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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终于被救出来了,因为沈清砚意识到了乞丐的其他作用,他现在创立的公司权势极大,还和黑帮有着纠缠不清的往来。想杀他的人有如过江之鲫,在侥幸死里逃生几次后,他才想起还有乞丐这个替死鬼的存在。
和系统买了新的激活暗示,现在他不需要亲吻乞丐的嘴唇,只要吻一吻自己的小尾指也可以起到替代效果,比起之前要方便多了。
但是乞丐的精神状态却成了难题,或许是黄庭生他们把人折磨的太过了,乞丐现在就连听到沈清砚这三个字都颤颤不止,更遑论让他在人前承认这个身份呢?沈清砚没有多大的耐心,强硬的命令乞丐几次之后就先作罢了,相比起多如牛毛的生意,让乞丐做替死鬼的事情倒是可以暂缓。
因着他自己也十分谨慎,请了最好的保镖团队,做了最全面的清场服务,到了如今也没有发生什么危及性命的大事件。如此久而久之,人的心理难免会有所松懈。被强大的安保系统庇护的沈清砚每日回家,视线都会不满的在乞丐身上逡巡一圈。
这个好吃懒做的乞丐,一点用都出不了。
沈清砚偶尔会如此埋怨,毕竟他再怎么有钱,也不想去做这种没有回报的投资。
他的哥哥和好友不止一次地来找过他,总是雷打不动的劝谏话。叫他乖乖呆在家里被养着就好了,何苦出来自力更生——这些话,每次听了都惹人发笑。沈清词还曾经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到乞丐身上去,说他是个吃精的妖精,沈清砚都是被蛊惑了才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甚至他还承诺,只要弟弟乖乖回去做个受尽宠爱的小孩,他就可以既往不咎,还会洗清沈清砚的涉黑背景。
沈清砚每次都是不出意外的一口回绝。
可自从他将乞丐虏了回来之后,他们的口风就有些许变化。依旧会找各种理由劝他回来,但每次说话的末尾却会破天荒的捎带上一个乞丐。
乞丐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他给骗了。
你把乞丐这个坏东西交出来,哥哥们会帮你解决的。
乞丐他这么脏,你没有碰他吧!
嫌弃的、探寻的、劝诫的,各种语气层出不穷,可无论是什么表情,什么语句,最后的意思都是要他把乞丐交出去。
沈清砚不是不知道他这两个好哥哥,在乞丐身份暴露之后仍旧和人发生着关系。根据线报上说,乞丐在自己离开家之后,的确是被沈清词和黄庭生给整惨了。这种出人意料且有些灵异的事件让他们将乞丐归类为了妖精鬼怪,他们甚至认为乞丐是为了获取男人的阳精才故意冒充自己。他们先是用些手段逼着乞丐把曾经吞吃了他们的东西都给吐出来,其出口自然是乞丐那个唯一会勃起淌精的地方,之后无外乎就是折磨了。
乞丐被他们用尽了各种手段榨精,以至于他的睾丸都干瘪的不成样子,脆弱的阳具也破了皮。乞丐曾经哭着要尿尿,他们也不准其去厕所,因为害怕这个妖精故意把精液藏起来,尿尿也只允许他借助导尿管。
到最后,乞丐自然是对勃起产生了本能的抗拒,就算再怎么刺激,他那柄被折腾的不中用了的家伙也只能像漏尿一样将精液淅淅沥沥的滴出来。真可谓凄惨极了。
然而这一切尚不算完,怕乞丐死掉,他们也曾逼不得已的将自己的阳精贡献出来。一开始只是通过正常的性行为进行供给,但后来,沈清词就开始假意不在乞丐的宫腔内射精。而是随意的射到地板上,再让妖精自己去吃。
然而他们再如何一意孤行的坚信乞丐是妖精,乞丐也没办法让这件事情成真。他根本就不是妖精,自然也就不需要吃那些所谓的精液补充阳气,但是不吃又不行。沈清词和黄庭生都已经认定了,哪怕他郁色难平,辗转不依也不行,会被认作是想要自尽。他们一定会揪住乞丐的头发,将腥臭难闻的精液一勺一勺的喂进他嘴里。
乞丐哭过也求过,但深深的无力之下也只能妥协。
到了现在,别说地板上的精液了,就连两人裤头上不小心残留的精液他也不敢浪费,美丽的人儿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一丝好心肠。他们会假模假样的告诫乞丐,不要想着去偷嘬他们屌里的精气,也不要用那些不值钱的狐媚技巧去妄想让他们丢了精水。任何东西,只有他们给了,乞丐才能去碰。
如此冠冕堂皇又正义凛然,好像他们才是天下少见的正人君子,是恪守本心不受邪祟侵扰的真诚赤子。
——可下一秒,他们又会将勃起的丑陋劣根炫耀一般摆在乞丐面前,乞丐蹙眉低首的退让被他们理解成不敢直面诱惑的溃逃,这自然是不能惯着的,他们会用力擒住乞丐的头,强迫他直面那玩意。有时候他们也会调戏般的将阳物塞进乞丐的嘴里,他们从不在乞丐身体里射精,每次都会憋着忍着,然后徐徐图之。往往可怜的乞丐都被做失了神,他们才慢慢悠悠的将白浊浇在地上,或是乞丐当日的饭食里。
当沈清砚下楼时,不出意外又见到了几乎快要钻到电视里的乞丐。
“哼!”他是有些嫌弃的,因为乞丐的没用,也因为乞丐对自己的抗拒。
', ' ')('沈清砚现在养着他还不如养条狗,至少狗都知道为了能讨到食要巴着自己,而他给乞丐饭吃,乞丐还要躲着他。
哪怕被电视里的画面深深吸引着,乞丐也在沈清砚发出声音时汗毛倒竖。他警惕的转过身拿正面对着对方。一张不甚好看的丑脸满是戒备,似是的无声的谴责对方当初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
