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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门前镜湖旧时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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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楼观倦向来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性子,若有那空当,倒不如和谢鸿微在床上快活,可惜拉他上床,平常还有些难度。

谢鸿微拨弄着花瓶里的玉兰花枝,虽说多数时候他纵着自己师父,但总待在床上也太胡来了,这不成。

楼观倦卧在他的床上,以手支头,道:“总摆弄那东西做什么,若是嫌不好看了,换两枝就是。这又是谁送来的?”

“师兄。”于是谢鸿微便回了头,笑吟吟地说道。

“嗤。”虽说知道,但楼观倦还是讽笑了一声,“这种小恩小惠,有什么意思。”

谢鸿微只好放下手里的花枝,把瓶子往桌角推一推,“若你看不惯,咱们回你的洞府去。”

“嗯?”楼观倦眯了眯眼眸,越发像是卧在冰雪里的狐狸了。

“不做了,我陪你说说话。”谢鸿微却摇了摇头,不过对着自家师父定定望来的眼神,又忍不住心软。他师父在床上倒是会说话,下了床却又有些寡言了,分明心里舍不得,却又不肯说。他躺在那,薄被还特意掩着胸口的伤痕,也不肯拿这事拿捏人。

只是谢鸿微又如何能不清楚呢,于是他走过去,俯下身来亲了亲师父的额头,“最后一次。”

楼观倦却不见得高兴起来,睨他一眼,作势要起身,“不想做就算了。”

谢鸿微提着那薄被,反把他压回床上,安抚似的再亲亲他的唇,“师父恼什么,师兄惹了你生气,难道还叫我赔罪?”他低笑着,揽住师父的腰身摩挲,“只是见了你,就不免觉得心里发软。”

真是,楼观倦惯来也是擅长拿捏人的,可在床上却总被小徒弟拿捏得准当,唇边不由得漫出笑意,便随他乱来了。况且谢鸿微肯说两句情话的时候太少,由不得他不珍惜。

谢鸿微扯开那条薄毯,手指分开师父的双腿,轻轻摸向臀缝里那张穴,指尖按压着穴口处,道:“好像有些肿了。”昨晚做得有些凶,他当时不但把整根性器塞了进去,还又往里插了几根藤蔓,逼得楼观倦连声讨饶,冷白的眼尾晕着绯红,差点就真哭了出来。况且最后他也没撤出来,叫师父含着他的性器和藤蔓,被撑着后穴睡了一晚上,自然是肿了起来。

楼观倦轻哼着,却不在意,“你进来就是……”只是晓得自己徒儿不爱听他这般不珍重身体的话,便咽下后半句,诱哄道:“唔,你往里摸摸,里头还有水,湿得很,不碍事。”

谢鸿微就抿着唇笑,手指往深处插了进去,果然摸到湿滑温热的淫液,于是便放心下来,手指撑开后穴,好让那些淫液再流出来些涂抹在穴口处,这才将性器缓缓地又插进去。

楼观倦照旧搂着他的脖颈呻吟着,被进入多少次都敏感得惊人,被那东西烫得发抖,他昨夜一直含着,没怎么睡好不说,还得注意着别太用力把谢鸿微弄醒,倒是苦了自己。可这话却又不能和自家徒儿说,否则下次他就不肯这么做了。

只是谢鸿微又不是傻子,见他激动成这样,很快猜出来,低头歉疚地吻了吻他的薄唇,“昨晚闹得师父不安宁了。”

楼观倦有些狼狈地偏过头,不肯给他亲了,“你进来就是,又不是吃不下,习惯了便不碍事。”不知怎的,听他带着笑说这等话,却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那下次再试试。师父你放松些,咬着我动不了。”谢鸿微无奈地往里面顶撞了一下,然而被穴肉紧紧咬住了,收效甚微。

于是楼观倦只好又转回头,低哼着放松下身体,让自家徒弟更好使力。

也不是不能硬插进去,只是谢鸿微总怕把那处本就娇嫩的后穴弄得越发红肿了,于是动作便比平常还要轻一些,却磨得楼观倦有些急躁了,揽着他的脖颈求他再快些重些,旋即被肏弄得摇着头呻吟,缠在徒儿腰身上的腿都有些发软。

真的太好欺负了。谢鸿微抚摸着身下这具对他全无防备的身躯,手指握上了那根挺立着的性器,也轻轻地抚慰着,好让他的身体再放松下来些。

楼观倦由得他作弄自己,狭长的眼眸似是有些倦怠似的合着,被弄得舒服了便又睁开来,低低地呻吟着,手搂着他的脖颈轻轻按着,“嗯、你松开……混账东西。”

谢鸿微就笑,按压在他马眼上的指尖又磨蹭两下,这才肯放手让他泄精,“你等等我,岂不更好。”

楼观倦横他一眼,轻吐出一口气,抬手点点这逆徒的额头,“可饶了我罢。”约莫是心情好起来,眉眼间便也有几分笑意,融去那冷白霜色,薄唇也染着润泽,“你快些罢……唔、又乱来。”

谢鸿微的手按在他腰身上,性器顶进了后穴深处,闻言俯下身来吻一吻他额间的赤菱印记,道:“哪就乱来了,师父不喜欢吗?”

