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园奈奈生2017/08/21字数:9749【第34章豪赌泰山】江少枫和左奉化在这木楼之中足足淫乱了两日,每日要么肏干四名少女,要么就是饮酒作乐,好不风流快活。
直到第三日上,左奉化借故离开半日,只留下江少枫和四女嬉闹。
再回来时,左奉化面色凝重,对江少枫道:「兄弟,咱们哥儿俩惹下祸事了。
」江少枫道:「什么祸事让大哥如此忧心。
」左奉化垂头丧气道:「那日你我去夺狮子林,兄弟大开杀戒,不想当中有个少林的弟子也被兄弟杀了,少林不肯善罢甘休,要来征伐我们了。
」江少枫故作大讶,又是关切:「大哥,小弟连累你了?」左奉化道:「你我兄弟说什么连累?若不是哥哥我,你也不会趟了这趟浑水。
」江少枫沉吟片刻,恨声道:「既然如此,事情是我一个人做下的,小弟一人来当,少林寺的秃驴不过是两个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我倒要拧下来几个,看他们能如何!」左奉化道:「兄弟莫要冲动,那群混蛋虽然要我将兄弟交出,哥哥又岂是那般无信无义之徒,你我兄弟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发展如何。
」江少枫哼了一声,不忿道:「就许他少林的弟子助纣为虐,还不让别人讨还公道了,什么名门正派,连那四大世家都算上,不过是一群欺世盗名的伪君子罢了!」一句话又说到了左奉化心坎,他便是想要这邱宁对中原武林不满,故此火上浇油道:「兄弟你说得没错,这些所谓正派,不过仗着实力过人,专门欺负弱小,其实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利。
天下乌鸦全是一般的黑,这世道,谁拳头大谁说话便算数,像哥哥这样小门小户惹他们不起啊!」江少枫在左奉化别院中又等了数日,每日左奉化传来的消息不是少林要人,就是武当找茬,再就是其他正道中人也来挑衅,总而言之是苦不堪言。
终于有一日,左奉化在宅中设下一桌丰盛酒席,又叫来两名美少女作陪,席间推杯换盏,又对身旁佳人上下其手。
左奉化只谈风月,不谈正事,直到酒宴快结束时,才长叹一声道:「兄弟啊,哥哥对不住你啊!」江少枫道:「哥哥何出此言?」左奉化哀叹着道:「兄弟,不是哥哥不留你,实在是被逼得太紧,兄弟,你在哥哥这里藏不住了,早早动身吧,免得被他们围困,不好脱身啊!」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来。
江少枫哈哈一笑道:「哥哥不必忧心,能和哥哥相处这多时日,已是小弟之幸,兄弟自然不能叫哥哥难做,稍后我便动身,看他们谁能奈我何!」左奉化又是一阵长吁短叹,说来说去就是对不住兄弟。
江少枫也不在意,心知他只是做作。
心里暗自合计,再出江湖肯定是寸步难行麻烦不断,不过肯定没有性命之忧,魔教费心做下这么个局来肯定是要招揽自己,不会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否则以江天鹤的实力,随意调动杀手也非难事。
收拾好行囊,当天夜里,江少枫离开了飞龙庄别院,又踏上了征程。
一路上留下信号,和暗中协助他的人接过头,互换消息,得知南宫诗泉已经把泰山派逼得几乎断粮。
自从太乙门被泰山派灭门,泰山派便浮出水面,老猫手下侦骑四出,把泰山派产业的底摸了个干干净净。
老猫一番打探,发觉泰山派名下田产虽然不少,不过要养一门数百人,也是勉强。
又一查,泰山派在四处还有几家茶庄、绸缎庄、酒肆经营。
南宫世家生意遍及天下,稍有动作便将泰山派几处生意挤垮。
可老猫还发现泰山派竟然暗中还在经营一处赌场。
