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过的,所以,应该懂她呵,为何不肯放她去追随池映梓?
“大国师不爱你,舒舒,不要幻想了。”慕容烈的目光又锐利起来,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你跟着他,只会更难过。”
“你骗人,他都死了,他若不死,我们一定可以策马天涯。”颜千夏立刻反驳。
“舒舒,你不懂男人,尤其是身在权术漩涡里的男人,池映梓那个人,朕都看不穿,何况你这样心思单纯。若是朕的女人,朕怎会舍得让你碰这些随时可能取你命的毒物?”
“他那是教我本事。”颜千夏又恼了,若没这些本事,她怎么能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我宁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我的女人。”慕容烈却依然是冷笑。
颜千夏不出声了,她坐了起来,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又蒙头倒下去,在被子里嗡声嗡气地说道:“反正,就这样吧。”
反正就这样吧,谁爱谁,又有什么重要呢?
慕容烈你心里有那个殊月。
我心里有我的池映梓。
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心好了,不管他是真爱是假爱,于我来说,都是个寄托,在茫茫陌生的尘世间,至少有个人曾温柔地待过我,不因我的皮,只因我是颜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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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地落在蔷薇花上,花匠们想尽了法子,让花儿常开不败。两只小鹿在花丛里漫
斗破龙榻:玩死绝情帝,【100】乖,让朕进去,
步,几只蝴蝶飞舞着,翅膀上都缀满了阳光。
小白猫今天心情不错,居然靠在颜千夏的脚边,眯着眼睛打呼噜,还不咬坏她的裙子。
“小蝴蝶。”颜千夏用手指了它柔软的皮行,它也只睁了睁眼睛,继续睡。
“告诉我,那天的锦布儿,你是从哪里咬来的?”颜千夏又问。
“喵呜……”小白猫叫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小畜牲,还是你过得快活。”颜千夏拧了拧眉,用脚尖把它扒开。它恼了,冲她狠叫了两声,这才慢悠悠地重新找了个地方趴下。
子,真像慕容烈……这猫是他的儿子吧?颜千夏一面想一面笑,可慕容烈那晚的话突然就在脑子里闪过,笑声戛然止了,她又沉默起来。
“娘娘,还是准备着吧。”宝珠小心地劝她,那天颜千夏骂了她之后,她一直没敢在颜千夏面前提过慕容烈。可月初就是慕容烈的生辰了,各的嫔妃都在忙着心准备贺礼,颜千夏若没一点表示,慕容烈肯定会不高兴的。
“能准备什么呢?这里哪件东西不是他赏的,就连我的人,也是他私有的物品。”
颜千夏摇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就亲手做点什么吧。”宝珠又小心地献计,“香包儿什么的,只要您拿针扎两针,其他的奴婢来做。”
“不会啊。”颜千夏还是不动,那叫莲儿的也上来劝她。
“娘娘,就做个香包吧,您不是挺会配草药的吗,您就做个香包,填点儿能安神的花草,皇上一定开心。”
“干吗非要讨好他呢?”颜千夏摇头,抓起书来看。
“娘娘,这不是讨好,这是做人的道理,你来我往,你想在这里好好过下去,这是必不可少的,娘娘何必事事要和他对着干呢,您就拿着针线做一两下样子,让他瞧到了,也算是随了他的心。”
宝珠又忍不住叨叨了起来,颜千夏抬头看她,今儿倒没生气,倒是觉得被宝珠这样一说,显得她太不近人情了。
“做吧做吧,拿针线来。”颜千夏丢开了书,拍了拍桌子。
宝珠和莲儿对望一眼,顿时眉开眼笑了,乐呵呵地,一个去拿图样,一个去准备绣线锦布。
“说吧,绣个啥。”颜千夏笨拙地把绣架支好,托着腮看宝珠。
“鸳鸯?”宝珠眨了眨眼睛,小声问。
“不好,我绣不出来,倒像野鸭子。”
“那龙凤?”莲儿又说。
“我这水平,能绣出蚯蚓就不错了。”颜千夏又摇头。
“那您就绣朵蔷薇花吧。”宝珠看了看外面,眼中一亮,“又简单,又大方。”
“他又不是同恋,戴朵花儿干什么,算了,我自己想。”颜千夏摆摆手,拿了笔,在纸上乱画起来。
宝珠和莲儿连忙掩嘴,不敢再吵她,退到一边,看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颜千夏会绣什么啊?几个大字才勉强搭成了架子,她胡乱划了会儿,拿着针就开始扎。罢了,绣一张弓吧,这个简单。
绣针太小,金线太长,她坐在阳光下,拉来扎去,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扯下来一瞧,哪里像张弓,就像一个有气无力趴着的乌。
“说了不绣吧,丢脸呢。”她恼了,扯了锦布下来用力往桌上一拍。
“那……您也跳个舞,唱个曲?”莲儿又来劝。
“派你们两个唱!”颜千夏朝她二人瞟了一眼,“若他看上了你们两个,也是你们的造化。”
“啊?”宝珠又连连摆手,和莲儿一起愁眉苦脸地跪到了地上。
颜千夏长叹起来,如果慕容烈肯把目光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去,还让她过以前在辰栖时那种自由自在,不被男人压的快活日子,她就算回不去,也心满意足。
她提了笔,想了想,在乌绢帕上提了两句诗——
“我自横刀向天笑,乌头上是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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