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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啪啪地插着徒儿的花穴,男子的双腿折叠起来,露出正在被凶狠肏弄的淫窍。嫩生生的阴茎左右摇摆,下面的肥美小嘴吃着师尊的阳具,把青筋遍布的傲物儿盘得油光水滑。
徒儿的屁股舒爽极了,他天生淫体,下身有一条肉嘟嘟的裂缝。因崇拜师尊的清冷绝尘的超凡之姿拜入他门下,修道虽是修身养性,但那难以启齿的欲望便一点点积攒了起来。他在师尊面前始终是一副正派的样子,私下却偷偷拿角先生解馋。他原本以为一切就这样保持下去,但是自从师尊灭了合欢宗回来就不一样了。
师尊那天晚上便强要了他,徒儿的淫穴根本经不起诱惑,就天天与师尊交合起来。师尊的活儿实在天赋异禀,把他捣得淫声浪语不断,纵是求饶也没用,每每师尊都会把他做得昏过去,醒来时发现师尊的鸡巴还插在花穴里。
师尊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徒儿两瓣嘟起的阴唇里来回进出,不由得更加情动,深深挺身,再浅浅拔出,徒儿被密集的肏干顶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媚叫。
“再叫大些。”师尊道。
徒儿顾不上被插入的快感,惊讶地看着他。
“没听到吗?”师尊重重地压在徒儿的大屁股上,两个睾丸贴着阴唇,阳具整根没入徒儿的花穴。
徒儿随即发出一声高声浪叫,感受到那两个圆球在阴唇上的摩擦,鸡巴在体内抡动着,徒儿完全受不了这刺激,阴道紧缩着,献出了给师尊的头一次潮喷。温热的淫水从龟头上淋下来,把师尊的鸡巴又弄硬了几分。
他再次在心爱的徒儿体内挞伐起来,高潮的女穴仍然一下下夹缩着师尊的大老二。师尊垂下头来,吻住徒儿发出呻吟的嘴,下身更加快速地肏穴。他掰着徒儿的嫩臀,一下把初精送给了贪吃的阴户。
徒儿弓起白皙的身子,将阳精悉数接在身体深处,热乎乎的精液积成了一个小潭,淫乱的身体抽搐着,仍然紧紧含住师尊胯下的宝剑。
师尊被他这幅淫相撩拨到了极致,反而缓缓向徒儿倒来,唇边露出一笑。这一笑可谓玉山之将崩,冰雪倾颓。徒儿看呆了,脸上红扑扑的,情不自禁地亲近师尊的胸膛,依偎在他怀中。
师尊见他露出爱慕心弛的神色,那眼中不掺杂任何别的,只有自己。师尊忍不住将徒儿的双唇吻得发肿,开口却是令人羞涩的话:“是为师的棒儿好使,还是角先生好使?”
徒儿听了下腹竟是一缩,随后羞愤欲死,师尊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只好道:“师尊,师尊的棒儿好使……”
徒儿面上含春,黑眼珠脉脉地看着师尊。师尊埋在徒儿身子里的大鸡巴蠢蠢欲动,他揉着徒儿深邃的肥臀,继续问:“哪儿好?”
徒儿在他的诱导下吐露出淫娃似的词句:“师尊的鸡巴又粗又长,上面有许多青筋,把徒儿磨得好生快活。”
“还有呢?”
“还有、还有……师尊的龟头圆乎乎的,很大颗,顶着屁股射出了好多精液……徒儿肖想许久了。”徒儿的阴道开始自发的运动起来,在师尊的家伙什上磨着,他继续说着:“师尊的鸡巴弯弯的,向上翘,每次好像要把徒儿撬起来,徒儿好喜欢。”
“最重要的是,因为是师尊的鸡巴,师尊的一切都是好东西。”他迷恋地舔着师尊的喉结,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换来了师尊的第二轮奸穴。
师尊抱着徒儿,阳具大力一下一下捅着穴儿,把外阴都肏进去些。徒儿的四肢紧紧绞着师尊,把一条腿搭在师尊腰上,方便他干自己。花穴承受着比第一次更甜蜜的折磨,徒儿轻轻的呻吟像爪子在师尊心上挠,撞得更起劲了。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淫液四溅,把两人的大腿根和衣服都弄脏了,徒儿的水太多了,每插一下,穴口都滋出一朵水花,不过那其中也有师尊的精水。师尊在乖徒儿体内寻找着那个口子,徒儿引导着他,“嗯、啊、再深些,就到了……”师尊重重一插,龟头触到一个软口,他寻着那一点反复肏弄,“可是这里?”
徒儿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变得淫靡之至,连魔窟里的魅妖也不过如此,“师尊、啊!啊!师尊!”
