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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其实低矮,盘坐时恰好取用杯盏,此时滕须跪立,很不便撑扶。他肚中又一阵紧缩,连着肚肠也一道挤动,推挤得那物直往下钻。滕须一下痛软了腰板,俯身撑在桌上,尾椎上亦是压迫得厉害,于是竭力撅臀挺肚,把个屁股翘得老高。
“额……呃……”他原本直臂撑在案上,后头呼哧呼哧用了一阵力,前面胳膊就颤巍巍发软,一下扑倒。这会儿股间挤涨得厉害,后口一抽一缩,欲挤出些什么,却始终不能成行。他憋涨难耐,额头顶着桌案,腾出两只手伸去后头,各紧紧抓住一边的屁股蛋儿,五指扒着那两坨白软,在上头几乎掐出印痕来。“啊……啊……出来……快出来!”他一面扒开自己臀瓣,更加袒露其中洞口,一面愈发塌腰撅臀,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
“呃……哦……这儿!就来了!嗯……”滕须自喉间憋出一声低吼,股间随即涌出一大股胎水,接着那处洞口便被个白物撑得张开。就见他颈间青筋暴起,后面白物在出口上吞吞吐吐的,露一点儿便又缩回去,将那处皮肉撑得紧张发白。
滕须口中嘶嘶地抽气,仍握着自己臀肉。他肚里头痛一阵停一阵,这正是停的时候,腹中只是闷疼,不怎么推动,且后面也有些使不上劲儿。那穴里的白物长得大,随他力气渐弱,穴口就有些挽留不住,硬物渐退缩回去。滕须心里着急,顾不得很多,一下将身子往前挺去,两臂扑捉住案几,肚皮一下狠狠磕上桌沿。
“啊——啊——”先前他还克制着低声哀叫,这回肚里头真是炸开一般,肚里头抽着爆痛,皮肉上也磕得青肿。滕须咬紧牙关,眼角崩出几滴痛泪来。他肚里头一抽缩,顺势也将那硬物又往下挤去,股间跟着用力,使那处愈发紧张得厉害。
那小洞中硬物本是含羞带怯,半露半遮,就见他两腿战战几下,臀上一个挺动,那处赫然挤出一大块白润光亮的圆弧来。
滕须知它露了头,又将肚皮往桌案上压去,更加痛得尖锐,肚肠里搅得厉害。不仅腹痛,股间那口上也刺啦啦地作烧,又只是一味咬牙忍耐。
此时有一仙人叫说不可。滕须正屏气用力,涨得满面通红,哪里听得见声音,还是左右诸仙纷纷出声阻止,许多呼唤,才使他回过神来。
这产痛折磨得狠了,本就是靠着一口气力支撑,此时一松懈,滕须便软倒下去,上半个身子俱瘫软在桌案上。
仙人这才说明道:“看龙君分娩,原来怀得一个龙蛋。这东西不比婴孩,生得更加圆润膨大,需得要循序渐进,否则恐怕将后头撕裂了去。”
滕须闻言,心中悲戚,不禁呜呜抽泣几声,一面又伸手去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这肚已垂坠得很,又给大力挤压,上头数道深红色勒痕,他在腹侧抹了两把,手不觉又撑在后腰,问道:“恕失礼,敢问应当……当如何娩出?”
众仙私语一阵,才有一声音道:“也无他法,若是变了原形,恐怕出口更小,龙蛋更大。还只是以手护着一些,慢慢施为才好。”
滕须闻言,几乎掉泪。想这产痛这样磨人,真不知要捱到何时!
