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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林是山间新来的的一只大妖,霸道又蛮横,但因为实力强劲,山林里也没人敢招惹他。好在他还讲些道理,所以也不会故意去欺负他妖,不去触他眉头就是了。
但穷林最近看上了偶然闯入山林历练的某个世家小公子。
公子畅安生的如出水芙蓉般雅致动人,黛眉白肤,淡棕色的眸子像清透的琉璃灯盏,落落莹莹,穷林只肖看一眼便沉醉了。
“你别再跟着我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畅安气呼呼地转身看向缀在自己身后的高大男人,裸露的上半身纹着怪异的花纹,那花纹规律地覆盖在穷林深蜜色的两臂,再从后腰延伸至肌理分明的小腹,光裸的胸膛上是饱满坚实的两块胸肌,它们随着穷林抱胸的动作被勒得更紧实凸出了一些。
畅安看的脸上一热,心里便越发恼怒,这该死的妖:“你这妖怪,怎么就不懂呢,人妖本就殊途,更何况我并不中意你,你莫要再对我死缠烂打了!”
穷林收回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径自走过去掐住畅安精致的下巴将人困在树干与身体之间,低沉的嗓音里是嚣张的笑意:“可我喜欢你呀,小东西,”他向来霸道惯了,本想遇着人就把他拐到自己的洞府去,然而瞧着畅安水意莹莹的眸子,他便不自觉就心软了,“你哭什么?”
穷林叹了口气松开他,深蜜色的颈间是菱形的镂空黑纹,偏巧在喉结下方汇成了一个凌厉的尖角,像是矛,又像是利剑。
畅安比他矮了一个头,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个黑纹,只觉一股气势压的自己无法动弹,再加上穷林一身骇人的煞气,顿时就被吓得落了泪,在穷林松开他后退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丢人地哭了,为此,他便更恼火了。
恼怒的畅安一掌推开穷林,掌心触及穷林坚实饱满的胸膛,滑腻偏凉的手感让畅安有片刻窒气,“你!你滚开,呜......我讨厌死你了!”
畅安收回手随意在身上擦了几下,好似要忘掉刚刚肌肤相触时怪异的感觉,然而眼泪还落个不停,他便又只能抽噎着去擦泪水。
穷林看他哭得没法子,他皱着浓眉的样子更显凶悍了,“你别哭。”
他长这么大一路修炼过来还没哄过人呢,生存厮杀,刀光剑影是常事,然而畅安这么一落泪,穷林就不知所措了。
“你滚开啊!呜呜呜呜......”金贵的小公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美目立马就肿了,穷林无法,只好默默退开了。
畅安哭了一会儿,发现周围没了人影,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出息,他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骄纵惯了,从未被人欺负到如此,哭过之后便是愤怒,他打定主意,回去后定要叫父亲找人来这山头把那大妖降住,畅安这才止了哭泣去寻找出路,刚被那大妖追着满山跑,他一时间也迷路了。
乱转了许久,畅安才被辛苦找来的侍从们领上了马车,一阵兵荒马乱的梳洗安抚,婢子们捧着糕点去哄那个受到惊吓的少年,竟是谁也没有发现林子深处静静观望的大妖。
穷林按捺住想要上前拦路的冲动,他看了眼半个身子浸了血的自己,狭长的眼睛睁开又闭合,现在出去,估摸着又会把那少年给吓坏的,穷林一个闪身跃出去百里,随手把断了气的狮炎兽扔在了路中央,他听说少年是来家族历练来着,好像要带狮炎兽的皮毛回去吧。
穷林泛着血色的金瞳望向身后还没到来的马车,淡色的嘴唇扬了扬:希望他能开心。
......
自成人礼后,盛京的凉侯世子便又多了一个传闻,抛开绝世美貌的清丽容颜,这过分出彩的运气也为人津津乐道了。
什么出门不用动手便有珍宝掉落眼前,野游也能偶遇奇花异草之类的,连人在家中,也会有人奉上急需的妖兽灵丹,一时间,对畅安知根知底的竹马奉贤皇帝伊泽也觉得惊奇了。
“畅安这是结了什么仙缘吗?”伊泽放下奏折调笑到,他艳丽华贵的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他对比自己小了四岁的畅安向来宽容,在他眼里,少年还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畅安撅着嘴丢掉荔枝壳,将晶莹白嫩的荔枝送进了樱色的花唇,“泽哥哥,哪是什么仙缘,是孽缘还差不多。”
伊泽又低头忙碌起来,他一边听着,一边搭着话:“哦?”
