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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刮林府的最后一波匪寇撤离时已是寅时末,一夜惊吓,林少爷早就精疲力竭在马奴怀里昏睡过去。卯时三刻,周围院子已彻底没了动静,巴图把人抱着,三两下从井下翻了出来。
断壁、浓烟、还有随意堆砌在路边,数不清的尸首,不过一夜,这座边境小城就毁的面目全非。
巴图带着林筱,从隐秘巷道钻出城时,还撞见了好几支游骑在关凹巡视扫尾。
微白天色下,这些骑匪徒腰间的寒刃反射出凌冽白光,已经凝固变黑的血液残留在身上、马上,隔很远都能闻到那一股浓浓血腥气。巴图隐在一处视线极佳的高点,心情沉重的看着马匪们异常严阵以待的架势,意识到了这一回他们似乎并不打算骚扰一波就罢休。
将怀中熟睡的小少爷的抱稳,巴图很快收回目光,他对汉人朝廷并无多少好感,在他们草原上,只认成王败寇的丛林法则。
小心避过对方耳目,巴图顺利在草原上找到了几处族人留下的隐蔽补给点。幸而府上的马匹这几日都在草场放养,巴图把行囊简单收拾几下,牵了一匹最健壮的,便带着林小少爷开始了南下路。
烈风、黄沙。
一条条干沟毫无生气地横卧在粗砂组成的戈壁上,目及之处光秃一片,偶尔有一些麻黄、沙拐枣等耐旱植物点缀其间。风吹过,便带起一阵沙尘,呼呼作响。
荒无人烟的黄土地上,除了风声,只剩马蹄踏在石砾上的锐响划破长空。
一骑八尺高的黑马正撒蹄狂奔,烈日下,马身泛着黑亮光泽,马腿健硕有力疾驰时肌肉成流畅线形,一看便是平日被主人养的极好。马背上,那灰袍骑手身量极高大,他整个人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双锋锐眼睛。骑手单手执缰绳,毛毡披风被风刮的猎猎响,马上正是逃出垌关的主仆二人。
担心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不耐风沙侵扰,巴图便把林筱整个包在披风,用布绳固定在身上。深秋的昼夜温差极大,不能在戈壁过夜,而距下个可供休息的补给点还有大半天路程——
巴图拧着眉扬手挥动马鞭,略俯身一夹马腹,将速度再提几分。
林筱这一觉睡得不算安稳。
被梦魇住似的,他被困在了一片模糊的混乱里怎么也醒不来。
是林府,不过三头身高的粉团子被娘亲护着在花园追蝴蝶,花园里,种满了娘亲最爱的芍药花,白色、红色、粉色的花团一簇簇开着,“娘亲——”没捉到蝴蝶的小团子嘴巴一瘪,转身就往娘的怀里扑。
突然——
地动山摇起来。
不过眨眼,院墙倒塌、假山倾覆,待林筱踉跄站稳,发现只剩自己一人站在了一堆废墟里。
火光与喧嚣由远及近,衣着单薄的小少爷早已面若金纸,他想起来了,马匪已经把林家毁了。围墙外的马蹄声踏过轰隆如打雷,院儿门更是被撞的吱呀作响,随时都有倒塌可能。不过少年身形的小少爷赤脚呆立在院子中央,猫眼似的黑瞳早已失了焦距,他愣愣的盯着前方虚空,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梦里,没有人来救他,林筱看着挥到面前的弯刀,解脱似的闭上眼。
但老天爷好像格外针对他似的,在梦里也偏不让他遂愿。眼前的黑还未散去,林筱便被一双粗糙大手捂住了嘴巴。他想挣脱,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林筱舞动手唔唔叫着,那只手臂却像铁箍般纹丝不动,更糟糕的是,他的眼皮像被什么粘住似的,睁不开了。
彻底陷入黑暗的小少爷无助的被人捏住了手脚,按在了地上。
梦里,那只带粗茧的掌心磨得林筱手腕皮肤生疼,男人的手很大,一手就把林筱两只手腕都掐了个严实。林筱惶恐躺在冰凉的地上,颤着身子接受男人另一只手的侵扰。还未通男女的小少爷不明白对方手掌流连在他身上是干什么,即便是梦,他也被这样的抚摸弄的浑身难受,林筱难受的哼哼着,没想对方的力道却变得更大了。渐渐地,那只手不再满足于表面,他掀开林少爷身上唯一一件亵衣,用自己那干惯了粗活的糙手直接侵犯起对方白嫩的娇躯起来。胸口、小腹,那只手一寸寸碾过林筱身上的皮肤,揉捏、搓捻,玉石般莹白的身体上,很快被弄得红痕累累。
男人的粗大手掌一路向下,又糙又酥麻的感觉在尾骨蔓延,被这样对待,林少爷无措的整个人蜷缩起来,又被强行打开。那只手就这样从上往下,将林筱弄了个彻底。
林筱抿住嘴唇,秀气的鼻子轻抽着气,他让难受摸得难受,眼角发红酝酿了些许泪意,水意盈盈好不可怜。他在男人身下扭动身子挣扎无效后,那一只手最终摸索到了小少爷腿间最羞耻的位置。
一望无际的黑暗里,可怜的小少爷让看不见脸的男人压在身下,强硬掰开了双腿……
林筱是晃醒的。
直到睁开眼,他还有些精神恍惚。那粉白粉白的小脸上满是未散去的酡红,林筱心悸个不停,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但现实没有给林筱太多缓冲时间,下一秒,他就在马背上,被一根粗鸡巴顶的腾空了。
这对主仆此
', ' ')('时正保持着一个无比怪异的姿势——
四肢纤细的林筱双手双脚都让布条拴了个活扣,才发育不就饿少年人身量本就不高,此时双手搂在男人后颈,双腿夹在男人腰后,远远看,就像是在马奴胸前挎的一个大兜包。
