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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没想到他比我还疯
很好,灰谷兰的手从你脸颊滑落,在细长的脖颈上稍作停留,最后克制的落在了你肩头,我就知道白色会很适合你。
男人的举动让你头皮有些发麻,他看着你的目光深邃,似乎潜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你猜不透其中隐藏的情绪。
难道他猜到你会在酒会上作妖寻找机会逃跑这点并不难,毕竟你一直表现得很想从他身边逃走。他应该不会知道你和三途的计划吧那次联络的痕迹全部消除了,你无比确定那时他在洗澡,绝对不可能会听见你们的交谈。
换好鞋子,在镜子前看最后一眼。
镜中的人让你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绸缎面料的白色吊带长裙将你的身材展露无疑。长发盘起在头顶,圆润的珍珠项链在你胸前绽放出惑人的风采。稍稍转动身体,镜中人玲珑有致的身段便随你一起流转,那让你想起曾在野外看过的天鹅起舞,镂空的背后设计可以清晰的看见蝴蝶骨的颤动。
好想就这个造型拍个几十张照片珍藏起来,选个会展现画面张力的摄影师,把年轻自己的美定格在照片里,然后老了翻来画册对儿女说:想当年你们妈妈我可是超靓的,两个黑道上有名的大哥追在我屁股后面跑
男人的轻笑声拉回你的幻想,你清清嗓子,掩饰自我陶醉的尴尬,然后走到灰谷兰身边,准备陪他一起出行。
在拉开门前,灰谷兰扳过你的身子,深邃的眼眸久久的望着你:酒会完后我们就回去,然后再也不分开。
心脏有些发紧,看着他的眼睛你突然意识到,如果计划顺利,你从酒会上离开,那么以后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是谁说过的,有些人没意识到的时候,已见过了此生最后一面。
就像那些小时候的玩伴、学生时代最亲密的朋友,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空间上距离的拉伸,很多人再也没有了联系。
直到很多年后,收拾旧时物品或者看到那时照片时才意识到:原来你们曾那样亲密过。曾经无比真切的情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殆尽。
最后一次和兰一起
想到眼前人会像那些人一样彻底消失于你的生命,身体好像被撕裂一样难受。
既然是最后一面的话,那么就好好将他的样子记在心底吧。
你长久的凝视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直到兰向你靠过来,在你唇上轻啄了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主动抓起他的手,推开面前的门,你和他一起向外走去:想你老了会不会变的很难看。
酒会上的人很多,大多数你都不认识,只有少数你记得他们是谁。看似平和的表面下暗潮汹涌,大家推杯换盏间将那些掌握无数人命运的决定轻易做下。任何时代,强者都是那些掌握能够在实际程度上影响和控制他人力量的人。
不过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了,眼下该想的是怎么偷偷逃出这里。
机会来了。
看见迎面而来直直向灰谷兰走来的人,你唇角不觉弯起,还要拼命努力压抑上翘的弧度。这个人灰谷兰需要亲自招好好招呼一番。
我去那边吃甜点。你很有眼力见的和兰招呼了一声,冲他抛个媚眼。然后走到摆满各式甜点的桌子前,拿出一个小盘子,装作往盘里夹食物的样子。
在确定男人和那个前来和他交流的人走远之后,你随口塞进嘴里一块小店心,然后捂着肚子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啊,肚子痛,你冲那个一直乖乖跟在你身旁寸步不离的保镖尽情表现人有三急,那个,我得去厕所。
面容很甜美、手上有着可怖疤痕的保镖应了声,然后跟在你身后一起向厕所的方向而去。当然,他只能守在门外,是断不可能进来的。
一直保持着抱着肚子的不雅姿势走进厕所后,你终于放下了掩饰的手。然后走到厕所最里侧的隔间,用力推了推门。
里面仿佛被顶住一样纹丝不动,咬紧牙关,用尽身体的力气慢慢将门一点点推开。走进隔间后,你向上看,果然在一角有为你准备好的东西。
三途的计划很简单,酒会上你借上厕所的机会进入最里侧的隔间。因为防止别人误入做了一些手脚,需要用力多推一会儿才能打开。隔间里有一套衣服还有按照你脸型定制的人皮面具。
偷偷在厕所里换上衣服,戴上准备好的人皮面具,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出厕所,在保镖的视线里远去。
乘坐3号电梯下到地下二层,电梯门口有车在那里等候,坐上车子远离酒店,剩下的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为了防止灰谷兰察觉或者阻止,三途说会见机上来接应你。
拿出袋子里衣服的一瞬间你的脸色就变了,嘴角无法抑制的撇起:三途这家伙是变态吗?