“就我上次出门历练,碰到了一只难缠的大妖!”
“嗯……”
“可凶了!个有那么高那么大!身上还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黑乎乎的,眼睛亮的像狼!可怕极了!”
“哦……”
“就,就死追着我不放,说喜欢我,可讨厌了,我叫父亲找人去收拾他,但没想到被他逃走了……”
“这样啊……”
“然后他还是不死心,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嘛,还一直给我送东西,他好像知道我要什么,每次都给我送,我真怀疑他就在我府里,每天都在监视我,恶心死了。”
“啊.....”
“泽哥哥!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伊泽慢条斯理地
', ' ')('放下奏折抬头,便看那少年已经半个身子倾出了矮塌,因着天气燥热,衣服便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颈肩连着锁骨,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细嫩的肌肤,束高的头发散开了一些,有几缕粘在了他沾着荔枝甜汁的嘴边,十分惑人。
伊泽抿着红唇笑了笑也不点破,他对美好的东西总是很喜欢的,“你既然怀疑,那何不让落雁山上那群道士给你看看?”
“就是看过了找不出异常,心里才更难受嘛。”
伊泽看着他撒娇,浑然天成的憨媚模样十分可爱,“那你想怎样?”
畅安坐回塌上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我想,嗯,我想,泽哥哥,你能不能让景哥哥替我去看看?”
“嗯?小景?”伊泽挑了挑精致的眉,这小冤家不是跟小景最不合了么?怎会想到他?
畅安讷讷地点了点头:“嗯那,景哥哥法术高明,经验又足,有他在,定是没问题的。”
伊泽忽的就明白了,他促狭地撇了一眼涨红了脸了畅安,调笑到:“哦,是想他了吧?”
“才没有了!”
“好了好了,朕明白了,他刚闭关出来回宫探亲,明日,朕便让他去府上找你,如何?”
“嗯嗯!谢谢泽哥哥,等捉到了那大妖,我定送你玩玩!”
......
不过是少年人的一些小心思罢了,伊泽目送少年蹦蹦跳跳离开,觉得有些好笑。
装作是讨厌的模样,其实是最在意伊景了吧?
伊泽收起嘴角的笑,墨绿色的眸子里浮上了些许淡漠,左右都是可爱的孩子,小打小闹的,就当是添些热闹了。
......
大妖被降住了,真是令人意外。
其实也怪那畜生贪色,居然真的藏在凉侯府里妄图接近小世子,伊泽听着伊景的回复,自动忽略了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的畅安。
“皇兄,那妖有些道行了,若没有你送我的法宝困魔镜,怕是很难抓住他。”伊景不管做什么都是淡淡的模样,白发紫眸,像是个冰雪雕成的瓷人那般,美丽又清冷,“而且,他的原型居然是头蛟。”
本是忙着批阅文案的伊泽动作一顿,来了兴致:“哦?可有化角?”
伊景闻言便是知道皇兄感兴趣了,他将困魔镜拿出来,闪着淡色光晕的镜面上呈现出一条黑青色的凶猛大蛟,七八道乌黑的锁链交错缠绕着,将他牢牢的困在了这小小的镜子里。
伊泽光是看了眼便笑了,“怕是有四千多年道行了,许是没遇到机缘,所以还没能化龙。”
他伸手点了点镜面,那里头被困着的蛟便发出了一道凄厉的叫声,把伊景和畅安吓了一跳。
“皇兄?”
“泽哥哥!?”
伊景却因此笑得更开怀了,“无事,这妖便留给我吧,正好,我还缺个宠物。”
哪有人拿这么大的妖做宠物的?
且不说这畜生或许修的正道,这么做实有不公,但他好歹也是个开了灵智的精怪了,这么做很是侮辱妖的吧?
伊景觉得不合适,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他本意是要带回宗门关押审问的,若是他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最后放了也无妨,然而他皇兄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在得罪皇兄与同情大妖之间犹豫了几个呼吸,伊景也就拱了拱手,“诺。”
拉着还对大妖很感兴趣的畅安从书房里出来,伊景把人推了一把催促他回府,他对这骄纵天真的小世子总是很不耐烦,“快回去吧,如今妖也捉了,你莫要再来烦我了。”
从来都是被人好声好气哄着供着的畅安心里有些难过,但他又拉不下面子来对伊景撒娇,少年人哼了一声,“谁要烦你,我走就是了!”