早在出发时,巴图看着睡着的小少爷还有些纠结,但为了不影响赶路,巴图默念几声得罪,不得已把林筱用绳子绑在了身前。原本他们族人的补给点便是紧急时临时休憩的地方,只存有少量粮食和水,衣物什么更是没有。巴图还是接连摸了几处位置,才找到了身上这一块不知何人落在这儿的毛毡袍子,勉强把自己和小少爷裹了起来。袍子内,是只穿了一身亵衣的娇贵小少爷和上身不着寸缕,穿粗布裤子的马奴。
然而共驱一乘,两人不可避免会有身体接触,又经过昨晚那么一遭,血气方刚的草原汉子自然起了生理反应。不过这会儿小少爷睡过去了没有意识,巴图也不觉有多尴尬。草原上,他们族人生来性情豪放,每年月湖节上互表心迹的年青男女,随意找处草垛就地结合的比比皆是。于是乎,刚被颠簸醒,林筱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像个包袱一样四肢大开,被马奴拴在了面前的窘状。不知道在马上跑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尾椎,不时磕在马背上,痛的很。
从未吃过苦的小少爷那里受得住这般折磨,很快,挂在巴图怀里的林筱就找到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式。他的脚踝被固定在巴图后腰,双腿盘挂在身侧,只需要用力勾脚让身体悬空,他就能暂时缓口气,歇一歇被磨疼的尾椎骨。
原本林筱睡着的时候,两人间还有一些距离,他现在这样倒像整儿粘在了巴图身上,反而让两人完全贴一处去了。
长年风侵蚀出的地面总是异常颠簸,马在戈壁滩奔驰,林筱只在胸前系了两个绳扣的上衣早就散开了。大片的胸口裸露出来,和皮糙肉厚的马奴肉贴肉,又随马背的节奏,不断摩擦。而这样的状态下,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在骑马时紧绷到肌肉凸起的腰腹,那坚实触感,让林筱莫名有些脸热。就这样整个人闷在袍子里,林筱几乎是被巴图的气息包围着,那属于男人的汗液味道萦绕在鼻腔,熏得他脑子直迷糊。
一段半里长的小斜坡,驭马的健壮汉子弓下身,他蹬实腿,便如同狩猎的豹子,后背肌肉绷起,即便隔着厚衣袍也能窥见那极具爆发力的流线线条。
马背上的小少爷,就这样突然被马奴压的躺四脚朝天。
本就让马奴那一身梆硬肌肉撞的男浑身难受的小少爷突然发现——
事情变更糟了。
若那巨大到可怖的肉鸡巴只是在腿间冲撞,他还能勉强忍耐着。可现在这姿态,那马奴身上的东西,竟然直接压上了他腿间最敏感的位置。
马奴爬满青筋的粗硕肉茎,直直碾上了薄亵裤下小少爷的嫩逼眼儿。然后,它竟随马背奔驰的节奏,在林筱那一处抽插起来。或许并非男人的本意,可如今的状况,从未接待过外物的肉穴确实被迫承受起了男人的进犯。
两片肉唇被勃起的脏臭鸡巴压的变形,那纤薄绸缎就这样嵌入了小少爷小穴外阴的肉缝里。隔着这么一层似有似无的布料,马奴鸡巴的凶猛丝毫不见减少,鸡蛋大紫黑色龟头就像是天生会肏穴似的,找准了的只顶林筱那处比女人略小的穴口。
颠簸中,林筱被一根大鸡巴顶的浑身颤抖,不过一会儿,肉唇就磨的发痒发肿,为了自我保护,穴眼儿内的淫水更是流的汹涌。笼罩二人的袍子内,除了男人的汗味,又开始多了另一种淫靡气味,它们在窄小的空间内碰撞交融,又逐渐融成出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林筱就被这一股味道蛊的头脑发昏,他无力的挂在巴图身上,即便感觉到淫液润滑下男人鸡巴磨得更快了,也没了力气。
花唇、花蒂、花芯……
马背上,小少爷的嫩穴儿里里外外都让马奴的肉鸡巴玷污了个干净。
那龟头不厌其烦的顶着流水的小眼儿,明知进不去,也执着的在那一处磨蹭。终于,紧缩的穴口被挤开了一点儿,让那龟头钻进去三分之一的大小,连同洁白的绸布也抵了进去。
身体里徒然挤进来别的东西,林筱是惊恐的,他能感觉到那灼热的肉茎往他身体里面顶进了几寸,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未发育成熟的身体,本能开始抗拒。于是穴口剧烈收缩,反把男人的鸡巴头子嘬的更紧了。
好奇怪……
“哈啊……呜~”小少爷忽然抱紧了巴图的脖子,他咬住唇发出了一声语调怪异的呻吟。
林筱本就跟猫儿似的细嗓音,在干渴一夜后,已经闹不出什么声响,他那点儿不寻常响动,很快散在了呼烈风声里。
看不见的地方,粉嫩肉眼儿被大鸡巴磨得艳红,在男人强势的进出下,娇嫩的穴儿根本无法阻挡,只是浅浅的进入,就让林筱几乎失态。
或许是雌兽天性里便渴望被征服,这样简陋糟糕的环境里,在马奴浓烈荷尔蒙的包围下,林筱这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儿,被催熟了……
哒哒的马
', ' ')('蹄声飞驰过黄土地。
若是仔细听,那风中似乎还夹杂几丝奇异调子。
可全副身心都在赶路的草原汉子,从始至终也没能发现,他所珍视的林家小少爷,竟然用嫩逼眼儿含了自己的鸡巴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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