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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小雨转大雨
他们又回来了,真烦。
如果不是能看见我哥,我才不会下去吃饭。】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我从床头柜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刚好可以吃个晚饭,我打个哈欠,懒懒散散收拾好自己下楼。
走到楼梯的一半,我大脑终于慢悠悠开机,这时我才察觉到不对劲,太吵了。我散漫掀起我眼皮,随便一瞥,就是我爸挺着那大肚子对着我哥虚情假意寒嘘问暖着,我妈则则是笑成一朵花。这么远我都能够清楚看见她眼角细细的皱纹。
谁都没有好过谁。
我原本想上去的脚步在看见我哥的一瞬间的停止了。我站在原地,贪婪盯着我哥那张脸,一点点从他额头到下颌,每一处,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连带他嘴唇上的那颗痣都性感到要命。
许是察觉到我火辣辣的视线,我哥斜斜瞥了我一眼,淡淡的眼眸中满是平静,随即低下头不语。
他们火热朝天的聊天就这样被我打断了。虽然在我来之前我哥也只会敷衍式的嗯嗯二句,但是好歹是回了。
他们一转头,对上我不屑的目光,嘴唇蠕动的厉害。我坏心眼的想,就像是在地上蠕动的毛毛虫。人家毛毛虫好歹可以化蝶飞走,他们只能一辈子这样发臭。
我也说不上有多狠他们。他们给了生命和衣食住行,整天都只会说些无伤大雅的话,那些话,甚至都没有我骂的肮脏。
我不甚在意掏了掏耳朵,拖拉着鞋子下来,故意发出“塔塔”的声音。
果不其然,他们对着我就是一顿长长的输出。我目不斜视,只当是吃饭时解闷的玩意儿,慢悠悠喝着汤和吃着菜。
等到他们骂完,胸膛起伏的厉害,二张脸都是如出一撤的嫌恶表情。我们家的饭桌不大,平常就我和我哥吃。
现在他们回来了,刚好把位置坐满。我低着头,看似十分认真吃着菜。
实际上我的心思全都飘在我哥身上。可是我连余光都不敢分一个给我哥,他们二个,就像是守护着宝物的恶狼,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许是昨晚发疯的感觉过于美好,我拖鞋,伸出脚。
我们家的饭桌是有桌布的,长长的一条,长到盖住我的脚。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上天给予的机会。
这我不把握,谁来把握。
我放满吃饭的速度,把脚伸到我哥脚上。我哥面不改色,平淡吃着饭。我怕我接下来的动作会让我哥离开,专门站头跟着管家叫他再给我哥打一碗。
他们有些吃惊,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哥没有任何反应,我知道,他对我这些小动作早就习惯。我目光越来越亮,我想,要是他早就知道我接下来要踩他鸡巴,他估计早就甩开我回房。
我哥可是个不浪费粮食的人,见到他开始吃饭。我肆无忌惮,低着头,脚下却一路顺着我哥小腿往上,来到他双腿中间,对着那团软绵绵的东西,踩了下去。
我哥蓦地夹紧双腿,拿起碗的手也僵硬了一下,皱起眉毛,薄薄的嘴唇紧抿。
“怎么了?”我妈对这个儿子可是宝贵的很。
我不免内心嗤笑,一边要分神关注我,一边又要关心他们宝贝儿子,还要分出神来吃饭。这谁比得过他们啊。
“没事。”我哥轻轻摇了摇头。
我妈见状,连忙招呼着他多吃些肉。我爸则是沉默着往他碗中夹了几块鱼肉。
“哼。”我冷冷哼了一声,脚下更加剧烈动作。被夹住好啊,我的脚趾头还能动,我就艰难一下下用着脚底去摩挲着我哥那一团沉甸甸的玩意儿,时不时用脚趾头去抠挖那软绵性器。
很快,我哥受不住我撩拨,那血气方刚的性器很多就直直的挺起来,那龟头甚至对着我脚心不放。
我哥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不夹我就会更加放肆去踩他鸡巴,夹的话只能忍受着我这绵长的折磨。
我哥额角都蹦出几条青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满是青色的血管。
明晃晃勾引着我。
即使如此,我哥看都不看我一眼,忍受着我那永无止境的折磨沉默吃着饭。
玩了一会儿,我觉得没有意思了,就抽了二抽,我哥就放开,我收回我的脚。
我才没有怕他不理我呢。他不理我我还能半夜怕他的床,我只是怕他硬邦邦挺着鸡儿上楼会折了他的面儿,到时候他就不会给我发答案了。
一想到这,我对饭桌上的菜失去了兴趣。
我故意大声放下碗筷,吸引他们目光,大咧咧上楼了。他们见状,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也没有再分心去关心我哥了。
这顿饭结束了。他们来视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匆匆吃完饭后都不看对方一眼,都打着电话叫自己小情人来接自己了。
貌神离合的夫妻。
我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角,又重新把目光放在我哥身上。
', ' ')('我哥不紧不慢吃着饭,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知道,一切都要变了。
从古至今,魅魔一直与人类友好相处。他们与人类无异,除了一点,他们需要以吸取精液为食。
魅魔藏与人类社会中,只有极少人才能知道他们的身份。而魅魔只有在青春期到来时,他们才会发现自己的不同…
半夜。
颜岁是被饿醒的。他不想起床,今晚是他十六岁生日。他一晚都在忙与人际交往。他并不想把自己的生日会当做父母生意会。但是作为一个养子,他并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他们。
