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尸体无力的从星空之中跌倒,砰的一声透过虚空,出现在了灰色祭坛之上。
那还没有流尽的血液染红了这灰色祭坛。
而这一幕除了中年男子之外,其余人并没有察觉到。
“轰!”
在用无始钟帮助女帝定住了那位谛听的瞬间,无始大帝也是被其中一位准仙帝打连连倒退。
在他的左臂上更是被插着一支有着乌光闪耀的箭矢。
原本他的状态就不是很好,现在的状态就变得更加的差了。
“咳咳咳……”
大口的咳血,无始大帝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让他给予发狂!
…………
杨动对付的准仙帝是最多的,他的身边一共有着五位准仙帝在一起攻伐他!
他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道接一道的大道之伤。
和他一样的是,围攻他的五位准仙帝也是人人带伤,根本就没有在他的手上占到什么便宜。
一边和面前的几人大战着,杨动的目光却是看向了那一直静静站在虚空之中,看着他们大战的中年男子。
刚刚他明明有机会将那位陨落的准仙帝救下,但是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或者对他来说,无论是他们这几个反抗他的人,还是这些投靠他的人,都是一样的。
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何不抗争一次,你们应该也能感受到,即使他们投靠了他,他也是不在意你们死活的。刚刚他亲眼看着其中一位准仙帝死在他的面前。”
“什么我命由天不由我,大家都已经成为了准仙帝,为何还要相信这个鬼话?”
杨动一边攻击着,也是试图劝解面前的几人。
“你很强,但是你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是终极的秘密,在它面前,就连仙帝也逃不过!”
其中一位仙帝暗叹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想抗争。
但抗争,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面前的四人在强又如何?
在他们的攻伐之下,还不是险象环生,最后终极是难逃一死。
“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杀了他!”
另一位准仙帝再次动用无上手段,身体绽放无量光,他此时的肌体虽然有伤痕,但是却很晶莹,通体刺目,发出至强的气息。
这是一位走肉身成圣路子的强大准仙帝,十分的难缠。
此刻的他精气神高度凝练,化成火焰,从体内漾出,如同圣光一般,这种实质化的圣光让他身边的几位准仙帝都拉开了一段距离,显然是不愿意接触到。
“找死!”
杨动双眼冷冽,丝毫不惧,漠然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鬼神拳!
大圆满的鬼手本身就不亚于一件强大的准仙帝级的强大兵刃。
此刻,杨动以鬼神拳催动。
鬼手的奥秘在这一拳之间绽放而出。
圣光蔓延在了鬼手之上,不断的发出呲呲的腐烂声,但鬼手也是穿过重重阻碍,落在了这位准仙帝的身上。
轰隆!
拳印无匹,这拳直接便是将人给撕裂,漫天的血雨不断的飘洒。
这个结果让那几同样是围攻杨动的准仙帝愣了一下,而后便是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专修肉身的准仙帝竟然被人给撕裂了?
如果不是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敢相信的。
“救我!”
同伴的呼救声让他们回过神来,但是已经晚了。
石昊横移躯体,手持魔刀千刃已经是出现在了这道神魂的身边。
噗嗤……
剑光闪过,神魂也是被剑光湮灭了一个干净。
“第一个!”
杨动转头看向了其余的这几位准仙帝,背后的大世界再次展开。
龙头凰身,两者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再次组成了一张吞噬万物的血盆大口!
唰!唰!
“还来?”
几人自然不惧,这样的手段杨动已经用过一次了,他们已经是想到了破解之法。
“你也太小看我们了!”
“吼!”
强大的波动自几人的身体之中涌出,霎那之间便是和那道乌光碰撞到了一起。
但是下一瞬间。
杨动的身影在他们的面前逐渐的扩大,鬼神拳再次砸下。
砰!
又是一位准仙帝的身躯被这一拳砸烂。
哗啦啦!
血雨再次落下,引得其余几位围攻叶凡等人的准仙帝纷纷侧目。
“你们都是废物吗?这么多人竟然还压制不了他?竟然还被他反杀了两位准仙帝?”
“废物?我们是废物?我也没看到你们解决掉对手啊,有本事你来对付他试试看?”
原本就有些被杨动的声势所慑,在听到自己被人骂做是废物。
我也是准仙帝,我不要面子的吗?
“还有脸说话,真是恬不知耻!”
有准仙帝嗤笑了一声,阴恻恻的说道。
“谁?!”
对付杨动的剩余两位准仙帝怒不可遏,直接舍弃了杨动,向着说话的那位准仙帝攻击而去。
当然,舍弃掉自己的对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不想在和杨动打下去了。
已经死掉了两位准仙帝了,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你敢!”
被攻击的那位仙帝脸色微微一变,同样是一击横扫而出,双目阴冷的看着已经出现在他身边的两位准仙帝。
轰隆!
三人连续对攻了几招,以一敌二的这位准仙帝不得以之下只得远遁出来。
“对付敌人没有多大的本事,对付队友倒是本事挺大。”
“队友?就你也配当我的队友?”
“也对,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猪队友,四人围攻一人,被杀两人,你们的准仙帝是纸糊的吧?”
“是不是纸糊的,我们会让你见识见识的。”
在说话间,三人又大战在了一起。
“三位。大敌当前,我们还是一直对外的好,去人将那位拦截住!”
有准仙帝不满的说道。
不过话虽如此,他依然没有从自己的战场长抽身而去。
开玩笑!
他们又不笨,能够在四位准仙帝围剿下连杀两人,他们一个人去,不就是去送吗?
一时之间,杨动陷入到了一个十分自由的境地。
百年来的大战,让他这突然一下没有了敌人,反倒是有些令人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