他伸手探入那两坨白软丘峰,摸到其中秘处,确夹着一个小小滑滑东西。他不敢多碰,摸索着够到周边皮肉。这会儿可闻得一些腥气,原来他方才硬使蛮力,后头果然有些受伤,只是腹痛更剧,故臀间伤处反倒不显,这会儿静下神来,便有些知觉。
“呃……呃……”这时候阵痛又起,滕须顺势沉下身子,忍着腰上酸胀往下推挤。他一面用力,一面又分开五指抵在肉穴两边,掐住那口,使两边皮肉不要拉扯太过。他股间的东西出了个头儿,便时有排泄之感,恨不得一口气儿挤出去才好。
滕须另一手也不闲着,自肚顶一下下顺着大腹,将那原就沉坠的肚皮更加挤下去。“呃——呃——”他后头又顺出一些水来,淋得满手,也带着那白蛋又咕溜滑出一节。这大肚不止压迫后头,且挤压得前头那物也充血抬起,只是硬挺,却并不使他情动,反而是干拉拉地刺痛。
滕须先还不知为何,又扭着屁股用力几下,肚皮愈发要掉到腿上,挤得前阳涨红发紫,才知道慌张。他顺着肚皮的手又去撸动那物,却只觉得干疼,不能排解,于是前后一齐刺痛,真是口舌干热,有苦难言。
如此痛苦中,他又禁不住要撅起屁股用力,用力一急,后口又火辣辣地痛。众仙忙又叫他缓行,滕须实在承受不住,呜呜地蜷身躺倒在地。痛得厉害,又不好使力,只来回翻滚跌弄,下头胎水又泼出一地。
一会儿又扶住大殿立柱,下身仍是跪着,半身攀在柱上,一面哀叫,一面又扭腰摆动,腿脚跟着左摇右摆,肚皮跟着咕噜噜水响不止。
这样来回捣弄,滕须早也舍了羞耻,含着半个白蛋在殿上前后呼叫,来回打滚。他本不是能生子的形体,这龙蛋生生在他肠中捣出一个道来,怎么不疼痛!
就见这银龙两手蜷起,跪伏在地,后臀翘着露出洞口,垫在足上,听他嗯嗯憋闷喉音,道内嫩生生红肉几乎叫白蛋扯着翻出。那处缓缓吐出一点儿蛋身,滕须便
', ' ')('停下喘息,过一会儿又屏气嗯嗯叫唤,股间复又艰难地推出一些来。
滕须大肚叫上身与的大腿夹住,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前头那物更是涨紫,眼见憋得久了。“嗯……嗯……嗯——”他声音骤然提高,股间那处张得骇人,其中含着的圆白比小儿肩膀更宽。又听得一声尖叫,只咕溜一下,那白物便挤出最宽阔处。跟着产口内涌出许多胎水,滕须两手又死死按住肚皮,哗地一下,剩下半截龙蛋也落了出来。
虽然不及前半截儿宽阔,那后半段也是粗壮圆隆,骤然自道中过,那穴肉俱紧紧含咬着,全是滕须手下力气狠辣,才奋力挤出。于是他也不顾得这蛋滴溜溜在地上转得几圈,只是并着腿,又是叫痛,又握着自己胀大的宝贝来回搓弄。
只是他身上很多余痛,身下骨盆、后穴、肠壁俱是又涨又刺,又辣又麻,如何能够起兴。
还是那赤脚仙,见分娩已完了,便挺身出来。他唱个大诺,道声失礼,随即左手按住滕须身子,右手跟着上下撸动他前阳,指头且细细搓弄上面凸起青筋。这仙真是好法力,果然几下叫滕须阵阵生热,口中吟哦;又摸几下,那身下双丸也臌胀紧绷,下腹不住挺身摆动。
便见赤脚仙又从头至尾一撸,转手揉动那两个肉球儿,只一下,滕须便一声长吟,那肉物儿高翘着喷出股股浊液来。直溅得地上好浓一滩,才渐渐软了。滕须憋得久了,骤然释放,真是咬牙切齿,又快又痛。恍惚觉得里头还是胀满,不禁松松拢住前阳,在根上来回动几下,虽然软着,果然先前存货太多,那头儿里又间歇着抽动两下,断续流出一些来。
