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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凉的极快,转眼间就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路上的行人也将自己裹成蚕蛹,就连平时爱美的女生,也终于死心不再光着两条笔直的腿。
漆黑的小巷里,江岸裹紧身上的羽绒服,他今年刚满十八,身上这件衣服还是几年前买的,他爱护的很好,一直也舍不得买新的,就这么将就的,可他又长高了,袖子实在是短了些,江岸盘算着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就去买件新的犒劳一下自己。
这条巷子江岸从记事起,就住在这玩耍,如今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原本就不宽敞的小巷子,两边还堆砌着杂物,更加拥挤。江岸侧着身子避免撞到这些物品,却意外的看见,那个纸箱子旁边好像有什么活物。
在他们这种地方住,猫啊狗啊的,实在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只是眼前这个活物,体积似乎大了些。把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挪开,角落里蜷缩的竟是睡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头。江岸哪里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这小丫头穿的实在是单薄了些,一件珊瑚绒的睡衣,拖鞋也是毛茸茸的,连件外套都没有,脚后跟还露在外面,若是在这睡上一夜,怕是要冻死人的。
江岸蹲下身在小丫头背上拍了拍,试图叫醒她,可小丫头却睡得正香,完全不为所动。江岸一时语塞,真想不通这么冷的天,她是怎么能睡着的。
没法子,总不能将她丢在这不管,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又紧了紧衣服才往家走去,小丫头也无意识的在江岸胸口蹭了蹭,脸上总算有了点温度。
屋里的暖气正足,一踏进门,一股热浪迎面而来。江岸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就知道她醒了。
身子刚一粘床,女孩便灵巧的从江岸怀抱里逃出,整个人缩在床头一角,膝盖绻起,小脸埋在毛茸茸的睡裤上,只露着一双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
对女孩的敌意,江岸显然并不意外,论谁一觉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还站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都会觉得害怕。
“你在外面睡着了,我怕你冻坏,就自作主张把你带回来了。”江岸指了指四周,“你不用怕,这是我家。”
这话说的实在没有让人安心的效果,小姑娘依旧是处于戒备状态,时刻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从一看见她,江岸就确认了,大概又是谁家的孩子离家出走了,这种事儿他没做过,见也见过不少,现在的孩子气性太大,稍不顺意就一走了之,要知道外面的世界远比家庭环境更加恶劣。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看着小姑娘渴望的目光,大概是饿了一段时间了,回想起刚才抱她的时候,确实太轻了。
他平时都是送快递的途中,随便找家便宜的餐馆解决温饱,很少在家开火,冰箱里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勉强给小姑娘煮了一把素面,又煎了两个鸡蛋。
这面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小丫头的注意力终于从他身上移开,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手里的瓷碗,又不敢靠近,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让他想笑。
碗筷被放到小丫头跟前,等江岸退开,才被端起来,一碗面把肚子吃了个溜圆。
江岸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家实在是不大,三十平的小屋,连个单独的卧室都没有,一眼望过去就是这个家的全部了。一张一米五宽的床,一张沙发,茶几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笔记本电脑,这算得上是这个家里的贵重物品了。
小丫头把碗筷重新放回原地,又缩了起来。屋子里的暖气很足,小丫头穿着珊瑚绒的睡衣,热的小脸通红,额头也渗出不少汗水。
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江岸一向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尽管明天他是下午班,可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作息。
抱了床新被子放到小丫头身边,“你盖这床,我睡沙发。”说完便要抱走自己的被子,却被小丫头拉住杯子的一角。江岸疑惑地回头看着她。
“你能不能陪我。”怯生生的声音激起了江岸的保护欲,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向来有英雄救美的决心,他虽然算不上王子,勉强也能做个骑士保护这个娇弱的小公主。
这还是江岸听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当着小丫头的面他自然没法自如的换衣服,拿了睡衣去厕所换了,回来的时候小丫头已经钻进了被子里躺好。江岸一怔,她睡的是他的被子。
并不想惊动这个还没有完全放下心的小动物,关了灯,江岸溜着床边躺下,尽量不去触碰到她。
身边的小动物似乎躺的并不太舒服,在被子里辗转,江岸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怎么了?”
“热...”
