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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滑到了中秋。
自从玩过一次号称是“玉体横陈”的人体盛之后,苏景安连着几天都不想见到任何奶制品,甚至于那天用到的诸如樱桃葡萄之类的水果也是兴致缺缺,好几次手指在果盘上打了个圈,最后又落在了其他的水果上面。耶律博作为始作俑者自知理亏,不得不自掏腰包找了些上好的蜜瓜甜柚之类的水果,巴儿巴儿地送到苏景安面前求原谅。
蜜瓜产自西北石滩,柚子却是来自岭南,千里迢迢运到都城还要注意皮相保证品质,光是这路上的花费就是平民不敢想象的一个惊人数字。苏景安收到新水果的时候下意识多问了一句,然后就被耶律博的败家大手笔给惊到了,赶紧郑重其事地告知对方把这事儿给叫了停,否则过不了几天自己估计就同那位“一骑红尘妃子笑”的主儿一样,等着被名垂青史吧!
苏景安其实很确定自己逃不过史官的笔刀,在很多时候其实他也不怎么在乎会被那些读书人怎么编派描述,但是这种劳民伤财的“水果速递”事件,还是能少则少吧。
水果的事情其实只是个小风波,重头戏还是在中秋节的当天。苏景安既然掌了凤印,中秋这样的重要节日里需要出席的仪式自然不会少,几乎是从卯时折腾到天色渐晚才算结束。入夜之后,京城不舍宵禁,无论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在街上玩乐一圈,回家还要有拜月祈福等仪式,而宫门内却是迎来了另一批客人。
“景安,准备得怎么样了?”耶律博在屏风边上探头探脑。
“就来了。”只听床帐后面想起细细索索一阵衣料的摩擦声,苏景安掀开了纱帐下了榻,赤足站在地上,面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耶律博抄起榻上玉质小盒一看,不禁皱了皱眉,回头看时苏景安却已经转出了屏风,只得匆匆抬脚跟上,对着正等候在外面的耶律兴摇了摇头。
耶律兴一看到侄子手里拿着盒子摇头,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握住苏景安的手不由得多用了一分力气,把人领到安装了扶手的贵妃榻上,低声说道:“景安,过来躺下。”
苏景安却是轻轻咬牙没动,空着的一只手抓紧了衣襟领口,刚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脚下一轻,已经被耶律兴给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贵妃榻上。这叔侄两个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鬼东西还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一身的蛮力都大得吓人,他苏景安好歹也是身高体长的男人,这两个人动辄把他抱来抱去的,居然也不见有半点费劲吃力的。
躺到了贵妃榻上的苏景安只觉得身前一凉,本就是松松垮垮披着的外袍已经被扯开了带子,露出下面沐浴之后还带着几丝水汽的光裸身体来。大概是时间有些紧张,耶律博也不多废话,直接便从侧面抓住苏景安的脚踝,将双腿压向肩膀,露出下方已经被他自己提前扩张润滑过的双穴,奈何看着叔侄两个此刻的表情,很显然还是对润滑的结果很不满意的。
“居然还剩下这么多……”耶律兴将盒盖丢在一边,乳白色的粘稠膏脂若非飘散着幽远的药材香气,光是从质地上看简直像是被精炼的动物油脂,没有半点威胁性可言。盒子里原本装了满满的膏脂,此刻已经用掉了四成左右,再看看苏景安泛着油润光芒的双穴,药膏的去向不言而喻。
苏景安一听耶律兴这么说,也不由得皱眉,他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放荡也太被动难看,哪怕早就熟稔了情欲,再怎么放浪的样子都已经被这两个人看过,也难免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说道:“我尽力……用了,膏脂太多,不可能都……都塞进去的……”
“那也不能只用这么一点,不然肯定是要受伤的。”耶律博有些苦恼地地头亲了亲苏景安不停颤抖的眼睫,虽然早就和人讲清楚了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情和整个流程,但是苏景安自己显然对于这其中很多步骤的危险性估计不足。
耶律兴也点点头赞成耶律博的说法,既然苏景安自己下手太“轻”,那就少不得要由他们两个抓紧时间补上剩下的工作了。
饱经疼爱和调教的身体对于情欲的反馈速度很快,反应也是相当良好,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先一步开拓润滑过的雌穴轻易吞下了耶律兴的三根手指,只不过到底不是深陷情欲时候的模样,柔软的穴口懒洋洋地吸吮着插入的手指,总要手指先抽插揉按,才肯大发慈悲地吞吐上几下。
