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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喜儿仍是悲痛欲绝,垂泪不止,身前肚儿一日日消减下去,那颗慈母之心更是碎得几瓣。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才一沾枕,睁眼便又遇龙君。
于是哭倒在地,泣问道:“大人!为何赐我一个孩儿,却又叫它白白失落了!”
龙君叹一口气,答道:“实在不知你胎气疲弱至此。我只能叫你成胎,却管不了产育流娩之事。”
喜儿闻言,顿时泄气,喃喃道:“莫非我今生没有子女之缘吗?”
龙君道:“我既说要给你一个孩儿,自然不能食言。”见喜儿目光顿亮,又道:“既你胎气不足,便由我来怀一个孩儿罢了。”
喜儿大惊,急忙问道:“大人要如何怀胎?这……这怀的孩子……可是……可是我的?”
便见这长龙摇身一变,化作一个银蓝长袍的男子,衣着华贵,气宇轩昂。男子张口,仍是龙君之声,就听他道:“因我法力深厚,若只是凡人血脉,取心头血一滴,便可成胎。”
喜儿闻言,欢喜非常,急忙答应,就扯开衣襟,露出左面胸膛来。滕须凭空掏出一把雪亮银匕,尖刃径直贴上她心口之处。就见手腕一拧,刀口上雪光闪过,直直刺进妇人胸脯里去。因喜儿坐胎也五个月大,双乳跟着又长了些许,这时候却是胸前一团累赘,刀尖搠来,深深没入这白肉中。
胸口先是冰凉,跟着才有热热滑滑鲜血自伤处滚落,喜儿倒抽一气,不禁按住前胸。那白刃却不抽出,反而一个使力,入得更深。妇人口唇中霎时溢出血来,剧痛之下勉强呛咳两声。就见唇边喷出几许血沫,低头,胸前更是血花四溅。冰凉锐痛之间,是龙君一力抽拔了匕首。
热流倏然浸透上衣,她且来不及反应,就自梦中惊醒。
便觉得手脚俱软,浑身冰凉,急忙扯开衣襟一看,果然胸前一道寸长的疤痕,顿时惊得跌坐在床。
一会儿,又去香案前对住龙君塑像祷告拜诵,并侍奉瓜果菜蔬,如此喃喃念念,才勉强平复下纷乱的心思。
她毕竟才流产一胎,下身血露未尽,这时又叫取了心头一滴精血,夜里长跪,便觉得精力不济。果然晨间发起热来,又无人服侍,直昏厥了一白天。还是早晚送饭的侍人见菜肉食水几次不动,心里生疑,敲开了院门,才见着喜儿烧得神思不属,昏倒在床。于是慌忙取水给她擦面去热,将她服侍得醒转。喜儿又是大惊,只得百般遮掩自己流娩之事,费好一番言语,许多恩谢,才将侍人请送出去。
本以为龙君怀胎也要十个足月,却不料才午间,喜儿便又入梦。
这一梦却不是什飘飘渺渺仙景,云云绕绕迷雾,反倒一个雕梁画栋,精细华美的屋堂。喜儿心有迟疑,又从没见过这样大屋,这样摆设,只是堂中无人,又寂静没声,独一点儿香烟袅袅自庭中来。于是只好寻烟绕过影壁,又沿廊下行走,直走入内堂中来。
内也无人,便自掀起绸帘,便见屋内一个桌案,这香烟便由案上炉中袅袅而出。喜儿心里也奇,不知这样小一个炉,如何能燃得烟气这样广远。此时凑得近了,闻得香气仍然淡雅,并不浓烈冲鼻,愈发惊讶。
忽地闻得低低呻吟之声,急忙转入内室,见那雕花四柱床上一个人影,正坐起,面孔隐没帐幔之后,一手紧握住帐子,另一手却正搭在身前膨隆大腹之上。
喜儿急忙往前,见这人两脚弯住,大开身前,身上衣袍极轻极薄,好似什么柔纱,软软垂在肤上,正勾勒出硕大胎肚形状。中间下处一个深色凸起,是他脐眼,又不时左右起几个鼓包,可见胎动正剧。
侧头看去,果然便是龙君,想必是什么‘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怀胎十月,便只做十个时辰计。
于是急忙上前,恰被龙君一把抓住胳膊,便见这个男子蹙眉咬唇,神色痛苦,又将脚趾儿俱收紧,身形颤抖摇晃。喜儿正不知如何,却闻见一点儿腥气,忙撩起龙君下裙,果然中间褥上一片湿润,那后口里颤巍巍溢出点水儿来。
“呃——呃——生了……拿……拿出来……”滕须将头抵住床柱,一面口里喃喃,一面微微扭着臀部,将那巍巍胎腹也动得直颤。
却问他为何如此?原来两瓣臀儿正中却插得一个通体碧绿的柱儿,真是拳头大小粗细,叫胎水只好淅沥沥地漏,也逼得身前男物硬挺翘起,顶在腹下。喜儿正不敢直视,又听龙君如此吩咐,只好伸手下去摸索。才探进股间,便觉得滚热,那腿,那臀,几乎都冒着热气儿。
下头洞眼堵得紧实,紧紧咬住绿头,一点儿不肯放漏。喜儿无法,只好硬生生塞进两根手指进去。这一入,愈发刺得内里很痛,又将玉柱挤得更深,一下逼得滕须尖声长吟,两腿就紧紧并上,倏然夹住喜儿胳膊。
喜儿一惊,才入内的半个指节就滑脱出来,却见龙君面上涨红,两腿仍是夹紧,下身不住来回摆动。只是他神色十分紧绷,身上热汗涔涔,瞧着又不似全然情动。喜儿急忙唤道:“大人!大人!”