黑暗中他并不能看到女孩的神情,但从语气中也听出了委屈。小丫头出了一身的汗,珊瑚绒的睡衣湿哒哒的贴在她身上,几乎就要在这大冬天里中暑了。
他这里自然不会有小女生的衣服,只能把自己的T恤给她当睡衣,宽大的T恤穿在她身上和睡裙没什么两样。她太小了,乖巧的坐在小马扎上让
', ' ')('他吹头发,头发又细又软,实际上她站起身和他坐着差不多高。
洗过澡再睡下,显然要舒服许多,只是屋里有了这么个浑身散发着想起的小丫头,江岸失眠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阿满。”
在江岸看不见的地方,阿满侧着身子借着月光看向他的侧脸,神情全然不似她讲话时的胆怯,反倒多了几分自如。
或许是对他放下了戒心,江岸问,阿满便答。只是问到她家人的时候,阿满怎么也不肯出声了。
十八岁的江岸决定肩负起照顾这个刚十二岁女孩的任务,像个无畏的战士一样。
养她真的不是一件难事,阿满从不自己出门去,整日都待在房间里,等他下班一起吃饭。总不出门肯定不行,可阿满也没有可以穿的衣服,除了那身珊瑚绒的睡衣。
自打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江岸就辍学了,独自打工,挣钱养活自己。他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爱好,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用那台笔记本电脑看看电影。
如今也攒了些钱,取出来了一千五百块,准备给阿满买几件衣服,再买点吃的填充一下冰箱。拿到新衣服的阿满不禁脸红,尤其是看到被装在白色塑料兜里的内衣时,她的胸部还没发育,确实也只能穿这种小背心,江岸还专门买了棉质的,穿着也舒服些。
有了阿满后的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之前只能算是休息的场所。
作为一名快递员,江岸是没有休息日的,好在工作时间并不是全天,而是两班倒,今儿是上午班,明儿就是下午班。江岸上上午班的时候就提前把午饭做出来,中午只要热一下就能吃了。
作为一位骑士,江岸十分称职。阿满就像公主一样被养起来,江岸上班的时候阿满就在家玩电脑,衣食住行江岸都照顾的井井有条。江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养一个小丫头,他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他现在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帮阿满买卫生巾,在她生理期那几天帮她洗带血的内裤。
两人的关系很微妙。
从到这个家第一天,睡在一张床上,似乎就预示着。阿满睡觉总是喜欢挨着他的手臂,平坦的胸部挤压着他结实的肌肉,小小的手掌搭在胸口,这对这个才刚刚成年不久的男人来说是一件很难以忍受的事。
江岸只能告诫自己阿满还只是个孩子。
阿满也从那只易受惊的小动物,长成一株美丽的小花。
“阿满!你哥来接你啦!”
天气转暖,总在家里呆着,江岸也怕她闷出病来,这家奶茶店位于大学城,老板和江岸关系不错,平时江岸去送快递就把阿满放在这帮忙,让阿满有点事情做,还能多交交朋友。阿满长得好看,脾气好,性格也好,做奶茶本身也不复杂,很快就上了手。
竟然还有人听说奶茶店新来了个小妹妹,专门跑来看她,等她调奶茶的时候逗她开心。本来让阿满在这就很麻烦老板了,毕竟阿满只有十三岁,算是童工,可老板称阿满给店里带来不少的客流量,又是江岸的妹妹,坚持要付给她八百块的薪水。
独来独往的江岸怎么会突然多了个妹妹,这么古怪的事,竟然也没有人去深究。
“江岸!等我一下!”阿满朝着门口的男人挥了挥手,连忙把手里的奶茶放入封口机中。
这一年以来阿满的变化很大,开朗了不少,不再是怯怯的,也更黏他了,江岸有些欣慰,他虽然给不了阿满富足的生活,也希望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江岸骑着单车载着她,阿满的脸贴在江岸的后背上,右手环着他的腰,抓着他的衣服。
“我发工资了,晚上请你吃饭好不好。”软软的声音从身后传进他的耳朵。
“好。”见阿满心情很好,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带了笑意。
所谓的请吃饭自然不是下馆子,阿满拉着他去超市场挑食材,他负责选,阿满跟在后面付钱。收获颇丰,直到把车筐装的塞不下了,俩人才慢慢悠悠迎着夕阳往家走。
屋子里的东西远比阿满刚来时多得多得多,虽然不贵重,但是很温馨。
下厨是江岸是事,阿满就帮着摘菜,打下手。
家务活阿满一窍不通,江岸也从没想着让她上手学,反正有他在。食材不贵重,但也是营养均衡,阿满还在长身体。
夜生活通常是看电影,俩人并肩躺在床上,这个投影是江岸花两百元买的二手的,连着电脑,比从小屏幕看要舒服许多。
光一打到幕布上,阿满就僵住了,心脏一紧,嘴巴里叼着的还没开封的奶袋子掉在床上。画面里的外国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跪在女人面前,没有字幕,她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江岸也愣了一下,他下意识以为自己错打开了某部小电影,他这个年纪的男生,有些生理需求也并不过分。只是这部片子他印象里并没有看过,而且剧情的走向也十分诡异,那女人在结束了对话后,竟是在抽打男人的屁股。大概是部情趣扮演电影。
江岸来不及
', ' ')('多想,他迅速关闭了播放器,抽打声消失了。江岸思索着该如何向阿满解释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她才只有十三岁,他也不清楚她对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了解多少。
可是阿满却清楚,这部片子是她的,她昨天还看过,她记得她明明删掉了文件,连同播放记录一并删除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江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播出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
阿满身上有很多秘密,这就是其中之一。
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乖巧,她心里有一颗名为暴力的种子,被她一直隐藏的很好,从未被人发现,如今它似乎有破土而出的势头。
“对不起...”阿满低着头小声道,此时的她仿佛当年被他捡回家的样子。“我...”她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说明,支支吾吾,也没能表达清楚。
江岸不解的看着身侧缩成一团,企图把自己隐藏起来的阿满。试图去意会她的话,她的意思是,这个视频是她的?