“景安今天兴致不怎么高啊,都没点反应么?”耶律兴有些好笑地拍了拍苏景安完全暴露出来的屁股,皮肉贴合发出响亮的声音,将白皙的肤色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不过景安最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不要高潮,否则真怕你坚持不过今天的祭祀仪式。”
上一次耶律兴郑重其事地说类似的这种话还是在大婚之夜,当然最后的结果也的确是苏景安被这叔侄两个折腾得死去活来几度险些昏迷,眼下再度听到警告,肉体倒是先于思维先一步激活了记忆,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期待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耶律博一双大手钳子似的死死卡在苏景安的腿根,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将双穴开合翕动的样子看个清清楚楚,此刻见这一对儿妙穴终于有了精神似的动起来,赶紧让耶律兴别再墨迹,这
', ' ')('祭祀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耶律兴嘴角勾了勾,并起两指像是用勺子一样从玉盒里面挖起了一大团膏脂,看那体积若是压得密实一点,形状也规矩一些,简直有个栗子仁大小了。耶律博将掌下修长笔挺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耶律兴则是用三根刚还在苏景安花穴里浅浅磨蹭抽插的手指向着周围撑开,从善如流地将大团的膏脂从被扩开的肉洞洞口填了进去。
“嘶……好凉,什么东西?”苏景安不太愿意直视自己雌穴被手指插弄的场景,可是刚转过头去便觉得一个冰凉坚硬的圆滚滚的东西顶在了雌穴的入口,并且毫不犹豫地向内里插去。硬物有着圆润光滑也鼓胀粗大的头部,前进的过程中扩张撑开肉壁,却绝不会对肉穴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尾端长长的把手被握在耶律兴的手里,那感觉倒像是个药杵,而自己的肉穴就是一个形状奇特的有细又深的药臼,润滑的膏脂就这样被一下一下地不停朝着更深处捣进去。
结果等到耶律兴抽出了那东西,向花穴填入更多的膏脂时,苏景安才发现这确实就是个药杵,头部极大,后面的把手却是又细又长,哪怕用处和使用方法都与那些暗格里面的假阳具差不多,但是这外观上的巨大差异居然让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诡异,一时间竟然提不起太多的欲念来。
那白玉制成的药杵每抽插几次,待到需要填入新的膏脂时,便被取出放进耶律兴右手边的一个小木桶里面,里面的药杵却不只有一根。木桶里松垮垮地装了大半桶的冰块,药杵大半根埋在冰块里面重新等待降温,耶律兴则取出另外一根外形几乎完全相同的药杵来继续方才的工作。
花穴填充结束,后穴也没有被放过,等到耶律兴终于停手,原本还剩下大半盒的膏脂已经用了个七七八八,另一边耶律博松开一直压制着的两条长腿,发现苏景安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俨然是一副肚子里面不舒服却想吐吐不出来的难受样子。
终于被放开的苏景安姿势别扭地从榻上坐起身,瞪着有些发红的眼角看了看身着盛装礼服的叔侄两个,再看看自己身上简单的贴身服饰,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今天用的药膏与往日里房事中所用的大不相同,质地更加浓稠厚重,被冰水里面浸泡过的玉石药杵捣了一番之后,更是几乎要凝固在了被塞得满满的双穴里面,半天才化开了一点点。
但是再怎么不爽,毕竟早些时候耶律叔侄两个都已经和自己讲解过整个祭祀的流程与要点,而自己经过考虑之后也是全盘同意接受的,所以现在简直两个发火的由头都没有。眼看着距离祭祀开始的时间已经有些迫切,苏景安深深呼吸平复心情,给了貌似无辜站在旁边的叔侄两人一个“事后慢慢算账”的眼神,整理好了简单的衣物,被搀扶着坐上了早已等候在殿外的软轿。
之前也说过,这北燕后宫现在可不是什么百花园里一家独大,而是满园沃土只培育了这么一棵树,满后宫的宫女太监想要出人头地或者活得稍微像个人样儿,可不就全得指望着苏景安多看一眼。敢于往皇后殿下身边凑的人,要么是耶律兴和耶律博蹭蹭筛查之后指定了送过来的有品级有俸禄的,剩下那些常流动的,说话时候敢多磕巴一个字,瞧不准脸色多抬头看上一眼,隔一日就可能无声无息地被替换掉了,而苏景安甚至都不知道有过这么一个人。
然而平日里那些千伶百俐的主儿,今天全都不见了踪影,手里抓着杆子抬起软轿的一队人穿着内侍的服色,看着也是身体强健,却个个犹如泥塑木胎一般连眼珠似乎都不怎么转动,眼见得最前方穿绛红袍服的内侍挥了挥手中锦幡,一队人这才无声无息地将软轿抬上肩头,步伐整齐轻快落地无声地朝着专用于皇族祭祀的小小宫室走去。
苏景安看着越发黑沉的暮色中犹如行尸般被引领着前行的队伍,靠在耶律兴的胸口,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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