这话又是哪里学来的。楼观倦失笑,也不和他争,反而动了动腿缠在他腰上。

谢鸿微就搂着他的腰身,在后穴里慢慢抽插起来,偶尔低了头分开他紧抿着的薄唇,探进去亲吻着,指尖揉弄着冷白胸膛上的两枚乳尖,晕染出又几分艳色。

楼观倦随着他,只是被藤蔓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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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性器时,照旧横了他一眼,却还是放松着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一场情事过后。

楼观倦半阖着眼,搂着谢鸿微的肩膀,“下次去我那儿。”

谢鸿微一愣,旋即笑道:“好。”低了头牵住他的手,揉捏着冷白的指腹安抚道,“现在就回去?我陪你。”

楼观倦终于满意了,撑着床起了身,“走。”眼不见心不烦为好。

玄绛剑尊的洞府相当雅致。毕竟若是论说来历,这位年少时也是门下最小的弟子,娇宠精养着,眼光不可谓不高。

可他自己却懒得教徒弟,现下倒好,玉床铺了绒毯,案前放了星灯,仙家奇境反成人间堂皇,全是谢鸿微这厮作的乱。

没处说理,楼观倦理亏罢了。早知道前些年就教他些好的,平白把功夫浪费在修行上,倒也不见得长进多少。

由得他又把那帘孔雀翎掀了,天光照落进来,越显得楼观倦面如白玉,一身紫衣反衬出眉眼清矜来。额间一点赤菱,愈见风华。

楼观倦合着狭长的眼眸,难得念叨:“少折腾我房里的物件儿,你若有空,也捯饬捯饬自己。”他睨了眼徒弟袖边的鲛纹,没有嫌弃小家子气,只道:“也好,早该换了你那身宗服,也太素了。”

楼观倦往常没少说过,也不是没给徒儿置办过衣裳,可谢鸿微总是笑吟吟地点头应了,却又不理。只是如今身上这件是他师兄亲手缝制的,再推拒不得了。

早知道他当初也该学一学……这念头只在脑中闪过一瞬,旋即被他并不在意地抛之脑后。也罢,他这双手只会执剑,何必自找不快,就只道:“我那望舒玉的笛子你拿去戴着罢。”

谢鸿微便转过身来,笑说:“我又不会吹,戴那笛子做什么。”

“自然是图个好看。”楼观倦散漫地卧在榻上,嘴却没闲着,“本座昔年在妖界也见过不少你的同族,没有哪个像你这般满身素净的。”妖族多爱美,花灵尤甚,他家养的这枝子凌霄花,却是向来对自己的打扮不上心,也就靠一张脸撑着了。

思及此,楼观倦起身,向他招了招手,“来,笛子有什么难学的。我现下教你两曲,吹着玩玩也无妨。”

于是待及月上中天,谢鸿微回了自己的庭院时,腰间便悬上了那根望舒玉笛。他停了步,看向被月光疏忽的那一树梨花之下,道了一声“师兄”,这才抬步上前去,俯下身来拂去那人肩上零落的梨花瓣,道,“怎么不进去等我?”

管陌柳抬了眼看他,鲛人幽蓝色的眼瞳在月光下显得颇有几分寒凉,然而嗓音却温吞,如珠玉倾落,“怕是要被师尊撵出来,没想到你竟也不在罢了。”

这个嘛。谢鸿微只是笑了笑,全当做没听见,替他推着轮椅,“既然来了,便喝杯茶再走罢。”

“师弟,下次换一样罢,次次来都是那壶明清茶。”管陌柳轻笑了一声。

谢鸿微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多,“我自己一个人时总想不起来,留着平白浪费了那好茶。”楼观倦也不爱喝茶,那盒子明清茶还是他推过来的,两个徒弟一人分了一半。

管陌柳只好道:“那过会儿我带了走就是。”却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早知道,起先素素问我要去做茶酥的时候,就该把你这份给她的。”当时是觉着暴殄天物,可如今看来,也总比无人享用来得好。

“说起来,素素师姐今日还给我捎了把桂花糖。”谢鸿微从袖子里摸了两颗糖递给他,“你尝尝。”他歪了下头,依旧笑意吟吟,“估摸着也不是给我的。”他们这师徒三个,就只有管陌柳嗜甜。

管陌柳哑然,只得接了那糖,却还叹了声气,“我的鱼要遭殃。”这一趟出去,等回来时,恐怕那一湖鱼要被邹云素捞完了。

谢鸿微倒还为他师姐说两句好话,“素素师姐,不过图那口腹之欲,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上次把你庭院里那颗梨树的果子摘干净了,忘了?”

于是谢鸿微收敛了笑意,不说话了。

管陌柳虽然把他说得哑口无言了,倒还替他找补,“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想来你记不清是应该的。只是他语气里含着笑意,“毕竟她后来老老实实又把那些梨子一颗颗安回去了。”自此再也不敢来招惹自己这位小师弟。

楼观倦的护短,向来人尽皆知,否则管陌柳大抵得被遣送回东海,哪能还在这闲谈笑语。就更别提从小就在楼观倦身边长大的谢鸿微,凌澈宗上下有哪个敢惹他的?也就只有一心想着吃的邹云素了。

不过直到后来那树梨花换成了四季常开但不结果子的灵植,邹云素才算是彻底打消了主意。

好像是这样。说实话,谢鸿微记不太清这件事了,只记得当时早晨起来的时候吃了一惊,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了。

谢鸿微推着师兄的轮椅回了房间,终于能把自己那盒从来不动的明清茶拿出来。

管陌柳挺直的脊梁放松下来,他从轮椅上起身,拈起两枚青玉的茶盏,接过谢鸿微递来的茶叶,指尖一点,清亮的灵泉水落入盏中,卷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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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的叶片,逐渐氤氲起浅淡的茶香。鲛人善控水,他也不例外。

谢鸿微搬了椅子来,道:“师兄,坐。”

很少有人知晓,凌澈宗这位弟子首席并非是腿不能行,只是双腿无力,不能久站,索性便坐了轮椅,免得常要解释。

管陌柳放了茶杯,含笑望他,“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谢鸿微和师兄对视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走上前去,把他摁到椅子上去,“没有的事。师兄想哪儿去了?”