饥饿感驱使他不得不起来。颜岁打开冰箱,拿出一个小蛋糕懒散坐在地上吃了起来。要是被母亲看到,一定会指责他的仪态。
连续吃了好几个小蛋糕,颜年
岁感觉到撑了。但是饥饿感仍然源源不断催促他。颜岁这才意识到,不是身体上的饿,而是一种不知名的饿。
到底是什么呢?颜岁思考着。
忽然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经过,就立马被他否决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需要那种东西,一定是饿疯了。”
——
法的随便乱舔,时不时舔一下顶部,又时不时吐出来舔一下旁边的筋脉。
过了一会,颜岁更加迫切了。他在渴望…渴望精液。现在的他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精液。他把那玩意吞了进去,不断的往里面吞。他希望那产生精液的地方那快点出来,往喉咙里面吞让颜岁很难受,眼角有泪冒了出来。但是渴望精液的想法又让他不断往里面吞,实在受不了颜岁就退出来,没几秒又深深吞了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南川林的腿紧紧崩紧,一只手被握成了拳头。另一只往颜年后脑勺的伸出的手一会缩成了拳头一会又松开。一会靠近颜岁一会又退后,最后放下,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颜岁感受到一阵阵热流射出来,喷向他的喉咙,颜年赶紧吞咽,似乎在吃最美味的东西,甚至还往深处吞。一股股白流从颜岁嘴角流下。他吞的速度跟不上男人射的速度。男人似乎许久没有发泄过,量有些多了。
射完后,颜岁仔仔细细把南川林又舔了一遍。似是对这东西十分喜爱。舔完后,颜岁愣了一下。理智回笼。对于前面发生的事情他感到十分羞耻。
“那么浪荡的人是我自己吗?”
颜岁不可置信。就在这时那东西又复苏了,一下子啪在了颜年的脸上。颜岁的脸一下子爆红,急急忙忙颤颤巍巍用力把那东西塞进去,再拉上拉链。用手在床上胡乱抹开那些精液,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颜岁从被窝里面钻出来,看到南川林还在熟睡之后就急急忙忙穿上鞋跑了。下楼过程中遇到管家,管家担忧问他脸为什么这么红。颜岁随便塞了一个借口就跑回了家。
颜岁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大口喘气。他来到浴室的镜子前,镜子的少年脸桶红,嘴巴也红。张开嘴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色的东西。眼角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了留下的痕迹。往日的平静消失,取代的是慌张的气息。就好像有什么野兽在他后面追着他跑一样。
颜岁走后,南川林挣开眼。眼中满是深深的欲望。他从小就明白自己喜欢颜岁,但是颜岁是个笨蛋。根本没有察觉到还把他当做唯一的交心朋友。让他,怎么能够下手啊。
南川林无奈起身去浴室,出来时带着一身冷气。颜岁不可能开窍,也不可能一下子这么鲁莽。肯定有问题。想起了颜岁对他那个东西的渴望。
他打开电脑,换着关键词搜索。过了几分钟,不知道查到了了什么。他缓缓勾起嘴角,低声说了一句:“小魅魔。”
没过几天,颜岁就被南川林在厕所逮到。颜岁看着眼前快要哭的人,一下子心软了。二人便又回到了以前。不同的是,每个月总有几天颜岁被南川林死缠烂打去他家睡觉。
颜岁一开始惶惶不安,总是等到半夜给南川林口完之后才睡。口的时候总是害怕南川林醒来。口完睡梦中都是南川林发现了这件事情,他们远离了。再也没有任何交际。在颜岁睡着后,南川林总是一遍遍轻柔拍打着颜年的背,听着颜岁无意识的声音:“不要离开我。川”
尽管颜岁听不到,南川林还是一遍遍回答:“不会的。岁岁。”
慢慢的,颜岁的情绪就会渐渐稳定下来。陷入深层的睡眠。南川林会在这时亲亲颜岁的额头。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到后来,颜说还是害怕。但是不会再晚上做噩梦了。
时间似水,一瞬间过的很很快。
今天颜岁和南川林上了同一个大学。而今天是颜岁的十八岁生日,来祝贺的人很多。
颜岁向来是讨厌这样的会却不得不参与其中。今晚结束得很晚,南川林又缠着他一起睡觉。颜岁洗完澡出来,南川林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熟悉的饥饿感从来。颜岁钻进被窝,没有管饥饿感。躺在南川林
', ' ')('旁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颜岁又是被饿醒的。不同第一次,这次还有诱人的香味。南川林的手臂紧紧绕在颜岁腰上。之前的经验给了颜岁安心感,这次他没有叫南川林就直接钻进了被窝。
在颜岁专心致志口到一半的时候,脑后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把颜岁的脑袋往深按。颜岁的身体一瞬间绷紧,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手的动作不断往下吞那东西。
过了一会,懒散的声音有些抱怨道:“岁岁,舌头动一动,动一动。就像之前那样。”
之前那样?颜岁成了糊浆的脑袋迎来了更强烈的打击。他身体微微发抖,下意识听从南川林的话。
“他都知道?”
“那他会不会远离我?”
“岁岁真乖。”南川林不禁夸道。却不想,有一滴热泪滴到了他身上,随即被窝了发出来细小的呜呜声。即使在哭也有在乖乖含着那东西。
南川林一下子就心疼了。掀开被窝叫颜岁吐出来。凑过去亲亲颜岁的嘴角,低声抱歉。
“不会离开你的。我只是怕你知道后会躲我。岁岁,我喜欢你。”
南川林抛出一枚炸弹,颜岁愣住了。刚刚被安慰跳动的心似乎又停止了。颜岁愣住没说话,半天都没有转过弯。
“他…喜欢我?”