说罢就转身,等走了几步也不见人来追,畅安心里便更加难受了,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哪还有伊景的影子,知道又被讨厌了的畅安一跺脚,芙蓉般嫩生生的脸变换了几下,最后还是生气又委屈的回府了。
至于那妖,他才不在乎呢。
.......
风平浪静的过了段日子,无聊的畅安如往常一样被人领着去御书房找他泽哥哥去了。
然而难得是,今天皇上居然还没来办公。
瞧着外头日上三竿了,畅安实在是觉得好奇,究竟是什么事绊住了这个工作狂。
无聊的他在书房里左摸摸,又看看,这里有他已经逛过很多回了,连书架上这回又换了几本书都记得,他的泽哥哥无趣的紧,书房里的布置从来都是懒得改变的。
那,这里为什么多了个彩釉花瓶呢?
畅安走过去随手摸了几把,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抱着花瓶一转,一阵轻微的响动,书架移开,中间豁然出现了一道窄门。
书房里早没了人伺候,畅安明亮的眸子转了几转,侧过身小心翼翼地溜进了门里。
待人消失后,房内的一切又悄无声息地恢复了原样。
......
畅安在
', ' ')('黑暗里往前摸索着,还好他平日里也没疏于修炼,暗中视物倒也做得可以。
大概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前方隐隐传来了光亮,以及沉闷地痛呼。
畅安知道自己找到伊泽的秘密了,他兴奋地猫着腰快速走到拐角处探头去看,只见偌大的密室里面站着两人。
不,确切地说是泽哥哥站着,有一人光裸着身子被泛着金光的锁链吊在半空中。
他俊美高贵的泽哥哥,白皙的掌间握着一条滴血的长鞭,上面遍布着倒刺,畅安几乎能从那狰狞的长鞭上感受到抽打在皮肉上痛苦。
曾经在森林里追着自己的大妖,早已没了当初威风凛凛地模样,他此刻就被吊在那里,被不知道从哪里延伸出来的金链子锁着困着,满身血痕,干裂着嘴唇,连身上那些诡异的纹身都暗淡了许多。
“怎么,还不肯松口?定了灵宠契约我也不会把你怎样的,而且,到时候我还能帮你疗伤,好吃好喝的养你,不好吗?”
“你呢,只要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给我艹就可以了,我又不会让你去拼搏厮杀抢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再风餐露宿受苦了,跟了我,过些安逸的日子,如何?”
畅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伊泽话里的意思,他懵懵的,回味着撅屁股挨艹这些粗鄙的话,难以置信这是从他那端庄优雅的泽哥哥嘴里说出来的。
穷林动了动被拉扯到极限的四肢,艰难地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你杀了我吧。”
这眼前哄骗着要他签下灵宠契约的人,不过也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罢了,三千年前他就端着一副长辈的姿态照顾他,为的不过是在他准备渡劫的时候抢了他好不容易寻来的机缘,于是伊泽便翻云覆雨,飞身上了云层化龙而去,独留他半死不活地躺在没了多少水的江河里,一身被滚滚天雷抽出来的焦黑伤痕,气息奄奄,自那之后再无机缘飞升龙族。
“穷林,何必如此记仇,如今我已是高贵的龙了,你跟了我有什么不好,没了机缘的你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是化不了龙的,与其苟延残喘着万年后归为尘土,还不如与我签下契约,一享天泽?”伊泽曲起带血的鞭子,他轻佻地挑起穷林坚毅的下巴,一只手抚上了黑蛟干裂的嘴唇暧昧地笑了笑:“更何况,你这后头如此天赋异禀,可不要埋没了自己的才能啊……”
穷林张嘴便要咬他,然而伊泽反应更快,他一巴掌甩过去,穷林便偏过脸吐了一口血。
“果然是不开化的杂种,”伊泽甩鞭又抽了他一下,指着他并没有金链拉扯而依旧挂在空中的右手右脚,“我的御妖锁会与你的筋骨慢慢融合,控制不了手脚的滋味如何?”