这个赚钱的行业,也成了被打压的对象。
且说这一日,泰山派暗中经营的三羊赌坊来了两个客人,年纪都不大,来了就直奔骰子,一开始还输了两把,不过几两银子。
可到后来,忽然运势大转,押上散星还好,赌场多少赔些,若是双对、七星便要赔上数倍。
可到后来,这二人只押天星,每次皆是将所赢银两尽数押上。
已经出了十六把天星,这在任何一家赌场之中都是从未有过的事……掷骰子的庄家手都抖了,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般对手,说这二人出千,骰子在他手里,并无证据。
年轻人下的赌注越来越大每次都将眼前白银全数压上,这一把若再被二人赢了,场子就要赔上二十万两雪花白银。
庄家想要去做手脚,可手都在抖,他又如何出得了千,颤巍巍晃着骰钟,扣下的一刻,心都在颤抖,他迟迟按着骰钟不敢打开,额上冷汗直流。
边上看热闹的围了大圈,呼喊吆喝着道:「开呀,开呀,快开呀!」庄家心一横,猛然将骰钟揭开。
「豹子!又是豹子!」「十七把了!十七把了!」一名年轻人道:「喂,赔钱吧。
」另一名也附和道:「快给钱,一文钱都少不得。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边上围观闲汉赌客也跟着起哄,「对,快赔钱!」「赔钱!赔钱!」边上伙计走上来,在庄家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庄家连连点头,随后退了下去。
一名身穿长衫,手里揉着铁球的富态老者走了上来,男人嘴一撇,冷眼扫视一圈看热闹的闲汉,斥道:「嚷什么嚷,你们看看招牌,三羊赌坊什么时候欠过人钱。
」又打量一番两个年轻人,冷笑道:「那两个后生,玩儿的不小啊!有没有胆量和老夫赌上一把?」其中一个年轻人道:「老爷子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胆量?难道你三羊赌坊还能吃人不成?」老者道:「既然如此,便随我来,后边雅间清静。
好好玩儿两把!请把。
」那年轻人道:「赌也可以,先把银子赔了,再赌不迟!」老者眼睛一转,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摞银票,摔在桌上,「看看够吗?」年轻人也不理老者轻蔑,拿起来点了点,一万两一张的现银银票,整整二十张看来是早有准备,顺手塞进了怀里。
笑吟吟地看着老者并不动。
老者道:「结清了银子,就请吧!」另一名年轻人道:「老爷子,要赌就在这里赌,也让大伙有个热闹看。
」老者脸色一变,道:「小朋友,请你到后边是看得起你啊,不要不懂规矩。
」年轻人笑道:「赌场有什么规矩,愿意在哪里赌就在哪里赌,你还绑了我们不成?算了不赌了,我们走!」说着就要拉身旁同伴离开。
老者狞笑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在老夫的场子里出千耍诈,你们作死不成?」话音一落,人群中涌出七八条大汉各持长剑,横眉立目将两名年轻人围住,眼看着两名年轻人就要遭殃。
这时,人丛中一个暴雷一般的声音响起:「你说出千就出千啊!证据呢?」老者顺着声音一看,人丛中一条巨汉,高人一头乍人一榜,背后背着一口巨大砍刀。
这人好面生啊……有人出来挡横,围观的闲汉也爆出阵阵不平。
「就是,你说出千,拿出证据来!」「三羊赌坊要赖账啦!」「他们要抢钱!」老者不敢犯众怒,又防着这两名后生太强,急忙唤过一名伙计耳语几句叫他去搬救兵。
这三羊赌坊是泰山派所设,救兵当然也是泰山派的高手,只是这里离泰山派既远,泰山派又是暗中经营,只留了十几名好手以应棘手之事。
定下神来想了想,换做一副和颜悦色,道:「好,就在这里赌。