管陌柳按住谢鸿微的手,仰头看他,似是带着叹息,如同夜月下氤氲着的海雾“怜青。”

谢鸿微抬手,手指轻轻地揉了一下师兄的眼尾,“嗯。”他从旁边的桌案上拿了茶盏来,“师兄喝茶。”

管陌柳又是一笑,也不逼他,只接了茶盏在手中,道:“待会儿,送我回去罢。”

“好。”

近两日的夜里,管陌柳都在后山的湖里,正是月圆,又加之……他的成年期也快到了。对于鲛人来说,这是一段和发情期紧密相连的经历。就连他的情绪都难免受到影响,否则他也不会莽撞地在半夜来等他的小师弟。

谢鸿微俯下身,抱起轮椅上的管陌柳,将他放进了微凉的湖水之中。

管陌柳垂着眉眼,浸入湖水的双腿化作了迤逦的鲛尾,他仰起头,银蓝色的耳鳍在月光下愈发有种砗磲贝珠般的光泽,眼尾勾勒出赤红的鲛纹,眼瞳中的深蓝晕着水泽,透着微微的荧火,如同坠入星子的湖泊,“要不要,摸一下我的尾巴?”

他邀请过很多次,可谢鸿微总是笑一笑,并不作答。

但这一次……谢鸿微犹豫了片刻。

于是那条银蓝色的绮丽鲛尾破水而出,浮在卷着月色波浪的湖面之上,轻轻地摇了摇,“要摸摸吗?”轻薄的尾鳍垂下来,落在谢鸿微的手边,那双幽蓝的眼眸里似是有些哀求,“怜青。”

于是谢鸿微便抬起手,小心地摸了上去,触感微凉,入手温润,银白色的纹路微微凸起,带着珍珠般的质感。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鲛尾往他手里又送了送,“嗯……”他稍稍偏过了耳鳍,“也可以,摸一下,轻些。”

摸都摸了。谢鸿微索性便又将手指探向其中一只耳鳍,轻轻地抚摸着。很奇妙,耳垂处依旧是柔软的,但再向上一寸寸地摸去后,触感便越发坚硬冰凉,也更加轻薄,向外延伸出纤长嶙峋的透明骨刺。

“真漂亮。”谢鸿微低声说道,旋即放开了手,随即却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手指拈了下鲛人滚烫的侧脸,“师兄很热吗?”

“嗯……”管陌柳轻咬了下唇,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的鲛尾,垂下头,“还、还好。”

“师兄。”谢鸿微握着他的尾鳍,轻轻拽了拽,“你是不是忘掉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管陌柳连忙凑过去,揽住他的脖颈,“好了,不逗你了。”鲛人倚在白衣青年的怀里,眉眼含笑,并不见方才那般羞耻的神态,显然是在逗他玩儿,“这两日,你就让让我吧。”

“难受?”谢鸿微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带着烫意,不由得道:“那我抱师兄回水里去。”

管陌柳搂着他,不太肯放手,“不想,左右也没什么用。”他的唇凑到谢鸿微耳边,低吟着,“你抱抱我,难受。”

“师兄……”谢鸿微有些无奈,最后还是没忍住,也用手指敲了下他的脑门,“你还没到成年期罢?”

“也就这两日了。”管陌柳叹息道,脸贴在师弟的胸膛上,“最近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却常梦见你。”

自从谢鸿微过了十三岁,两人便极少同床共枕,而至于他成年后……就更没有那种可能了,夜里多半是宿在楼观倦那儿的。

的确是有许久不曾这么亲近过了。谢鸿微舒展了眉眼,低声和他说:“那我们回去。”

管陌柳如了愿,也温温和和地说一声好。

长长的鲛尾在床榻上泅染出湿痕来,管陌柳轻皱着眉毛,主动化成了双腿,赤裸地卧在湿迹上,轻叹一口气,“早知去我那儿了。”

“这有什么的。”谢鸿微点了枝灯,与他说道:“你自在些就是了,不过一张床而已。”

于是管陌柳便笑一笑,又将鲛尾化出来,抬眸唤他,“怜青,你过来。”

于是谢鸿微便走过来,又将一枚水灵玉交到他手心里,低头问道:“怎么了?”

管陌柳从鲛尾上掀了一块鳞片下来,抬手给谢鸿微戴在了手腕上。那块鲛鳞形状完整,光泽绮丽,只是边缘还染着血,只在尖端处穿了个洞,以墨蓝色的细绳拴着,被系在那节白玉般的手腕上,可谓相得益彰。

谢鸿微垂着头,虽然没动,但是低声道:“师兄……”

管陌柳语气含笑,“你要怪,倒不如怪我罢。我知道你若见了这场景,便不愿收的。只是我却自私一些,要让你知晓,这伤是为你留的。不过几日便好全了,不必担心。”

谢鸿微却道:“但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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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陌柳动作一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鲛尾,语气有些犹豫,“真的?”倒真有几分懊悔了。

谢鸿微没忍住笑了出声,安抚道:“好看,我胡说的,师兄莫要当真。”

然而管陌柳听了那话,却真觉得那伤显得丑陋,旋即便要把双腿化出来,可谢鸿微搂住他,轻哄道:“怪我失言,别生气了。”

这哪就和生气扯上关系了只是他这么一说,管陌柳也不好再那么做了,只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把缺了鳞片的鲛尾往里藏了藏。鲛人也是妖,自然也爱美,况且为悦己者容这话,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谢鸿微搂着他,却又伸手去摸了摸师兄的额头,“好烫,还是难受吗?”

