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诫(H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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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尔的视觉受阻,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听见身上藤蔓缓慢移动的粘稠水声。他在黑暗中用手慢慢摸索到地上刚被打落的小刀,还没等他握住刀柄发力时,一人便无声无息地用靴尖轻轻巧巧地踢掉了他手中的小刀。

他挥手示意藤蔓退下,维瑟尔的金色竖瞳中倒映出一个黑色人影,那人缓缓蹲下与他四目相对,柔顺散开的黑发垂到维瑟尔的脸颊上,像是无形的束缚。

诺提用小刀的刀尖轻轻抵在维瑟尔脖颈间的红色咒印上,这刀刃十分锋利,稍微一划就能见血,是他用来割掉怪物声带的工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维瑟尔悄悄偷走藏了起来,成为他今夜出逃的底牌。

“你很有勇气,可惜只是个莽夫,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进入法师的森林,注意脚底下都是眼睛,这条警示吗?”诺提面无表情地问道。

地上这些藤蔓植物并不是普通的魔物,而是通过与诺提结下血契后成为了法师化身的一部分。只要这维瑟尔一步未离开过森林,那就能让诺提随时掌控他想知道的一切动向。

所以维瑟尔根本从一开始就逃不出去。

维瑟尔手脚依旧被藤蔓缠绕着,咽喉上又有利刃抵着,几处重要的命脉均被人掌控在手上,他猜测自己必死无疑,仰头直视着诺提深如黑夜的眼睛粗喘道:“哈……我可猜不透法师的谜语。法师是打算处死我,还是继续把我卖掉……?”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对诺提伏小做低,连最基本的主人二字也压下不提,语气中也捎带着与诺提针锋相对,显然是之前对诺提的忠心和温顺都是虚与委蛇,现下打算已经鱼死网破,引颈就戮了。

时至今日,诺提才明白他小瞧了维瑟尔对近卫骑士这个称号与荣誉有多么看重。

即使他不幸沦落到现在的地步,断了一截手指,一纸卖身契在他人手中,维瑟尔心里永远效忠的也只有那个小王女。

他始终是蒂娅身边的一条猎犬,就算被抛弃了。

维瑟尔凌乱的棕发下露出一双发亮的金眸,眼神中带着狠厉和不甘,双手被藤蔓反绑在后,双腿微屈,与之前忠厚本分的骑士形象大相径庭,整个人像被猎手捕获的狡猾的豹子一般困在地上动弹不得,不停喘息。

诺提虚空伸手一抓,原先锁在咒印上的金链就凭空出现了,他命令藤蔓将维瑟尔翻了个身,好让诺提用训狗般的方式将维瑟尔拽到膝盖前,盯着骑士促狭地笑了一声道:“看来你是忘了第一天我买下你时对你的训诫了,我警告过骑士阁下,我有得是办法让你听话。”

维瑟尔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被法师杀死,可听诺提的言下之意显然是要慢慢折磨他。维瑟尔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法师不如现在直接杀了我,来得更加干净利落。”

诺提瞧着维瑟尔视死如归的神情,俯视着他道:“杀了你我会损失十七金币,对我可没有好处,而且……”

他突然想起在地下黑市里其他男人对维瑟尔的情色幻想,于是凑到维瑟尔的耳边嗤笑一声,对他又补充说道:“而且,我听说你白天当王女的骑士,晚上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这些话明显不切实际,可却让维瑟尔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淡红色。这样过于直白刺激的荤话对需要一直保持贞洁的近卫骑士来说无异是太过下流。

维瑟尔不明白诺提为何这样羞辱他,在地上挣扎着对法师咬牙切齿道:“你要杀我就现在杀我,何必要这种胡话,我誓死效忠王女殿下,怎么会做出你口中的这种事情!”

诺提听到维瑟尔说出誓死效忠王女殿下这种话,竟也被他惹得有些恼怒起来。他在工作中雇佣了许多种族的奴隶,在契约期间无一对他不是百般顺从,唯他是命,可偏偏一个连自保都做不到的人类骑士对他拼死反抗,甚至不惜舍生忘死,为的只是所谓的对十七岁王女的忠心。

诺提眉头微皱,狭长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眼神也在月光下变得危险,他将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冷冷对他道:“骑士阁下真是忠心耿耿,背叛法师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还没等维瑟尔理解诺提所说的“下场”是什么意思时,诺提就用手里的小刀横着塞在维瑟尔的牙齿间,刀刃在外,活像个口枷般牢牢固定着,让维瑟尔既不能出声,也防止他咬舌自尽。

诺提松开手上的链子,围在他身边的藤蔓立马心领神会,扭动着剥去维瑟尔身上残破不堪的衬衫和滑到腰下的裤子。

法师此举本意便是想羞辱维瑟尔,所以藤蔓遵照主人的意思,并没有对维瑟尔留有多少温柔,那粗糙带有颗粒的表面擦过身上的伤口时引得维瑟尔不自觉地咬紧了口中的小刀。

维瑟尔身上的衬衫扣子被全部扯开,只余下领口的一枚扣子还系着,衣服从中间向两边自然垂下,露出一点深色乳晕和布满旧年伤疤又勤于锻炼的饱满胸肌。

魔物向来对妖异血几乎疯狂,而维瑟尔在仓促逃跑中浑身上下均有被荆棘割伤的细小血痕,诱得藤蔓为此争相抢夺,死死缠在他的腰间和手臂上。

诺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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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着脚下的男人,他想起在地下黑市肮脏的酒馆里,男人们在推杯换盏间用最肮脏的词汇意淫这位高贵骑士在床笫间有多放浪。法师驱使着藤蔓褪下维瑟尔的裤子,骑士的大腿因为曾经裹着腿甲和骑马结实有力,被一圈圈藤蔓紧紧绕出红痕,粗壮的肉感呼之欲出,而大腿内侧又柔软异常,藤蔓轻轻一碰都能让身下的骑士悬在空中的脚趾蜷缩起来。

维瑟尔的私处很干净,看得出来是处子之身。腿间的藤蔓流着黏答答的液体无声无息地裹住他未经人事的阴茎,液体顺着胯间和股缝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而触手的不经意摩擦间带给维瑟尔的都是陌生又害怕的灭顶快感。

藤蔓套住维瑟尔的阴茎模仿手淫一般撸动。神殿对于这方面简直是灭人欲的存在,维瑟尔恪守的教条使得他很少轻易做出这种自亵的举动,然而现在他一边全身想从死死压住他的藤蔓下挣扎出来,一边又被这快感逼得喉咙间不断泄露出声响,脊背弧度弯得如同新月一样优美。

维瑟尔说到底也是个处男,在藤蔓的触手下没有坚持几分钟后就草草地先射了一回,热汗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他紧闭双眼仰起头颅,脖颈间的红色咒印微微发亮,一瞬间射出的几股精液溅到胸腹上白花花的一片,淫靡不堪。

耽于高潮中的骑士因为嘴里咬着刀只能胸口起起伏伏个不停,金色的眼眸也变得溃散,在这场单方面的性侵中变回了正常的绿色。

这实在是让人爽利得头皮发麻的快感,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之后,维瑟尔的眼神也慢慢聚焦起来。等视线完全收回来之后,他看见诺提大概是轻蔑地笑了一下,带着点调侃的意思讥讽道:“没想到骑士阁下这么早泄。”

诺提边说边将背后的法杖变成约一臂长的细鞭握在手里,脱下外袍,把黑发顺到脑后,清冷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不像个被叫作黑鸦的法师,更像是马场上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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