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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晚上的火灭了脑子逐渐清醒,宁庭溥素来脸皮厚没当回事,荀洛魁尴尬的想两眼一闭睡过去,不管怎么想,人家夫妻在外面搞小三小四在里面搞都有点太离谱了。
人一尴尬总会装作自己很忙,荀洛魁把能摸小东西摸了个遍,最后从兜里摸出来手机,摁下开机键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全黑的环境可以掩饰一切异常,一旦有了光察觉到宁庭溥在看他,虚无缥缈的视线仿佛化为实质舔过了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手机亮起各种各样未读短信争先恐后往外冒,紧接着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陌生号码但他闭着眼睛都知道为了什么,熟练拉黑趁着对方换号的间隙点开被关掉通知权限的聊天软件,无视下面一溜未读点开了置顶。
旧金山721:今天太仓促我没准备安眠药,你们等他睡熟后我去开门。
旧金山721:要我起不来只能委屈你两个小时后再出来。
旧金山721:等明天我和你解释他。
“他”指的自然是宁庭溥,此时这人正趴他肩膀上看他手机,一点也没有边界感。荀洛魁垂眸盯着屏幕,想不明白怎么这次遇到的人都这么奇怪。
恰巧此时又一通电话打过来,再次拉黑后快速回了句“行。”荀洛魁就打算收了手机,快揣回兜里时被一只手半路拦截了,熄灭的屏幕重新亮起,那只手点了点屏幕。
“旧金山721,好冷漠,你不喜欢他吗?”
声源太近恨不得直接钻他脑子里,荀洛魁总有种这人想舔他耳朵的错觉,那点插足别人感情的愧疚感已经要压不住他的反感。
“还行,你要不高兴我退出。”他对江焕已经下头不少,找小三还能说是找真爱找小四那就是单纯的贱,要不是还没物色好下一对加上在一起没满一百天他强迫症犯了,他今晚就能踹掉江焕。
宁庭溥啧了一声,没理他,反而打开照相机举起来自拍了一张,闪光灯没关他俩都有点过曝,角度也刁钻两张挤在一起的脸占满了整个屏幕,还好五官抗打硬是扛住了。
“回去发我一份呗,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躲正主好刺激。”
他嘴上说着回去发手上却已经开始搜自己的账号,心满意足给自己发了好友申请后才把手机还给荀洛魁。
“不玩了?”
“不玩了,又不是我的不太好。”
原来你还知道啊,荀洛魁看着大腿上趁机揩他油的手话转了几圈咽了回去,他自己说的手机给人玩,虽然按理说这变态玩了他已经把机会浪费了。
之后的沉默令人窒息,按计划荀洛魁现在已经在酒吧扭,而不是和小三哥搂在一起看未接来电次数逐渐增加。
“咱们要不聊聊天吧?闲着也是闲着。”
“你贤者时间还没过去?”
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句宁庭溥有点蒙,这潮男一晚上让干嘛干嘛他还以为是个披着狼皮的羊,怎么那些真正冒昧的没反应聊个天要生气了。
“他不说两个小时,干坐着吗?”
“你可以睡觉。”
“睡不着。”
“硬睡。”
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身上的人终于撒开了他,荀洛魁似乎还听见一声轻哼,宁庭溥拍了拍他的后腰,又在他起身准备给他腾地的时候摁住他,示意他往后靠。荀洛魁不明所以照做。
手机没发挥本职作用反而尽职尽责充当光源,荀洛魁可以清楚的看见宁庭溥挑衅一样紧盯着他眼睛慢慢躺到了他大腿上。
宁庭溥躺下去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是脑子抽筋了,为了争那口气硬着头皮往下躺,紧盯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他真正躺下去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肌肉紧绷,这人是真放松。
好荒谬,他不会是那种可以上床不可以谈心的赛博贞洁烈夫吧。
“荀洛魁,你为什么当第三者。”宁庭溥最大的特点就是反骨重,脸对着刚刚吃过的地方都能严肃问出这种离谱问题,为表重视还不忘一字一顿念出荀洛魁大明。
常见于面试现场的话术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分外幽默,荀洛魁懒得理他,但短暂的相处已经足够他了解到这人的多事,回他有可能结束有可能没完没了,不回一定被纠缠。
“爱好。”
轻飘飘两个字回答了和没回答一样,按照常理他应该回问一句那你呢,可惜他没那么大好奇心,没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伸手捂住了宁庭溥的眼睛。
至于为什么不捂嘴他怕他舔他手。
万幸被捂住眼睛后这人也真的安静下来,把手机放回兜里荀洛魁闭眼开始冥想,这是他最常用的打发时间的方式,作为被嘲讽靠写信交流实际也确实靠邮件交流的人。
门被拉开溜进来一些微光时腿上的人入睡有一会儿了,不管是放缓的呼吸节奏还是升高的体温都能证明,荀洛魁伸手拨拉这人的脸怕他口水流到裤子上,不过他没感觉到潮湿还算放心。
小三哥也是有些资本皮肤又滑又嫩,荀洛魁掐着他脸挪
', ' ')('地时都有些爱不释手,似乎被吵醒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无神的瞳孔呆愣愣往前看。
江焕刚适应黑暗环境就看到他的两个情人含情脉脉搂在一起,疑惑要写脸上了但还记得现在情况特殊不是解惑的时候,
“抱歉宝宝今天突发情况。”江焕磨磨蹭蹭走过来面上写满愧疚。
“哪个宝宝?”宁庭溥终于回魂,第一句话就是挑刺,荀洛魁垂眸看了一眼捏着他肩膀把人扶正,顺便观察了一下裤子,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两个宝宝。”江焕赔笑哄人。
全程荀洛魁安静的好像不存在,自由后收拾好残局就提着鞋和垃圾轻手轻脚离开,出门后穿上靴子又是潮男一个,无事发生一样骑着机车去了朋友的酒吧。
听见机动车发动的声音宁庭溥忽然没了和人继续纠缠的兴致,主动搂了一下江焕就当这事过去了,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苦主,呼吸变了,发没发现荀洛魁不知道但一定发现他了。
没意思。宁庭溥对他和江焕的关系下手上了判决。
溜溜达达上了车,被车窗外不知道什么东西晃了眼时,又想起来刚刚一睁眼看到的东西,一枚乳钉,似乎有些长露出一点杆子,穿透皮肉横在乳晕上,两端的欧泊在微弱的光线下流光溢彩,没有吊坠之类多余的装饰,又骚又保守。
真不知道江焕从哪拐来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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