“是你看的?”
“嗯...”阿满小声应了下,她似乎预感到她下一秒就会被江岸提起来,丢出去。
女孩子看黄片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江岸也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会儿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阿满毕竟也十三岁了,对性好奇,也情有可原,他作为家长要正确引导才是。
就这么一会儿江岸就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吓到这株脆弱的小植物,如今阿满低着头小声啜泣,眼泪滴在怀里的抱枕上,不见了。
这是江岸第一次见阿满哭,他从没有哄女孩的经验,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你,你别哭,你要是喜欢看,我那还有几部!”江岸无措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好在阿满听到后就笑了。
“你不生气吗。”她仰起头看着他,似乎没有厌恶她的情绪,这才舒了一口气,至于他的那几部,阿满又红了脸,她才不想看呢。
显然江岸并不理解这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
最后以俩人看了部《泰坦尼克号》,阿满再次哭到两眼通红,总算结束了这个尴尬的夜晚。
事情的发展并不想阿满希望的那样,江岸依旧惦记着那部片子,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送阿满去了奶茶店,江岸径直返回家中,他没告诉阿满他请了假,目的就是弄明白那部片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即使阿满再小心,还是留下了不少的蛛丝马迹,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词spanking。
明白了事情原委的江岸,也就清楚了阿满眼泪到底是为什么流的。
他理解不了这种爱好,施暴或者受虐,哪项也不像是会给人带来快感。
可是他的小姑娘喜欢。
俩人相处的这一年,阿满从来没有向他提出过什么需求,同龄的女孩子已经学着往脸上涂涂抹抹,阿满却还用着十几块的擦脸油。
这可能是小丫头的唯一的爱好了,却又难以启齿,所以从来不肯对他讲,隐瞒的这么辛苦。
他想,被打几下屁股,讨小姑娘高兴,也是值得的。
吃过晚饭,阿满就叼着袋牛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江岸身后等他收拾好桌子,站在一边看他洗碗。江岸大她六岁,她却将将到他的胸口,总要仰视他。
江岸没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肌肉都是工作中实打实练出来的,不健壮但是结实。手臂随着洗碗的动作,时不时展现的肌肉,再往下是胸,在T恤下若隐若现的轮廓,继而是腰,她经常搂,坐车的时候搂着,睡觉的时候搂着,她回忆了一下手感,似乎还有几块腹肌。
最后视线停留在他的身后,阿满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江岸微微弯着的身子,流畅的曲线,挺巧的臀部。她一直对他有企图,尤其是在被撞见她看视频后,一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向外冒。
如果她可以摸一摸。
如此不掩饰的目光,让当事人有些无奈。江岸擦了擦手上的水,弯下腰与她平视,“想打我,屁股?”
如此直白,小丫头脸腾的一下胀的通红,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洞察了,还不加掩饰的说了出来,阿满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都知道啦...”也没有太过吃惊,从视频曝光起,她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察言观色一向很棒,也看得出他对她这小秘密也不是很排斥,还有意逗她。她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可耻的爱好,只是她怕他会介意。
好在,他没有。
“要试一下吗,我就看了看介绍,还挺好奇的。”江岸有意引导她,让小丫头自己说出口怕有有些困难。
“是你打我,还是我打你...”小丫头不死心的还要再确认一下。
“当然是你打我。”江岸噗嗤一笑,“我打你,那叫虐待儿童。”
看着小丫头眼睛一亮,江岸不由得好奇,打他一顿而已,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他发现他对小丫头的
', ' ')('评价有偏差,她并非一株脆弱的植物,而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
“江岸,快过来!”阿满盘腿坐在床上,电脑搁在腿上,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见他坐过来,阿满便往后一靠把重量都放在江岸胸前。幕布上是电脑的画面,一大串的英文链接,打开一个个网站。
江岸万万没想到,阿满会拉着他一起看sp视频。身边的小人儿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给他做讲解,天知道他对这些根本提不起兴趣。
“你喜欢这个多久了。”比起这些视频,他还是更像直接询问真人。
“不记得,应该很久了。”阿满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她初次接触sp的契机,无果。
江岸伸手拿过电脑,顺手把投影也一起关了。“好了,不要看教学视频了,直接实操吧。”
“真的,可以吗。”她想,她非常想,可她必须征得江岸的允许。
“嗯,”江岸环顾了一下房间,“要拿什么工具吗。”他没想着今天挨揍,也没能提前准备趁手的工具。
