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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我好想你。”江焕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荀洛魁瞬间收声,眼神锐利扫向宁庭溥却只看见他换了个很装的姿势,把手机放在膝盖上俯视屏幕。
“想我怎么不过来,你老公出差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宁庭溥在他面前的那点稚气全被收起来了,漫不经心跟对面调情,说到“过来”两个字时却是看着荀洛魁的眼睛。
过于离奇的场景让荀洛魁不可避免想起他俩的初见,只是现在关系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他从江焕的奸夫变成宁庭溥的奸夫。
对面江焕说了什么,但向来五感灵敏的荀洛魁没听清,只能看到宁庭溥嘴巴张张合合,光天化日之下吐出不堪入耳的字眼:“来我办公室玩嘛,你当我秘书,我干秘书。”
“你讨厌!”江焕被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荤话闹了个脸红,娇羞的埋怨他,没注意到镜头稍微往左上偏,画面中只剩宁庭溥的脸与一小部分左肩。
画面外,荀洛魁从善如流走到了宁庭溥右侧,一只手拽出平整的领带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挨得极近在出镜的边缘试探。
即使荀洛魁当三经验丰富这情况也算的上刺激,更何况宁庭溥他还真的挺感兴趣的,在那只手摸进他胸口的时候甚至主动解了第三四颗扣子,继续解其他的时候被宁庭溥用眼神拦住了,可过了一会儿就体会到这种偷偷摸摸的妙处。
受空间限制宁庭溥的手没办法做大动作,只能用手指揉掐拨弄他右胸的乳粒,可左胸也并未被冷落,因为穿了钉本就向外凸起,手腕带着布料摩擦别有一番滋味。
不仅如此,衬衫的下摆被衬衫夹固定的结结实实,胸前多了一只不停乱动的手但余量并不支持,于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肩背与腰间的布料都崩的紧紧的且不断摩擦,快感不能说多强烈,但一直存在不断堆积,很快便到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地步。
“哥你在干什么?”江焕迟疑的声音响起,荀洛魁没忍住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宁庭溥看他这样子心里痒痒的,分了点精力去看连脸都只剩半张的屏幕,一心二用应付惯了谎话张口就来:“我收了俩文玩核桃,盘起来很舒服,在盘。”
这理由过于离谱江焕不怎么信,继续质问:“那我刚刚在说什么?”
“你在说去画展遇到奇葩了。”宁庭溥努力想搭理他但眼睛移不开,因此哪怕说对了江焕依旧不满:“你不要敷衍我。”
“抱歉宝宝,我秘书敲门了有点事,先挂了。”宁庭溥失了耐心挂断视频,手机一扔整个人跨坐在荀洛魁身上,慢条斯理解开剩下的扣子,看着被玩的嫣红肿大的乳头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招摇,热血一个劲往下涌。
宁庭溥感觉到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反而雪上加霜,低头迫不及待想去叼那双微张的唇,相接前硬生生止住了,像是临时捡起来绅士风度,喘息着问:“我可以吻你吗?”
“可……”话没说完就被封在口中,荀洛魁本来就被玩的浑身发软此刻毫无抵抗力,只能任由身上人攻城掠地。
随着一声清脆的搭扣响,憋屈许久的肉棒弹到了裸露的小腹,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痕,强烈的兴奋让宁庭溥有些头晕目眩,强制自己脱离唇舌纠缠,直起身扶住了他的头。
“不行宝宝我太爱你了,我不逼你当0,乳交可以吗?自己挤一下好吗?”
头上的手抖得荀洛魁不知所措,宁庭溥太急了至今只是拉开拉链内裤半褪,织物边缘还卡在根部显得可怜兮兮,他没做声,直接用行动回答,帮着人把裤子褪到膝弯,又用饱受折磨的胸乳夹住滚烫的肉棒,双手发力挤出放肆的通道来。
从他有行动开始宁庭溥反而愣在原地,等到富有弹性的肌肉包裹住要害时更是青筋跳动险些直接交代,目光触碰到那双半阖的眼睛才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猛地动起来,扰的荀洛魁没坐稳再次倒在沙发靠背上,宁庭溥顺势搂住了他的头把他按在怀里,不去看那惑人心神的脸。
最后释放时宁庭溥本想射在他魂牵梦萦的乳钉上,又怕感染了没得玩,退而求其次央着荀洛魁闭上眼,皱着眉被射了一脸。
“你来吗?”宁庭溥自己爽了开始关心起荀洛魁来,对他的敏感度多了一层认识,只是简单的乳交他也能获得快感,胸前被磨得通红但比不上他脸颊的血色,透过冷白的肌肤和浊白的精液辉映,显出一片春意。
荀洛魁往下瞄了一眼,硬的发疼不过可以忍,但他不太想忍,于是关心道:“有休息间吗?”
“有。”宁庭溥再次笑起来,他开的实业公司自己只起到领航作用,大部分活还被他甩给高价聘请的管理层,在公司过得舒服的很,休息间自然是有的。
就是没把人带进去过,办公室是他自己的地盘,感觉没有在别人家爽,他没什么兴趣。
但荀洛魁提出要进休息间却让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当初那个玩具主动要进他的收藏室,他以为自己没有独占欲,可确实为此感到幸福。
具体体现在荀洛魁没找到套打算算了的时候他硬是翻了半天从卫生间暗柜里找到
', ' ')('了一枚漏网之鱼。
幸好他俩尺寸一样,不至于出现不匹配的情况,前一晚刚被干过的穴开拓起来也容易,袋子里残存的润滑液也够用,最后终于插到底的时候有种克服万难后的轻松。
“好弟弟爽不爽,哥做1技术高超,做0也是有点天分的。”宁庭溥相当骄傲,说着还不知死活夹了一下穴里的肉棒,荀洛魁简直要为他的自恋鼓掌,但手要扶着人大腿空不出来,于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鼓掌。
这回荀洛魁没再刻意折腾人,照顾着宁庭溥的感受仔细看他反应改变动作,在那张嘴又要胡说八道时用唇舌堵住,耐心抵着敏感点细细研磨,直把人干到说不出话来。
昨晚的疾风骤雨宁庭溥尚且游刃有余,今日这软刀子磨人倒让他溃不成军,没了疼痛快感直白地占据全身,仿佛只剩下与人接触的部位能与外界联通,灼热的掌心,强势的吻,涨大的阴茎,无一不在提醒他他被彻底占有,与曾经的强攻形象背道而驰。
“笃笃——”门外响起来敲门声,荀洛魁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抬头,想起来身处何地后缓了动作轻声在宁庭溥耳边问:“有人来了,要问问有什么事吗?”
一片耳鸣中宁庭溥听见这句话,反应许久才仔细辨认,也听到了办公室门外的响动,他不是很担心暴露,没他的允许没人敢进他屋子,更何况休息室的门锁了不怕有不怕死的。
于是他甚至有心情搞点花活,默认荀洛魁把他抱到门边,体内异物感强烈,在走动时带起阵阵酥麻,他强忍住颤音高声回:“什么事?”
“宁哥,是我。”
是江焕的声音。
这个认识让宁庭溥精关失守眼前一阵白光,肠道不自觉绞紧死死咬着穴内巨物,直接把荀洛魁绞射了。
“他怎么来了?”荀洛魁没忍住笑了,低头一看,宁庭溥也笑的正欢:“我叫他来他居然当真了。”
“还不是你跑了他有危机感了。”宁庭溥从荀洛魁腰上跳下来,站稳后调侃着捏了一下他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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