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鸟无人烟的一个小山丘上,梁毅阳没有绝望。必须离开这里,坚强的活下来,一切才有希望。
即使不知道幕后人是谁,也猜出了几分,可能和爷爷及母亲有关。
爷爷带母亲治病,难道真有人阻止?
梁毅凡不曾告诉梁毅阳,还会有谁知道这件事?
梁毅阳曾经当过兵,压根不在乎饥寒交迫,只是这个没人的地方,能不能遇到好心人?
他担心的还是爷爷和母亲,不知道歹毒似乎放了他们。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梁文德莫名的看着眼前的三个陌生歹徒,原本是带着儿媳来这里治病,却要被这些人劫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不能离开这里。”一个刀疤脸恶狠狠的瞪着梁文德。
“谁指使你们这样做?”梁文德的心不禁颤抖,看来这些人没打算放过他们。是大孙子让他们出来的,知道这件事的应该不多。
他只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反正也活不了多少年,就是不明白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
“我们只负责要你们的命,并不负责告诉你们真相。”刀疤脸嘴角一抹奸笑,“谁叫你这个老不死的跑出来?”
“如果不出来就没事了吗?”
“对,你出来就是自找死路。”刀疤脸拉着刀向梁文德砍去。
“告诉我,到底是谁?到时我给你们两倍的价钱。”梁文德脑子一片混乱,猜不到谁会这么做。
“哈哈哈,回去问......”眼看匪徒正要说出幕后人
“大胆狂徒 ,找死!”眼看匪徒正要说出幕后人,梁毅凡突然出现,他用力推开爷爷,手中的电棍砸向匪徒。
匪徒随即躲开,电棍刚好砸在梁毅凡母亲头上,而梁毅凡自己被砍了一刀。
见出了事,几个人迅速逃跑。
“妈妈!”梁毅凡顾不及手上的伤,奔向床上的母亲。
梁文德被刚才的这一幕惊呆,可能毅凡用力过猛,电棍却成了致命的一击。
“快叫医生!”梁毅凡吩咐傻站在那里的爷爷。
“好,我这就去。”梁文德慌张离开,忘记床头有呼救器。
“妈妈,不要怪我,您醒不来,活着也是受罪,我让您早点解脱。”
梁毅凡看见母亲的心跳开始缓慢,他迅速拔了氧气。在床上躺了几年,相信不会醒来。
心跳越来越慢,梁毅凡也听到爷爷和医生的脚步声,于是迅速把氧气塞进母亲的鼻孔。
“赶快急救!”医生叫爷孙俩出去,准备抢救病人。
几分钟后,医生无奈走出病房,摇头:“我们已经尽力!”
“病人头上怎么出血了?”医生蹙眉,刚才进去的时候看见,只是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更没有心思考虑。
梁毅凡看着医生解释:“刚才有几个匪徒来这里抢劫.....”
医生疑惑的看着梁文德问:“是这样吗?”
梁文德点头:“要不是我孙子来得及时,我可能早就命丧黄泉。”
医生不明的盯着爷孙俩摇头:“不可思议,赶紧把病人弄走!”
梁文德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儿媳就这样撒手人寰,本来是想医治好她的病,却让她的命丢在这里。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担心这里治安不好,才找人买了电棍,谁知道却让您命丧在电棍下。”梁毅凡大声哭泣,使劲摇晃着母亲的遗体。
“毅凡,是我不该抱有幻想,如果不出来,你妈妈起码还活着。”梁文德脸色黯然,“至少你们还可以看到她。”
“爷爷,我只是想医治好母亲的病,谁知道,竟然有人来这里找麻烦。”梁毅凡摸着眼泪,“毅阳想来找您,我之前没有说实话,只是担心有人要加害母亲,因此没有告诉他实话。”
“那他现在知道吗?”梁文德一直没有小孙子的消息,心里还是有些着急。
“我和他说了,可是至今都没联系上他。”梁毅凡看着梁文德,“其实我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梁文德不明的望着梁毅凡:“你不是告诉了他吗?”
“是啊,前天就告诉了他,按理说早就该到这里。”梁毅凡眼里闪过一道诡异,嘴角扯出一个伤心的弧线。
梁文德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爷爷,您要相信毅阳,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梁毅凡看着床上的母亲,“还是先处理完妈妈的后事吧!”
“嗯!”即使知道小孙子厉害,梁文德一样担忧。
瞅着床上死去的儿媳,梁文德心里是愧疚不安。
梁毅凡把母亲的遗体火化,然后和爷爷一块儿回国。
回到家里,梁文德却没看见梁妈,问大孙子怎么回事。
梁毅凡盯着爷爷回答:“梁妈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