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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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玉楼已经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了,唐洪帮慈玉楼操办了二老葬礼的一切,甚至连头七都陪着慈玉楼一起跪了一夜。

这段时间唐洪逼着慈玉楼四处跟他招摇过市同进同出,泷阳城幸存的百姓也都以为慈玉楼跟着唐洪投奔了日本人,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抽筋。乡民们之所以没在慈玉楼为慈家二老送葬的时候朝他砰臭鸡蛋,也只是顾念二老在世时对乡民的慷慨而已。

慈玉楼清楚地知道唐洪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要把他逼得在全天下没有一个容身之地,逼得他跟他变成一类人,被千夫所指万民唾弃,这样才方便他永远掌控慈玉楼。

“看什么呢?”唐洪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慈玉楼的腰,亲昵地蹭着慈玉楼的耳朵跟他说话。彼时慈玉楼正站在隔着窗户上的栅栏眺望慈宅,心情差得很,唐洪的碰触又恶心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接就把唐洪搡开了。

唐洪被他推得一个踉跄,也不恼,反而坦然自若地走上前来给他整理乱了的领带,慈玉楼恨恨地看着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处理慈玉楼父母后事的这段时间,唐洪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慈玉楼,甚至细致到了病态的地步。

他就像是一个精心打理自己洋娃娃的小女孩,每天带着天真又满足的笑容给慈玉楼挑选西服手表,再一一伺候他穿戴,给慈玉楼收拾头发,擦手指系领带,甚至跪下来帮慈玉楼穿皮鞋,就差在慈玉楼上厕所的时候给他扶着鸡巴了。

他表现得越是低下,慈玉楼就越是紧张后怕,每当慈玉楼在这时候露出不愿或挣扎的意图,唐洪就会用一种阴鸷得能滴出水来的神色警告地盯着慈玉楼,直到慈玉楼屈服。

慈玉楼不能不屈服,他的把柄还捏在唐洪手心里。

“怎么火气这么大,不开心吗?”唐洪那张阴柔精致的脸温和地看着慈玉楼,水墨画似的漂亮,慈玉楼却从心底里感到一股寒意。

“西装真适合你。”唐洪走近慈玉楼,双手有意无意地顺着慈玉楼的腰线缓缓抚摸,慈玉楼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僵硬紧绷了起来。

唐洪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身往外走去。

慈玉楼不傻,何况是唐洪口气和动作里的性暗示已经明显得就差唐洪直接说“我要操你”了。巨大的恐惧与屈辱顿时牢牢地占据了慈玉楼的脑海,他下意识地把系窗帘的那根绳子扯了下来,扑上去紧紧勒住了唐洪的脖子。

唐洪显然没有料到慈玉楼会来这么一手,措手不及之下,直接被慈玉楼勒住脖子一起滚到了地上。慈玉楼死死地压在唐洪身上防止他挣扎,拼命地收紧手里的绳子,细而结实的绳子绷成了一条直线。

唐洪的脸都憋紫了,双手紧紧地扯着绳子跟慈玉楼挣了一会儿,干脆松开手任慈玉楼勒他的脖子,空出双手来撑着地狠撞了慈玉楼一下。慈玉楼一慌,再加上精神和身体高度紧张地绷了太久,力气不由得松了一瞬,而就是这一瞬被唐洪抓住了机会,挣开绳子狼狈地往一边滚了两圈,爬了起来。

慈玉楼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过度的紧张而麻木了,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唐洪气喘吁吁地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根几乎要了他命的绳子把慈玉楼的手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

唐洪怒气冲冲地摁着慈玉楼,脸上通红一片,头部缺氧充血导致的红血丝爬满了漂亮的眼睛,脖子上一圈狰狞可怖的勒痕,那目眦欲裂的怒意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般怨毒。

“你竟然想杀我,”唐洪嗓子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用嘶哑的喉音说,“你竟然想杀我……”

慈玉楼喘匀了气,嗤笑一声:“你不该杀吗?你这个背主的变态,你这个没骨头的贼。”

唐洪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起来,平日里清润悦耳的嗓音此刻嘶哑得像是被熏了炭:“原来你这么讨厌我……”

“既然你如此对我,那我也不必对你手下留情了。”

说完唐洪猛地站起来,粗糙地拉着慈玉楼的衣服领子就往外拖,同时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让慈玉楼如坠冰窟的话。

“你觉得我在老爷和太太的灵位前操你怎么样,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教训。”

“不,不!”慈玉楼怔了一下,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拼力气他实在拼不过唐洪,于是疯狂地往前爬了几步抱住唐洪的腿哀求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这样,那是我父母啊,我以后一定乖乖的,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唐洪蹲下来,温柔地摸了慈玉楼的脸颊一下,注视着慈玉楼惊惧的眼睛轻声说:“晚了。”