“嗯。”管陌柳倚着他的胸口,“最近夜里皆是如此,也习惯了。”他将耳鳍收了起来,好离心上人的心口更近一些,“有你陪着我,应该还能睡安稳些。”

谢鸿微却有些愧疚起来,“我该早些察觉到的。”

管陌柳便笑,拿指尖戳一戳他的胸口,“那又如何?你就不去陪着师尊了?”

于是谢鸿微的那一点愧疚就消失掉了,他说道:“就送你去师父房里,睡他那座玉床去。”只是多半又要被戳着脑门骂混账东西而已。

管陌柳神色一顿,摇一摇头,“算师兄错了,你可少想那些歪点子。”他这师弟固执起来,是真能做出那种事的。

谢鸿微笑吟吟的,有一句便回一句,半点吃不得亏,“师兄知道就好。”虽说如此,他还是把管陌柳往怀里又搂了搂,手臂搭在他的腰腹处,鲛尾的鳞片在那处细细密密地排列着,与赤裸白皙的皮肤结合在一起,也因此分外敏感。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有些忍耐不住地动了动鲛尾,道:“真是难受得紧,怜青,你摸摸我,摸摸那处。”他面色绯红,浑身滚烫,倚着青年胸口求道,“不双修,你让师兄舒服舒服……呜。”

都上了床,再推辞才显得虚伪。于是谢鸿微安抚地拍着师兄的肩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便轻声问道:“在哪处?”

“在……鳞片下边。”管陌柳摇了摇腰身,绮丽鲛尾后的一枚鳞片主动分开,露出其中那口粉嫩而湿润的肉穴,“呜、在这,快进来,来。”他的嗓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张穴更是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液,难受得很。

谢鸿微抚摸了一下师兄如今同样是银蓝色的长发,纤细的藤蔓缓缓地探进那张水润的小穴里,动作很是轻缓小心,轻轻摩擦着里面的嫩肉。

“嗯呃……”管陌柳的身体轻颤着,身体深处都是敏感点,被搔弄一下就会发情似的,没得到宠爱却又会止不住的发痒,促使他摇着鲛尾哀求道,“怜青,我难受。”

于是谢鸿微便又塞进去两根藤蔓,肏弄着那张紧致的小穴,搅动出里面的水液。只是这处实在太窄了些,很容易就塞满了,水却多,很快从粉嫩的穴口里溢出来,落在微湿的鲛鳞上。深处的穴肉也是温凉的,却又缠绵得很,绞着藤蔓不肯松开。

管陌柳握着谢鸿微的手腕,轻皱着眉毛低吟。鲛人的嗓音自然好听,如坠玉落珠般清朗,如今却喑哑下去,似海雾潮汐,去卷岸边人的脚踝,“嗯、再进来些,生殖腔,还要再深些……”

他牵谢鸿微的手按向了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腹,没有任何鳞片的保护,摸起来还是温热柔软的,如他语气温柔,“虽然现在还没有打开,但也能让你摸摸,只是轻些,师兄也怕疼的。”

谢鸿微的动作于是又放缓了一些,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处皮肤,深入小穴里的纤细藤蔓十分小心地触摸了一下生殖腔口。比穴道里热一些,但依旧是微凉的,腔口像是带着肉芽似的,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被摸了摸,却又蠕动着吐出来一股水液。

管陌柳低呼了一声,手不由得握紧,白皙的面容红得滚烫。

“疼吗?”谢鸿微有些担心地将藤蔓撤出来些,轻声安抚着,“我下次再轻一些。”

“痒得难受……打开前不让你碰了。”管陌柳偏过脸,叹息道:“你玩玩别处去、唔,做什么?”他握住那只在自己鲛尾上作乱的手,横了眼望过去,眼尾的赤纹旖旎,幽蓝眼瞳里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恼意,“又不肯让我疏解,你乱摸什么?”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用手指尖蹭蹭他的指腹。

管陌柳便又心软下来,握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摸这。”

作为血脉最古早的鲛人,管陌柳也是雌雄同体,不过一般看不出来,胸膛平坦得与寻常男子并无二般。但谢鸿微轻轻揉了揉,是软的,小巧又青涩,两枚乳尖也更艳红些,通透得如两粒朱玉。

管陌柳低叹了一声气,“多揉揉……嗯、涨得难受。”整个人又往谢鸿微怀里蹭了蹭,神色却舒缓许多。

谢鸿微的掌心覆上去,拢着小巧的乳肉轻按着,另一只手揽着师兄的长发,低声问道:“这处还会长大么?”

管陌柳就抬了眼,含笑望他,“倒是不会了。怎么,喜欢大一点的?”

