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罢,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头疼,“这件事没得商量。”
我真是气死了,也急死了,我千里迢迢来见他,他二话不说就要将我送回去,我急得眼眶都红了,“我是偷跑出来的,你要是送我回去,陛下和太奶奶都会罚我的。”
“偷跑?谁带你出来的?”他脸色一变,看上去有些可怕。
我支吾了一下,说:“没谁,我就是想见你了,自己跑出来的。”
他看了我稍许,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我又说:“我骑着马走了四天四夜才走到这里,路上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连生火都很困难,我的马都差点被冻死……”
他没说话,只是突然拉住我的手,要往外面走。
“我不回去……”我挣扎起来,站着就是不动。
“没说要你回去。”
我愣了愣,惊喜地抬头:“真的?你不叫人送我走了?”
“嗯。”他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
我笑起来,“那太好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得了吧,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他不屑地哼一声。
“唔,反正,我在这里的时候,你要按时用膳,按时就寝,不可以乱来。”我将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你听到了没有?”
他歪头看了我许久,我以为他要生气了,却听他道:“嗯,听到了。”
“那还差不多。”
他带着我来到柴房,似乎是想生火。可柴房里的柴少得可怜,而且全是很大一根的,不劈开根本点不着。
他找来一把斧头,脱掉外袍,开始劈起柴来。
他大概从来没有劈过柴,一根柴劈很久都劈不开,总是斧头还没接触到柴,柴就倒了。
我蹲在一旁看了他很久,终于忍不住道:“李承鄞,要不,我来劈吧。”
他没理我,抿着嘴没做声。
又捣鼓了一阵,那根柴总算被他劈开了,他好似找到了要领,一下子将其他的柴也劈好了。
他带了火镰,生火倒是不算太费事,弄了一刻钟,火苗终于燃起来了。隔得远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