“岁岁,你不喜欢我吗?”南川林和颜岁额头互碰,呼出的气息交叉在一起。
“之前的事情,你都…知道?”颜岁低声问道。
“嗯,都知道。”
“那每次半夜你都知道?”
“嗯”
……
房间里面很安静。颜说的思绪很乱。南川林并没有催他。颜岁脑子里面一会是自己半夜给他口,一会说他们一起玩的场景。最后脑子里面闪现的是自己第一次来到颜家的场景。
颜岁从小就明白自己是被收养的。甚至连被收养的理由也记得清清楚楚:旺财。有哪个商人不爱财?
就因为这个理由,颜家父母收养了他。第一次来到严家,颜岁低着头,揪着裤子不知所措。宏大华贵的房子,是他可以进的吗?
颜家父母忽然惊喜叫了一声,颜岁寻声看去。看到了小小南川林站在他家门口,好奇朝这边看来。接着,慢慢朝着颜年
岁走来。
一步一步,阳光撒在二人身上。
那天,究竟是谁就已经在心中埋下了那颗种子。谁又知道呢?
回过神来,颜岁轻轻点了点头。
用不大却足以听清的声音道:“我也…我也喜欢你。川”
南川林虽然早有预料,却控制不住自己往上的嘴角。他低下头,亲了一下颜岁。
又亲一下,又又一下。南川林感受颜岁极速上升的温度,不由轻轻笑了一下。
“岁岁,喜欢就回应一下我,好吗?”
南川林轻轻咬了颜岁的嘴唇,吻了上去。舌头灵活窜了进去,先是上下舔颜岁的牙齿和外壁,似乎在安抚。再逐渐往深,一下下舔着颜岁的舌。感受那条僵硬的舌头慢慢回应他,南川林不自觉弯了一下眼。
南川林的吻法很温柔,让颜岁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等颜岁反应过来。他早已浑身赤裸裸坐在了南川林身上,股间的硬物蠢蠢欲动,似乎一声应下,就能英勇无畏向前冲,直到把敌人的老巢销毁干净。
“岁岁,可以吗?”南川林低声询问。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颜岁虽然没有回应,却用行动来回应了他。颜岁把手往后伸,自己给自己开拓。
一指、二指、三指…
途中南川林的呼吸声不断变粗,股间的硬物也越来越精神。时不时就催促一下。
颜岁的脸很红,手也微微动。等到三指可以自由进出的时候,颜岁抓住精神的家伙往自己的后穴挤,一开始对不准,南川林也没有催促。
慢慢地,那物件的顶端进入了炽热狭窄的通道,南川林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把颜岁一压到底的想法,让手法生涩的颜年自己来。有什么时候,是比自己喜欢的人亲自坐自己的东西更让人兴奋的呢?
一开始很顺利,进了一半之后便很困难了。颜年
岁吃不下去了,硬物进入他体内并不好受。就像一把利剑深深劈开了他的身体。不同的是,这把剑是从下往上劈的。
就在南川林开口劝说颜岁可以的时候。突然一瞬间感受到了自己的东西完全进入到了一个美妙的世界。炽热、窄小、以及像触盘不断吸他的通道。
南川林抱住颜岁,没有再动。二人彼此的感受都不好受,直至颜岁缓慢上下动。一下又一下,完全退去又完全吞入。颜岁不懂什么技巧,只想人南川林开心。不知碰到了哪里,颜年发出了似猫的声音。颜岁便清楚感受到,体内的那物又胀大了一倍。肠道里面慢慢分泌出液体,让二人好受了不少,快感渐渐积累。
前半夜,是颜岁在主导。后半夜,则是南川林在主导。一次次冲刺,一次次往g点撞,
', ' ')('一次次述说:“岁岁,我一直在。”
后面的事情发展的很顺利。二家人似乎对此早有预料,没过多久二人便去了不能离婚的国家结了婚。
预谋已久,得偿所愿。
予你,予我。
魅魔也分为二种。一种是像颜年那样主要吸取精液为食。一般处于下位。一种则是因为精液太多位于上位。
凡事都意外。下位的可以变成上位,上位也可以变成下位。
夏千里有一件很苦恼的事。自从满十六周岁后,他就明白自己与一般的魅魔不一样。精液比一般男生多,而且容易受外界影响勃起,看到刺激的东西甚至会不受控制喷射。
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波动,他开始慢慢远离人群,只保持最基础的人际来往。所幸的是,他在校园里面本就沉默寡言,也没有人去注意他的行为。在进入公司后,与大多同事也只是工作上的来往。这样一来,夏千里也乐得轻松。
今年是夏千里在公司的第三年,新的职工陆陆续续进了公司。在其中,有一名叫金阳煦的员工特别显眼。不仅仅是因为他优越的长相,更因为是他讨喜的性格。整天笑眯眯帮助别人,没有一点富家公子的傲气。
不过这一切本应和夏千里没有什么关系。一个是开朗富家公子,一个是公司小透明。
直到一天午休的时候,大家吃完饭回来十分热闹。聊天的,一起玩游戏的,与同事聊天的……金阳煦的座位在夏千里的左前方。夏千里偶然抬头一看就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金阳煦正在跟一个女同事聊天,他坐在椅子上,一边撕着香蕉皮,一边跟坐在椅子上的女生聊天。
金阳煦在撕完香蕉皮后,低下眸光,看着香蕉。接着漫不经心张开嘴,若隐若现中能看到里面淡红的舌头和洁白的贝齿。他一口咬下顶端的香蕉,嫣红的唇色,白色的香蕉。明明跟其他人吃香蕉没有任何不同。但是在夏千里看来,莫名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夏千里觉得,在那一刻,闻不见香气的他似乎闻到了金阳煦身上的香气。就像是开到成熟的花朵发出甜腻的香气,不断诱惑着他接近金阳煦,与他交好,最后,趁他不注意,狠狠占用他。让他从头到脚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快感一瞬即逝。夏千里猛地回过神来,缓缓低下头,盯着自己逐渐濡湿的黑裤子。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夏千里仿佛在空气中闻到了石楠花的味道。
夏千里少有的慌张。距离他上一次不受控制喷射已经是六年前了。如今现在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如果有人闻到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夏千里匆忙看了一下四周的人。见到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低下头慌张去了厕所。在厕所隔间,夏千里不断用纸巾擦拭着内裤上的精液。尽管都擦掉了,夏千里还是能闻见空气中浓烈的石楠花味。无法,夏千里在厕所等了很久,到下午上班时间到了才没办法出去。
一下午,夏千里一直待在自己的座位上。腿一动也不敢动。强迫把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去看,不去想,不去闻。