“不用不用,我用手就行。”
愿望成真大致如此。
江岸按照她的指示趴在她并拢的大腿上,个子太高,小腿只能悬在床边。挪了挪身子,把屁股摆在她好打的位置。江岸脸色也浮现不自然的红晕,他长这么大也没挨过打,更何况是被揍屁股,还是被一个小他六岁的丫头。
“哥,”阿满坏心眼的喊他,手指还戳了戳他的大腿。
江岸回过头看着她,她从来都没叫过他哥,从认识那天开始,就是直呼他的大名,这个时候喊他哥,一定没安好心。
“裤子要脱掉。”
果然,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不然我手疼,好不好,哥。”
小丫头难得撒娇,他一向拒绝不了。只得爬起身来,把那条黑色的工装裤褪到膝盖,又重新趴了回去。江岸扭过脸不肯让她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
“哥,还有一条呢。”
他自然知道她说是他仅剩的底裤,可他到底没有内心强大到当着她的面脱个精光,事实上他平时换个衣服都会特意到厕所去换。
“你自己来。”
“好啊。”阿满双手拉起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一个饱满的屁股就露了出来。江岸的皮肤并不白皙,健康的小麦色,内裤卡在大腿边缘,勒出一条白痕。
阿满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两记,“哥,你抬下屁股,我脱不下来。”江岸听了直咬牙,这小丫头太知道怎么让他羞了,却还是配合的抬了抬腰,底裤顺利的褪到膝盖和工装裤会师成功。
下衣摆随着江岸身子的扭动滑落到腰间,她无数次搂抱过的腰。指尖沿着他的皮肤向下划过,激起一片小疙瘩。江岸没有专门练过臀部,两瓣臀肉并不十分结实,手指按压下去一片柔软。
感觉到一只小手覆在自己身后,阿满手小,一个巴掌并不能罩住他半个臀瓣。松软的臀肉在她手下挤压、变形。让他不自觉想到那些片子里,女人的胸部也是在男人的手掌下变成各种靡靡的样子。
阿满的动作很轻柔,并不十分急着落下巴掌。倒是江岸有些绝望,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啪的一声,巴掌拍打在肉上的声音,令江岸身子一颤,不疼但是够羞,此刻他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趴在家长膝上挨巴掌,这种认知让他羞红了脸。
并不想视频中所演的还带有数落的话,本来江岸就是心甘情愿挨打的,更何况,他本来也没做错什么。
巴掌不断落在江岸身后,酥酥麻麻的,阿满也时不时帮他揉一揉放松一下,数量多了,巴掌印叠在一起红了许多。阿满也不好受,她的手到底不如他的屁股结实,他屁股还没肿,她的手已经麻了。
察觉到拍打停下,江岸疑惑的扭头看她怔怔得看着自己,小小的掌心一片绯红,他心疼不已,“你别用手了,找个什么工具吧。”
他原本没想着这么快就实施计划,完全是机缘巧合,也没准备什么趁手的工具,家里适合打人的嘛。江岸拽起内裤穿好,顺手把碍事的外裤脱了,在阿满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去了厨房,拿了柄木铲塞到阿满手中,又乖巧的趴回她的腿上。
没想到江岸这么上道,还会自己找工具挨揍,阿满十分开心,却也没忘记逗他,“哥,你屁股都红了诶。”
他何止是屁股红了,身上都带着浅粉色,打屁股带来的的羞耻,远没有阿满给予的多,这只小狐狸实在是太坏了,身心都在欺负他!
“你说是铲子比较结实,还是你屁股比较结实呀。”江岸不想理她了。
有了木铲的阿满,仿佛得了尚方宝剑,先斩后奏的那种。
木铲啪一声拍在江岸微红的屁股上,果然比手掌要疼许多。江岸上半身都被阿满拦在怀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身后的拍打起初有些尖锐的疼痛,慢慢适应了,只觉得热乎乎的麻麻的,疼痛感反倒要低一些。
随着拍打力度的加重,阿满一颗心跳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 ' ')(',她果然继承了家里的暴力因子。偶尔江岸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都会令她更加兴奋。
手指抚过江岸红肿的屁股,比完好时肿大了不少,表面有些发硬,小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江岸极其配合,全程都努力放松身体,让她有更好的体验。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打得像视频里那样严重,还好明天可以正常上班。
在小手的抚慰下,皮肤渐渐松弛下来,肿胀的臀肉像一坨发面面团,被阿满揉捏。
真美。
无论是颜色、形状,还是江岸这个人。江岸应该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吧,否则也不会允许她这么胡闹,阿满这么想。
江岸整理好衣裤,俩人靠在床头聊天。
“你多大喜欢这个的。”
“不知道,可能从一出生就喜欢了吧。”阿满幽幽道,“我不觉得这个爱好很可耻,它就像画画、唱歌,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那你那天还哭。”江岸捏了捏她的脸颊,婴儿肥还没褪,软乎乎的。
“我怕你接受不了,赶我走……”阿满声音颤了颤。离开江岸,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可怕的事。“还好你不介意,还陪我玩。”阿满一咕噜从床上起身,双腿分开跨坐在江岸平伸的大长腿上,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往前探,在江岸耳边笑着说,“哥哥屁股还疼嘛。”
江岸倒吸一口冷气,抬手把阿满掀翻在床上,整个人塞进被子里,怒道,“睡觉!”
“江岸!这还不到九点!”阿满把小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满。
“你还小!早睡长身体!”而自己则拾掇了一下,朝浴室走去,对,她还小呢!
