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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临近,饶是许知新才刚刚大一,学习的东西也很复杂不能完全消化,考试前一周花了很多时间在来复习,周从也是如此,他比许知新要准备的东西多的多。所以两人每天都在学校的图书馆复习到很晚,没什么时间进行调教。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经历一个星期的多轮考试,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之后就是寒假了,周从是s城本地人,他的父母平时做生意国内国外到处飞,和周从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每年的春节是一定要回到这里来,家庭里的所有亲戚,在爷爷的老宅子里一大家子团聚。
许知新已经订好了两天后的机票飞回老家。尽管他和父亲没多大感情,但是春节还是得回去,去见见母亲,见见朋友也好,来s城四个多月了,他也有些想念待了十几年的熟悉的家乡。
冬去春又来,再见面的时候就是明媚的春天了。马上就要分开,许知新却没想到自己心里会产生不舍的情绪,想到和周从相处以来的这两个月的点滴,两人每一场激烈的性爱,耳朵不经意间悄悄泛红,要分开近一个月,会想念这人的吧。
晚上,许知新和同学们聚餐回去的路上,路上的冷风吹得他一哆嗦,翻开手机,对话框还是没有出现新的消息,他今天一下午都没收到周从的微信,这人消失了一整天也不跟自己报备一下,加上喝了点酒,他的心里有些气闷,想着待会到家要是这人也在的话,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只是进了房门,还来不及换鞋,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一瞬间愣住了。
只见周从穿了一套黑白的蕾丝女仆装,可能这已经是他能买到的最大码数,但还是能够明显的看出来与他强壮的身体不符。上身的布料险些被他性感的胸肌撑爆,透过薄薄的透明蕾丝布料还能看到他红润的乳头,上面一对金属乳环,直挺挺的立在胸前。
许知新早就给他穿了乳环,至此以后,周从的乳头就比最初没被玩弄之前大了整整一圈。很多时候他身着无物跪在地毯上,许知新总喜欢毫无预兆的拉扯他胸前的两个金属圆环,惹得身下的人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此刻,配上周从这一身女仆装实在是极为相称,许知新惊讶过后,还感慨自己怎么早些没发现这个玩法,果然这人骚的不行。
这身蕾丝女仆装的下身的布料也是少得可怜,只能堪堪遮住周从的半边屁股,他只要稍稍抬高臀部,后面的风光就被人一览无余了。
周从此刻已经羞的脸颊红透,他没穿内裤,一只手拉扯着裙边,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外面剩下的一截阴茎,可却什么也没能遮住,整个身体微微往下蜷曲,努力的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自下而上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饱含无限的深情,从许知新这个视角看过去,还能看到他发红的眼角。
“主人,您回来了。”
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努力克制自己嘴边溢出的呻吟声,说完之后还很勉强的对许知新展露一个难看的微笑。
许知新快步的走近面前的男人,拉扯着他的手臂带着他转过身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周从的后穴里塞着一根正在不停振动的按摩棒,许知新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嗡嗡响声。
周从努力的缩紧肛门,后穴的按摩棒操得他淫水直流,前面粗壮的鸡巴也硬了起来,蕾丝裙摆被撑起变成一个小小的帐篷形状。
被主人的目光盯着,周从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的羞耻感增加,全身的体温也在上升,明明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却好似身处蒸笼之中,闷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周从一句话不说许知新心里就已经明白这番是为哪般,想来两人一段时间不能见面,那今晚不如就随心尽兴的来一发。
长夜漫漫,前戏自然得做足。许知新明知故问:“小狗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呀?”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掐住他柔软的指尖,来回碾压。
“呜!”周从闷哼一身,努力的稳住身形,方便主人的玩弄。
“……因为贱奴发骚了,为了让主人满意,主人满意之后就会赏贱奴鸡巴吃。”他迟疑着开口,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虽然之前调教的时候,周从也被许知新逼着说了许多骚话,但每每说完之后心里还是会产生巨大的羞耻感。此刻,周从羞得跪了下去,一只手虚虚的握住许知新的裤子,低下头闭上湿润的眼睛,好似这样就可以麻痹自己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他似的。
许知新却看透了这人实际是享受的不行,他强硬的抓住周从的下巴抬起他的头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就算没有主人的鸡巴,你不是也满足了吗!嗯,看看你这跟贱屌,已经硬得不行了不是吗?”
周从显然是没料到许知新这样说,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合适的骚话来回答,涨红了脸,嘴唇微张,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看着主人不停摇头。
“这里也硬了,你还说你不骚?”许知新的手移向他的胸口,隔着布料不停蹂躏他一双早已通红的乳头,慢慢吐出这句话。
“呜,贱狗骚的后穴流出淫水了,想主人的大鸡巴。”他摇了摇自
', ' ')('己的屁眼,双手都扒上许知新的裤子,帅起的脸庞离许知新的阴茎不到几公分,眼角上翘痴痴的望着主人,从许知新的角度看,确实是十足的骚,浪的无边。
许知新拍了拍他的臀部,周从就乖顺的把细腰往下塌,撅起圆润的屁股。按摩棒插在里面,穴肉咬得紧紧的,确实流出了淫水,湿湿的挂在穴口出,有的流到了蕾丝裙摆上,好不淫糜。
许知新忍不住上手揉了揉他两边雪白的臀肉,周从立刻呻吟出声,跪着的双腿不住的颤抖。末了用指间挑起一股白浊,伸进周从微张的的薄唇,跪着的人立刻用舌头卷起指尖的白浊吞进嘴里,贪婪的舔吮许知新的手,他还享受的闭上眼睛,摇摇自己的屁眼,果真是和狗没一般区别。
看他这副沉溺于欲望的模样,许知新就耐不住的升起一丝暴戾的情绪。啪!抽出周从嘴里的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骚穴都松了,连水都兜不住,还让我怎么肏!”