煎熬的时间总会过去,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室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金阳煦被一群同事包围着走了。夏千里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出于谨慎,夏千里专门多等了半个小时,等到剩下加班的人已经完全沉浸工作中才悄咪咪离开。
此后的日子,夏千里总是会多带一条一模一样的裤子去上班。明明知道看金阳煦吃东西对他来说是一坏事。夏千里尝试过不看,也尝试过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可是不看心里就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咬,骚动他的心。一看就他就不受控制,专心致志盯着金阳煦吃,最后以狼狈去厕所换裤子结束。
有时候,夏千里也会想。自己太变态了。像个偷窥狂一样在偷窥金阳煦吃东西,还对他有了玷污的想法。慢慢地,夏千里渐渐解了金阳煦。大部分都是女生来找他聊天,他一般都不会拒绝。有时候,没有人来找他,他也会很轻松干自己的事情。虽然脾气很好,但还是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不开心就会奖励自己吃冰棍。开心的时候也会吃冰棍。有时候夏千里也会担心一天吃这么多冰棍会不会不好。
夏千里很喜欢金阳煦吃冰棍的样子。先是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似乎在确认舌头没有被黏住,又似乎只是简单确认一下冰棍的味道。接着,慢慢把冰棍含进去,过了几秒吐了出来。似乎受不了这冰冷的感觉。金阳煦吃冰棍很慢,等冰棍开始融化滴水的时候,他就会凑上去从下往上舔。一舔到底。满足的时候会不自觉眯一下眼,像一只惬意的猫。懒懒散散躺在床上露出肚皮,等待主人的抚摸。
每当这个时候,夏千里的脑海里不是金阳煦在吃冰棍。他把冰棍换成了自己下面的东西。想象是金阳煦在一次次舔他。享受吃他的东西。夏千里一次次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想法,可是夏千里的东西总是实诚喷涌而出。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在这过程中,金阳煦和夏千里也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有来往。在见面时金阳煦总是露出大大的微笑。夏千里这时候往往不知所措,只是微
', ' ')('微点点头。
不久到了新年,公司的惯例是所有员工都去吃一顿饭。夏千里对这种活动不是很热衷,如果不是一每个人都要参加,他一定会回家喝喝茶看看书的。
地点是在一个大的酒店里面。听说是金阳煦家下产业之一。夏千里专门找了少人的一桌,却没想到到金阳煦会在他旁边坐下。金阳煦笑眯眯跟夏千里打了招呼,夏千里身体僵住了下,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去回应。在吃饭期间,不断有人过来跟这里跟金阳煦敬酒。连带着一桌的人都敬了。夏千里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不禁开始盯着金阳煦看。
金阳煦喝酒也是极好看的。细长白皙的手拿起透明的玻璃杯,杯子中荡漾中橙色的液体,随着金阳煦的动作液体缓缓进入口中,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有时候动作急了,橙黄色的液体就从嫣红的嘴唇流到上下滚动的喉结,最后缓缓顺着锁骨到更深的地方。
等到结束,夏千里勉强还能保持清醒。而身边的金阳煦已经醉倒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肩胛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旁边的人大多也喝醉了,同事相互搀扶回家。最后只剩下住在酒店的几个女生。见到此,夏千里便自觉把金阳煦扶在自己肩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手臂绕在自己颈部上。夏千里劫难搂着高他一头的男人的的腰,可是夏千里发现金阳煦虽然看起来瘦,但是他却搂不住金阳煦的腰。金阳煦在他身上更像是被脱着走的。
进了电梯,夏千里伸出手往金阳煦的口袋摸去,想找出房卡。因为金阳煦紧紧环绕他,夏千里没有办法摸到另一边的口袋。只能一遍遍叫着金阳煦的名字,询问他住在哪里。
“嗯…”金阳煦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还是紧闭的,整个身子把夏千里锁在电梯的一角楼,无意识撒娇道:“学长…”
“学长?”夏千里疑惑。“把我认成别人了吧。”夏千里想到。随后又喊金阳煦,金阳煦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弯下腰紧紧抱住了夏千里,把头搭在夏千里的肩上,含糊不清一遍遍叫道:“学长”。夏千里无法,只好应下。
等到从金阳煦嘴里套出房号和房卡的位置,夏千里意识已经有点不清了。醉意渐渐涌上头,夏千里按下电梯,扶着一直在撒娇的人静静等待电梯上升。
“叮”一声,从电梯里面出来二个脚步不稳的人,二人互相搀扶来到了门前。稍矮的年轻人一直在高个子身上摸着什么,这期间高个子的手还时不时抓住矮个子的手。二人看起来十分暧昧。
二人一齐倒到了床上。夏千里的醉意已经涌上头,意识也开始不清。却牢牢记得要回家,颤颤巍巍从床上爬起来,就要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道大力拉住了夏千里的手,夏千里顺势往后倒去。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夏千里的腰。
“嗯?”夏千里只觉得天旋地转,倒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炽热的呼吸从耳边传来:“学长,这次你逃不掉了。”
只到躺在床上夏千里仍然还回不过神来,“我要回家,”夏千里无意识低低说道。
“这里就是你家,学长。”金阳煦眼里一片清醒以及几丝隐藏在深处的渴望。
“学长,你一直在偷偷看着我吧。我都注意到了,你还每天偷偷去厕所,是在想着我自慰吗?”
