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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初步达成一致,宁庭溥没有作妖,荀洛魁走得很顺利,甚至可以说迫不及待,前一天下午求的婚第二天中午降落扬城,其实没有那么急但他真的待不下去了。

荀洛魁在机场一亮相,可以说惊动四方,扬城本地的媒体对他熟得很,拍其他人的时候看见他也会顺手照几张,虽然明面上发不出去但暗地里关注的人一大批,不早下手消息就没价值了。

收到报信的人态度不一,结了婚的特别是年纪正好长得可以的人人自危。不知道荀洛魁有什么魔力挖墙脚一挖一个准,手底下还养了个律所专门打离婚官司,前几年被他搞得妻离子散的家庭有七八家,开始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后来有两个离婚后被断崖式分手的人互相哭诉时才发现不对,整体一合计才显出这么个搅屎棍。

这些豪门关系错综复杂互相都有联系,各种告状之后荀洛魁基本成了公敌,碍于他背后的两家没办法直接报复,但排挤还是可以的,只针对个人,理由也正当,荀洛两家掌握大部分资源也不好意思真断他们活路。

“老板,荀先生已经到了扬城,没上荀家的车直接去了月庭。”

助理一板一眼地跟哗哗翻资料的宁庭溥汇报荀洛魁的行踪,一向挂在脸上的笑也没了,恨不得把手里的文件砸他老板头上。

对于她的怨气宁庭溥视而不见,仔细查看资料试图推出来荀洛魁要去扬城干什么,顺便看看他去了扬城从哪里下手合适,顺嘴回了一句:“给我在月庭买套房子,最好在他家附近。”

“啪”的一声资料被砸在桌子上,宁庭溥被吓了一跳抬头惊疑望向助理,只见她笑的狰狞跟他强调:“月庭是座庄园,那个山头是荀先生的。”

“咱不买了,不气啊。”宁庭溥回神哄人,他老娘当初怕他无法无天找了一个班子看着他,他秘书团里有一半是这么来的,这么多年感情也还行,他得给点面子。

“你看选柳家怎么样?他家做家居的。”

宁庭溥要一脚踩进扬城总要有个落脚点,云家他之前帮扶过但是不能用,和洛家算是敌对,他不清楚荀洛魁对家里的态度怕适得其反,在第二梯队的世家里柳家和荀家交好,业务也和他的一个子公司有重合。

“你是老板。”助理硬邦邦的回他,只要不违法乱纪她气归气不会干预对方。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宁庭溥这么个财力丰厚的外来资本柳家望穿秋水,双方态度都很积极的情况小,事情进度飞快,一周后,扬城本地的一场商业晚宴中,宁庭溥惊艳亮相。

可惜他没看见他想看见那个人,盛装出席但转了好几圈发现观众不在。

一旁跟着他的柳大少没忍住问他:“你在找什么?要不跟我说一声我也留意一下。”

这个外地商人前几天表露了合作意向,商谈阶段说要来考察风土人情来了扬州,说要认识朋友来了宴会,结果交际也不积极就一门心思瞎转圈,他要看不出来这人别有所求他就是傻子。

“你认识荀洛魁吗?”宁庭溥一无所获人也懒了,好不容易披上的平和的皮也穿不住了,随意拿了块小蛋糕边啃边问。

听到这个名字柳大少脸色古怪,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对这人只是有所耳闻,往上五岁那些结了婚的才对之深恶痛绝,于是态度还算平和,压低声音凑近:“您认识他?”

“我和他有些私人恩怨。”

这话听到柳大少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他被绿了或者被甩了,心里那点不舒服立马转为同情:“那你找错地了,这些宴会他进不来,你可以去舒简蹲他。”

舒简,高弘的连锁酒吧,荀洛魁出没点之一。柳大少觉得这种生人应该不会受荀洛两家影响,说不定荀洛魁能遭报应呢。

“怎么回事?”

“他那种人,大家都防着他呢,没人会请他,这边圈子里的人不爱在新闻上露脸也有怕被他盯上的原因。”

之前喜欢人妻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没一个像他那样不上位不图钱专门冲着让人离婚去的,防不胜防,只能物理隔绝。

“行,我会记得你的帮助。”宁庭溥点了点头,把手里的蛋糕吃完擦了下手,不顾柳大少挽留径直离开。

“去月庭。”

“您提前打过招呼吗?那有门禁。”

“大不了翻过去,他又不会报警抓我。”

劝诫无果,助理面无表情把宁庭溥送过去扔在大门口,自己回了酒店。

围墙很高但大门是镂空的,宁庭溥摩拳擦掌,发了封邮件意思意思就爬了上去,爬到一半吱呀一声门自己开了,显得挂在门上的他像个傻嘚,荀洛魁的声音从不知道哪个角落传出来:“你真该庆幸我没通电网”。

宁庭溥不尴不尬跳回地面,拍了拍手上的灰大摇大摆走了进去。进门后还要走挺长一截才能看见全貌,主建筑是标准的欧式建筑古朴严谨,其他配置根据地势做了改变,打眼一看冷寂胜过奢华。

感觉和荀洛魁不太搭。

宁庭溥家里是有钱但这场面也见得少,因为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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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都身居高位作风很重要,他能买二十套五千万的房子但不能买一套十亿的,这会儿参观起来啧啧称奇,走到附近才发现主建筑反而没亮几盏灯,摁了门铃以后开门的居然是荀洛魁本人。

“进来吧。”荀洛魁侧身给他让位置,关门后顺手给他挑了双拖鞋。

“你家佣人呢?”宁庭溥随口问他。

“其他楼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要住自己收拾一间。”

“我要住你旁边。”

“好。”

一人说得自然一人答得自然,任谁也看不出他们事前没有交流过,宁庭溥亦步亦趋跟着人走上三楼,感觉到一种很荒谬的类同。当初他把人抢回自己家时和现在他强行住进荀洛魁家时居然出奇相似,这人都是被动的,也都是主动的,对他的态度从一而终的纵容,哪怕他俩几乎撕破脸。

“这层楼没有客房,你想住可以住……”

“不问问我来扬城干什么吗?”宁庭溥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渐深。他定力一向没这人好,每次都是他主动提要求推进度,此刻同样没耐心继续跟他粉饰太平。

“那是你的事。”与之相对的就是荀洛魁不管跟不跟他步子走都是这幅波澜不惊的死样。

“不怕我搅和你们家生意。”

“我只负责海外,国内与我何干。”

他们的基础资料早就摆在双方案头,跟宁庭溥不一样,荀洛魁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和赌性,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之前他不会做出任何行动,会跟宁庭溥搅在一起就证明他俩永远不会有利益纠缠,毕竟有个海关总署署长的爹宁庭溥这辈子不可能拓展海外产业。

说起来好笑,但荀洛魁有种特殊的相当严重的感情洁癖,他谈恋爱只能为了谈恋爱,且傲慢的像是古代的皇帝,但凡对象主动向他要什么东西他甚至犯恶心,但凡素质再低点就是信奉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主。

宁庭溥在他身上除了感情图不到别的才是他会做出正反馈的主要条件,喜欢宁庭溥都是次要的,在他看来喜欢那玩意是玄学,没什么有效的控制手段,无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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