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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他醒来,阙故已经不在。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性器上还系着昨晚那个铃铛,它没有给他解开铃铛,那个铃铛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无论他怎么解都解不开,好像还越解越紧,所以他只好不再动,只把自己藏在蚌壳里,减少动作,甚至连翻身都小心翼翼,因为每一次动作都可能让那羞耻的铃铛声响彻整个宫殿。
阿琢端着小托盘走上前来,“郎君。”
姜弥捂着被子,露出一个头,看着阿琢,“什么事?”
“王上说了,让我来替您解开这铃铛,让您穿上这身衣裳在殿里侯着。”
姜弥颇为难堪地任由阿琢掀开被子,令他颇感意外的是阿琢小手利落地解下铃铛,竟是未碰到他半分肌肤。
待解开那折磨人的领导,阿琢又端上托盘,姜弥看着他手里透白的纱锻,接过来摊开,竟是那样勤俭的布料,拢共也遮不住他半边身子。
“这怎么穿?”
阿琢扫了一眼地上昨晚被揉烂的衣衫,又笑眯眯,看着他劝道:“有总比没有的好,不是吗?”
姜弥无法反驳,往身上招呼着衣服,问,“去做什么?”
“阿琢不知道。”小鲤鱼说完,摇着尾巴又隐没去黑暗之中。
姜弥无言,不知夜里小鲤鱼是不是也在这里,能不能听到他的...叫声,想到这儿,他脸颊愈加灼烫,胡乱地把自己裹住。
可衣服却不是那么听话,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扯住了腰身又露出香肩,扯住了肩膀又露出纤细的腰肢,蛟纱柔软通透,软软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微微凉的触感,隐约露出他胸前两点殷红,他赧然地捂住胸口,转身往后望,地上曳着长长的拖尾,像他第一次见阙故时,它身后那条似锦缎一般的鱼尾。
他刚把衣服穿好,殿外一道幽蓝光晕闪入殿中,阙故精瘦的胸膛已经快要贴到他的脸颊,他连忙倒退两步,脚下踩到软纱,往后一滑,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摔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搂住他的腰,长臂一屈,他便被阙故抱在了怀里,阙故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自然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大手在肉圆的屁股上揉捏了两下,姜弥咬住唇,有些屈辱地别开脸去,他知道自己是抗衡不了阙故的,干脆就放弃了反抗。
“你在这殿里,可是寂寞了?我想着带你出去走走,解解闷。”
说完不待他回应,阙故一把他抗在肩头,双腿化成一条鱼尾,径直飞了出去。
姜弥屁股朝外,连忙捂住脸,水浪拍击着他的臀肉,又从他的花穴擦过,他不敢抬头,尽管他知道这海底的都是鱼,可还是觉得羞愧,捂着脸垂着头,乖顺地趴在阙故的肩头。
远处似乎有更大的水浪声,随着阙故游得越快,浪声越来越近,直到近乎震耳欲聋。
腿好像被什么滑滑的东西骚动,有些痒,他忍不在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惊讶地合不拢嘴。
那是一条极为庞大的鱼,鱼身光滑无鳞片,线条流畅,此刻摇着尾巴乖巧地停在他面前。
阙故笑着摸了摸鱼的脑袋,鱼好像很喜欢被它这样抚摸,雀跃地点了点头。
姜弥也伸出手去摸了摸鱼的头,鱼也是温柔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模样实在憨态可掬,姜弥忍不住笑出来。
阙故看着他的模样,伸手捋了捋他鬓角的碎发,“我的眼光果然不错,你穿这身衣裳很好看。”
姜弥被它这句话说得一愣,低头去看自己胸前已经微微敞开,两粒殷红明晃晃地露了出来,他连忙拢了拢衣袍,别扭地垂下头。
阙故没有转开目光,忽然很认真地道:“我是海妖,你应该也知道我有本事,我可以满足你很多很多愿望。”
它低下头,伸手抬起姜弥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你的愿望是什么?只要你愿意留在这里陪我,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我想回家。”姜弥看着它,眼睛一眨不眨。
看着它的眼睛从微微下垂含着笑意,到渐渐凉薄,竟含了一丝失望。
如果说面前这个妖怪真的有翻云覆雨的能力,那么他为什么不干脆利用它?如果它能救治宣国的天灾呢?虽然父王昏庸无道,但姜弥自幼读帝王之道长大,心性慈善,即便此刻自身难保他也把惨遭天灾的流民百姓放在了心上。
这样想着他话锋一转,“如果不行的话,那你能不能满足我别的愿望?”
