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09章 特殊的时年</h1>
“夫君你没事吧!”朦胧中凯感觉有人这样叫着他。
难道是敖芯?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她了,不然还有谁会喊他夫君?不过这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是敖芯的风格啊。
意识还是很模糊,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药,懵懵懂懂凯再次昏昏欲睡起,等不知道过了多久,枯竭的精神海逐渐焕发生机,凯才勉强提起些力气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陌生的环境,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的环境。
他还看到了很多熟人站在床边不怀好意看着他,其中有宁风致、骨斗罗古榕、玉元震、太子雪清河等等,都眯着眼不知道在打什么坏注意。
“夫君喝了这碗药。”绵软软触觉再次陷入手臂,凯这时才扭头看向床边捧着药汤贴在他身上的美貌妇人,还叫夫君?奶奶的……二凯相当于他身体的延伸,相当于他的第三只脚。
他的第三只脚拥有“妻子”他会不知道?
难道想合谋陷害他这具分身?二凯深呼一口气,同时还发觉身体怪怪的,有种不能完全掌握的倾向,就像是灵魂寄宿在另一具躯壳内,不能百分百融合,并且身体有很强的“自我性”,即使不容他控制也会自主做出反应。
难道分身开始觉醒自我意识了吗?凯有些纳闷以及忧郁,身体某个器官觉醒自我意识要脱离控制,谁能不郁闷?
看出凯眼神的阴翳,古榕呵呵笑道:“时年,把情况说清楚放你走。”
天斗城郊外发生如此大爆炸,这对普通人能够造成大规模的杀伤,皇室不得不弄清楚,七宝琉璃宗跟来没有问题,这些年在政治敏感问题上七宝琉璃宗始终站在天斗皇室一方,至于蓝电霸王龙宗玉元震,纯粹是打着歪主意来的。
十四年前哪场流星雨他可没有忘记,蕴含着可以改变人天赋的天地奇宝,他也想过来占一杯羹,这次或许也是如此呢?那个大坑说不定是天外之物砸出来的,不然如此解释其中蕴含着浓溢的光明能量波动?
至于凯,懵了,骤然起身跑到院子趴在水缸上看,我的妈呀!这不是时年吗?他怎么会……,呃好痛,凯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只听到饱含焦虑的一声“夫君”不就不省人事。
等缓缓精神波动恢复平静,眼前却又是另外一副画面,偏淡装饰,空气飘逸着馨香,不重,很好闻,撑着软绵绵的床榻起来,二凯俨然发现这是个女孩子的闺房啊?
突然灵机一动,想起苏醒前的那个梦,查看第五魂环链接的傀儡母印,立刻发现时年的印记,和其他四个印记有略微差异一眼就被他看出,只是这里距离时年太远了无法操控他,二凯也没有办法弄清楚到底是啥情况。
只好作罢,先弄明白目前的处境再说,他还得尽快赶完西阳城呢,也不知道敖芯咋样?突然好想把阿狗和朱黑睛砸死算了。
还有就是露娜那边不知道啥情况,自从她取走了十万年魂兽胚胎之后就销声匿迹,时年的拼死一击差点重创他的精神海露娜也没有动静。
出了这所女孩子的闺房,在庄园四处走走,结果总是被过往的女孩子惊讶地指指点点,二凯纳闷转移阵地,背后却是跟着一批小尾巴,皆是用哪好奇的大眼睛盯紧他,动都不动。
在往庄园后院走去的二凯不知道的是,在其不远处古朴醇厚的阁楼,雕塑着奇异花纹的窗子往两边散开,一双冷漠的冰蓝色眸子正闪烁着惊讶的神色注视着楼下的他。
“哪是铠?不对,哪是铠和母熊的孩子?”
来了斗罗大陆十多年,虽说足不出门整天闭关修炼,但是基本的常识她还是懂的,了解到十万年魂兽可以化为人形重修,之后恰好遇到铠,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虽然和铠不是很熟,不过王昭君还是知道哪位骨子里似乎喜欢哪些性格成熟、暴力却显得英姿飒爽的女孩子,例如花木兰,奈何人家木兰对他没意思,失恋的铠恰好遇到一头母熊,不排除发生荒唐的事。
“阿嚏!”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二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人在关注诽谤他,心想还是尽快找到路出去比较好,或说是谁把他带回来的?
昏迷之前他还以为是唐三,此时明显不可能是他,难道是水冰儿?在哪个时候昏昏倒倒他似乎把水冰儿的名字喊了出来。
“小妹妹过来,哥哥给你们个礼物!”想不明白的二凯,在王昭君懵然的冰蓝色眼眸注视下,开始坑蒙拐骗的艺术表演。
几个穿着白色小裙子如同陶瓷娃娃般精致小萝莉有些怯怯看着他不敢上前,但是又想要礼物,挤挤推推着,最前面明显是领头的小姑娘被推了上去。
小姑娘回头委屈看了眼自己的好朋友、好闺蜜,不过她的胆子也不大,用她哪带着渴望的眼神紧紧盯着那枚精美的一级不死铭文,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没有把二凯放在眼里。
二凯满头黑线挥挥手手中的六角铭文,这可是采用黑宝石制作的,常人长期佩戴拥有增强体质、治疗顽疾的功效,对魂师来说几乎等于鸡肋。
但是嘛?这些孩子最多三四岁,先不说铭文哪神奇的功效,即使那精美的外形也让她们着迷,女孩子对于这种亮晶晶首饰的喜爱哪可是不分年龄的。
挥挥手臂炫耀下铭文晶石,即使后面的小伙伴把愿望寄托在她身上,小姑娘还是怯怯的偷偷瞄了眼凯眼睛,看到二凯眼睛的笑意后立刻害羞低下头颅,盯着脚尖在地上画圈圈,既不上前也不后撤,似乎在等二凯把铭文主动送到她手中。
这手中庸之道耍得二凯想抽她屁屁,不过最后只是牵强慈祥一笑,把铭文放到她小手心,笑吟吟问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雪瑶~”得到礼物雪瑶很开心,即使被二凯高高抱起来也没有一开始那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