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呆子到现在都没出现。”
这次出来是有正事的,老头虽然放他们出来了,但是也交代了一个任务,珠倚有点烦躁。
拉着宋九就往城门走:“欸不管了,不管了,先进城再说。”
这次皇帝五十大寿,宴请了各方诸侯和贵族。
官员三品以上可入座紫清殿,五品以上可携家眷。
原术在边疆守了三四年,后又被封王赐封地,当年女帝事发突然,他还未及回京,赣榆便已经急不可耐称帝。他在回京,也只好变成了恭贺新帝的一员。
赣榆竟然没有下他的职位,还对他多加赏赐,最后又把他推回了边疆,示意叫他好好守着国土,女帝能给的,他能给更多。
至今,除了去往封地查看,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回过上京了。
诸侯私下回京是大忌,但是这次贺寿就显得光明正大了。
珠希跟着姐姐一块走。
忽然,珠倚扭头指着她:“你,你留在着等那个呆子,省的他到了连城门都找不到。”
知晓姐姐口是心非,实则就是担心相公。
珠希乖巧答应,自己又往着三里外的茶铺子走去。
昏暗的地方。
参杂着令人犯呕的血腥味,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披头散发。
头垂着,一身血衣,些微动静也没有,像是已经没了气息。
肩膀一直到腰腹被厚厚的裹着一层纱布,牢牢的护住心口处,但是这依旧不能阻挡鲜血一丝一缕的溢出。
“快,快,太医呢,这可不能给咱家死了,陛下还等着用药呢!”
声音急切,下一瞬又陡然惊呼:“诶呦,公主,这等污秽之地你怎能亲自来呢……”
傅遂听不太真切了。
身子的滚烫告诉他,他或许正在高烧,嗓子里也像是堵了石头一样,他想轻微哼一声都做不到。
意识迷迷糊糊,再睁眼,竟好像周身换了地方。
殿里焚着桑豫,那种奇特的味道像是能钻进人的心里,密密麻麻攀上他的心尖,这种香他向来不太喜欢闻。
但是,他们都信奉这种香。
殿内只有两人。
一个是他。
还有一个坐在案后,束着高髻。
身子修长,头上戴着的是帝王象征的冕旒。
直到她抬起头来,傅遂才意识到她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