二位,赌点儿什么啊?」老者心中盘算,自己纵横赌场数十载,难道还怕两个后生不成,本来想教训这两个小子一顿再说,恐怕是不行了,把银子赢了回来,也算没出大乱。
后来说话的年轻人道:「简简单单就好,接着玩骰子吧。
」老者点了点头,道:「既然要简单的,你我不分庄闲,轮流来掷,一把定输赢,如何?」年轻人点头同意。
海碗摆了上来,六枚骰子正在其中。
年轻人道:「老人家,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我看不如你来吧,我们敬老!」老者不多说,抓起骰子就要投掷。
「且慢!」年轻人又叫停了他。
老者道:「怎么?又有何事?」年轻人笑道:「可还没说好彩头呢,到时候你输了拿一两银子了事,我们不是亏了?」老者气的脸上青筋暴跳,道:「你便说,要多少赌注?都来依你!」年轻人向他同伴望了一眼,同伴会意,从怀中取出比刚才更厚的一摞银票,放在桌上,道:「加上你们输的那些,一共五十万两,你来过过数。
老爷子,你的赌注呢?」老者心中一惊,五十万两将这家赌场赔进去也不止,可话说出口,又不好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无法答应。
年轻人真能气人,接着道:「要赌也是你,要我们下注也是你,你到底拿得出拿不出来啊,若是拿不出,自己去把招牌摘了,我们也不为难你了。
」旁边同伴假作劝导,却全是讽刺,拉着同伴胳膊道:「你真是的,怎么那么逼人家老爷爷。
若是让你气个好歹的,可不要咱们赔钱?」年轻人笑嘻嘻道:「赔便赔了,不就是银子吗,老爷爷不是刚刚给过咱们?」同伴道:「也对呀,可是老爷爷人那么好,要不别为难他了,咱们还是走吧!」两人一唱一和,将老者将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把牙一咬,心道:两个兔崽子,别看你们这时候得意,等爷爷的人来了,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老者断然道:「若是我输了,便将这赌坊赔了给你们!」两个年轻人不再嬉笑,正色到:「好,老人家果然痛快!立个字据吧!」老者一是觉得自己定然不会输给两个后生,再往人丛后一看,几个泰山派派下来的一群好手已经进到赌场里来了,心中更加安稳,心说这回不但要银子,还要了你们的命。
毫不犹豫立下字据,还从街坊四邻请人作保。
一场豪赌就要开始!那两个年轻人还真识相,退后一步连桌子都不碰,闪到一旁。
老者手法奇特抓起骰子毫不犹豫掷下,按他特有独门手法,这一把下去六枚骰子全该是六点朝上,成个豹子。
可是骰子在海碗中滴溜溜乱转,可并不像老者想象中那样六点朝上,却是排列不等,随意晃成各色骰点。
老者暴怒,恶视两名年轻人道:「你们耍诈?」年轻人笑而不语,手掌一晃,六枚骰子收入手中,随即投下,六点朝上,已是稳赢。
年轻人这才开口:「老人家,我们连桌子都没碰,怎么耍地诈啊?」年轻人说得没错,他们二人确实不曾耍诈,耍诈的另有人在。
这二人赌骰子下注的便是孤寒峰下来的阿娇,她得过赌王真传,这次女扮男装,转来踢三羊赌坊的场子,每次庄家掷骰子,她便从中捣鬼,暗运内力借桌面传力,改变点数,这种技巧并不需太强内功,只是一门巧劲,用得对了无往而不利。
另一名年轻人也做过改扮,就是家里开过赌坊的谭青,他也从家中善赌高手手中学了一手好赌技,只是家里约束太严,还从来没试过,此番随着南宫诗泉出马,还练了许久,又从阿娇处取了许多经才敢出动。
本来阿娇一人便可应付这场面,可顾忌她一个女儿家胆子不大,才叫来谭青做个陪衬。
方才为二人出头的,不用说,就是人高马大的胡四海。
暗中捣乱老者骰点的不是旁人,正是才从孤寒峰下来的季轩娇,她虽不通赌技,可内力深厚,轻轻一口气,便改了点数。