然后他就硬生生地把慈玉楼拖进了角落里的房间里。

“不,不,放开我!不……”慈玉楼崩溃地低下头紧闭着眼,把身体紧紧地蜷缩起来,不敢看桌案上的灵位。

唐洪骑在慈玉楼身上,冷着脸强硬地掰开他抓着衣服的手,直到上身只剩下一件被两人扯掉了扣子的白衬衣,唐洪懒得再去抢这件堪堪挂在慈玉楼身上的衬衫,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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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扯慈玉楼的裤子。

唐洪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慈玉楼挣扎中被他弄得连连抽气,但还是被扒得下身门户大开。唐洪伸手在那个柔嫩的花穴处揉了揉,就解开腰带,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他甚至没有脱下裤子,除却刚才与慈玉楼纠缠弄乱的地方,他称得上是整洁,而慈玉楼却只有一件堪堪蔽体的白衬衫,狼狈地光裸着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慈玉楼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花穴内还干涩得很,唐洪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硬生生插进来,几乎要使那个小小的阴道撕裂。这不是惩罚,这几乎是一场酷刑了。

慈玉楼一边抖一边短促地喘着气,疼得一动都不敢动。唐洪插进去后,直接又生硬地抽了出来,干涩得肉壁被唐洪的肉棒拖扯着外翻,给慈玉楼带来了一种连子宫都要被唐洪的性器拖出去地恐惧感。

“停……停哈啊……混蛋……”慈玉楼一只胳膊挡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则无力地推拒着唐洪的身体,唐洪看着他疼得苍白颤抖的唇,心疼了一下,却随即被更大的悲愤之情席卷了。

他这段时间想方设法地对他好,给他买最新的衣服最贵的表,尽心尽力安葬他的父母,甚至伺候他洗脸洗脚,然而他却想杀他。

唐洪连慈玉楼皱下眉都能惴惴不安地心疼疑虑半天,可就算他为慈玉楼做了这么多事,慈玉楼还是毫不犹豫地想杀他。

他活该受惩罚。

唐洪抓着慈玉楼的腰不管不顾地大力冲撞起来,紧涩娇嫩的肉穴内壁被磨破了,渗出不少血液充当了润滑,让唐洪稍微好受了一点,可慈玉楼依然是生不如死。

那个畸形的地方不断传来火辣辣的剧烈痛感,令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又一次被唐洪强暴奸淫了,还是在父母双亲的灵前。这是极端的大不孝和大不敬,这样的羞辱令他不想活又耻于死,只能清醒着受折磨。

慈玉楼紧咬着嘴唇发出控制不住的哽咽声,夹杂着偶尔痛极的呻吟,在唐洪粗暴的淫弄下晃动着身体。他紧紧地闭着眼,还用胳膊遮挡着自己偏着的脸,仿佛一丝一毫的光芒都能令他生不如死。

唐洪的操弄渐入佳境,不断发出粗哑的喘息声,他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到达一个峰值猛地停住,掰着慈玉楼的屁股将大量精液射进了小穴深处。

慈玉楼发出一声绝望而短促的哭喊。

唐洪缓了一会,在慈玉楼小穴内磨了磨,感到性器又重新兴奋了起来,就抓着慈玉楼让他翻了个身,跪趴下去。慈玉楼试图挣扎,却被双腿间尖锐的痛意疼得伏下身去,唐洪拍了拍他的屁股,一边动作一边说:“很难过吗?那就给慈老爷和慈太太跪着挨操吧。”

慈玉楼根本不敢抬头,满脸是泪地摇着头咬牙吼道:“畜生!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好啊。”唐洪点点头,俯下身去咬慈玉楼的肩膀,他斟酌着用了不少力气,每一下都要咬得慈玉楼轻微渗血,留下一个明显的印子,却不真的伤及皮肉,慈玉楼痛得哀叫连连,疼出了一身细密的冷汗,唐洪却只觉得这景象性感至极,咬得更加带劲。

慈玉楼疼得受不了了,就猛地一巴掌摁在唐洪脸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住!口!”慈玉楼使劲一推,推得唐洪的脸一歪。

唐洪浑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抓住慈玉楼的手轻轻吻了几下,就抬起慈玉楼的一条长腿架在肩膀上,另一条腿半挂在胳膊上,把慈玉楼摆成一个侧躺着臀部微翘的姿势,下身迅速地大力耸动起来。

“不啊……嗯哈……”慈玉楼几乎毫无着力点,双手脱力地虚抓着地板,脸拼命侧向灵位相反的方向。逐渐适应的小穴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在唐洪不断地抽插下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本来只有疼痛的小穴逐渐产生了奇异的快感,慈玉楼间或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淫具抽插时产生的淫靡水声,令慈玉楼不禁愈发恐慌羞耻起来。

“不……啊哈……停……停下来……求你了……”慈玉楼流着眼泪去抓唐洪的上臂,试图止住唐洪无休止的强暴,哪怕是带他离开这里,到别处继续也可以,只要能让他再保留一丝为人子的孝道与尊严,“我错了……我会乖乖的……嗯啊……离开这儿……求你了……”