滕须才自迷汗中睁开一缝眼儿,一张口,又是呃呃呻吟,股间似痒似灼,
', ' ')('一面刺痛,一面又软酥得不肯放开,臀肉夹着道儿,真是食髓知味。
然他毕竟一条有法力的神龙,一下叫妇人叫破迷障,便强自定神,止住下身动作,急道:“快,将那东西取——嗯——取出!”说罢,也捉住自己双腿固在身前,露出身下口子来。
喜儿急忙又伸进指去,一入便被灼热内壁绞得紧紧,急道:“松一松,大人松一松罢!”
滕须忍得额上热汗直冒,愈发向前挺着肚皮,叫这圆肚儿鼓鼓地沉在身前,挤着胯下。那绿物便湿黏黏裹着层淫液,挤得缓缓冒出个头儿来。喜儿忙伸手握住,只是又湿又滑,露的头部粗短,使不上力气。
情急之下,只好一手按他腹下三角阴处,隔着那儿皮肉使劲推去,果然触感臌胀,似有什硬物,于是下手更重,就扶住龙君身子,使劲自腹上往下捋送。
“啊——啊——别——不是——啊——”滕须登时痛得一个激灵,抓着喜儿肩膀,失声叫唤起来。
“大人且忍一忍!”喜儿也是急得一头热汗,肚上热气儿隔着轻纱,暖得她反倒心焦。又那根阳物,涨挺着戳在腹前,湿漉漉渗着前液,不时刺在她手上,一时更顾不得恭谨细致,只是使用蛮力。
就听龙君啊地一声,双手猛地紧握,身子一挺,肚腹便撞入喜儿怀中。喜儿受这重重一顶,随即便叫什么东西喷了一身的腥湿。再看龙君,已颓然软在榻上,大肚儿自顾自作动不休,股间赫然挂住半个青黑色头皮,一面口里呃呃地吟着。
原来喜儿手间这样按去,摸着那个硬物却是滕须肚里这胎,于是这样挤着推着,生生用这娃娃顶住玉柱,硬将之顶出后眼去。此时那绿棍儿正咕溜溜在榻上打滚,几下便摔在地上。
滕须夹着这玉柱,本就十分受用,这会儿一下抽离出去,那粗头直碾过肉壁四处,更激得他眼冒金星,一下倾泻出来。那白精并着后口股股胎水,赫然喷了喜儿满身脏湿。
“嗯……我男身产子,后道难开……才要以这玉势扩——嗯——”滕须言语未尽,又忽地挺起肚皮。他下腹涨得很大,顶出屡屡红丝血痕,正扑扑颤动不止。
喜儿急忙相助,上去托住腰身。滕须便竭力岔开双腿,好容纳胎儿。只是他才泄了精,不免体软身乏,下处更敏感得厉害,虽然肚腹沉沉,身子却使不上力气。
“大人!使劲儿啊!”喜儿也不顾自己身上腥臊,就扶着龙君肚皮,在腹侧推揉。她双手惊得直颤,实在见腹中踢动剧烈,摸着这胎动,又悬起颗心。
分娩产育之事,哪里分什么神怪人仙,俱是痛苦辛劳。龙君身上那纱衣也揉得皱起,愈发显出白润大肚,下腹丝丝纹路涨得更是红紫分明。
一旁喜儿也呼喝不止,叫龙君随她言语使劲。只是这妇人神思灌注在龙君产程,却不觉自己肚皮也一阵阵抽搐。她绷紧了心弦儿,紧张太过,腹中渐痛得钻心,也不能顾及,只好一面抽着冷气,一面以手按肚,将掌深深埋入腹中推揉。
“嘶——嗯……大人……用力!”喜儿一时痛得冷汗涔涔,这厢龙君也生得投入。股间那胎头在口上羞羞答答,湿漉漉,一会儿推撑那口,奋力拧出,一会儿又合着胎水,给吞没回去,来回许久,终挤出了大半。
于是喜儿也不顾腹中抽肠一般绞痛,就伸手上去托住。胎肩正自两瓣晶亮臀肉间缓缓旋出,喜儿捧在手里,这温热湿润触感,沉甸圆润分量,真叫她动容得几乎下泪。
“阿——呃——”
“大人!大人——嗯——啊——”
龙君一声怒吼,两腿紧张,鼓出块块筋肉线条,由着喜儿顺势一扯,腿间当即排出个红彤彤肉团儿来。
这厢喜儿捉住胎肩,肚里愈发紧张疼痛,却无暇按揉安抚,淋得手心俱是湿滑羊水,好容易扯出这个孩儿。真是欣喜不已,连连叫喊。却声音忽地一转,猛然一声痛叫,腹间穿肠一样剧痛,刺得她一下扑倒在地。便见裙下血红一片,股间阵阵泄着黑红浊血,人已经昏迷过去,只是手里还抱住那个孩儿。
原来是喜儿先前落胎,并没有医药调制,胞衣便下得不净。这会儿滕须产痛,又勾起她小产流娩的症状。见面前一个大肚儿鼓鼓囊囊,一起一伏,又呼又号使劲儿,叫她肚里如何能忍!便情不自禁一道儿发紧发坠,又勾出流血的症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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