“没那回事,只是问问。”谢鸿微就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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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于是只乖乖地替他师兄揉着胸肉了。

管陌柳却又扯一扯他的衣袖,语气里尚且带着笑意,“莫只顾着羞,你放我身体里那东西倒也动动,别只磨得我难受……唔。”他挑起眼尾,略瞪了一眼,却也只不轻不重地说道,“胡闹。”

“下次也换一句吧,师兄。”谢鸿微这才把压着他艳红乳尖磨蹭着的手指拿下来,和他耳语,“次次都是这么说。”

管陌柳浅浅一笑,只好随他去了。

……

管陌柳最后还是把鲛尾收起来了。

谢鸿微揽着他,去摸他的长发。化为人身时,他的长发既不是银蓝也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极深的墨蓝,不凑近了是看不出来的。而自己手腕上那条垂着绮丽鲛鳞的墨蓝编绳,细看下来,与那发色如出一辙。

管陌柳笑吟吟地握住他的手,道:“别找了,又不是近两日编的,早就长回去了。”

谢鸿微就不找了,倒还和小时候似的,该晚上睡觉的时候声音便放得低,在他耳边说话,“好看的,我很喜欢。”

“再喜欢,也没有第二条给你。你仔细戴着,可别丢了。”管陌柳却是笑吟吟地点一点他的额头。

若真说来,倒是楼观倦更惯着谢鸿微些,他却要吝惜几分,平时不常把珍重之物送出去。大抵是鲛人生性凉薄,又兼他所有之物本就甚少。十分心意,也只似旁人五六分罢了。

但谢鸿微记得的,那些只给他准备的松子糖,他房间里常开的花,包括那一针一线缝制的衣裳,桩桩件件,师兄给他的东西从来都不曾敷衍过。

他揽着怀里神色有些寥落的鲛人,低声和他保证:“我一直戴着,怎么会丢。”却又道,“师父应该也不会拿的吧?”

“祖宗,求你饶了我罢。”绕是管陌柳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可别提了,嫌我还不够心虚?”倒叫人一惊一乍的。

谢鸿微咬他耳朵,“真是我先提的,嗯?”再说了,这人方才在后山的湖里又是如何情态?真的心虚么?又说谎。

管陌柳便知自己理亏,也只好哄哄他,“师兄错了,以后不去多想了。”却还是忍不住偏了下头,笑道,“不许咬我耳朵了,痒得很。”

“喜欢耳鳍的话,下次给你亲。夜深了,还是先睡吧。”

谢鸿微有些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难得板起脸,手指掐了下管陌柳的侧脸,“师兄,最好别叫我发现你到底瞒了什么。”

管陌柳只含笑,幽蓝的眼瞳回望过去,“那要是现在我告诉你呢?”

“坦白从宽。”

管陌柳沉吟了片刻,展眉一笑,“还是不说了。”

“嗯?”谢鸿微歪了下头,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再说一遍?”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但却颇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在鲛人应该是不怕暴风雨的。管陌柳笑吟吟地抱住了他,低声哄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去一趟东海罢了,很快就回来。”

谢鸿微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了,“哼。小心被他们关起来,逼你和他们生崽子。”他不开心,咬了下师兄的耳尖,用牙齿磨了磨,却又有点委屈,旋即就松了口,闷闷地不说话,睡觉去了。

倒把管陌柳弄得心软又心疼的,连忙哄了几句,谢鸿微倒也理他,但是不说话,只睁着眼,却没精打采的,也只好放他睡去了。

早知道就不如瞒到底了,却又怕那时候惹得他太生气了。管陌柳在心里低叹了一声。

谢鸿微对东海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毕竟他们有前科。可若是没瞒住被发现了,那才是糟糕透顶。他气起来,能忍着几个月不说话的。

明日再哄哄罢。管陌柳有些怜爱地亲了亲自家师弟的唇,抬手抚平他微皱起的眉毛,不免真的轻叹了一声。

谢鸿微就又把他抱进怀里,终于肯开口说话,“……师兄说过,以后什么都不瞒着我的。”他不是单为这件事不悦的,“你这样,我以后都没办法再信你。”

这话说得就重了,不似他们寻常笑闹那般轻拿轻放,转眼就能过去。谢鸿微抿了下唇,“当我没说。”

只是那表情委屈得很。管陌柳瞧了又是懊恼又是自责,心里软得不成样子,“师兄知道错了,下次一定都告诉你,你再信我一次,怜青。”语气也是又低又软。他还想发个誓,却又晓得谢鸿微听了只怕更恼,竟一时间失了言语,舌尖上的巧言辞令都成了无用功,最终没忍住又叹了口气。

谢鸿微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肯慢慢地伸出手。

两个人拉了个勾。

有些幼稚,而且谢鸿微也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偶尔大人之间也需要一点孩童间的分寸,柔软又天真的,倒比什么山盟海誓更管用。

谢鸿微的脾气总是散得快,早上起来也就好了。

管陌柳脸埋在他怀里,睡得颇有一种不省人事的感觉。

只是谢鸿微摸了摸他的脸,依旧烫得很,于是低声唤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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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动了动眼睫,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有些喑哑,“唔,热。”

怪可爱的。谢鸿微就低头亲了亲师兄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管陌柳倒是自己闭着眼起了身,只是照旧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散漫得不似他了。

谢鸿微就笑,把他还按回床上,“你睡罢。今日是初一,我知道的。”是各峰弟子该去宗务堂领资源份额的日子,照理来说他们迢照峰是没有的,但是掌门说四舍五入倒也算他们够十个人,该领还是领点吧。不过就不知这总共师徒三人,他是怎么入得出十这个数字来的。

楼观倦看不上眼那点子仨瓜俩枣的。但管陌柳跟着掌门处理宗务,总是到了日子便从掌门那领一份,回头宗务堂却还来人问他怎么不去,索性后来就准时先去领了。

只是谢鸿微却是第一次去。再加上宗务堂和他们迢照峰的距离还有些远,于是便花了些功夫。好在宗务堂的弟子也大多认得他,没在审核上多为难他,却还顺道从柜台底下抓一把子糖给他。

谢鸿微面上的笑意不由得敛了,他盯着手里那些糖,真有几分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谁看见他都给他塞点小玩意?

