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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霭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张,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中间隐秘的花穴被反复贯穿,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一个男人伏在他腿间不停挺胯,发出性感的粗喘。房间里拉上了窗帘,又是夜晚,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
柔软的席梦思剧烈摇晃,陌生的男人就在大床中央不停肏干着他的阴道,他没有任何力气反抗,连意识都是涣散的,白皙的奶子和秀气的鸡巴无助地起伏摇摆。他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在同学会上喝断片了。
这是被捡尸了。
齐若霭却不是很愤怒,他仅仅担心这个男人有没有传染病。
一整个晚上,他都偷偷看着高中曾经暗恋过的校草,喝着闷酒。毕业时的饭局,他做过一件非常冲动,甚至违法的事儿——趁着校草喝醉了酒,用校草的鸡巴给自己屁股中间的小屄和屁眼开了苞。
是的,他是一个卑劣的双性人。
男人确实很会干,齐若霭唯一有知觉的花穴和鸡巴爽得喷了两次,引得男人更加兴奋地使用这个免费的鸡巴套子。
齐若霭两条大腿几乎劈成一字,更加方便了强奸犯的插入,肉屄像个沼泽一样吞入着巨屌,他用手撑着齐若霭绵软的大腿根,小腹一下下撞着耻骨,齐若霭看见那两个晃动的大阴囊啪啪地打着嫩乎乎的阴唇,屄里主动涌出一股淫水,把鸡巴热乎乎的裹着,又泡胀了一圈。
他爽得舌尖吐露出来,男人见状欺身而上吻住他的小舌慢慢吮吸,接着又是一个深喉舌吻,他被迫吞下大量甜蜜的津液,男人吻得他不能呼吸,双手也紧紧地箍着他美味的裸体。两只大奶子被挤得扁扁的,男人对着他的骚心狂顶,像装了个马达,次次插入宫口,把他插软了身子,男人又很温柔地继续吮吸他柔软的嘴巴,抱着他,好像抱着什么宝贝一样,最后把射了两次还没稀释的浓精射进他已经鼓鼓的肚子。
男人后来又一边吃奶头一边干他,但就是不说话,兢兢业业地肏着骚屄,像要把他肏怀孕一样努力。
性能力挺强啊………齐若霭被翻过来后入的时候也这么想,仿佛孕妇的肚子挨着床单,屁眼好像被灌肠过,又软又紧,男人一下就插了进去,十分顺畅。他的屁眼很乖,自然地蠕动起来含住男人的大鸡巴。
男人兴奋地肏着他的粉屁眼,前列腺被顶出了花,齐若霭的阴茎翘翘的,自发地射精。男人往前摸索着奶子,用力捏玩绵软弹滑的乳肉。齐若霭觉得自己好像一匹小母马,被打种的公马骑跨着。
强奸变成了合奸,只是暂时还不能体现出来,因为他的四肢依旧软绵绵的,身体形成一个拱起的三角山,男人就是登山队员,马上就要在屁眼峰插旗了。
男人射精的时候,他的屁眼里也涌出泪水。这天晚上他被男人翻来覆去奸淫了好几次,鸡巴都射空了,阴道和屁眼却还在高潮,并且淅淅沥沥地流水,让他觉得自己像一辆“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的洒水车,或者一辆救火的消防车,去救男人鸡巴上的火,可惜男人的火是卡拉库姆大沙漠的地狱之门,他晕过去了,男人还在烧,一直烧到天亮。
他在男人的臂膀里醒来,身上有了些力气,可惜行动依然迟缓,谁叫他昨天不仅酗酒又纵欲。男人的淫棍仍竖在他的屄里,他的左腿亲密地搭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插得很深。男人的头埋在他胸前,枕着丰满的奶子,呼吸打在粉嫩的大奶头上,痒痒的。
他在端详男人的脸时,不禁迟疑,他的思考机能仍未复苏,只觉得这个人长得真像校草,世界上长得像的帅哥有这么多吗?
耗空的体力促使他又睡了过去,直至中午才被吮吸奶头的动静弄醒。
“你醒了?”男人转而吻他的唇,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他靠在男人胸肌上呆愣了一会儿,猛地坐起来。
“你真的是南去雁!”齐若霭的乳房弹跳着,南去雁忍不住上手抚摸,重新把人揽回怀里摩挲着大奶子。另一只手掌打着圈抚摸光滑挺翘的女臀,亲了他一下,“是我。”男人的下巴上冒出胡茬,齐若霭不喜欢有胡子的男人,但是校草的胡茬,很性感。他的声音也是性事后的低哑,齐若霭的脸不争气的红起来。
“你……为什么……”他低下头,不敢看暗恋好几年的人。
“想肏你。”南去雁抱住他,在齐若霭耳边说:“毕业的时候没肏够。”
“你知道了。”齐若霭几乎把头埋进胸口。
南去雁点头,“人完全喝醉酒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勃起的。”齐若霭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听南去雁继续说:“那时候你要是不跑,我就可以多肏你几年了。”
“你得补偿我。”他的手不老实地在齐若霭身上游走,齐若霭声音发颤,明知故问:“怎、怎么补偿?”
南去雁把他压在身下,原本半插的阴茎整根没入熟悉的地方,齐若霭已经被肏熟了,呻吟着裹紧了鸡巴。
“这样补偿。”南去雁感觉他慢慢用四肢缠住自己,齐若霭脸还是红红的,这次他终于可以抱住身上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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