阿满把江岸落荒而逃的背影看在眼里,笑眯眯的从被子里爬出来,胆小鬼,她哪里小了,不自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部,它也长大了!
对阿满来说,破了戒,尝到甜头,那自然会变本加厉欺负江岸。浴室的水流声有魔力般吸引着阿满靠了过去,阿满敲了敲门,怕江岸听不见,贴着门对着里面大喊,“江岸我可以进去吗!”
“我在洗澡!”
如此咬牙切齿的声音,大概是不可以。唉。阿满迅速拉开厕所的门,闪身进去。她就知道江岸一定不会锁门的。
“你你你,出去!”巴掌大的厕所,江岸想躲都没地方躲,他家也不存在浴巾这种东西,只能背过身去,催促阿满赶紧离开。
厕所充斥着水汽,雾蒙蒙的,江岸的身体朦胧的在她面前,全裸的美人出浴图,真好看。
“哥哥,你再陪我玩一会儿吧。”
“你先出去,我穿下衣服。”江岸努力平稳着自己的语气,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慌张。
穿了也得脱,阿满想着。两步走到江岸身后,察觉到她的靠近身子都僵了,手腕被阿满握着,拉到洗手池边。江岸疑惑,按着阿满的示意俯在池边,冰凉的触感令他打了个冷颤。臀部搁置在池子边缘,高高翘起,原本红肿的屁股被热水浸过颜色更加鲜艳。被阿满带着凉意的小手抚摸,激起一片小疙瘩。
江岸不禁想着是不是玩的有些过火了,这进度未免快了些。
小手从他的腰椎一路向下滑去,在他膝弯处打了个转儿又溜到大腿内侧,“哥哥,这里打起来,比屁股疼多了。”
他并不想了解这种知识,他只知道他的身体被她撩拨的实在难受,
小手啪的一下打在江岸的屁股肉上,原本就被木铲肆虐过,疼痛的记忆瞬间被唤醒,肿胀的屁股要更敏感些。巴掌左一下右一下的击打着。
阿满是被丢出厕所的,江岸隔着门恶狠狠的警告她,再敢进来,他就会还手的。阿满不以为意,她才不信江岸舍得打她。
挨揍变成他俩之间的小游戏,阿满兴致勃勃的找各式各样的姿势折腾他,他也乐得讨小姑娘一笑,就是难免害羞就是了。木铲成了揍他的专属工具,江岸不得已又买了柄新的。
“你又不爱吃姜,买那么大的干嘛,挑块儿小的就行。”江岸在姜堆里翻找,想拿块儿小一点的。
“不是我吃,是你吃。”阿满眯着眼一笑,又接着挑晚上要吃的菜。江岸疑惑,他对姜也一般啊。
阿满在菜市场十分施展的开,她长得好,笑得甜,老板瞧见她都喜欢,总会给她抹个零,再送两根菜。他也乐得跟着后面看她砍价,朝气蓬勃的小姑娘被他养得很好,不对他的动坏心眼的时候,还是很像一株向日葵的。
如果他也能算是太阳的话。
“后来呢,你怎么回复人家的。”
十四岁的阿满出落的更加好看,不再是小丫头,算得上是少女了,个子也长高了些。好看的女孩子自然是不会少追求者的,更何况是奶茶店这种小年轻爱去的地方,阿满时不时就能收到告白,还有人在她打工的店里给她单外卖,让她哭笑不得。
“我说我家里管得严,我哥不许我谈恋爱。”阿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环着江岸的腰,小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江岸,你最近好像胖了。”
“这是腹肌
', ' ')('。”江岸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许你谈恋爱了。”
“你这里说的,”小手捂在他心口上,“啊,摸到你胸了不好意思!”
