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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吃过饭在书房里,两人熟稔地解开衣裳交欢,陈念坐在秦书墨大腿上被抱着操。话说秦书墨的病弱的身子在陈家父母请来的大夫调养下越来越好,喝进去的壮阳大补汤都成了精血,成日小腹如火烧,对着家里的小妻子发情泄欲。要是陈家的父母知道自己儿子被玩的这么惨,就不会把家族里的神医请过去了,原本是担心儿子嫁过去丈夫不能行事,但也不成想秦书墨身子好了就尽情玩弄他们的小儿子。
加上平日里也有跟着陈念一起练武切磋,多了肌肉的锻炼,也不再瘦弱的像男版林黛玉,走路都稳健有力许多。腰腹力量被秦书墨刻意练的极好,就为了床上的放浪欢愉。可怜陈念只能乖乖挨操,穴口每天都是肿的。小穴的颜色都操深了,成了熟透的深红。骨子的骚浪也彻底在短短的日子里给激发出来,不知餍足地同新婚丈夫各种欢爱。
“慢点……夫郎慢点……念念肚子要受不住了……”被顶的哭出来的陈念扶着书桌沿,苦苦哀求丈夫别再一个劲顶他脆弱的孕囊,他快被顶穿了,可却丝毫不起作用反倒是被操的更狠了。后穴被肉棒撑的丝毫没有缝隙,撕裂的痛感让陈念脚指头夹紧的发白,塌悬的腰部酸痛的厉害。
“呜呜……慢……哥哥是大混蛋……呜嗝……念念要被操死了……”少年没出息地趴在桌子上哭,无力的用指甲抠木板。如洪水般侵袭少年后穴的快感简直把他逼疯,让他不知所措地蠕动后穴,企图讨好丈夫的肉棒拜托欲仙欲死的折磨。
秦书墨被各类补品大补特补的情况下,精血旺盛。本就天赋异凛的阳具也粗壮许多,插进去根本无法在逼仄的里头轻松地插动,只能用力劈开肉壁,深深捅进肉洞里,明明操弄了许久,里面高潮了几次喷出几波春潮,秦书墨都还是坚硬如初还不显疲惫的在少年身体里耸动耕耘。可怜的孕囊被大家伙顶了许久,已经关不上了,噗呲噗呲地喷春水来滋润被干的肿痛酸胀的盆腔。
连着下体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抱住,怜惜地吻掉少年睫毛沾着晶莹的泪珠,哄道:“快了快了哥哥快射了……再忍忍……”
少年眼尾润着水红,无力地趴在他肩上,被连续操了半个时辰已经让他高潮了几波身体敏感到秦书墨随便抚摸肥嘟嘟的奶头就发骚喷水,恨不得被插死,凶猛的快感实在快把他折磨的不知所措,脑子里晕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有和哥哥交配想要怀孕的想法,仿佛脑子也在被哥哥操到高潮。缩着身子,光滑结实的长腿弯曲,臀部紧连秦书墨的下体,陈念抱着秦书墨像是在如洪浪般的快感中抓到一块可以依靠的浮木。抱着他的人依旧凶悍地在他肠子里捅来捅去,把他的肚皮顶出各种弧度,手掌却还安稳地抚摸他的后背。
“乖念念,夫君很快就把精液射给你让你怀小宝宝,念念最厉害了,把哥哥的肉棒吃的很干净。你的肚肚上还看得见大肉棒,哥哥的肉棒捅的很深让你很爽吧。”
秦书墨一边粗重地喘气,一边拉着陈念的手去摸被他肚子上顶出来的拱形,那肌肉被顶的变形,隔着一层肉都可以感受到里面肉棒的滚烫坚硬,也顶戳陈念盖上来的掌心。秦书墨本想怜惜自己的妻子,但看他平日里总是笑容灿烂的脸上充满赤裸的情欲,就忍不住坏心眼地加大力度,像一匹配种的公马抱紧他猛操,硕大的龟头生猛地干小嫩尻,把人操的服服帖帖的,乖乖搂着他挨操。
肥屁股哗哗流水,少年被龟头插得爽的不要不要的,舌头也吐出来,已经神智不清明,口腔里的涎水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到锁骨和脖子上。陈念对熟悉的快感根本拒绝不了,身体本能地去拼命回应让自己的丈夫更好地插自己的孕囊。感受到自己身体还在淫荡的勾引丈夫,陈念有些怨恨地咬住丈夫哭骂:“哥哥最坏了……想把念念操成小骚货,根本离不开哥哥的肉棒……哼……哥哥真是个坏蛋……念念现在成了小骚货,真的离不开哥哥肉棒了……哥哥肯定开心死了……”被猛烈的抽插干的眼白都翻出来了,少年像是一个破败的人偶随意地被玩弄,无法反抗,只会讨好男人的肉棒榨取精液。陈念的穴口一缩一缩,想吃男人的精水。
听了这话,秦书墨笑着亲上了少年咿咿呀呀骚叫的嘴,挑逗里面软热的舌头,勾着它与自己缠绵共舞,来缓解那要少年无法承受的快感好让他不至于那么崩溃。陈念果然被这温柔的亲吻安抚住了,沉醉地与丈夫亲吻。