“谢谢,我不吃。”谢鸿微把那糖推回去,向那弟子点一点头,还很礼貌,“有缘再见。”

在他身后,那些弟子闲谈起来:“我就晓得他不收的。”

“那你自找个什么没趣儿?”

“那倒不是,今儿是六月一,按我们家那边的历法,是儿童节来着。我本来想托他送一份糖给管师兄的,免得师兄总训我。但他长得太好看了,忘了。”

“皮痒的话去刑法堂,别在这里发癫。”

……

谢鸿微回去的路上就把那事忘了,只是摸了摸袖子里,还有好几颗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福消受。

等他回到房的时候,管陌柳还睡着,然而眉毛皱着,唇也是抿着的,在绯红面容的衬托下便显得唇色泛白。

谢鸿微上了床,又叫了他一声,“师兄。”他俯下身抱起了管陌柳,准备带他回后山的湖泊那儿去。

只是管陌柳睁了眼,却摇一摇头,道:“不去了,你陪着我就好。”嗓音喑哑,气息灼热。他叹了声气,语气似是呢喃,“你摸摸那处、是不是打开了?”

谢鸿微犹豫了一下,安抚道:“先带你回水里去。”便又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后山那处湖是管陌柳独有的,背阳而偏远,寒潭凉雾,终年不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其适宜的,而谢鸿微体内有一寸离火,也不受那寒气侵扰。

谢鸿微把怀中的鲛人放入湖中,就如同昨日那般。

虽然没说,但管陌柳的神色明显舒缓了些,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轻笑,“下来罢,你自己摸去。”银蓝色的鲛尾在水波中轻曳着,似是浮光跃金。

谢鸿微就下了水,手臂环住那一节纤瘦白皙的腰身,低下头去寻被藏着的小穴,很快拨开了鳞片,很轻缓地放进去一根藤蔓。

“哼……”管陌柳被他抱在怀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浸在湖面下的鲛尾也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只握着谢鸿微的手让他按着自己的小腹。

有了之前的经验,谢鸿微很快找到了生殖腔口的位置,再次小心地碰了碰,藤蔓探进去一小截,轻轻地触了下其中越发水润的生殖腔,“师兄……可以了。”

管陌柳忍下一声呜咽,哑着嗓子催他,“你快些,别、别磨蹭了呜!”他昂起头,银蓝的长发滴着水花,羞恼地用鲛尾轻轻拍了下谢鸿微的小腿,“没叫你磨蹭那处。”

谢鸿微使了个坏,只抿着唇笑,手上用力又把师兄扣回自己怀里,终于探出手去摸那口紧致的小穴。

泡在湖里的穴肉更凉了,摸起来都是水,也不需要什么润滑,不过却有些太紧窄了塞进去两根手指便有些施展不开。谢鸿微低声道,“我快一些,师兄要是疼了就和我说。”

管陌柳抬了眼望他,眼尾的赤色鲛纹带着湿痕,“你再不进来,我才难受。”

谢鸿微就吻一吻他的眼尾,随后加快了动作。好在这张穴虽然紧了些,但扩张起来却不算难,柔软的穴肉被撑开的时候也没怎么反抗,只是缠绵地吮吸着塞进来的手指。只有冰凉湖水倒灌进来时,穴肉会蠕动着缠住手指,随即被再次撑开,只把管陌柳弄得呜咽出声,眼尾绯红更甚。

好一会儿,谢鸿微撤出手指,低声道:“我进来了。”在师兄恼得又用鲛尾拍他的小腿前,他及时地揽住怀里的鲛人,将性器抵在那口轻轻张合着的小穴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呜、嗯……”管陌柳几乎立刻失了力气似的软在他怀中,身体轻轻颤抖,被侵犯进深处的性器烫得全然失语,绮丽的鲛尾无力地垂着,全靠谢鸿微撑着他才不至于沉入湖底。

谢鸿微也不由得轻呼出一口气,在他耳边道:“师兄,你身体里也是凉的。”里面的穴肉柔软地裹绞住他的性器,却能很轻易地被破开,往深处再进一点。他揽着师兄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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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地抚着小腹上生殖腔的位置,倒有些好奇到底能不能插进去。

似乎有些难度。谢鸿微慢慢地抵着生殖腔的方向撞了两下,用的力气不算大。

但原本倚着他胸口低吟的管陌柳却重重地颤抖了一下,随波逐流的尾鳍无力地摇了摇,“呜、你轻点,撞到了嗯……”

真的撞到了。谢鸿微于是道:“那我慢一点。”

管陌柳便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让师兄缓一会儿……嗯、你别急。”

他才没急。谢鸿微一边在柔软缠绵的穴道里抽插着,一边却用手去抚摸怀中人的鲛尾。

管陌柳有些无奈地喘息了一声,还是顺了他的意,将性器从鳞片下放了出来,“这有什么好看的?”