这个偷笑的声音,分明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江岸有些头疼,他家的性别意识教育似乎有些欠缺,两个人是不是太亲密了些,或许应该稍微保持些距离。
“江岸,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啊,喜欢你的小姐姐也不少吧。”江岸唯一的缺点就是穷,除此之外堪称完美,连古往今来最令人烦恼的婆媳问题都不会。当然,这是对外人来说,在阿满眼中,江岸就是完美的,独一无二的。
“有你一个就够我烦的了。”江岸笑道。二十二岁确实才不算小了,不过他还没成家的打算,至少要等她长大,他才能安心去谈恋爱吧。
路口街角新开的一家蛋糕店,一股甜腻腻的奶香味。阿满小猫似的挠了挠他的‘腹肌’,这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小丫头难得想吃甜食,他自然不会拒绝。停了车就带着他的小姑娘进去了。
进到店里,没有大门的阻碍,香气更甚,五花八门的面包摆在玻璃橱窗里,价格也跟他们看起来一起美丽。阿满围着展示柜转,寻找心意的那块小面包,最终被一沓宣传单吸引,最上面那张画着一款巧克力蛋糕,表面撒着一层可可粉,这么小小的一个就要249元,太贵了。
她最终选了一角黑森林蛋糕,二十块钱,是她能接受的奢侈了,只是那张宣传单的内容,那款蛋糕,她一直记着:
提拉米苏,记住我,带我走。
真是浪漫的蛋糕,连价格都浪漫。
江岸所能想到的完全与姜有关的食物,就是姜撞奶,但他也只是听说过,见都没有见过,直到晚饭结束,这块阿满坚持要买的姜,也没能派上用场。
饭后甜点时间,阿满特地找了个白色花纹的盘子来装这块黑森林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糕,连带着顶上的樱桃一起送入江岸的口中,又舔了舔勺子上剩余的奶油,“好吃吗!”江岸点了点头。
他自然不会去和小姑娘抢蛋糕吃,更何况他对甜食本就一般般,但阿满固执着要喂他,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分完了本就分量不大的蛋糕。
蛋糕还是很甜的,和他的小姑娘一样甜。
“哥哥……”
江岸坐在沙发上警惕的看着这只小狐狸,“说吧,有什么坏点子了。”她上次让他手撑地,腿放在床上架在她腰两侧,可把他这把老腰累死了。
“你想不想试试姜刑呀,哥哥。”
“……”他没少被他普及这些个知识,对姜刑也不陌生,似乎是很难熬的,“可以。”他凭着脑海中记忆,想了下,“是不是要先灌肠,你有工具吗。”
看着阿满不知从哪变出一直大号的注射器,江岸哭笑不得,她还真是设备齐全啊。
“哥哥,要不要我帮你啊,”阿满跃跃欲试。
“不要。”江岸拿过她手中的注射器,往厕所走去,警告道,“我会锁门。”
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江岸才把自己清理干净,还没忘洗了个澡,用了阿满的沐浴乳,一股奶香味。江岸连睡裤都没换,只穿了件睡衣就出来了,湿哒哒的头发贴在脸颊上,阿满主动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他第一次接受姜刑,还是有些紧张的。按理说姜刑不应该做任何润滑,否则姜的作用会大打折扣,可是阿满舍不得,也不想弄伤他。
阿满坐在床上,帮他摆了摆姿势,屁股端正的摆在她大腿上,内裤被拉倒了膝弯处。屁股肉不自觉的绷紧,她也不急,缓缓帮他揉着放松。家里没有专门的润滑剂,阿满拿了她护肤的乳液,拨开江岸两瓣屁股肉,一朵菊花呈现在她面前。一样的感觉通过江岸全身,身体的私密处在小姑娘面前绽放,已经练出的泰然自若有些崩塌。微凉的乳液滴在后穴,刺激的它不断地收缩。阿满放下瓶子,左手撑开两瓣肉,右手食指沾了沾菊花上的乳液,缓缓往江岸身体深处探去。
“哥哥,我要进来喽。”
这糟糕的描述。
异物的入侵并不好受,身体自觉的排斥,却把她的手指吸的更紧。
江岸抱着被子,脸埋在其中,他被爆菊了?
灵巧的手指在内壁按压,帮助他放松,等到江岸适应些,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探了进去。
“呃。”江岸闷哼一声,阿满怕自己初次做扩张伤到他,连忙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没,你继续……”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他哪里是疼了,他是爽了。阿满纤细的手指按压在他前列腺上,他几乎抑制不住呻吟出来。
等到身体习惯了手指的进出,扩张的差不多了,阿满才把手指抽出,也帮江岸清理了一下。乳液几乎被内壁吸收掉,多余的也都挤出了体外被擦干净。姜块抵在后穴的触感实在不舒服,阿满左手捏起他右侧的屁股肉在手中把玩,也顺便帮他方式,右手将姜块缓缓推入,姜块被她削成合适的形状,还特意在尾部刻了个凹槽,卡住掉不出来。
“嘶。”没有乳液
', ' ')('的保护,姜汁刺激着内壁,火辣辣的,江岸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抵御身后的不适感,后穴一张一张的吞吐着,想将它排出,无奈卡的太严实了。
“阿满……”江岸的手指蜷起攥着被子。
“哥哥,你说。”阿满响亮的回应他。
“没……”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阿满坏心眼的用食指按了按露在外面的姜尾部,如愿的听到了一丝呻吟。拿起早就备好的江岸的专属‘刑具’,木铲敲击在屁股上,疼痛轻微的缓解了姜汁带来的不适。最多十分钟姜汁的作用就会减弱,阿满也不浪费时间,木铲专往姜块尾部打去,姜块在江岸体内撞击,时不时碰到他的敏感点上,又痛又爽实在是折磨。
“阿满,别……”江岸右手向后伸,挡在姜块前,不让她打。
“怎么了。”
“你换个地方打吧”江岸接着空隙调整着呼吸。
“换个地方?”阿满疑惑道,“换哪去?”