少年平日里与自己比试可好威风,在竹林里耍枪弄棒,挥刀舞剑,总是可以轻松地制服自己笑嘻嘻地压在身上,如今却被干的只能抓着自己任自己疼爱。这种肉体和精神并存的巨大满足让秦书墨压抑不住心中想弄坏小妻子的阴暗心思,越发粗暴地操干小穴。抽抽插插把一圈深红的肠肉捅出来又快速地“噗嗤”挺进去,来回这样里面的软肉都被肉棒摩擦的发烫刺痛,痛感爽翻了陈念。小肉洞贪吃不怕死的叼着肉棒不肯放松,喷溅出水,淋淋沥沥地流到干净的地上积出一片水来。两人激烈地交合使背后的书桌都在震动,坐着的木椅也发出歪曲的嘎吱声。
秦书墨大力掐着陈念的腰窝,让他根本逃不开自己的禁锢,埋头“啪啪啪”操了十来下,
', ' ')('一把凶猛地捅进孕囊的最深处,射出一大泡精液,灌进小妻子的肚子里。陈念昂起头身体绷紧了,孕囊战栗地吐出了几小股春水来,哭喊着被丈夫紧箍在怀里接受滚烫至极的浓精。吸收太多补品导致秦书墨射出来的精液阳气极重,腥臭又浓稠,烫的孕囊害怕的紧缩的要关上,偏偏龟头还在射精就卡着孕囊口逼迫它不准关上。陈念弓着腰,指甲在秦书墨白玉无瑕的后背划出许多红痕。秦书墨抱着人儿用亲吻去安抚,一下下吻着他的湿发鬓,揉着他的屁股。等射精结束,少年才喘过气来,眼角润润的,又是被射精射的爽哭了。
少年慢慢回过神,夹紧屁股小心翼翼地存着自己肚子里的精。丈夫热乎乎的精液是陈念最喜欢的,成瘾一样地痴迷。这使得他即使身体被丈夫玩的再惨只要得到精液就会舒服的再次高潮,比先前被操高潮还要爽,整个身体都病态沉浸在被射满肚子的快感。
陈念下巴还搁在秦书墨的肩膀,双乳被丈夫平坦是胸膛挤压的变形。他直起身来,面对着同样很享受这场交媾的丈夫,心口不一地说:
“夫君太坏了,念念的肚子都要破了,还要猛操,现在孕囊都合不上了,都怪你。”
英朗的眉目还染没褪去的情欲,陈念媚气十足地瞋了一眼肆意妄为的丈夫,手随意地捶打他的肩膀,对自己总是在床事上哭鼻子感到羞耻又愤恨。自己丈夫总是把他操哭,简直丢死人了,现在比小时候哭的频率还高。他现在孕囊还闭不上了,插着秦书墨的龟头,而自己也总是忍不住去诱惑丈夫去操的更厉害,真是太淫荡了。
愉悦地享受妻子近似撒娇的骂,秦书墨抱着人儿就亲上了,陈念又软绵绵地陷入了温柔的囚笼一时忘了自己是在生气。肉棒还插在里头,嘴巴也不知疲倦地相互吮吻。非常喜欢亲吻的少年总被亲的腰软然后倒在秦书墨身上,像一只讨喜的小狗那般乖乖同主人亲热,嘴里时不时发出闷哼声。鬼知道他们怎么老是亲不够和干不够,恨不得两人身体永远连在一起。亲着亲着又想再来一发,明明肉棒还没抽出来过,又开始在陈念的屁股里动起来了。
几场淫靡的情事开始了,少年的求饶声在自己勾人的淫叫中显得那么无力又欲迎还拒。到近正午,汗涔涔的陈念身体已经被再次留下各种新的印记,红红紫紫的旧痕迹叠着新的,细嫩的大腿根被咬的全是牙印,还有几个是见血的。被折磨的不像话的少年疲惫地躺在丈夫身上,胸乳和下面的私处对着打开了旁边的窗户大敞。屋里情爱的味道太浓了,陈念喷出来的春水甜的腻人,越闻两人越上头身体越热想干起来,不得不开窗通风一下以免他们精尽人亡。陈念的胸乳上覆着两只白净的手在玩弄,熟练地把玩奶头和乳肉,指甲留下浅浅的月牙印。秦书墨一边玩着,一边舔弄少年敏感的耳廓,说:“我可爱的念念就是一只小母狗,要主人揉奶干穴,舒服完了就把肥屁股压在主人身上不管不顾了。”
“夫郎说什么便是什么,念念就是哥哥的小母狗。夫郎好些揉念念的奶,不许松手,让我快下些奶给你吃。”
没力气回嘴的陈念两腿分岔开挂在扶手上,懒洋洋地催促自己夫郎的手莫要偷懒,赶紧让自己下奶。浑圆的乳球被抓玩的可怜,但主人却丝毫不在意,惬意地享受双乳被凌虐的快感,侧过脸一边伸出一截舌头同夫郎亲嘴,一边被夫郎玩奶,好不快活。两人嬉戏亲热了一阵,整顿好衣裳,秦书墨才搀扶着被自己射了一肚子如今有些像怀孕的妻子去与父母用中饭。
享用午饭时,两人忍不住地用眼传情,好像分开一段距离对他们都是折磨。秦家父母看他们吃饭都忍不住眉来眼去的恩爱腻歪的模样,心里叹气,也都作罢不管他们,决定老两口出远门游玩山水,免得哪天就撞见儿媳和儿子正在办事,臊死他们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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