“没,没有。”听到金阳煦拆穿他的话,夏千里被刺激清醒了几分。
“那每天都会多带一件裤子,不是吗?学长。”学长二个字被金阳煦拉着很长,像是在嘴里含了糖拉丝一样。
“裤子下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金阳煦缓缓询问道。
“不,不要。”夏千里彻底醒了。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却宛如困在笼子来的小兽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扒光,暴露在阳关底下,最后绝望死去。金阳煦扯下领带把夏千里的二只手绑到了后背。拉下拉链,再慢慢拉下内裤。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丝带紧紧绑住夏千里的阴茎,只留下了马眼没有包住。丝带在一只洁白的腿上打上结。
黑丝带,白大腿,金阳煦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裤子限制了底下硬物的发挥,硬物一戳一戳向前顶,似乎正在表达不满。
“学长,”金阳煦目光暗沉,不知在想什么。金阳煦正想摸上夏千里的阴茎,却不想听到了微小的抽泣声。夏千里在金阳煦拉下的那一刻就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用手挡住光。似乎这样就能躲避一切。却不想还是被人发现了秘密。难堪,羞愧,负面的情绪排山倒海涌来,把夏千里卷入其中,沉入其中。
“学长,看看我。”金阳煦的心像是被狠狠抽打过。“对不起,学长,是我不好。”金阳煦低下身,抱住夏千里不停道歉。“是我唐突了,学长。”男人温柔的话一直环绕在耳边,夏千里忍不住抹了抹眼泪,他有些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他爬起来,想推开男人回家,却被金阳煦抱住不放手。
“学长,在六年前,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这语就像闪电劈到夏千里的脑袋,愣愣说不出话来,什么身份?
“魅魔。”金阳煦缓缓说道,“六年前,
', ' ')('你一次在学校见到我吃东西便勃起射了,你慌慌张张离去。我还想着我原来这么魅力,后面观察你,觉得不是我有魅力,只是你是魅魔罢了。学长,你不记得我,可是我是为你而来的。”
夏千里迷迷糊糊想起六年前第一次勃起射时,是在学校的一个空荡荡的教室,他无意经过。透过窗户看到教室有一学生在吃三明治,一口咬下去,白色的沙拉酱沾到了男生饱满的唇上,男生漫不经心伸出一小截舌头添掉了。这一动作,让处在青春期的夏千里直接勃起射出,夏千里眼睛不由睁大,慌慌张张跑掉,没有注意到男生转向这边的视线。
“是你?”淡红慢慢爬上了夏千里的脸,他有些尴尬。一直勃起射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还被人追到这里。
金阳煦俯下身亲了亲夏千里的脸,底下的硬物不自觉顶了顶夏千里的臀部。
“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一直找你。可是你都不看我一眼,只有每次我吃冰棍的时候才会。”金阳煦一边控诉,一边亲上夏千里的嘴。金阳煦的舌头顺畅钻了进去,先是慢慢舔过上牙,下牙,仔仔细细舔过一遍,再卷住夏千里害羞躲在一边的舌头。就像往常吃冰棍一样,舔一下,又一下,最终由温柔变得强势,暴风雨即将到来。
在亲的时候,金阳煦也不忘哄骗夏千里。“学长,行行好,帮帮我。学长,疼疼我……”夏千里被亲的很舒服,他对金阳煦并不是很反感。第一次勃起射时他便明白了自己是个同性恋。但是碍于他的身子,他一直不肯找别人。只有金阳煦,也只能是金阳煦。
夏千里迷迷糊糊中反亲了金阳煦。只觉得金阳煦像是愣了几秒,随即发出来低低愉悦的笑声。夏千里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阴茎,夏千里想往后躲,却被一只打手紧紧握住。手摸上了娇嫩的马眼,打旋,扣住。夏千里的身子不自觉抖了抖,不知道往哪里躲,只能紧紧抱住金阳煦。
金阳煦慢慢拆开黑丝带,就像在打开一件精美的礼物。拆开后,白嫩的阴茎抖了抖,像是在跟他打招呼。金阳煦笑了笑,“学长,你的阴茎真可爱。在跟我打招呼呢。”闻言,夏千里的脸更红了,死死抱住金阳煦不放手。
金阳煦把自己紫红色的阴茎迫不及待放出来。用手握住二根阴茎上下撸动。“嗯…”夏千里低低呻吟了一声,似是不可置信自己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又马上闭上了。
“学长,叫出来。我喜欢听。”金阳煦加快了速度,二性器不断摩擦,时不时手摸过顶端,很好照顾了夏千里的性器。马眼处渐渐泌出了透明的淫液。
“嗯,金阳煦…”夏千里用手紧紧环住金阳煦的颈部,仰直头,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脖子。
“我在,学长。”金阳煦忍不住亲了亲夏千里的脖子。
很快,夏千里先忍不住快感射了出来。量又多又烫,沾满了金阳煦的手,不住往下滴。