“你……”江岸咬了咬牙,“你别打这儿,打……打屁股……”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打得不是屁股吗?”阿满怔了一下,看了眼手下被虐的屁股,他之前都打在姜块上,屁股蛋还是雪白的,没受什么牵连。笑眯眯的冲着江岸咬耳朵,“哥哥,你这屁股就这么大点儿地,我换到哪去啊。”
江岸两眼一闭,险些憋过气去,随她折腾吧。
正想把手撤回来,却被阿满一把抓住,带着他的手摸到那块折磨他的姜,阿满握着他的手指去按姜块的尾巴,原本平息下的冲动,又被勾起,还是自己亲手撩起来的。阿满握着他的手按在右屁股肉上,木铲拍打在左侧,后穴塞着姜块,他连绷紧都做不到,被强制性的放松着。
“哥哥你摸摸,都热了。”右手被抓着往左屁股按,确实热乎乎的。
阿满也没再难为他,任由他把手收了回去,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握着木铲朝身后拍去。无法用力的屁股肉在木铲的击打下,肉眼可见的上下跳动,姜块逐渐丧失了功能,沦落为肛塞。
屁股在大力的抽打下逐渐变红,肿胀,阿满捏着姜块的尾部,微微用力拔了出来。后穴一时没适应异物的消失,还在不断地收缩着,阿满把手指往穴口一探,就被吸了进去。
“哥哥,你咬到我了。”
江岸把头埋在被子里,他没脸见人了!
江岸捡到阿满的第三个年头,十五岁的阿满在他的科学喂养下终于长到了一米六,却还是不怎么长肉,她每次要他趴在她大腿的时候,他都得小心翼翼,这小身子骨实在是支撑不住他庞大的身躯。
二十一岁的他时常像一个老父亲,叮嘱他的宝贝女儿少吃凉的,对身体不好。宠她,爱她,免得再大些随便被哪个坏小子用一点甜头就给骗去了。
奶茶店依旧生意火爆,尤其是正值十一,除了学生还少不了来旅游的游客。
“阿满!你来点下单!”
“好!”小女孩脆生生的回应着,把手中的奶茶杯放到机器封口,交给等候多时的一对小情侣,她这才跑到收银机前。
“您好!您要喝点什么!”
“阿满……”
不是第一次被叫到她的名字,只是这声音实在有些耳熟,面前是三五成群的男生,阿满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四目相对时,脸色煞白,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三年了。
她跑了,抛下身后的呼喊和同事差异的声音,她要要逃离这里,和江岸一起。她只能回家,要等他,和他一起走。
和三年前相同的,她又缩在那个床角,一路的奔跑让她头发都披散着。恐惧,即将失去江岸的恐惧占据着她的内心,她快要被逼疯了。
响起的钥匙插到门锁的声响,是江岸回来的。这本不是他下班的时候,只是他送快件路过奶茶店,想跟她打个招呼,结果被告知阿满突然神情慌张的跑了出去,他急忙赶了回家。
把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搂在怀里,江岸心痛不已。
“江岸……”浓重的哭腔还带着鼻音,小姑娘吓坏了扑倒他的怀里,“我们走吧,江岸,带我走,求你了!带我走吧!”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阿满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只能紧紧搂着她,不断地安慰,“好好好,我们走,你别哭。”
“江岸!江岸!”阿满埋在他的胸口,一声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你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阿满只是哭,娇小的身子哭得喘不过气来,她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铛铛铛。”铁门被敲响,阿满身子闻声抖了一下。
“我去看看是谁。”江岸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不!你不要去!不要开门!”她死死攥着他的上衣,小脑袋拼命的要,她知道门外是谁,不能开,一定不能开。
“开门。”一个男人的声音。
求求你。阿满无声的乞求着,这扇门是她最后的屏障,开了,她的一
', ' ')('切就毁了。
“开下门,警察。”门外的声音不断响起。
“警察?”江岸一愣。
阿满瘫坐在床上,发白的指节收了力从他上衣滑落,她终究是会失去他的。江岸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长发,起身去开门。
“咔。”“您好,有什么事吗。”
门外是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和一个陌生男人。
拐卖?
那个男人拨开面前的两个警察,推开还在发愣的江岸冲进屋去,一眼就看见在床上哭得蓬头垢面的阿满。孤男寡女,这画面实在是太容易令人遐想。男人毫不犹豫的一拳打向江岸,将江岸按到在地上,挥舞着拳头,口中骂他禽兽。
尽管不知原因,也不能拜拜挨打,江岸一脚踹在那男人胸口,俩人在地上厮打起来。随行而来的警察见状立刻上前制止,本九不大的小屋顿时间乱成一团。
早就吓傻的阿满见江岸被打,激动的要冲过来保护他,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脚狠狠摔了一下。
“江岸!”阿满尖叫着扑过来挡在江岸身前,“周淮!你他妈疯了!”
