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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黑暗狭窄,路面上永远不干的水渍……世上有的任何物品都有可能在东樟路买到,因为各界纠纷使东樟路成为了一个三不管地带,有传闻说没有东樟路里面的向导带着你,踏进去大概率你就出不来了。东樟路法则,只认钱不认人,在外面就算你名声再大权利再大,在东樟路里没有钱你屁都不是。但只要你有足够的钱,你就能在东樟路干任何你想干的事情。
东樟路的人渴望着外面,外面的人好奇着里面……
【东樟路】
阿钊在东樟路长大,他清楚且东樟路所有所谓的门道,他的职业就是在东樟路领着人进去的向导,钱到位了他能护你周全。今天他接了个带客进窑子的单,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件简单轻松的差事,阿钊领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人物进了窑。
渡昌是东樟路最大的窑子,里面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男在东女在西,在窑子里一人一间房互不干扰。今儿的老板去的是女窑,阿钊领着肥老板到了女窑,叫了窑子里的皮条客接待肥老板后便在大厅坐了下来,一旁的肥老板在花名册里选人。
肥老板翻看过几页过后很快就定了下来,皮条客领着肥老板上了楼,阿钊就坐在楼下等着,过了一阵皮条客下了楼对阿钊说:“估计要等到晚上才下得来,玩得欢。”
“行,我看着办。”阿钊对皮条客说。
说罢,皮条客便随他去了,阿钊就继续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要挣扎吗】
阿钊坐着把玩手机,时间长了便觉得无趣。在窑子大厅里转了转,转到了男窑那边,正好没事便翻看起男窑的花名册,正好这边的皮条客刚弄完一单,闲着没事,跟阿钊有点头之交,便和阿钊对话起来。
“钊哥,要来一个不,最近新人多。”皮条客指了指新的那本册子。
阿钊看了一眼皮条客没应答他。
“得嘞,看见对眼的记得告我一声,给你打个折。”皮条客拍了拍阿钊的肩膀。
阿钊没有回答继续翻看着花名册。
过了一会,另一个向导领着一个戴眼镜看似很斯文的老板进了男窑,皮条客立刻跑了过去接待。
向导凑到皮条客耳边说了些什么,皮条客会意,便拿出了另外一本花名册。
“老板,这本都是雏儿,您选只要给的价格够,您想怎么玩都行。”皮条客对着那个戴眼镜的老板说。
老板点了点头,便在花名册里开始选人。
老板好似选好了,指了指花名册的几个男孩对皮条客说:“带出来吧。”
“好嘞,老板。”说罢,皮条客转身就上了楼。
不一会就带着几个男孩儿下来了,男孩们走到了老板的跟前都低着头。老板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了一下,抬起一个男孩的头,咧嘴笑了笑:“就你了,今天让我满意就带你出去。”
男孩们顿时抬起了头,满是羡慕的神情看着被选中的那个男孩。被选中的男孩,眼睛里发着光……就这样被带进了暗房。
这样的谎言阿钊听过太多,戏言罢了,带他们出去这话就是狗屁,也可怜了这些男孩被骗了还不自知。
剩下那些男孩带着失望上了楼,暗房的门紧闭着隔音极好,里面或许会传出惨叫声,但无人听到……
另一个向导问道:“今天暗房都满客了?”
“那是,这几天都被订出去了,十几间都不够用,老板和老板娘在合计着多弄几间。”皮条客一边整理花名册,一边答道。
“嘶,那是又一项大工程了。”那个向导点上了一根烟吞吐着,转头问阿钊:“钊哥,你那边有没有人手,好几个加急单都接不过来。”
“没人了,这几天排得紧,都忙。”阿钊也点上了一根烟。
“也是,一对一带烦得很,恨不得多接几个一起带,外边的人又不肯,宁可多加钱。”那向导说着。
这时候女窑的的那个皮条客找到了阿钊,对阿钊说:“肥老板说要留宿,你看怎么样。”
“嚯,你那老板……”那向导讪讪道。
“知道了,明天大概几点。”阿钊问。
“说不准,估计下午之前得走,晚上有客来。”皮条客接着说。
“好,那电联。”阿钊答道,起身要走。
“行明天给你打电话。”皮条客说。
“你走了?不再坐会。”向导问道。
“不了,晚上有活。”阿钊答,说罢便灭了烟走出了渡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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