“学长真是浪费啊。”金阳煦夏千里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仔仔细细舔干净了手,连手的缝隙处也不放过。最后含住一根手指,眯着眼对着夏千里笑,手指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拉出了不少丝。夏千里看到这里感觉整个人都要热到升天。
“学长,趴下来。”夏千里听从金阳煦的指令,趴在了床上,屁股翘起来。展现出迷人的弧度。金阳煦把含住嘴里的手指伸进了夏千里的后穴,夏千里不适发出了声音。
金阳煦的手指一进去便感受到了紧致,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感觉到后穴渐渐顺畅泌出液体时增加手指,摸到g点不停往下按。夏千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软下来腰,金阳煦的硬物简直要爆炸,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哭泣,恨不得现在就很很插进去,干到夏千里哭都哭不出来为止。
金阳煦俯下身,在夏千里的背上亲亲咬咬。留下一片红痕。插在穴里的手拔出来,带出来一片淫液,转到前面抚摸夏千里的阴茎,阴茎已经流出了潺潺小流,时不时金阳煦的硬物触碰到夏千里已经扩张好的后穴,小穴紧紧缩缩,似乎在挽留,似乎是因为紧张。时不时硬物进去一点点,金阳煦便忍不住叹息一声。炽热的穴在紧紧包裹着他。
金阳煦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夏千里的喘声也加快,似乎要忍不住了。就在夏千里因为快感射出来的瞬间,金阳煦狠狠插了进去。
“啊!”夏千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夏千里十分不适这种感觉,没有很疼,但是硬物在体内不好受。金阳煦一进去,便觉得穴里不断收缩,似是一张张小嘴在吮吸,金阳煦忍不住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金阳煦没有任何技巧,直直进到底,又猛地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每次都能很狠擦过g点。每到这时,夏千里都会忍不住叫,金阳煦很喜欢夏千里的叫声。就像钩子一样钩住了他的心。
金阳煦把夏千里翻过身,正对着他。下身在迅速进出,一手又摸上夏千里的阴茎,又恶意在他要射出的时候抵住铃口。夏千里挣大双眼,想抬起头用手推开金阳煦的手。一抬头,金阳煦便亲上来,亲的夏千里不知西东,手也被金阳煦拉到自己阴茎上顺着他动作一起上下撸动。最后射出的精液全都被金阳煦
', ' ')('涂到了夏千里身上。连乳头都不放过,粉色的乳头上面沾满了精液。
“学长,你身上都是你自己的精液呢,真色。”金阳煦低声在夏千里耳边低语。夏千里来不及回答,金阳双手掐住夏千里的细腰,加速往里冲,低下头含住乳头。
“学长产奶了,是给我喝的吗?”金阳煦一边咬住乳头大力吸到一边发出模糊的声音。
“才…嗯…才不是…呃,轻点”夏千里的意识渐渐不清,只觉得身上的人就像个野兽一样,抓住交配对象狠狠咬住不放。最后叼回窝藏起来。模糊间,夏千里身体一颤,金阳煦射了,滚烫的热流狠狠射进深处。夏千里忍不住挣扎,太烫了,却被金阳煦狠狠抱住。听到他一声声在耳边道:“你是我的了。学长,沾满我的味道就不能跑了哦。”
后面又做了好几次,夏千里又快乐又痛苦。爽是真爽,可他觉得自己的肛部要裂开了。最后留着眼泪哀求才将金阳煦的意识换回来。最后,夏千里忍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是在一边侧卧盯着他对他傻笑的金阳煦,被抓包时,慌慌张张起来是给他拿早餐去。
夏千里想起来洗漱,却腰酸背痛。最后好不容易靠在床头,就已经累得不行。他双手交叉在一起等待金阳煦回来。却发现手上有东西,抬去手一看,是个戒指。
“这个傻子。”夏千里低低笑了笑。
此后,二人正式确立了关系。连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一群女生纷纷向夏千里请教是怎么拿下金阳煦。每当这时,金阳煦总是笑着看夏千里一脸窘迫的样子,最后在女生越来越多的时候黑下脸,把夏千里解救出来。晚上一边做一边控诉夏千里为什么要让这么多女生近身。
每当这时夏千里真是有哭叫不出,最后金阳煦总是狠狠咬住夏千里后颈上的软肉,低声说“学长,都射给你。精液都给你,不许找别人。”夏千里总是无奈想:“这家伙到底真不知道魅魔也分二种啊,他不需要精液来灌溉啊。”
昌口大学的论坛上有一人长年占据热榜。那就是纪清安,一个以不用花钱就能上的“交际花”。
新来的新生在吃饭时对此议论纷纷。
“看了吗,那个纪清安长得真够漂亮啊,比女人还漂亮。”
“听说他只要有需求就随便跟人上床。而且还可以接受多人一起。”
“真恶心啊!”钟宿一旁的男生们对似是嫌弃但还是兴致勃勃讨论。
“钟宿,你觉得呢?”正在吃饭的钟宿抬头看了一眼男生伸到他前的手机屏幕,愣了几秒。随即端起饭碗大步往外走。
空气中只余下了一句平静的话:“如果我在背后也这样说你,你会开心吗?”