师尊撞开宫口,龟头被它挤压着,来回肏了几十下,终于卡在宫口里射出了第二泡浓精。徒儿被暖融融的精液浇灌着,臀中又是一股股潮喷。师尊低头含着茱萸似的红奶头,徒儿的胸膛一片柔腻,让师尊揉玩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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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时间里,师尊日日夜夜在徒儿的屁股里打种,徒儿的花穴被插成了一朵红花,妖艳无比。他像母狗一样敞着阴道,让师尊射更多的精种进来。
徒儿的臀部高高撅起,大白屁股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掌印和揉捏的红痕。淫水从徒儿的花穴里流得到处都是,师尊不许他用角先生,他只好加紧双腿磨着花穴,试图用痴痴的淫态唤起师尊的怜爱,那翕动的淫肉吸引了师尊的目光,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把阴茎插进了徒儿的宝贝穴儿干了起来。
师尊骑跨着放荡的徒儿,手伸到前面去揉着软乎的胸膛,徒儿的肚子里装满了师尊积攒许久的精液,那些精液浓稠至极,挂在穴
', ' ')('口流都流不出来。
徒儿大张双腿,盼望着师尊再多射一点,因为他太喜欢师尊熨帖的精液了,又烫又浊,单凭这些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就能再高潮一次,但是这样师尊的精液就会被挤出去,于是徒儿找来穴眼塞子,往阴户口一堵,随后便挺高了身子——他潮喷了,阴户紧紧地吸着塞子,两团臀肉也收缩着,泛出要命的酥红。
师尊对徒儿的骚性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一把拔出塞子,性爱的液体瀑布一般流出来。因为骤然接触到空气,穴眼竟然发出“啵”的一声,实在吸得太紧了,徒儿还意图伸手阻止,露出惋惜的神色。师尊被徒儿骚得头痛,他挺着腰插入满是精液的蜜壶,又是一阵水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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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依在师尊身上,嗲兮兮地撒娇:“师尊,疼疼徒儿嘛,徒儿想师尊想得头痛。”
师尊松松地拥着他,意有所指地问:“是头痛,还是屁股痛?”
徒儿勾上师尊脖子,脸颊在他颈边厮磨,“都有!”
徒儿清秀的脸显得极为诱惑,他喜好青衫,模样和性格都温润,此时酥胸裸露,任男人亵玩,嘴唇刚刚被师尊好好尝过一番,饱满可亲,倒适合穿一件红衣。
师尊低头吃起徒儿的粉奶头,徒儿的胸部因为频繁的性事变得丰满鼓起,软绵绵地被师尊揉着。师尊的右手盖在娇嫩肥厚的阴唇上摸拍,因为经年累月地贴身照顾,这销魂窟已经从娇小的白嫩肉唇变成了酥红的软门,却不曾松垮,仍然紧如处子。师尊对它爱不释手,经常揉玩,搓搓大阴唇,捏捏小阴蒂,光滑软弹,真是一个极品的鸡巴套子飞机杯。师尊拍打着软乎乎的嫩屄,两指插在穴内,一边插一边打,把徒儿打得发麻发骚,抬高小肥屄往师尊手上送。师尊亮出胯下那柄宝剑,甩着它往阴唇那儿凑。
两人一插即合,开始每天的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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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钻出温泉,清澈的水从青年身上流下,他体态匀称,高挑精瘦,却丝毫不像其余淫体那样弱不禁风。一双不与身材相称的肥嘟嘟白臀滴着水,他弯下腰,一朵嫩红的香花就露出腿心,水光淋淋地,让人口干舌燥。
接着他转过来,胸前的傲乳犹如被雾气环绕的雪峰,随着他走动晃动着,两点朱色犹如雪山顶的天山莲。往下是光滑的小腹,水滴顺着肌肉线条,经过俊秀的阴茎,流入旖旎的凹陷。
他缓缓走向一个白皙而健壮的仙人,那是他的师尊。银发的冷艳男子眉心一道红痕,他下半身浸泡在水里,一根儿臂粗的阳具却在水面探出了头。
再正派的人,经历过那样多的性事也变得媚意横生。徒儿清俊的样貌变化不大,眼角眉梢却都是春情堆叠。只有那眼底对师尊的温柔,是永远存在的。
徒儿坐在师尊身上,屁股下正好压着沉甸甸的鸡巴。师尊把手上的酒喝了,以口渡酒到徒儿嘴里。两人赤身相贴,难免心猿意马,师尊的手揉向徒儿的美乳,换得他嘤咛一声。
徒儿把酒倒在自己乳上,浓香的酒水从壶嘴流进深深的乳沟,师尊的舌头马上凑过去,在奶沟里舔起来。徒儿手一软,酒壶掉进水里,昂头细细呻吟。师尊低头在徒儿漂亮的奶子里肆虐,双手握住硕臀,让鸡巴轻轻戳动花穴。
徒儿受不了了,自己往师尊的阳具上一坐,高温的鸡巴带着温泉水直直冲了进来,顶到徒儿的宫口。师尊已经是轻车熟路,按着徒儿屁股悠然耸动。徒儿靠在师尊肩上,和他相拥。两人灵肉结合,自然快活无边。
徒儿微张着红唇,吐露说过无数次的爱语:“师尊……徒儿好喜欢师尊……”他用嘴唇不断啄吻着爱人雕刻般的俊美容颜,下巴、脸颊,然后是鼻尖和眼睑,眉毛和额头,太阳穴,最多的还是师尊禁抿的薄唇。师尊的嘴唇远比它看上去火热,徒儿反被吻得说不出话来。
“徒儿……好徒儿,为师亦心悦你。”一吻结束,师尊搂着徒儿说到。徒儿满心满眼都是幸福的感觉,敏感的穴肉竟是当即潮喷了。师尊也加快了速度,将自己深埋在徒儿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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