他看穷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咬死自己的模样便觉万分喜爱,仿佛又看到了三千年前那个倔强不服输的小黑蛟,一双金瞳睁得大大的,或憧憬或愤怒或悲痛地望着自己,无端又叫他硬了,他纤长的手指滑动了几下,穷林的右手就跟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摸上了自己的胸膛,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一把拢住饱满的胸肌,揉捏了几下后又捻起乳首狠狠地掐住。
“唔!”穷林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咬着下唇忍住痛呼,誓死不肯低头主动打开灵识让伊泽入侵并留下印痕。
要是他强行入侵,穷林想到这里,嘴角泛起冷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他一起陪葬!
矫健结实的大腿也自己抬了起来,穷林再一次被撕裂了,他仰着头躲开伊泽的亲吻,全身无处不在疼痛,他看向头顶硕大的夜明珠,由衷地祈祷这样的日子快些结束。
......
畅安自那日过后便时不时去偷窥,大妖被迫雌伏的姿态就像被刻在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以至于某日凌晨一觉醒来,骄纵的少年感受着腿间冰凉的粘腻,一阵羞恼和冲动袭上心头。
要是,要是压在大妖身上的那人换做是我呢?
若是让我揉他的胸,我定要把那里掐紫才会罢手。
大妖的臀多肉又挺翘,要是我用马鞭抽起来,他肯定会夹紧骚穴吧?
他被泽哥哥都干透了,叫得那么浪,是不是泽哥哥一个人满足不了他?
若是我,若是我......
少年眼神坚定起来,可本该也是我的呀!
大妖明明先喜欢上我的!怎么能被别人干呢?果然还是因为太喜欢男人的肉棒了吧?其实泽哥哥是对的,他就应该被锁起来。
什么不肯低头,明明是故作姿态,他是无时无刻想逃出去找别的男人吧?
少年越是这么想着,便越觉得是这个道理,连带着在森林里的第一次见面,被穷林追着躲不开,也被他臆想成了大妖惯常渴求男人伎俩。
说不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呢?他会经常拦住好看的男人带回住的地方求欢吧?果然是欠干的骚货……
所以趁着伊泽不在的时候,畅安偷偷溜进密室去找那只大妖了。
那时候的大妖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困魔镜化成的阵法里,他上半是人身,下半身是布满了青黑色鳞片的尾巴,跟走蛇无异,他十指黑色尖
', ' ')('利的指甲已经被磨平了,双手的金链都已经消失,唯独脖子上还带着项圈。
他长发干枯,鳞片无光,尾巴上有好几个地方还缺了几块黑鳞,露出了里面带着半圆形纹路的红肉来。
畅安走过去拨开那妖的长发,才发现他赤裸趴伏的深蜜色躯体上也零散着好些块青黑色的半圆形伤痕,估计也是被刮了鳞的缘故。畅安心里头不忍,但思及这妖倔强蛮横的样子,又觉得泽哥哥下些手段也是应该的。
“喂,”畅安踢了踢大妖带着伤痕和黑纹的肩膀,“醒醒。”
几次下来,穷林才无力地睁开了金瞳,属于兽类的冰冷扫过畅安,在发觉是曾经让他心动的少年后,无神的眸子才泛起了些波澜。
穷林心里很不是滋味,眼前的少年依旧是出水芙蓉般的美好样貌,而现在的自己,苟延残喘,再被折磨几日,怕是要真的撑不住了。
他还没有蠢到认为畅安是来救自己的,毕竟当时可是他叫了那恶人的后辈来抓自己的。
穷林没什么力气,多日缺水,让他本就渴水的身体快被抽干了,他现在就跟搁浅的鱼一样,左右不过是被渴死的命。
最好就这样死了也罢,总好过不断遭受折磨。
穷林闭上眼睛积蓄体力,虽说没什么力气抵抗了,但偶尔给伊泽和伊景制造一些小麻烦,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那也是知足的。
忽的,鼻尖飘上了些水汽,闻着还有股清香,穷林抬眼看去,不动声色。
眼前白皙的手掌间掬了一抔清水,干冽甜美的味道折磨着穷林火烧火燎的喉咙,穷林生生扼住想要扑过去舔舐的冲动,静静等着畅安开口。
“要喝么?大妖怪。”畅安诱惑到,他捧着水的手又往前送了送,莹白的指尖甚至触到了穷林起皮的嘴唇。
穷林本想忍住的,但他实在是太渴了,没日没夜的艹弄奸淫,鞭笞、刮鳞,疼痛和饥渴交织,让他神志都快模糊了,然而他知道,伊泽等的就是他神智不清的那一刻,他会诱惑他,欺骗他签下契约。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完了。
穷林难以自制地往前凑过去伸出舌头想舔一口清水,他艰难地抬了抬头,四肢疼痛到无法动弹。然而就在穷林的舌尖快到碰到水面的时候,那只白皙的手边往后挪了一些。
“爬过来呀,小乖乖,”畅安脸上挂着本人都没意识到的扭曲笑容,他兴奋地看着穷林的那一小截红舌,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玩弄大妖破损的嘴,“快过来呀,往前爬一点点,就可以喝到水了哦。”
穷林看着眼前的少年,几乎看不见他往日娇羞可爱的模样。
可怜精怪们憎爱分明,穷林以为畅安当初收了自己送给他的礼物,便是接受了自己的爱,哪曾想少年只是不介意多一个为他凭白付出的蠢妖罢了。
若是当初畅安拒绝了穷林的示好,亦或是穷林不顾少年的意愿把人掳了回去,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般境地了?
