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好痛。」最后一口药汤下肚,秦慧感到不适。
杜之平将碗拿走,然后环抱她,紧紧握住她的手,「没事的。」
他的反应很奇怪,秦慧惊觉方喝下的非安胎药,是打胎药,「你怎么可以这样!」
杜之平握她越握越紧,「男孩掐死了黑猫,当天晚上就梦见黑猫让他掐死的面孔,那一直在他眼前,像一幅画,黑猫瞪大的眼几乎要爆出来,张大的嘴冒着浓稠的血,还有里头的尖牙利齿,全都让男孩挥之不去,夜里梦到,白天得想到。」
「你别再说了!快救我的孩子!」秦慧感到两腿之间有血流出。
杜之平似没听到她的呼喊,继续说:「男孩的父母将池塘填了,黑猫和黑猫的孩子就葬在那里,还找人作了法事,男孩才不再梦到黑猫。日子过着,原本池塘的位置长了一丛矮树出来,男孩几乎忘了黑猫,他长大了,父母过世后一年娶了妻子,他的妻子将生產的那天晚上,他又作梦了,黑猫要咬死他的孩子,他奋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