唐洪见他这般满脸是泪苦苦哀求的样子,心里狠狠一抽。即使是那天第一次被他强行破身的时候,慈玉楼也没有哭得这样凄惨过。那时他就算流了泪,也还瞪着眼睛狠狠地怒视着他,而不是现在这样,哭得一塌糊涂,满脸绝望地哀求着他。

唐洪心里难受得跟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却做不到立马退步,慈玉楼想要他的命,他不知道如果这次退让了,下次慈玉楼会不会还想杀他。他想跟慈玉楼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而不是夜夜提防自己的枕边人,生怕他取了自己性命。

唐洪粗暴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往桌子上一扔,慈玉楼听到有什么木制的东西哐啷一声,恍恍惚惚地想寻思唐洪应该是用衣服把灵位盖住了。

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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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欲盖弥彰,慈玉楼麻木地想。

唐洪扯松了领带丢在一边,扯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苍白但还算结实的身体,然后把慈玉楼的上身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疼惜地吻了吻他被泪水打得精湿的睫毛。那两扇睫毛漆黑浓密,他吻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它们颤抖着,带着冰凉的湿意扎自己的唇,就跟慈玉楼一样,再脆弱再无意再屈服,都能轻易地伤害到他。

可他仍然吻了,还吻了很多下,去享受那冰凉、湿润还带着躲闪的刺痛,似乎这是跟慈玉楼的一种纠缠,能让他离慈玉楼近一点,再近一点。

“唉。”唐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着慈玉楼的屁股,温柔地把性器抽出来,再坚定地顶进去。

“嗯呜……”这种很照顾慈玉楼的温柔性爱在慈玉楼精神痛苦的情况下仍然取悦了他的小穴,绵密稳定的快感一波波涌来,慈玉楼抱着唐洪的肩膀,不断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哈啊……嗯啊啊……慢……点啊……太快了……”确认慈玉楼的适应,唐洪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并且含住了慈玉楼的小乳头吸咬着,慈玉楼仰着头,迷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无助的惊叫。

唐洪在性事上一向粗暴,对慈玉楼温柔也是因为疼宠他而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时干到最后爽极了,收不住心,下嘴不禁失了分寸,性器打桩似的大力顶得急促也就算了,牙齿又咬又扯,折磨的那两粒红肿的小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泛着莹亮的水光,甚至隐隐透出细微的血丝。

慈玉楼被他搞得身体直往后缩,唐洪哪容他躲避,细长粗糙的手指紧紧地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退,还十分用力地揉搓捏弄,弄得蜜色的肌肤红了一大片,些许地方还泛起青紫。。

直到最后,唐洪的嘴在那个破皮刺痛的小乳头上狠狠一嘬,几乎要把慈玉楼的乳头吸得鼓起来全进到他嘴里去,慈玉楼呜咽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射了唐洪一身。

“舒服吗?”慈玉楼的速度慢下来,但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抽出时抽到性器只剩个龟头在里面,插入时则紧紧地顶进最深处,恨不得连囊袋都顶进那个柔嫩紧致的小穴去。

慈玉楼似乎意识恍惚,没听到他的话,只是把脸靠在唐洪肩膀上,双眼无神地喘着气。

“玉楼?”唐洪加大了音量凑在他耳边说。

慈玉楼下意识地回道:“嗯?”

唐洪欣喜若狂,险些射在慈玉楼穴里,努力压抑着狂喜之情,口气却还忍不住地上扬了不少,他亲昵地蹭着慈玉楼的脸颊,温柔道:“我射在最里面好不好,你给我们生个小孩子好不好?”

慈玉楼似乎是反应了好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具刚刚在唐洪怀里高潮过,正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慈玉楼剧烈颤抖着,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叫:“不要!”

唐洪脸僵上的笑意僵住了,他沉默地用力抽动了几下,似乎是生了极大的闷气,顶得比刚才快射时还深还快,正当慈玉楼带着麻木与绝望等唐洪射进自己的小穴里的时候,唐洪把性器抽出来,射到了慈玉楼肚子上。

慈玉楼猛地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疲软地倒下去,唐洪慌张地扶了他一把,又想起自己刚才生的闷气,冷了脸站起身就走。

慈玉楼自己爬起来,发了半晌呆,看向了唐洪扔衣服的桌子。那件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那里,显得有些太瘪了。他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的腿抖得厉害,站不起来,所以他慢慢地爬了过去,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持了半天,才猛地抓住那件外套,把外套扯了下来。

没有灵位。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他刚才怕得太慌乱,都没敢看过这个桌子。

那个木头的哐啷声似乎是他过度紧张下产生的一个幻觉。

慈玉楼的眼睛颤抖着闭紧,流下两行泪来,整个人都脱力地瘫到了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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