“好奇罢了。”谢鸿微便笑吟吟地回他,抬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缓缓地摸着,触感是很特别的,像是尾鳍似的,微凉,顶端是坚硬的,蓝色的质感像是鳞片,也有一枚小孔,只是用指尖蹭了蹭,压不出什么东西来。

管陌柳也咬他的耳朵,只是被往生殖腔里轻撞了一下,也只好松了口求饶道:“别、你慢些……”但还是忍不住在他怀里扭了扭腰身,低吟着,“别摸了、被你肏着呢,那处哪有什么用。”

“罚你回头去看《万类异传》。”

遭师兄又瞪了一眼,谢鸿微便不去惹他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专心地揽着他的腰身,慢慢地往生殖腔里蹭着,一点点地撞开那处更加狭小的腔口。

管陌柳也安分下来,只是被顶着生殖腔口的时候会忍不住呻吟。那双幽蓝的眼眸里晕着水泽,分明是在水里,却只能被谢鸿微固定在怀里一下下地顶撞着身体深处,偶尔被带进来的寒潭水刺激得扭着腰身呜咽,却又很快被捞了回去。

谢鸿微花了一番功夫才得以撑开那张脆弱又娇嫩的腔口,随即试探地往深处撞了撞。

“呃!”管陌柳的鲛尾垂落下去,他有些应激似的抱住了谢鸿微的脖颈,平坦纤瘦的小腹上被很明显地顶出一个鼓包来,身体深处被全然贯穿的生殖腔裹着性器吮吸着,激动得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

他都有些叫不出声了,颤抖之后只能软在师弟怀里,真的掉下来两滴眼泪,“别、别动了……”

谢鸿微只好一边抚摸着师兄的长发,一边等着他缓过来,随即手掌落在赤裸着的胸膛上,轻轻揉按着柔软小巧的乳肉,“这处还难受吗?”只是遭了管陌柳含着泪的眼眸一望,他就不说话了。

他这具身体在发情期本就敏感,又被滚烫的性器插到身体最里头去,管陌柳是真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继续罢,你做就是了,莫管我。”

“师兄……”谢鸿微有些担心,低声道:“要不再过两日?”

管陌柳却摇一摇头,也低声回道:“你可别说了,这种事哪有还分两次的。趁我发情期多做些便好了。”

话虽如此,谢鸿微的动作还是放缓了些,但总归是要在生殖腔里进进出出的,那处又没有湖水的侵扰,却依旧是轻轻捅一捅就会分泌出新的淫液,敏感极了。

大概他师兄是水做的,不然怎能出这么多水。谢鸿微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眼尾的泪,“你……”却也不好意思说。

管陌柳却像是晓得他要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那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嗯、烫!”悬在湖中的鲛尾摆了摆,最后无力地垂落下去。鲛人再一次落下来眼泪,像是水草似的攀在谢鸿微身上,被身体深处的精液烫得又高潮了一次,缩在他怀中,身体细密地颤抖着。

谢鸿微替他将凌乱的发丝理了理,想要把性器撤出来。

管陌柳却强撑着抱住他,摇一摇头,“别,把那东西留一会儿,身体才记得住。”他的脸复又贴回谢鸿微的胸口处,低低地呻吟着,眉毛轻皱,看起来像是不舒服似的,但身体里那处却又很快分泌出新的淫液,生殖腔口张合着往外吐。

对于鲛人而言,初次发情期的标记是终生的。谢鸿微的神色越发柔软了,他轻轻抚着师兄的后背,尽量让他放松下来,“师兄……你,你别夹了。”

而管陌柳抬眼望过去,“那就再来一次?”他挑起带着赤红鲛纹的眼尾,握着谢鸿微的手指去按自己的小腹,“倒是没灌满,还能做一次的。”

……

最后那处小巧的生殖腔还是被灌满了。谢鸿微又抱着失了力气的管陌柳从后湖回了房中。

管陌柳随他摆弄着,只有被碰到腰腹,尤其是生殖腔的位置时会哼一声,就算被谢鸿微放到床上时,也懒得动弹。

谢鸿微在床前看他,忍不住笑,“师兄怎么都不说话?”

管陌柳抬眸看他一眼,嗓音依旧有几分喑哑,“你也让我歇歇。”

“师兄,喝杯水罢。”谢鸿微递了杯水过来。

管陌柳接过去饮了大半盏,却又还给他,摇一摇头,“够了。”说实话,他不太爱喝水,总觉得奇怪。不过好歹也算缓过来了,就是身体依旧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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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疲懒。

他将谢鸿微拉上床,道:“睡罢。”自己却先轻轻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得很了。

谢鸿微便把师兄抱进了怀里,陪着他睡下去。

第二日。

谢鸿微又闲下来了。

他师父早出门去了,师兄还在忙新弟子入门和去仙缈阆境的事情,今日中午和他懒在榻上的时候就被弟子叫了去,整个迢照峰只剩下他一个闲人。

谢鸿微索性就去藏书阁寻了几张乐谱,自己在院子里随心所欲地吹着笛子,却是悠闲得很。

到了傍晚时分,管陌柳推开了他庭院的门,坐着轮椅上,含笑看他,“怎么一个人在这?”

谢鸿微握着那支望舒玉笛,闻言便过去推他进来,又拂了拂桌上飘落的梨花瓣,道:“今日素素师姐来了一趟,被她使唤着,酿了几坛梨花酒,才刚坐下来呢。”

管陌柳看一眼那树根旁新翻过的泥土,“她真是,这法子都想得到。”他起身,在石桌前坐下,道:“只是这几坛酒酿出来,怕是没她的份了。”

“她早带她那份回去了:怕被师父察觉,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呢。”谢鸿微摇了摇头,叹气:“我以为,这树不结果子,就不至于遭她的毒手了。”分明这山上开花的梨树那么多,何必只盯着他院子里这棵?