沈清砚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嗤道:“蠢东西,不顶用的乞丐——再这么防着我就把你送回去。”原本他是打算把乞丐带着身边做一个随用随取的替死鬼的,然而乞丐现在防备心重的很,单单只是碰他一下都会引起剧烈抗拒,更别说让他听话了。加上现在能用上乞丐的地方也没有,拿顿顿好米好菜的养着他也是浪费。难免令人厌弃的想要扔掉。
“啧啧......”听线人说,自己那两个好哥哥还挺喜欢乞丐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和乞丐玩玩——那?为了物尽其用,叫乞丐也伺候伺候我吧!沈清砚摩挲着下巴,舌尖轻卷刮过锋利的虎牙。
当然,沈清砚如此干净又出尘的人,自然是不会纡尊降贵去碰乞丐那种腌臜玩意的。
他只是脱光了乞丐的衣服,再用食物诱导乞丐做出一些好玩的动作罢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乞丐倒真是被养得好极了。胸乳又大又圆,细看之下还有些翘,但可能是被玩少了的缘故吧!那奶子实在是翘的不明显,乳珠子也小,估计都没被人好好玩过。也是,沈清词和黄庭生两个人光顾着让乞丐吸精吐精了,哪还记得这两个小玩意。
沈清砚总是不好好叫人,每次对着乞丐都是喂来喂去的,也不管乞丐究竟听不听得懂,所以乞丐在所难免会怠慢了他。
每次被人忽视了,沈清砚都要教训他。通常是用腰上抽下来的皮带,使出一手刁钻且精准的花鞭,净往人家脆弱的地方打。双腿间颓靡空瘪的双丸已经不值得玩了,看都不看,单瞅着乞丐娇嫩的花穴下手。他的身子本来就被黄庭生他们给调教熟媚了,就算是剧烈的疼痛也极易引起情欲。往往沈清砚打着打着,就能带出一股股湿热的骚水。
“倒真是贱。”
乞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而作恶者却笑得开怀。他便就像个供人解闷的逗乐,连呼痛都不敢大声。
依稀记得沈清词他们之前也是如此恶劣的对待他的,逼他吃痛、耍着他玩,有时乞丐也会说上几句从前温存时的勾引话,来期盼他们能够停下施以虐待的手,更会在难受的神志恍惚时抱着人撒娇,然而结果从来都是不尽如人意的。可驽钝的他,除了那些讨好的乖话外,便就什么办法也想不出了。
如今到了沈清砚这里也是这样,他期望那些在别处不顶用的小计谋能在对方这里得到好处。
“嗷呜——老公,老公......嗯哼,别打~别打,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乞丐不被允许穿衣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原本不叫人碰的举动被一顿鞭子轻易撕碎,他就好像一条可怜巴巴的狗,抱住他人的腿不放,声泪俱下的一遍一遍乞求着被放过。
“哈!?”沈清砚被乞丐的称呼给惊到了,他一边毫不留情的举起手中的昂贵皮带抽向乞丐背脊线条延伸出来的浑圆鼓翘,一边满脸嫌弃的叱责乞丐的犯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叫我老公?你配吗?”
不管乞丐究竟配不配,他都听不懂沈清砚话里的讥讽。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知道老公这个称呼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当这些话是保命的符咒,一遍一遍的念给沈清砚听。
乞丐知道自己腿间的玩意能夹住别人胯间的东西,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发现在别人那个硬硬的东西射出那些白汁之后,他就能得到解放,要是他把屁股缩紧一些,对方觉着舒服了就不会再打他了。等人在自己身上软了腰之后,稍稍的提一些要求都会得到满足。
在沈清砚看来,倒觉着乞丐并不是很傻,因为应着沈清词两人的猜测,乞丐在吸男人精气方面倒是极富天分。
他会偷偷的拿屁股去蹭别人胯部,也会在不经意间恰到好处的展现自己那副好身板,就算沈清砚不主动去碰他,他也知道要怎样把人舔硬,再趁机坐上来吃人鸡巴。
沈清砚极其瞧不起他,又受不住乞丐的勾引。总是在乞丐裹住自己阳物时停了抗拒。他的两个好哥哥从来没有下线,总是时不时的在他耳边灌输乞丐就是个吃精的妖怪这一事实,导致他也对乞丐改了看法。
清晨,在乞丐又一次偷爬进餐桌底下,撅起屁股将他的阳物咕啾一声裹起来后,沈清砚放下手中的牛奶,抓住男人的臀肉大力撞击起来,“你他妈就是个妖精对不对?啊!说话呀!艹——把屁股夹紧点,骚货......”说完,还不忘朝那两团肉上掴上两掌。
乞丐又知道什么呢!他之后一边喊着“老公,想要”一边哀哀的求一床舒适点的棉被。
他越来越怀念居无定所的流浪汉时光了,屁股好痛,好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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