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可不管的。”
我们好像隔得太近了,我都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了。在我还在出神的时候,他用力地一拍骡子,骡子就超前跑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真的是差点摔下去。
我们草原儿女擅长骑马,我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若是被一头骡子甩到地上,那就丢脸丢大了。
“叫你坐稳点你不听,知道错了吧?”李承鄞眼疾手快地将我拽住,见我狼狈,反而笑起来。
我很不服气:“我坐得很稳,分明是你使坏,想看我出丑。”
他说:“我若想看你出丑,你就摔下去了。”
我说:“有本事你把缰绳给我。”
他说:“给你就给你,不管你怎么骑,我都不会摔下去的。”说着,他真的把缰绳给我了,掌握了主动权,我瞬间踏实了。
我自认骑马的功夫是不错的,骑骡子应该也不在话下,不过这骡子一点也不听话,走得歪歪扭扭的,我突然就想念起我的小红马来了。
骡子时快时慢,还莫名其妙突然加速度。
“李承鄞,你能不能把手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我忍不住说。他把手圈在我腰上,我一路上都像被铁钳钳着一样,透不过气来。
李承鄞说:“不行,我不太信任你的技术,万一松开了被甩下骡子,那不是丢脸死了。”
我气呼呼地道:“你可真无赖。”
他说:“若是你能骑得稳当一点,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我说:“你刚刚也不见得骑得多稳当。”
他说:“那你也可以抱紧我,我不会有意见的。”
“呸,谁稀罕抱你。”
“你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稀罕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是吗?看不出,你还挺能招蜂引蝶的,在你们中原不会被浸猪笼吗?”
他说:“都跟你说了,朝三暮四的女子才会被浸猪笼,我是男子,又对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牙尖嘴利说话得理不饶人的女子一心一意,当然不会被浸猪笼。只是不知道这女子是不是也属心于我,甘愿一辈子不离不弃?”
我心里一咯噔,一时答不上来,干脆不出声了。
只听他又道:“既然这女子不出声,我就当她是默认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能反悔。”
我又是一阵沉默,小雪却突然“喵”地叫了一声,李承鄞便大笑起来,“小十比小九实诚多了。”
小雪又喵喵喵地叫起来,李承鄞更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