当然,她也是被辛玲扮作了个粗豪大汉的模样。
既然季轩娇都来了,老猫怎能放松警戒,这赌场之中十个里面有一半是老猫手下的高手。
南宫诗泉早就和老猫定下计来,泰山派乖乖交出赌场还则罢了,若是胆敢插手,就在赌场中下狠手,将泰山派的人全灭了,泰山派弄出个为正道不耻的赌场来,定然不敢声张,叫他吃个哑巴亏。
老者也不争辩,狞笑道:「我管你耍不耍诈!」接着暴喝道:「来人,把门给我关了!」一群赌场打手迅速关好门窗,泰山派众徒纷纷拔出长剑,为首一人喝道:「不想死的给我滚到墙角去!」眼见一场血案就要发生,来参赌的赌徒闲汉自然不敢插手,有的缩到墙角,有的钻了桌子,围观之人跑了一大半。
剩下一群人,数量远比泰山派人数要多,一个个脸上带着邪笑,根本不把泰山众人放在眼中。
泰山派的人心虚了,这是谁来对付谁?亮了身份,于师门名声不利,转身就跑,家里又丢一处买卖,事到如今也只能硬拼。
那老者也是变了脸色,这两个后生明明就是来找茬的,他也不是等闲之辈,心说坏事的就是你们两个小兔崽子。
也不声张,手中一对铁球先后脱手飞出,直奔谭青、阿娇二人面门袭来。
阿娇赌技虽强,武功却远不如小她许多的谭青,谭家腿法凌厉,轻功自然不差,眼见老者卑鄙,谭青急中生智,飞身扑倒阿娇,两枚铁球先后贴着二人头皮飞过。
铛铛两声铁器相击,季轩娇骤然出手,击落斤重铁球的是她手中发出的柳叶飞刀,季轩娇娇叱一声:「敢暗算于人,看刀!」漫天花雨的手法,双手洒出一片银光,在老者看来是铺天盖地一片寒芒,笼住上半身所有要害,他惊呼一声,身上中了七八处飞刀,倒地而亡。
这边出了人命。
老猫手下群豪也和泰山派开战了。
胡四海率先发难,掌中巨刃横抡,力大势猛一刀逼退三名泰山弟子。
胡四海的刀法多是大开大合的勇猛招式,室内桌椅罗列,作战并不有利。
可泰山派同样在室内难以发挥剑阵威力。
这就让老猫手下的高手占了便宜,这群人,不少都是盗贼出身,最善斗室搏杀,招式小巧灵动,兵器也奇形怪状,有的只用一柄匕首,有的掌中一对峨眉短刺,纷纷利用桌椅板凳作为阻碍,攻守有度。
季轩娇、阿娇、谭青又加入战团,不消片刻就将泰山派十几人杀得大败。
将几名活口踹翻在地,各持兵刃抵住要害,其中一名叫苗二的老猫亲信,眼睛望向季轩娇道:「夫人,留不留?」季轩娇挥一挥手,锋刃送出,血溅五步,将几名活口处死。
有泰山弟子还想拼死抵抗,被胡四海一刀两断。
你死我活的斗争中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
三羊赌坊就此易手,斩断泰山派最重要一处金钱来源。
又诛杀了泰山派十几个弟子,自己人才轻伤几个,都是喜气洋洋。
当晚,南宫诗泉为这群豪杰摆下庆功酒宴,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日,并无任务的季轩娇就带着并无任务的阿娇、谭青和胡四海三人返回山庄。
这回程路上,阿娇和谭青聊得便多了起来。
两人年纪差了四岁,都是一般的青年男女,还都是赌技高手,更曾并肩作战,聊起来话题自然不少。
偶尔胡四海也去插嘴,反倒叫季轩娇叫到一旁。
季轩娇已然看出,谭青对那阿娇似乎有些意思。
谭青说不上出身名门,也是个正派青年,阿娇年纪虽然大他一些,可孤寒峰的姐妹又有几个姿色差的,否则也不会招惹男人去迫害。
自从和老猫重逢后,老猫依旧把她爱若珍宝,季轩娇心中满是甜蜜,早把那些男人全都该死的鬼念头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自己有了爱情滋润,对一众小姐妹的情事也上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