拔出了鸡巴继续坐下。
忽然,有什么湿软的东西顺着管子缓缓滑落。沉宛有些疑惑,肚子慢慢鼓胀了起来。闻到一阵气味,她忽然明白过来,太子殿下竟然用她出恭了!
原来她不是一个椅子,而是太子的恭桶。
盛放太子的东西的地方不是肠道,而是她的子宫!这个认知突破了她心理所有的底线,让沉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太子离开,她被搬到了别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只是偶尔回来,每次回来都会使用她这个恭桶。
她的子宫也涨得不能再涨。
沉宛觉得自己又低贱又脏,太子殿下能使用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只是她这骚子宫,怕是再也不会得到太子殿下的宠幸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沉宛被使用得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每天只盼着太子能来出恭。这样便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终于太子玩腻了这个游戏,将她放出来,好生清理晾晒了两三日才除掉了子宫里的味道。
待她恢复如初,又被太子唤去。
她一入太子寝宫便被扒去了衣服,其他人都衣冠整齐,只有她晃着一对奶子走向太子,让她羞耻不已。
太子瞧了她一眼:“爬过来。”
她立刻跪下摇着屁股爬了过去。
“躺好。”
沉宛躺下,太子脱了鞋袜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原来今日是要她当脚垫,他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胸上揉搓。沉宛不敢出声,老老实实当一个脚垫,但是逼水却不停地流。
太子的脚踩遍了她的全身。
她舒爽不已,恨不得主动凑过去。
忽然,太子站起身来,竟然径直站在了她的胸和肚子上。胸快被踩坏了,太子却觉得脚下十分舒服。
这么贱的贱奴,应该多一些,这样可以当床垫,脚踏垫,到处摆放着,走到哪里脚下都能踩到。
但他试过,那些女人无不是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有她甘之如饴。
太子总算是下来,踢了她一脚,让她跪爬起来。他跨坐在她的腰上,一拍她的屁股:“去软榻。”
沉宛立刻如同母马一般艰难地跪爬起来,每一步都十分艰难。太子便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催促着。这一拍打,让她浑身毛孔张开,骚水直流。
太子的脚搭在她的肩上,待到了软榻旁,太子上了软塌,拍了拍:“上来。”
沉宛欣喜若狂,爬了上去。
“躺好。”
她笔挺地躺着,太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上。这坐垫当真是舒服,沉宛却喘不过气来。胸也几乎被压扁。
但太子只是坐在她的胸上看书,完全将她当成了人肉垫子。就在此时,裴将军忽然有事来禀报。
瞧见太子身下这个垫子,鸡巴不由得挺了起来。
太子爽快地拍了拍沉宛的穴:“裴将军尽管用。”
于是沉宛半边身子挂在了床边,太子依旧坐在她的胸上。她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却知道裴将军将她的大腿捆了起来。
“裴卿这是什么玩儿法?”
裴将军不答,而是从她紧闭的双腿的肉缝中将鸡巴肏了进去。两腿夹紧鸡巴,当真是没有比这更紧的肉穴了。
沉宛被肏的两眼发白,一股股淫水涌出。
裴将军泄愤一般捅到底,将她挑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肚子被挑起,沉宛却看不到了。两只手攥得紧紧的,忽然,一只拳头猛地砸在她的肚子上。
她瞬间弹起,肉穴绞得更紧。疼痛让全身都成了供人
', ' ')('使用的性具。太子看着裴将军的举动,笑道:“这肉垫若是当马鞍,岂不是也有妙用。”
裴将军似乎也觉得这提议很有趣,肏了几百下,将精液盆进了精盆。
沉宛也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在阳光之下,沉宛雪白的身体被阳光照得发亮。清纯圣洁的一张脸,却这样躺胸露乳地被仰面捆绑在了马背上。
不一会儿,太子款步走来,径直上马,跨坐在了她的胸上。太子掏出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仿佛她就是个马鞍一般自然。
她的嘴被塞得慢慢的,身上坐着太子殿下。虽然喘不过气,却满足极了。用力吮吸着太子殿下的鸡巴。
忽然她又听到了那个讨厌的名字。
裴将军竟然也上了马,就是她这一匹马。她的双腿被捆着,裴将军的鸡巴透过肉缝插了进来。
两人坐稳,竟然是将她当成了人肉马鞍骑在身下。
太子的屁股在她的胸上挪动了两下,感慨道:“今日这马鞍当真是舒服。不知道骑起来是什么感觉。”
“臣也很期待。”
小马跑了起来,起初还好。但狂奔起来之时,两人便开始齐齐猛肏。
沉宛觉得自己快被插坏了,只能大张着嘴,喉咙变成了太子的鸡巴套子,而下体的花穴成了裴将军的鸡巴套子。
两人只当她不存在一般,纵马扬鞭,好不畅快。
但他们的鸡巴却稳稳插在她的逼嘴和逼穴里。
“裴卿,这马鞍不如取个名字,便叫美人鞍如何?”
“好名字。”
两人骑马之时两腿会夹紧,屁股种种落下砸在她的酥胸上。美人鞍果真是柔软之极。
沉宛觉得自己不仅是个马鞍,似乎也变成了太子和裴将军的母马,任由他们再身上疯狂地驰骋鞭挞进身体最深处。
身体无法扭动,却不停地喷出汁液。
“这鸡巴套子真是爽。”太子感慨。
“太贱了,骚水流个不停。”
“以后可以赏给将士们,每人都骑上一骑。”
身下的人忽然有了动静,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却被马蹄声淹没。
太子从她的胸上渐渐移动到了她的嘴上,鸡巴每一下都贯穿到地。裴将军也一样。沉宛怀疑自己快被两人接通了。
马儿的每一次奔跑,鸡巴套子都会随着太子的鸡巴上下跳动,牢牢吸附着太子的鸡巴。
待马儿停下来时,太子笑着撩开衣袍,看到了她奋力吮吸的模样。几巴掌拍上来,她吮吸得更卖力了。
太子索性整个人骑在了她的脸上,不用她动作,鸡巴也能深入到身体最深处。
两人骑着马踏青,马儿飞奔时便猛肏,将精液射精她的肚子和子宫里。
待闲暇时,便直接在鸡巴套子里撒尿。鸡巴套子的肚子都鼓了起来,裴将军总是忍不住捶上几拳,听着里面水声晃荡。
自那之后,沉宛便沉底沦为了太子的美人鞍。
而太子十分喜欢骑马射箭,每每都会叫上裴将军一起骑这美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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