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eta冷眼看着眼前交缠的两人,只觉得心里泛呕。alpha霸道的气息和omega甜腻的气息不会让他战栗也不会让他腿软。
他只是一个beta。他神色晦暗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腺体。就是一块硬肉,有与没有,于他无可厚非。
想来alpha就是痛恨自己这beta的身体。不会发情,也不会散发甜腻的信息素。
当时力排众议和自己结婚是为什么呢?方便他和小情人出轨吗?还是当初他对自己也有一腔孤勇的爱意呢?
不重要了。
beta乜斜着眼,将早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甩到这对“璧人”脸上,想着洁白无垢的纸会沾上两个人的精液,就不由觉得内心泛呕。
居高临下地瞧了一眼,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还以为你对我有多深情呢,还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beta顿了顿――“还有你,会和有夫之妇搅和,也不过是个贱人。嗤,傻逼。恶人自有恶人磨,您就盼着能栓住他的下半身,别让他跟个狗一样到处发情吧,咱从此银货两讫,一别两宽,别浪费我的下半生了吧。”
“畜牲。”门摔的震天响,alpha那颗心也颤了颤。
omega抬头,两眼泪涟涟地望着alpha:“哥,他说的话……”
alpha那颗心根本满满当当,装不下一个beta,当初甚至与父母断绝关系,与他结婚也觉得自己是昏头了。毕竟自己现在有了一个契合度百分之百的omega。
屋内又是满室春光,气息交融。
alpha渐渐厌倦了omega,甚至觉得他整日哭哭啼啼,双目总是盈满眼泪,有些烦人。
那个omega也奇怪,毫无羞耻心一般,觉得自己与alpha的关系登堂入室了。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沾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alpha就这么喜新厌旧着,身边人络绎不绝,来来往往。
beta看清了这个alpha的劣性根,早早脱离了这情网,这以爱为名的牢笼,不愿去打散“有情人”。
身上脏了,慢慢清理就是,但陷进去可就耽溺沉沦,不可自拔,动辄伤筋动骨。
他只是,一个,beta。
他认清了,认清了alpha,也认清了自己。
从此沉湎于声色犬马,耽溺于情欲,日日夜夜细水长流,呻吟喘息不绝。昼夜然后混沌不分,交合杂糅。
alpha有次又遇到到了beta,浑身满溢的娇情媚色。比omega还要勾人几分。beta如当时那样也斜了他一眼,他也一如当天那样身心震颤。
他不可自抑地感到心动,又想到beta也曾低下身段,小心翼翼地讨好,也曾辗转雌伏在他身下。alpha感觉呼吸加促,心脏酥痒。
但他们已经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像beta当天所说的一样“银货两讫,一别两宽”
但他又坠入情网,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他的心,又满满当当,全是那个beta的一颦一笑。
情愫缠身,沉沦不起,且无法抽丝剥茧,利落脱身。
beta宁管他世俗情欲,羁绊缠身,他还要踽踽独行,孑身一人,做个逍遥自由人。
于是他懒懒抬眼瞧了下alpha,嘴唇翕张,一字一句,清晰分明:
“傻、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