“你给老子滚开!”周淮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到地上,额头磕在地面上。
“阿满!”江岸跪在地上把阿满扶起来搂在怀里,手指拨开额前的长发,果然紫了一块。
“打够没有!都跟我回派出所!”警察吼道。
在警察的问讯中,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周满。那个叫周淮的男人,是她的亲哥,放假来这找同学玩,正巧在奶茶店遇见失踪三年的妹妹。
阿满的父母接到周淮的电话从老家赶来,扑倒阿满身上,抱着她痛哭,哭诉这些年他们有多想她,有什么关系呢。阿满像一个行尸走肉,任由他们搂、抱,警察关心的话她也听不到,她只想知道江岸怎么样了。
周家父母要告他拐卖未成年少女,这么重的罪名怎么可以安在他的身上,阿满跪着哭着和警察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对她很好很好,没有人理会她。见到江岸的那一刻,周家父母冲上去撕扯他的衣服,说不尽的脏话,周妈甚至还打了他一巴掌。
阿满红了眼,像一头小豹子挡在江岸面前,她是可以保护他的。
江岸揉了揉她披散的头发,他的小动物成长的快了些。
江岸被拘留,在阿满的哭喊声中被带走。阿满不肯跟父母回去,整日往派出所跑,或许是看阿满实在可怜,警察说,除非她父母撤销控告。
撤销控告的条件是,阿满随他们回家,不再见这个人贩子。
阿满把她存款统统拿了出来,数了数421块,拿出249块钱买了她心心念念的提拉米苏,剩下的钱买了半扇排骨,零碎的买了肉馅,他总是舍不得吃肉。把几天没住的家打扫了一遍,洗了澡换了衣服,提前去等江岸。
才几天没见,她又瘦了,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养胖了些。
“等很久了吧。”小丫头扑倒他怀里,摇了摇头,胸口隐隐湿了一片。
“去买菜吧,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他牵着她穿梭在各个摊位,直到手里拿不下的才往家走。
江岸忙着处理食材,阿满就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他的后背上,笑中带着无奈,“你这样我怎么做饭。”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怎么可能不去管她,不老实的小手一个劲儿的往他衣服里钻。
在重重阻挠下,江岸依旧做了六个菜,摆了一桌子,两个人吃这么多确实奢侈,但也没人提出异议。
阿满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提拉米苏,“今天我生日,买了个蛋糕。”
哪里是她的生日,不过是想同他一起吃蛋糕罢了。
“怎么办,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江岸有些抱歉。
“你准备了!等下你就知道了!”阿满俏皮的眨眨眼,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样,也由着她闹。
关了灯,点燃蜡烛,15岁,多美好的年纪。江岸在给她唱生日歌,她许了个愿望,希望永远和江岸在一起。
提拉米苏吃在嘴里有点苦,她却很喜欢,俩人只吃了一点,毕竟还要吃饭的。江岸做饭永远是按着阿满的口味,一桌子都是她爱吃的菜。
屋子里关了灯,仅有月光照进来,阿满趴在江岸身上,她说,“江岸,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儿。”
“我家四口人,你都见过了,我爸、我妈、我哥,周淮比我大四岁。从我记事儿起,我爸妈就吵架、打架,也会打我和周淮。我只能躲在衣柜里,他们看不见我,就不会打我。周淮比我勇敢,他刚上初中就比我爸高了,他们打他,他就抓起椅子砸过去。”阿满似乎想起当时父母狼狈的样子,笑出了声。
“他不保护你吗。”江岸把她的手包在掌心。
阿满摇摇头,“周淮不喜欢我,他想要个弟弟,可我是个女孩儿,他不打我就不错,哪敢求他保护我。他们啊打不过周淮,就打我,我不敢还手,我打不过他们,我就趁他们不注意,偷了钱跑了。我坐大巴,倒了很
', ' ')('多站,确保他们找不到我才敢下车,后来把钱花完了,”她仰起头和他对视,“就被你捡到了。”
“我要是没发现你,或者没带你回来,那你怎么办。”
“那大概就死了。”阿满笑了一下,可是她命大啊,被他捡回来,还好吃好喝养了三年。
阿满爬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他太过熟悉,是她干坏事的前兆。
“我来找你要生日礼物。”
阿满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脱掉自己的睡衣,上身只有一件卡通内衣。江岸赶紧抓起手边的被子将她牢牢裹住,哑着嗓子说,“别闹,再感冒了。”
“江岸……”
他说,“阿满,你还小。”
天亮,屋里已经没有了阿满的身影,连被子都是凉的,阿满是半夜离开的,为了不和他道别。一切都和她在时别无两样,除了那个木铲,被阿满带走了。
冰箱门上留着一张便利贴:
江岸,记得提拉米苏。
阿满。
“你们后来就没再见过了?”陈靖听了她的故事唏嘘不已。
“没有了。”
“你没去找过他?”陈靖疑惑道。
阿满摇了摇头,如今二十二岁的她,依旧年轻漂亮,“我跟他们回去以后就被关进封闭高中待了三年,连放假都被时刻监视,我也不敢跑,我怕他们又去告他。”
“高考完我去找他了,才知道他被当年就被辞退了,我们的家也拆迁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三年,我们在一起三年,我都没问过他的手机号,我们天天在一起,我从来没想过要问问他。他一个家人都没有了,我根本想不到他会去哪。”
陈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这种痛苦除了当事人,没人能感同身受。
“所以你毕业才来这,希望有一天能遇见他。”
“嗯。”阿满深吸一口气,“反正我还年轻,我总会等到他的。”
“他也快三十了吧,你不怕他已经结婚生子,忘了你了吗。”
“怕,”阿满难过的小脸皱成一团,“但是……”
不会再有第二个爱阿满的江岸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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