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恩说:“知道知道,公子你可问对人了,往前面走一刻钟,就有一家香茗居,他们家味道特别好,天天爆满,想要吃上一顿,还得费功夫等呢。”
李承鄞说:“那就去这家吧。”
“好啊好啊。”我当然满口答应,“李承鄞,要不我请你吃吧,你就别生气了。”
“请我吃?”李承鄞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出一抹笑,“你有钱吗?”
“呃……”我有些噎住,问道,“如果我进了宫,有俸禄吗?”
李承鄞想了想,小声对我说:“现在是没有的,等你成为太子妃就有了。”
我说:“那这一顿我先欠着,到时候从我的俸禄里扣就行了。”
李承鄞听罢,又笑了起来,对时恩道:“时恩,你听到了吗?”
“回公子,奴才听到了。”时恩说。
李承鄞说:“那你记住了吗?”
“回公子,奴才记住了。”
李承鄞说:“那你可得好好记着,到时候银两要不回来,唯你是问。”
时恩说:“奴才回去就用纸笔记下来。”
李承鄞听罢,又对我说:“你真要请我吃吗?”
我点头,“一言既出,快马难追。”
“什么‘快马难追’,是‘驷马难追’。”李承鄞纠正我,他总嫌我用词不对。
“不都一个意思吗?”我说。
李承鄞说:“那就当是一个意思吧。不过,你刚刚也听到了,时恩会帮我把你欠的钱用纸笔记好,到时候,你可不许赖账。”
“你放心吧,我从不赖账。”我说。但他堂堂中原太子,应该不缺钱才是,居然跟我斤斤计较,未免也太小气了。
“那我一会儿随便点了?”李承鄞说。
“行。”我说。不过,我怎么觉得他要坑我的样子?算了,坑就坑吧。
时恩在前面带路,没一会儿便指着一栋楼说,“就是这儿了。”
我看到牌匾上写着上个大字,应该就是“香茗居”吧。
客人确实很多,一眼看过去,满是人头。
李承鄞牵着我,跟在时恩后面。这会儿,他的手突然暖乎乎的,像被炉子烘过一样,弄得我有些不自在,脸上也跟着一阵烫。
时恩问掌柜还有没有包间,掌柜说没有了,只能坐外面,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