——
晚上,钟宿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是那张照片:青年穿着白衬衫在树下坐着休息,似是察觉到有人在拍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到青年身上,似是美得不像真人。
钟宿只能催眠自己早点睡觉。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他明天要上课还要去酒吧干活。他的家境不允许他过多关注他人。
很快第二天下午就到来了,钟宿已经在酒吧干活了。这里的顾客都喜欢逗新来的钟宿,虽然外表看起来冷冷淡淡,实际上纯情的不行。
“钟宿,那一边709的顾客点了一杯蓝天,给他送给去。”
“好”钟宿送完回来时,目光无意识扫过一处地方,便僵住不动了。酒吧的一处角落,灯的暗处,正坐着一位青年在悠闲喝酒。虽然看不清脸,但钟宿莫名感觉那个人就是纪清安。身形也对的上。
“但是他会来这种地方吗?”想法浮现出来的下一秒,同学议论纷纷的话从他脑海中闪过。他晃了晃脑袋,似是要甩出什么。
别人的话他就一定要相信吗?
酒吧里面很热闹。有摇滚的音乐在播放,台上穿男孩穿免郎装在跳钢管舞。媚眼如丝。也有一群穿着西装的人在一起喝酒,很多白净的男孩乖巧的依附在男人胸膛上。
五彩的灯光投来投去。随着劲爆的音乐,时不时就可以看到暴露的人们亲在一起,手也在不安分在对方身体上摸。钟宿见怪不怪,他只是来打工的。
下一秒,钟宿看到灯光就投到了自己注意的位置,钟宿看清了那人的脸:就是纪清安。
钟宿心中有些惊讶,原来纪清安也会来这种地方喝酒吗。
在看到纪清安眼睛时,钟宿才发现,在他看纪清安的同时,纪清安也在看他。在灯光投到他身上时,似是不适眯了一下眼。随即跟钟宿对上了眼,对他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他举起他的酒杯,不紧不慢晃了晃里面杯中的液体,一边盯着钟宿,一边缓缓将杯子送入口中。
钟宿感觉他脑袋一下子就冒烟了。钟宿慌慌张张想转过身去离开。却不想,他就像长年不维修的机器人,反应迟钝,动作缓慢。纪清安放下酒杯,一步步朝他走来,就像优雅的波斯猫。在钟宿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张美丽的脸就放大在眼前。
钟宿慌了一下,站在原
', ' ')('地,手上的托盘不自觉松开,却被人稳稳接走放在一旁桌子上。钟宿脑袋一片空白,被惊的,被帅的。他不知所措,被纪清安牵着朝厕所的方向走。
“咔嚓”一声,厕所隔间被关上了。钟宿一下子反应过来。挣扎要走,却被利落脱下了裤子,
“!你要干什么?”似是反应过来纪清安要做什么,钟宿的挣扎尤为激烈。
“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就是想上我吗?”纪清安疑惑问道。
“刚好,我对你也有一些兴趣。”钟宿的力气远远比不上纪清安。也不知道那么瘦的身体哪里来这么大的力量。纪清安一只手把钟宿二只手按到背后,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条红绳把他手给捆绑起来。随即把钟宿推到马桶上,用一条腿分开他死死闭合的腿。
“你在欲擒故纵吗?”二人脸的距离猛地拉进,双眼互相相望,睫毛交织在一起。钟宿看去发现是纪清安双眼写满了不理解。
纪清安看着钟宿已经翘起来的阴茎。勾了勾嘴角,伸手弹了弹,灰色内裤顶端渐渐湿透,以及钟宿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纪清安扶着钟宿的大腿蹲下身,把他内裤扒下来,张口就吃了进去。
“呼…”钟宿抑制不住,顶端射出了一些精液。被纪清安宝贝地吃了下去。
“快点出来。”纪清安湿着眼对他哑着声音说。钟宿一时分不清是想他快点出来,还是嘲笑他。但是身为男人,他不想做一个秒射男。他涨红了脸死死不肯快射。
钟宿纪清安技巧很好,时不时撸动一下钟宿的阴茎,双手有技巧摸着钟宿的囊袋。过了很久,似是不耐烦了。
“为什么要憋着?”纪清安吞了许久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格外性感。
“我想吃你的精液。”纪清安撸动他的阴茎,露出包头,似是气愤咬了一口。钟宿早在射精的边缘,死死不肯射是因为怕纪清安笑他。被他这么一刺激,忍不住射了出来。
纪清安连忙吞住钟宿的阴茎,接受他的精液。不住往下吞。却不想,钟宿精液实在太多了,从他嘴边溢出来,滴到了身上,最后一路往下,留在了那一点嫣红上。
钟宿从上往下看得一清二楚,射出的速度更快了。他仰起头,闭着眼,低低喘息。但是他又抑制不住挣开看纪清安身上的风景。很快,精液就都流在了纪清安的身体上。像小溪一样,从先是唇,然后是不断上下动的号借我。最后的乳头。精液停留在那二点上,后来者不停去抢夺那二点。白色的液体,嫣红的颜色。
钟宿愣愣看着,纪清安在钟宿射完后,把阴茎上多余的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一边舔,一边盯着钟宿。最后把手上的也舔干净,拿出纸巾擦干身体。朝他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
“这一次…吃饱了…。”纪清安缓缓说道。
钟宿一直无意识看着纪清安,眼前的景色和话,让他涨红了脸,阴茎也不自觉再次翘起来。
“我吃饱了,下次再见。”纪清安说完,果断离开。
此后,钟宿每次去酒吧打工都会留意纪清安有没有来。似乎那次只是昙花一现,纪清安再也没来。
钟宿说不清心中的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他不知道“交际花”是不是真的,但他不想纪清安去找别人。
那一次口交,虽然二人没有明说,但是二人都知道彼此是魅魔。而且刚好是不同种的魅魔。
钟宿不禁想,别人做到的他也可以,别人找不到的他也可以做到。他一次就可以满足纪清安的需求。但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说呢?