穷林不知道,他看着眼前笑着拿水引诱他的少年,分明觉得痛彻心扉,神志昏聩。
果然他不该心软的,三千年前第一次心软救了伊泽,他丢了机缘,三千年后第二次心软,他便快要连命都保不住了。
穷林心神动荡,并没有意识到周围气场的变化,他只觉得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畅安的时候,少年被他困在大树与身体之间。
“要不要跟我回盛京呀穷林,那儿可好玩了。”
畅安笑着邀请,满眼真诚。
穷林分明记得当时不是这样的,但他混沌的脑子不明白,不是这样的话,又该是怎样呢?
“说话嘛穷林,你愿不愿意跟我回盛京呀?我也很喜欢你呢。”
......
而现实里,畅安早已被伊景拉到了一边,他本想追问伊景眼下的状况,但气氛过于微妙,他又不敢开口了。
穷林被不知名的力量定在了半空中,畅安看着伊泽一指遥遥指向大妖的眉心,他嘴里发出跟自己一样的的声音,畅安又惊惧又好奇。
“愿不愿意嘛……穷林,你愿意吗?”
“愿意吗?”
“穷林,来吧,跟上来呀,跟我去盛京吧,我会......我会好好爱你的,我喜欢你呀。”
“穷林,你愿意跟我走吗?”
......
“我......我愿意。”
被幻境侵袭的穷林犹豫良久,最后终于是败在了虚幻的畅安面前。
得到了答案的伊泽满意的笑了,他割破穷林的手腕,让他的血滴在事先准备的好的契约上,金光环绕,几息之后,恢复了神志的穷林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暴怒而起,长发飞扬面目狰狞,然而所有的攻势却被伊泽一根手指定在了原地。
“原来,穷林你还是更喜欢小安多一些啊。”伊泽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他在畅安不安的神情里朝他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随即葱白的手指一扬,伴随着穷林刺耳的哀叫,
', ' ')('畅安便看见他那条粗大的尾巴被无形的力量撕扯开来被迫化成了一双矫捷的长腿,然而穷林整个人都抖的厉害,大片的血沿着深蜜色的腿流到无力的脚尖,继而在穷林的身下聚成了一个血泊。
伊泽愉悦地笑了,他掐着穷林的下巴在他颤抖的唇间强硬地印上一吻,“好了小宠,休息时间到了,你准备好继续接受教导了吗?”
伊景就在这时默默地走到了穷林身后,他依旧穿着那身雪白的劲装,看起来挺拔俊秀,正气凛然。然而实际上,他腿间兴奋的物什留着淫液,凶恶非常,他抓着穷林腰侧的双手非常用力,像是要把大妖折断。
“太祖,那晚辈就不客气了。”语毕,伊景便不顾穷林瑟缩的身体,强硬地把自己送进了他温暖的身体。
穷林在又一次的侵犯中压抑地悲鸣,他瞧着自己原本空荡干净的灵识里被入侵者打下的一大片烙印,恨不得立马死去。
被弄得快失去意识的时候,穷林被乳尖尖锐的刺痛唤回了些神志,他看着眼前少年羞赧又跃跃欲试的美丽脸庞,耳边响起了伊泽恶魔般的邀请。
“小安,要一起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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