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家长女哪里受的住,便是这鸡巴只撞击那子宫也是不得,叫的惨兮兮的,嗓子都哑了,顾辞这厮却是舒服着,虽是到了这甬道尽头,但那一半棒身还在外头,那般舒服的地方可是当全部塞进去才好。这般想,哪里想得到这江家长女方方破身,受不住那激烈的动作。
那粗长得吓人的鸡巴直顶到了那嫩嫩的子宫口,那紧窄的甬道里头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儿正紧紧地吸着又粗又烫的大鸡巴。
顾家这爷忍不住低哼一声,抓着那大奶子,挺着腰杆,一下又一下重重向里撞,怀里这江家美人儿整个软着像团棉絮,哑着声儿哭着。重重地扯了扯摇晃的大奶子,顾辞一面舔着她那略微苍白的脸儿一面低哑道:“哭甚!有那功夫还不留些蜜水儿,那营里头这福分可是求不来,受着便是。”
江文孺痛极,只觉呼吸亦是微弱几分,并不愿理会这叫令人难堪的话,顾辞又拍了拍小美人儿那挺翘的臀儿,抓着她的纤细腰肢粗鲁地抽插。将这江家大小姐的身子玩弄的彻底,大腿的碰撞发出肉体击打的清脆啪啪声。
被这么奸污,痛苦难受自不必说,这清白也是没了,日后说人家,可该如何是好,且父亲若是知晓,该是如何自责,母亲若是知晓,又该是如何愤恨。
随着抽插操干的动作,那穴却是被顶的开了,将那粗大的鸡巴越吃越深,小腹竟隐约胀痛难耐。那男人竟是不满足,把这裸露着玲珑身段,翘着屁股的江家大小姐按在桌子上,托起她那挺翘的肉臀,鸡巴在油光琳琳的肉缝滑动几下,竟是有血顺着大腿根部流出来了。这顾小爷只当是那破处流的血,更是激动,挺着自己的公狗腰便狠狠插入那穴儿。
那粗粝的手掰开那腿儿,鸡巴越入越深,却是始终有那半数漏在外头。没了耐心,顾辞便直接跪在了桌面上狠狠地挺着腰杆捣蒜似的快速地插着那穴,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跟铁棍子似的捣着宫口,江文孺苦不堪言,痛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顾辞却是快活的抽插顶弄,猛地用力,双手掐牢了小美人儿的腰肢,几乎是坐在了江家大小姐丰满漂亮的屁股上边儿,竟是把大鸡巴没入大半,进了那子宫里头。
被吸得实在舒服,顾辞抱起江家女,按着她狠狠顶了一记,将她转了过来,本欲再吃吃她艳红的小嘴,顾家小爷却见这娇俏的小美人竟是冷汗涟涟,那小嘴儿也是苍白苍白的,竟是个要西去的架势。
这一下给这顾家小爷吓得一个激灵,竟是直接射进了江家大小姐的穴里头。
江文孺哪里受过这般刺激,那精液那样多的,难受的紧了,那泪又是无声涌出,只觉着死去便是好的了,又思及牢狱中的阿爹,家中阿姆,幼弟,直接心上重若千钧,浑身却是痛的紧了,不愿动弹。
顾辞哪里知道江文孺那想法,心头一时舒畅又担忧,隐隐又觉堕了威风,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饷,却是江文孺慢慢向后挪了挪,那鸡巴虽是泄过一回,却也是巨大的紧,慢慢拉出身体亦是痛的,江文孺却是不敢慢了,那鸡巴已是有了变大变硬的趋势,只怕再被按着来上一次,江文孺用尽气力向后退出,竟是一下跌落了桌。
顾辞伸手便将这怕极了的江家女接住,此女虽出生江家且算账掌管人员均有天赋,却是出其软弱蠢笨,竟是不知怎样养出来的。
思及此,顾辞又念及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便欲开口言及婚嫁之事。这厮先威逼夺了这江家之财产,又强要了人清白身子,竟是再张口便要娶了这被强占的可怜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