钟宿打工往往是不会出神的。这次回神,钟宿在心里指责自己打工不认真。要是因为出神而被工资,对他来说不值得的。
在钟宿给一位客人送酒的时候,他听到原本就吵闹的酒吧更加大声。时不时还有人吹口哨。大家一直看同一个地方。钟宿寻找目光看去,来者穿着简单的t恤加牛仔裤。与这里格格不入。
钟宿看到那人都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血要凝结了。是纪清安。钟宿转过身干自己的事。却一直留意纪清安的动作。他想,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请纪清安为他等到他下班。钟宿不禁摇了摇头,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
钟宿一直想找一个时间跟纪清安说一下。可是从纪清安一进来,他身边就环绕了很多人。纪清安在里面如鱼得水。时不时就笑。
就在纪清安走向一个男子时,钟宿脑海里就浮现了他走向自己的画面。接下来,他们也会去厕所吗?说不定那男子不会拒绝,直接跟他做呢?不,我不可以这样想别人。无数不同的想法冲进钟宿的脑海,钟宿来不及多想,就直接放下酒杯拉纪清安跑进了厕所。
钟宿把厕所门关上,抵住门口,转过身,却看见纪清安站在那里懒散一笑,挑眉看他。从口袋摸出一只烟,拿出打火机点燃。
纪清安食指与中指夹着烟,缓缓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一圈圈白烟。在白烟中钟宿只能看见那一火星。
“有事吗?没事我就要找人上床了。”
“不可以!”钟宿连
', ' ')('忙拉住了他的手。
“我……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知道我的。额……我是说,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而且我……我长得不错。”钟宿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想让纪清安离开。
“哦”,纪清安没有挣脱,咬着烟头,“那你可以随时随地满足我吗?”
“我……我”钟宿沉默了。他确实没有时间。忙于拿奖学金忙于打工。
钟宿手送开了。他低下头,紧紧抿嘴,却还是抵住门不肯离开。
纪清安仍在不紧不慢吸着烟,等待他的回复。直至纪清安吸完烟,钟宿仍然没有说话。
“我……我可以抽出星期六晚上的时间。”钟宿一开口,才发现他声音哑得厉害。
“好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我电话是xxxxxxxxxx。我起码一周要一次,不然我就会去找别人了。”纪清安把烟头扔进垃圾桶,亲了一下钟宿的嘴角,拉开钟宿打开门走了。
“这是……答应了?”钟宿脑子卡机了。心底涌上一股股开心的源泉。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嘴角忍不住咧开笑容。就好像得到松子的松鼠。
——
每周末,钟宿都会忐忑却又兴奋给纪清安打电话。论坛上关于纪清安的传闻从“交际花”变成了不知道从哪里拐一小孩。下面的评论者都恨那个人不是自己。
钟宿第一次跟纪清安上床就把纪清安做的晕过去好几次。最后纪清安无奈之下只能限制他次数。二人感情也渐渐升温,主要是每次纪清安看见钟宿一副冷淡样就想逗,把人逗狠了,就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涨红的脸,最后还得自己安慰。
安慰安慰就不知道怎么上床了。最终吃亏还是自己。
三年过去,二人确立了情侣关系。纪清安早已上班。钟宿也在向公司投简历。这三年钟宿家庭经济情况也逐渐好转,使得钟宿有更多时间陪纪清安。
——
“嗯~轻点。”房间里传出声音。钟宿不吭声。只是默默加重了身下的动作。
“额……”纪清安感受身体又胀大的东西忍不住想吐血。这都几年了,听到他声音还是这么纯情。随即,他就没有办法想这些了。纪清安跪在床上,头着床。钟宿拉住纪清安的双手往后拉,底下的物什却一直往前。
纪清安白净的身体出了汗。一滴汗从他肩头往下滑,滑到腰窝,最后腰窝那盛满了水。
钟宿松开手,双手紧握纪清安的腰,大拇指刚好放在腰窝的位置,水被迫从中出来,顺着腰往下滑,没入缝中,与那白沫合为一体。
纪清安双手撑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戳到哪里。忍不住夹紧,却被更快的速度打开柔嫩的肠道。纪清安受不住了,要往前爬,阴茎逐渐滑出他的体内。他大喜,他早就吃饱了。他以为钟宿要放过他了。
就在阴茎要滑出的时候,钟宿猛地一撞,纪清安身体一颤,低低叫了一声。身下的阴茎直接忍不住射出东西,却因为在之前早已射完,顶端只能可怜兮兮滴下几滴。
钟宿忍不住咬纪清安肩头,阴茎深深埋入纪清安肠道,喷发出一股股精液。纪清安忍不住抬起头大声喘息。
“清安……”
“我在”
“清安……”
“我在”
纪清安没有一次次不耐烦,只是一次次哑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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