赤脚仙见他歇了动作,便躬身一拜,又隔空取一块布头来,将龙蛋擦净包了,塞进他身侧。
众仙见状,俱是称贺。那银龙已是颓然软倒,只胸前呼哧哧上下起伏,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殿外又走进两个童子模样人来,却是天帝不知何时遣去的侍童。这二童子手捧一匹金色绸布,齐步缓缓上前。待走至殿中,众仙可见绸布上一道光彩,真是霞光熠熠,璀璨夺目。
童子正要行礼,就见那光一下跃起,一错目的功夫,刷地飞入那新生的龙蛋之中。
众仙、滕须与那二童俱是大惊,童子扑通一齐跪下,那黄巾上虽已空空,也仍恭敬捧着。滕须纵不知那光彩是什么宝贝,见如此,也知必不是凡品,因此顾不得自己赤条条绵软无力的身子,红白斑驳撕裂的下身,忙也朝天帝跪倒下拜。
不料上座一声哈哈大笑,抬眼看去,是天帝抚掌欢笑。就见她起身下座,走下阶来,一挥手,便将地上污浊尽去,那龙蛋就脱开布头,钻入她怀中去。
天帝道:“果然你该做一个司药的仙官,这彩霞正是天赐的药典,先前无数仙众欲送下界去,只它不肯附着。今遇你子,倒是成行了。”
众听闻此言,才放下心来,又有许多仙人出言道贺。
天帝便抬一抬手,示意众人收了声,才道:“此子倒也有些缘法,得一个天生的龙体。只是毕竟父精母血都不是龙身,故这血脉同肉身并不匹配,遣下界一遭,既成全人间的机缘,也使他积累福德,淬炼血骨。”
滕须闻言,又深深下拜道:“深蒙陛下厚恩。”
天帝一手捧着龙蛋,另一手亲扶他起身,道:“也是你受了苦楚换来,不必言谢。”说罢,纤手在他膨胀肚皮上摸了一摸,又按在他肚脐,拇指狠掐了那脐眼儿一下。
霎时,滕须觉从头至脚一阵暖流,股间又哗哗喷出许多污浊,腥臭非常。这突然一泻,他甚至无从阻拦,来不及收紧臀肉,便稀里哗啦流了一地,那肚皮跟着就平坦下来。
滕须本见天帝容貌出尘高洁,高簪翩然欲飞,自己赤身露体,又披头散发,就有些羞赧,如此污了一身,更加羞愧,忙使一个法术清洁自身,复又去寻自己衣衫。
原来先前一阵白光将他衣服都变去了,其实并不是变得没了,仍叠得齐整放在角落。于是又施一个法术,招来衣衫穿好,系上丝绦。这时滕须手中还有一块蓝宝石缀八十一粒米粒珍珠的坠子,他并不佩戴,却捧着这坠子对天帝道:“陛下,我儿既要入人间传道,我也应送一个法宝于他。这配也非什么奇珍,不过是我修炼后涤荡筋骨,脱落的第一片鱼鳞,强在跟随我有些年月,才略有些好处。它下缀的九九八十一粒珍珠儿,灵气大都叫我吸了,勉强留了些许,且又是人间香火集成,凡人见了多少有些亲近,故也一并相送。”
天帝闻言,颔首道:“很是,你既是他生身父亲,也应照拂一二。”说罢招手,将那宝石坠子也招来。
此时那道霞光又自龙蛋中飞出,将蛋与坠子一并包裹了,腾在空中亮闪闪的一团。
天帝会意,便掐一个手印,弹出一点金光,射入光团之中。便见霞光大盛,照耀得殿中七彩通明,众仙不能直视。再睁眼时,那光团已经不见踪影,于是知道已是下界去了。
天帝、滕须、众仙人又各比一个手印,念一声修炼的祷语,归自己座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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