他伸出手拿开阙故的手,却没有把它的手甩开,反而握住它的手指,“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所以我想让你施法让这场水灾停下来,反正我也回不去了,他们要杀我,回去了要么就悄无声息地死去,还不如舍弃这些微不足道的尊严,为黎民百姓争一争天命。”
阙故看着他的眼角,眼眸重新亮起来,它把他带进怀里,紧紧搂住,“好。”
姜弥为这个略微带着颤意的“好”,心弦像是被拨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搂住阙故的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人愿意因为他去做什么,竟然会这么喜欢他,即使这不是个真正的人,但他
', ' ')('也难免不动容。
他还在愣神中,忽然身子一轻,他被阙故抱着坐在了那条大鱼身上,赤裸的双腿垂在鱼背上,阙故早已昂立的性器突破软纱抵在了他的穴口,因为叉腿骑坐,臀肉是自动张开的,所以他的花穴毫无疑问暴露在外,阙故的手早就忍不住袭上他胸前两点殷红,轻轻在那处勾画挑逗,另一只手探在他的穴口,指尖毫无预兆地蹭了进去。
姜弥忍不住收紧了身体,软纱笼不住他的身体,长长拖曳在水中,遮不住他暴露在水中的赤裸身躯和情动的证据,他紧张地搂着那一点布料,可身边游过的每一条鱼,都像是睁着眼睛在注视着他发情。
大鱼摆着尾向着轰然的大浪旋涡中游去,阙故忽然抽出把他的花穴扩开的手,搂住他的腰身,纵身一挺,性器长驱直入,钻进姜弥有所准备的柔软甬道,他紧张地弓起背,握紧了鱼鳍才不至于从鱼背上掉下去。
随着那鱼到了浪头,每一个浪打过来,鱼就会摇摆着身子纵身跃去,阙故的性器就更深地嵌入他身体一分,姜弥随着浪潮忘情地叫喊,阙故的小腹紧紧贴住他的臀肉,下巴抵在他的肩头,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廓,大手搂住他的腰腹,似乎也沉溺于情欲之中,这是它很少露出的神情。
姜弥透过水面看着蔚蓝的天空,久违的天际与自由在眼前,可他却没有丝毫力气想这些,娇软脆弱的身体里面,被阙故放纵地凌虐,那坚硬粗壮的性器上的纹路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性器上的筋脉,摩擦着他柔滑的甬道,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得越来越热,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开关就这么被打开,他将手放在,感受到他的主动迎合,阙故更加兴奋,坐直了身子双手,浑身往下一潜,“啊——嗯啊,哈...唔......慢...慢一点,我不行了,我快要被捅穿了...不要那么深......太深了...”
阙故却不理他,边动作边说,“太神奇了,越到你的身体里面,越柔软越温暖,你的穴肉包裹着我的性器,一松一紧,好像在吞咽着它,好像想把我也吞进去......”
阙故找到了那最深处的一颗软豆,它悸动地停了一下,“是你先勾引我的。”
话音未落,猛地一挺身,龟头狠狠地撞击上去,那片长着软豆的地方随着他的它戳动起起伏伏,而姜弥却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软软地瘫倒在它胸膛,喉咙已经喊到嘶哑,他只能低声泪水淋漓地求饶,但这处的水浪实在是太汹涌太大了。
姜弥求饶的声音被水波冲走,只有他不可自制地浪叫在这片海域飘散开来。
此刻他被干到快要窒息,双手紧紧抓着鱼的背鳍,怕被抖落下去,也怕被阙故一下子捅穿了去。
不过这么一小会儿,随着阙故毫无顾忌恨不得要把他干死的抽动,自软豆处传来无尽的热潮,一股股冲击上他的头顶,他蜷起脚趾,只觉得眼前炸出点点烟花,绚烂了他的世界。
肉体好像被这巨浪冲散了,只有身后那一点花穴和链接花穴的甬道还在被将他吞没的快感和冰凉粗硬的性器折磨,可是实际上他还是安稳地坐在鱼背上被干着,尽管他已经闭上眼,在一阵阵无边无际的快感中,爽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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