看着手中哥特萝莉式裙子,你感觉自己额际青筋都在跳动。这疯子,就不能选件低调点的衣服吗?
说起来这座酒店里好像有cospy活动,进门的时候有看到过穿着c
', ' ')('os服的女生也有可能是男生。
心底不断骂三途变态,你还是乖乖地穿上了那件吊带露肩黑色哥特萝莉式裙子。裙摆有白色和红色的碎花边点缀,胸口中间部位是棕红的系带和白色的里衬。终于穿好后,你拿出袋子里两条白色长袜和黑色圆头绑带皮鞋,皱着眉将它们穿上了身上。
一边穿一边拿起最下面的手机,给三途发信息。都穿戴整齐后再将人皮面具用袋子里的辅助工具戴在了脸上。将柔顺的金色假发戴在头上,借着手机镜子的照射,你大概看出来这个造型的整体模样了。
妥妥的可爱金发哥特萝莉。
虽然说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但此刻的你觉得有一件是无需怀疑的三途绝对是变态。
悄悄走出隔间门,你观察了下顶级酒店的豪华厕所,其他隔间里传来流水声,但没人注意到你。
整理下衣襟,你放松呼吸,无比寻常的走出厕所。有着甜美脸庞的保镖乖乖在厕所门口等你。看见你出来,他愣了一下,似乎惊讶于你的打扮,然后又像有些羞涩般移开了视线。
为了表现得正常,你并没有立刻跑掉,而是在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后迈开步子,准备向3号电梯走去。
很好,保镖完全没察觉这个换了一身行头的你就是他需要看守的人。迈过保镖身旁,你拼命压抑唇角的弧度心底窃喜。现在,就这样走向3号电梯,然后一切就ok了。
在你即将完全离开保镖视线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里。
高桥,凛人呢?
夫人在厕所里面。
神tm夫人,谁准他这么叫的。你一边保持着正常的步子向远处走,一边拼命祈祷灰谷兰千万不要往你这侧看。
可是,有时候怕什么偏来什么,你能够感觉到灰谷兰的步子停下来了,然后向你这侧看了过来。现在只能祈求这身彻底乔装过的打扮能骗过他一时了,只要一会儿就好,上天让他眼瞎看不出来是你。
站住。淡淡两个字似乎宣告了你的命运,你在拔腿狂奔和就地蒙混过关之间艰难的选择了后者。虽然电梯离得不远,但就体力和体术而言,你和灰谷兰是没得比的,还是试图骗过他吧。
慢慢转过身,你看着叫住你的男人,用刻意矫揉造作的声音道:先生,你在叫我?脸上带着媚笑,你上下瞟着他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和手腕的钻表,做出一副拜金心喜的样子,跃跃欲试想要靠近他然后撩拨他。
灰谷兰并没有如你想象那般反感的皱起眉,反而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你,然后慢慢走近了你。
难道他也喜欢这款?和三途一样是爱好哥特金发萝莉的变态?就在你这么想的时候,男人走到了你面前,带着笑意的眼从上到下扫视你。
你穿成这样,还挺不错脑中警铃大震,你再也管不了其他,转身拔腿狂奔,把男人那句我也该让你试试这种的抛在脑后,心中不断默念着3号电梯。
可是,只跑出去了两步,就被抓着手臂拽了回来。灰谷兰摸着你覆盖人皮面具的脸,欣赏着你变装后的姿态:三途的恶趣味倒也有点儿意思
眼睛倏地瞪大,他怎么知道的,你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吗?绝对不会的,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灰谷兰抓着你的两条手臂扣在了身后,伸手摸了摸你隐藏在金色假发下忘记摘掉的贝壳耳环:想不到吧,我在你耳环里放了窃听器。
眼前一花,还来不及体会到任何情绪,身子就被男人凌空扛了起来。眼前酒店地板的花纹不断延伸,然后出现一扇棕色的门,被男人一脚踹开又反手锁上。
你被压在房间里宽大的木桌上,身后男人贴着你的身体压在你身上。
灰谷兰,放开我!扭动着身子挣扎试图从男人身下挣脱,但灰谷兰压制着你的力量让你几乎无法动弹。更让你感到头皮发麻的是,他抵在你后腰处的东西灼热发烫,一点点变得越来越硬。
不可能。用尽全力挣扎也不过是在男人身子底下扭动,丧失了力气的你无力再动,只好脸颊贴着桌面趴在上面。灰谷兰覆在你身后,他的手慢慢撕掉了你脸上的面具,但并没有拿掉头顶的金发。