这下周从急了,他忍着痛楚,胡乱的抽出后穴里不停振动的按摩棒扔到一旁。一只手攀上许知新的手背,带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屁眼去,“主人摸摸,贱狗是紧的,能肏。”
他的眼角缓缓流出眼泪,竟被许知新一句话吓得哭了起来。“主人”一通乱喊,“您进来试试,没松。”得不到主人的反应,他越发慌乱,不停地恳求着。
许知新从地上捡起按摩棒,才发现它很粗,这人下手也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呵。”他冷笑一声,果然一点也不值得自己的怜悯,重新把手上粗壮的按摩棒强硬的塞进面前伸缩的穴口,讽刺的语气说道:“你配吗?一根棒子就把你肏成这样。”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以前周从戴着项圈,另一头的黑绳被自己握在手里苦苦挣扎的模样,但是此刻绝不是去房间里拿道具的好时机,平白破坏了此刻的气氛,所以他索性解开身上的皮带,系在周从苍白的脖颈上,扣上皮扣,另一端拉长以后达到和狗链差不多的效果,而且皮带更粗,摩擦着细腻的皮肤绝对不比项圈好受。
做好以后,许知新拉紧漆黑的皮带用力的向后一扯,周从被他这一动作搞得整个脑袋不得不向后仰,皮带粗糙的材质腕紧他的喉咙,让他产生了窒息的感觉,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身后的人更加残暴的按着按摩棒往里一捅,紧窒的穴口被强迫撑开。
“呃,啊啊啊啊!”柔软潮湿的肠肉禁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周从顿时打了激灵,抑制不住的大叫起来,双手按在冰凉地板上,想要往前爬以此逃脱身后可怕的折磨。
可是他忽略了脖子上牢牢的束缚,身后的人只要厄紧手中皮带,周从就不能再前进一分,只能任由主人残酷的把按摩棒不停的推进抽出再推进,忍受着穴肉被不断开拓的痛苦。
“唔!轻点,主人,受不了了,啊啊啊。”周从被肏的失了神,只能通过摇晃自己腰肢来躲避后面的刺激。他的脸颊早已被泪水糊湿,呜呜的求饶。
黑白的女仆装束紧紧的皱在一起,犹如一堆破布,红透的皮肤和眼角流下的泪,哪里还能想象这人平时是怎样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
“夹紧了,掉下来要你好看。”许知新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手啪啪他柔软的臀肉,冰冷的命令道:“往前爬!”
周从顺从的慢慢地动作起来,手脚并用在地上缓慢的爬行,因为脖子上的项圈,他的动作磕磕绊绊,如果爬的快了一点就会被身后皮带紧紧勒住,细嫩的皮肤被折磨的通红,但要是爬的慢了,屁股就会挨许知新的巴掌。
他围着房子爬了半圈,眼角的眼泪就没停过,身后已经被打了十几个巴掌,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火热热的烧的疼。还有前面的鸡巴,没有贞操带的束缚,此刻高高翘起,马眼处还溢出了水花,滴落在地板上。
许知新此时也有些上了头,下手没有轻重,看着男人高高撅起被自己打肿的屁股,扭着腰往前爬。扼住男人脖颈的皮带握在自己手中,看着男人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一种作为动物本身的征服欲给许知新带来极大的精神快感。
许知新突然想要玩玩鞭子,在之前的调教里,他很少跟周从动鞭子,因为玩起来要是自己没掌控好力度,往往皮开肉绽的,为了让自己尽兴,周从总是死撑着只到了最后实在不能忍受的情况下才求饶。
特别是结束以后的几天内,连坐着对周从来说都是煎熬,而他每天还得上课。所以许知新虽然很享受肆意的鞭打带来的快感,可是到如今,也只动过两次手。
正好分开的时间里给小狗留下点痕迹,好让他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许知新卷皮皮带把周从拉近自己,他抬起手抹掉周从脸颊的湿润,又摸摸他好看的眼睛,“我想玩鞭子,小狗。”
周从其实不是不怕疼,虽然疼痛也能让他获得快感,但他更多喜欢的是被羞辱的快感和被别人支配的快感。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也会害怕。
可是在不短的时间内,许知新已经建立起了作为s的威严,他让周从彻底的臣服在他脚下。周从也清楚,是他每一
', ' ')('次的妥协给了许知新越来越大的权力,到了后面,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没有开口拒绝的能力。
周从伸出舌头舔舔主人停留在脸上的手,伸长的脖子是仰视许知新的姿态,像虔诚的信徒朝拜他信仰的神明,“请主人尽情的鞭打贱奴,惩罚奴隶淫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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