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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边说,一边抓住凌仲希的下体,稍微施力地揉捏,那种充满了煽诱的挤压刺激,让防备不及的他抑制不住地喷泄,在父亲带着谑笑的眼光下散尽羞耻。
气息未平的凌仲希深感丢脸地别过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父亲面前射精了。就在他想要为这不可理喻的状况出声反抗之时,父亲忽然将他的双腿摆弄成另一种角度,抬高他的一只腿,在性器仍插在他体内的状态下改成背後位。
他被父亲变换动作时的摩擦惹出了一身震颤,父亲尚未熄火的热炬在经往自己的肠道侧边时、又再度煽起愈益炽烈的巨焰。
「嗯啊——」
从看不见的後方侵略着自己的躯体,也直接冲击着自己的心脏。像只被囚进在狼爪下的兔子,凌仲希被操纵在这个名为父亲的陌生男人手中,就因为自己的没有血缘关系,也因为自己的地位弱势,更因为自己的别无选择!
「……可是再怎麽样,我们也不能做这种事……这样妈妈她……她会伤心的……」
明知为了自己的立足点一定得听父亲的话,但他仍希望不要用这种扭曲道德、丧尽天良的方式。
「妈妈?」父亲又暂缓了抽插,挨下身子,将下巴抵在他的颈肩上。「你想让你妈她知道我俩是如何的快活吗?」
「不……」
凌仲希敏感的脖子因为父亲的喷息而忍不住缩起,下一刻就感觉有个温热的口子强势地吸附在上面——「好痒……」他失声笑了出来。
看到他的反应,父亲变本加厉地舔吻着他的後颈肩,「喜欢我这样弄你吗,仲希……」
低沉浑厚的嗓音,令凌仲希的心脏跟着听觉神经一起不对劲地酥掉了。「……」
「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仲希……」
父亲异常温柔的口语,像催眠似地幽幽地牵进他的脑里心里;像把无形的锐刀,毫不见血地慢慢逼他投降就范。
透过床边一盏立灯的照射,他瞥见另一头的墙面上,现出父亲驾驭着自己身躯的影子,那夸大而又激越的晃动影像,宛若一部羔羊被撒旦盯上的记录片,欲逃还留地臣服在牠的膝下。
窗外错落的树影随风摆动,像在暗喻彼此一样无能为力的悲惨处境。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亦像在为那遥不可知的未来,独咏着好自为之的叹调……
※※※
凌仲希不知道父亲怎麽会对自己做出那种违伦背德的行为,就如同他不明白何以父亲在对自己做了那种事之後,还能在隔天若无其事地面对自己、面对大家?就好像那一晚如野兽般对他露出贪婪獠牙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不,那种会趁着母亲和弟弟没注意时、悄悄抛露过来的兽慾眼光还是存在的!
那种凌仲希总以为是慈祥父亲的关爱眼神,其实早在不知何时就已经变了调。现在投注在自己身上那双饱含情慾色相的眼睛,是属於一个陌生男人的。
要喊那样一个陌生的男人为父亲,凌仲希心中实在有所疙瘩,更甭说是要在床上叫那个压着自己的男人一声爸爸。可是他那无须厉声威吓就能把人震慑住的谈笑举止,却让凌仲希没有办法去违抗他。
当然他也不敢太嚣张地公然做出什麽逾越的行为,不过只要是弟弟外宿、母亲出门渡假的夜晚,他必会叫凌仲希进去他的房间,然後又是一番大费周章的洗脑与净身,狂言妄为的行径久不停歇。
那一个周末,依旧是个母亲外出拜访朋友的日子,凌仲希带着渴求的眼神望着母亲说:「妈,可以请你今天不要出门吗?」
母亲惊讶地问道:「怎麽了吗,仲希?」
凌仲希唯唯诺诺,不知该如何启齿,但还是发出了求助的信号:「我希望……希望妈今天能够一直陪着我……」
如果母亲不外出,这一个夜晚,就会和每个平常的夜晚一样,让凌仲希可以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
父亲就在一旁,凌仲希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表明不要母亲出门,所以他只能用可怜楚楚的眼光暗示着母亲,怎奈母亲听了却扑滋一笑,说:「傻孩子,都长这麽大了还在撒娇!乖,明天妈回来,就用一整天的时间陪你好不好?」
求救无效。
在母亲坚持出了门之後,凌仲希就感到背後那股蜇人的视线,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头。
不,他不要回头!他的心跳得有点快,他的额头也开始在冒汗,可他还孤注一掷地提出自己的决定:「爸,我有点事,想要外出……」
「这麽巧,你也有事要外出?」
嘲讽的口语从身後传来,凌仲希感到一股越来越接近的气息,下意识想逃跑之际,便被後头的那股来劲揽住了腰身,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吗?」
那藏刀般的温柔口吻,就算真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终究也将被迫取消吧!
「是、要去找一下朋友……」凌仲希紧张地随意编个藉口。
', ' ')('「仲希,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可以去找你的朋友,我也不会过问你朋友的身家背景,又为了什麽事情而把你找出去,不过在那之前,」父亲放在凌仲希腰骨附近的手掌,开始略带隐喻性地抚摸——
「你能稍微陪我一下吗?」
「……」
父亲的这番话,意味着自己若是不陪他,那麽他就会去调查朋友的身家背景甚至求证什麽事实是吗?凌仲希低头不语,泛冷的额汗不断地沿着耳鬓滑下。
见他不回答,父亲耐着性子再次问道:「稍微陪我一下,这个要求会很过分吗?」
他当然不敢承认,要是违背父亲的旨意,他搞不好连最低等的职位都得不到。「……不会。」
像是很满意这个答覆,父亲松开他的身体,牵起他的手,将他往二楼的房间带。
「你可以尽情地跟我撒娇,我不会像你妈那样那麽无情的拒绝你……」
父亲说着说着,就迳自笑了起来,连带着振动彼此相牵的手指。凌仲希觉得自己好像要被领向地狱的入口,让眼前这个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阎罗王,用他高兴的方式,来宰割自己的命运。
可怕的是,在私通的过程中,父亲所注入的,并不全然是被迫张开大腿的耻辱与苦痛,还有某种疑似恋人般温柔的抚慰,和那些大量掩盖过罪恶感的曼妙欢愉,在节节倾颓着凌仲希的自我与意志。
为了保住在凌家的地位,也为了“孟勒森”下任接班人的名额,凌仲希慢慢地在被残酷的现实所推磨之下察觉到,利用肉体的取悦去夺得父亲的欢心,以换来自己应得的好处,只要还不致於负伤累累,那麽一次次失去尊严的摊腿、那麽一点点毫无保留的迎合,都是一场值得付出的投资。
於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暗通款曲,便成了他跟父亲两人之间不言而喻的秘密。只是在面对不知情的母亲与天真的弟弟时,他犹是有种说不出的愧对感,但随即他又想到这种情势并非是出於己愿,是父亲不给自己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给自己一个合情合理的努力方式,才会有如今这样一个变相违常的相处局面。
自己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自己那个该死的养子身分,错的是父亲那种异端扭曲的背伦行径!
不过既然一切已成定局,他也只能利用这种不正常的求生管道,来拓展自己的後路。
之後:
母亲,依旧亲切和霭地照料家中的成员。
弟弟,依旧笑脸盈盈地缠在自己的身边。
父亲,依旧不动声色地召唤自己的灵魂。
而自己,依旧照单全收地承接着这不合常理的一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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