男人的腰身在你身后挺动,灼热硬烫的部分隔着西裤摩挲着你臀瓣中凹陷的那处弧度。室内一片寂静,门外有他的保镖守着,没人会进来。你们贴得无比近,近到你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下清晰有力,似乎和你的重叠在了一处。
半晌你们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稍稍平静,灰谷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叹息:你就那么想回到他身边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落,听得你心下一底,整个胸腔似乎都揪紧了。
三途他那么好吗?这次的声音是贴着你耳朵传进去的,让你的大脑都有些恍惚。灰谷兰平时总是一副轻佻戏谑的模样,仿佛不担心任何事,只要快意疯狂就好。
他很少有这种脆弱、暴露心底柔软的时候,这种情绪似乎天生不适合出现在他身上,所以展露的时候才格外动人。
', ' ')('察觉到他的手撩起你裙子的衣摆,在你双腿间逡巡的时候,你颤抖着夹紧了腿,心下一横:是,他比你好多了。
比我好?低落脆弱的声调一秒转变,男人在你耳边恶狠狠的低语,言语下的狠意似乎要咬掉你的一块肉,就凭那个疯子
咬在肩头的痛让你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手腕被男人扣在头顶,他急切的撕扯着你的衣服,灼热的硬烫抵着你臀瓣厮磨,背上温热的躯体散发着绝对的压制力量,就像灼热的钢铁一样。再一次体会到和男人之间的力量差距,那种被强力控制、肆意攫取的强势让你产生了头重脚轻的麻痹感。
被彻底支配的无力。
宛如恶魔的低语贴着你耳垂呢喃:凛,你还真是纯情呢,三途玩过的女人可以排满这家酒店,那家伙哄哄你你就当真了。
我不过就多看了两眼小薰,你就跑出去和野男人厮混,还tm把你们野合的录像带寄给我!
灰谷兰的声音渐渐激狂,他的东西抵着你臀瓣间瑟缩的穴口,似乎就要这样不管不顾的强势插进去。
你走后,我再没去见小薰了,你还每天想着野男人,还要从我身边逃走,你说耳尖被狠狠咬了一下,疼得你一抖,带着血腥气的粘稠液体顺着耳垂滑落下来,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滚开,你这疯子!他这幅样子明显不正常,像是野兽被逼到绝境的嘶吼。
我早就疯了呢灰谷兰舔着你耳尖溢出的血色,粗大的灼热抵着你穴口强势厮磨,就用凛这里的血来安慰我怎么样
滚,你这变态!男人粗硬的龟头烫得惊人,此刻正戳刺着你紧闭的穴口,试图强势挤开穴口的褶皱。
头皮被男人疯狂的举动骇得发麻,身子因为恐惧不停的打着颤儿,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无助的抓挠着桌面,你怕得眼泪何时滑落都没有察觉,只能被动的感觉到男人粗大的前端是怎样一点点试图强力凿开你的身体的。
都是凛不好,灰谷兰一边舔吻着你脖颈一边在你身后不停呢喃,生气的话怎么折腾我都行,你不该和别人搞在一起的,更不该试图离开我
乖乖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好,不要想着再投奔别人怀里你永远是我的,就算化成灰,也要被我吃下去
装饰繁杂的裙子被强力撕开,灰谷兰抓着你的身子将你按在房间的地毯上,修长的身躯覆盖在你身上。他将你腰臀提起,摆成屈辱的承受姿势。你下意识的挣扎被他无声化解,然后背脊被吸到酥麻。
灰谷兰一手提着你的腰,一手按着你的头,下身在你柔软的穴口旋转碾压,就待闯进里面去。
眼睛闭上,你无力的感觉着男人在你身上的暴动,心底一瞬间划过绝望。
砰的一声,重物击中的响声从身后传来,然后压在你身上的重量被移开了,熟悉的有些沙哑的嗓音传进你耳中。
我以为我就够疯了,没想到他比我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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