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碗有些迟疑,她道。
“现在出去不火上浇油吗?”火露撇了撇嘴,她继续道:“希望花裳那小骚蹄子别玩的太狠,这个小子也是一个刺头,到时候别被反调戏了。”
……
罗尘感到脸颊上有些湿漉漉的,他不解的看向花裳,他没有从后者的脸上看出丝毫的尴尬,反而隐隐察觉到了一丝隐藏着的笑意。
据他所知,这位花裳师姐喜欢的乃是女人,尤其是像小娆小师姐那样的美女,她这莫名一亲,顿时便让罗尘感到了有些不太对劲。
还有这双靴子,不对!古怪,这实在是太过的离奇了!有问题。
溪流对面,那一股股怒火已经隔着一条溪流蔓延了过来,很快他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抬头望去,那浩浩荡荡人群,目光全部都落在自己身上,各种咬牙切齿那是应有尽有。
“花裳师姐,缺德了吧?”
“咋啦?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姐我好心好意给你缝制了一双鞋子,你就这么回报姐姐的?”
她做出娇嗔样子,纤纤玉指点在罗尘眉心,那亲昵动作,令得罗尘心中生起了一股异样感,是那种古怪的异样感,非男女之情。
这话若是从素心姐和木碗师姐口中说出的,或许他还会信之一二,至于这位花裳师姐嘛,那还是算了吧?
“又是挡箭牌?”
“怎么,你还当过不少挡箭牌啊?”
罗尘自傲抬起头,挺着胸脯道:“那是,不过花裳姐,拿我当挡箭牌,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什么代价?”
“那自然是……”
罗尘拉长声音,趁着花裳不备,他一把将她给拉在了怀中,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肢,低下头咬在她的粉垂上,说:“自然是这样。”
花裳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被一个男人突然抱着,这让她感到浑身都的不自在了,这时,罗尘突然大声嚷嚷起来:“师姐,小心点,别伤咱们的了孩子。”
这声音很大,声音带着穿透,清晰的落在溪流对面,令得愤怒中的内门弟子个个目瞪口呆之下。
“无耻!”
人群中,项天宇一个踉跄,别人不清楚,但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个挡箭牌,怎么可能真的会有事,再说,短短几天就有孩子了?当他智障啊!
不过他不得不佩服,这样不要脸且厚颜无耻的话他都能说的出来?自己这脸皮就已经够厚的了,但与这个家伙一比,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啊!
“呀,花裳姐有孩子了?”
木屋中,小娆拍着自己小胸脯,看上去有些傻白甜。
“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会是如此,玩出火来了吧?”
火露露出一副果然如此表情,木碗掩口轻笑,看向小娆笑道:“我倒是希望这是真的。”
卢师姐看着自己姐妹,唯有苦笑。
……
“小坏蛋,还不放开我,你作死啊!”
罗尘笑脸盈盈,他已经看到了人群中对面的项天宇,他就知道这一定是这位花裳师姐出的鬼主意。
拿自己当挡箭牌给自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不收点利息怎么能行?
“我很伤心,吾本良民,奈何被逼从女贼。”
罗尘捏着花裳下巴,手指化擦着花裳俏脸,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不要胡闹,赶紧松开。”她被气的不行,罗尘没有理会他,而是大大咧咧又嚷嚷道:“都几个月了,眼看这肚子就要隆起来了,竟然还熬夜缝制靴子,下次不要这样了。”
这么说着,罗尘已然抱起惊的红唇微张的花裳,脸上带着坏笑,说:“就你不乖,你看你卢师姐和你小娆妹妹她们,人家也有孕,可人家却老老实实在屋子中养胎,就你最淘气,该打。”
噗~
木屋中,刚刚喝了一口茶水的火露没忍住,一口便又喷了出来,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个混蛋。”
她咬牙切齿,外面这么多人呢,这话若是传出去,这让她们还怎么见人?
卢师姐几女的脸色也是有些恼了,而这个时候,木门被人给推开了,是罗尘抱着花裳走了进来。
一进屋,他便双手一松,抱着脑袋蹲在地下,怀中的花裳扭动着身子轻飘飘的单脚率先点地,很快,房间内便上演了一阵拳打脚踢血性画面,夹杂着魂力,发出砰砰作响声。
后院炸了,彻底沸腾了,而罗尘这个名字,也是彻底的在后山出名了,后院十朵金花,被他一人就折了六朵!不知道击碎了多少脆弱小心肝。
“你说什么?怀了?噗!”
后山某一片乱石碎地带内,一名正在锤炼着肉身的青年闻言仰头喷出一口鲜血,拳头砰的一声击打在一块碎岩上,一头便抢在了地上。
“廉师兄!廉师兄!不好,廉师兄怒火攻心晕死过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