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来不会为难自己,他靠着床头无师自通的撸动着胀痛的阴茎,闭上眼就是女人纤长的颈,嶙峋的锁骨和饱胀的酥胸矛盾的让他晃神。
她的臀部圆润而极具肉感,偏偏喜欢穿着极短的棉裤,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露出裤管遮不住的大半边臀肉,还恍若未觉的让薄薄的裤裆勒出了阴阜饱满的形状。
明明那张在手臂里埋了半边的脸是那么,不可亵玩……
“哈……哈,顶的好深……嗯……”
该死。
少年加快了手速,小臂青筋毕露,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酥麻的电流从太阳穴窜上头皮,他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喷洒而出,弥漫的麝香刀似的凌迟摇摇欲坠的罪恶感。
女人还在继续,秦恒赶在第二次走火入魔前逃进了浴室。
阳光明媚,不适合白日宣淫。
秦恒只当又做了一次过于真实的春梦,再次醒来时冷漠的依旧冷漠,为人师表的依旧不那么为人师表。
中央空调的扇叶微微摆动,鼓出的冷气与少年的表情相映成辉,达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此时应当奋笔疾书的秦恒却忽然感到茫然。
重点大学的轻浮女、丰乳肥臀的高岭之花、好吃懒做的邻家姐姐……沉若楠好像致力于化身为矛盾的象征,然后心机深沉的吸引那些有强迫症的人去纠正,让她要么符合形容词、要么符合名词。
所以他的过度关注是否只是出于严瑾的生活态度?
严瑾的秦恒在写作业之余分出了十二分一的心神,耳听六路的知道背后的女人从书柜走到床边,躺下的时候顺便扯了他的被子。
因为精力不济,他没能进一步分出心神来说明自己为什么会在阻止沉若楠动自己东西前先一步调高空调的温度。
“滴——”
沉若楠的视线很快从一本过于经典的国外名着转移到少年身上,用最懒的姿态和最狗腿的语气,“冷了吗?”
少年斟酌了一下,点头承认了。
“我家小恒好可怜,这么冷的天还要写作业。”
沉若楠羽毛似的飘到秦恒身后,隔着椅背抱住了比看起来要厚实些的少年,柔软的温热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微凉的皮肤。
名不副实的名牌大学生说着毫无逻辑的话,好歹知道手掌贴着秦恒裸露的手臂摩擦可以生热。
调高一度的空调功不可没,终年覆在少年脸上的冰霜隐隐有了融化的趋势,薄薄的两片唇瓣抿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毫无自觉的少年挣脱了绵软的桎梏,伏身写字的时候头垂的更低了。
“眼睛不要靠那么近,担心近视。”
这个女人又在诱惑他。
秦恒被压着胸口掰直了背,闻着女人身上逐渐熟悉的沐浴露的馨香,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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