“好歹还给你留两坛,也算不错了。”管陌柳就安慰他,只是抬眼望一望那有些稀疏的梨花,也不由得哑然一笑。

谢鸿微却盯着他,以手支颐,“我又不喝这酒。”

“怎么,不喜欢梨花酒?”管陌柳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用法诀引了灵泉水来浇在那梨花树根下,好让这梨树能早些恢复原本的模样。

“因为……”谢鸿微小小地卖了个关子。

管陌柳停手,也反问道:“因为?”

“因为我也是花,师兄。”谢鸿微的表情像是十分认真似的。

管陌柳不由得笑出了声。好吧,这是他们迢照峰上养着的一枝凌霄花。于是便笑吟吟地探出手来,“那你开个花给我瞧瞧?”

谢鸿微就当真起身,用手指摸了下师兄的耳朵,“好了。”

管陌柳抬手摸了摸耳边,是一朵柔软微凉的凌霄花,小巧极了,只悬在耳垂处,倒像是枚耳坠似的。他轻笑了一下,“怎么不放在右边?”他右耳是有一枚耳洞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摸他右耳上的那枚耳洞,“怎么想起来打了这个?”

而管陌柳温温柔柔地回道:“罚你去看《万类异传》。”这是鲛人的旧俗,不论男女的。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不理他这话,倒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非得挤一个凳子上,“师兄告诉我就是了,要是去翻那书,还不知道翻到什么时候呢。”

管陌柳往他怀里靠了靠,却指向他手里那支笛子,“那你给我吹一曲。”他笑吟吟地说道,“也不要你吹得多好听,只在谱上也就够了。”

谢鸿微吹了曲《清谭调》,然而笛声虽清,但却全然不在调上,倒引得管陌柳笑出了声,摇一摇头,“好了,算我错了,不该低估你的。你吹曲好的给我听听。”

于是谢鸿微便吹了曲正常的,今日现学现卖,不算多好听,但哄哄师兄倒也够了。

管陌柳就轻笑着又从袖子里拿松子糖给他,却被人掐了下腰身。

谢鸿微望他,扬长了声音,“师兄——”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把那朵凌霄花移到右耳上去了。

管陌柳倚在他怀里笑,不由得拿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只是却又收回来,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吃腻了松子糖?”

“上次给的还没吃完。”谢鸿微拿出那几颗没吃完的松子糖,往他师兄口中也塞了枚,和他说话,“上次我去宗务堂,有个弟子也给我塞糖,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已经训过了。”管陌柳含着糖,温温柔柔地说道。

一时无言。

谢鸿微便揽着怀里的师兄,回了房间里。

管陌柳躺在床上,却还抬起身子去吻他的唇,握着师弟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唔,揉揉这,还有些涨。”

谢鸿微俯下身来,一边用指尖揉按着柔软的乳肉,一边轻声嘀咕道:“我觉着掌门是把你当三个弟子使。”管陌柳今日中午便被掌门叫去了,到晚上才回来,可照理来说他近日是告了假的。难道这么大的一个凌澈宗,就没人替得了他师兄的班吗?

管陌柳含笑,抬手揽着他的脖颈,仰起头来解释道,“事出突然罢了……嗯、轻点。”他动了动腰身,像是被困在床榻上的一尾鱼似的,却只是摇了摇尾鳍,依旧由着身上的人褪去他的衣裳,露出白皙柔软的身躯。

谢鸿微带着些好奇地摸索着师兄的身体,手指按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下,摸向了会阴处,这里应该有一条缝,虽然他还没摸到,但湿滑的淫液已经流到指尖上了。

管陌柳只好把腿分开些,缓声说道:“再朝下摸摸……”他颤抖了一下,像是想把腿又收起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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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鸿微收回压着他阴蒂轻轻磨了下的指尖,分开他的双腿,继续去拨弄湿润的花穴,嘀咕道:“师兄也不要总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管陌柳不由得轻轻瞪了他一眼,略有嗔意,却也没说什么,由得他在那处乱摸。

谢鸿微便笑着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脑后,这才回去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花穴外面那两片阴唇是粉色的,捏在指尖时便越发小巧,穴口很湿,粉嫩的穴肉覆着一层透明的淫液。谢鸿微小心地探了一节手指进去,很快被紧致的穴道绞紧了,他耐心地开拓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进去第二根手指,在里头搅弄出细微的水声来。

管陌柳被他摁着腰摸穴,实在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求他道:“你快些,别只顾弄得我发痒……”

谢鸿微才探进去第三根手指,闻言就撑着花穴,又塞进去两根藤蔓,往深处探了探。

“呜呃……”粗糙的藤蔓碾压过敏感点,管陌柳昂起头低吟着,粉嫩窄小的花穴里又溢出来一股淫液,更方便穴道里的侵犯,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分着,任由藤蔓在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谢鸿微倒是没把藤蔓塞得太深,只是在里头撑着穴肉好让他把手指再放进来一根。

管陌柳被他弄得都有些羞恼了,可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伸出手很轻地拍了他的额头,“别玩了。”他小心地动了下腿,叹气道:“水都要流干了。”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拔出来的手指又从花穴里带出来一股淫液,“怎么会。”小小地顶了下嘴,他将藤蔓也撤了出来,性器抵着柔软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放了进去。

被开拓后的穴肉很容易就被分开了,只是进到更深处时,性器抵到了一处似是薄膜的紧窄小口。谢鸿微动作越发小心地插了进去,只是依旧免不了有细微的血迹溢出来。

管陌柳蹙着眉呻吟了一声,身体尽力地放松下来,哑声道:“好了,快些罢。”他握着谢鸿微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你也体谅我些,怜青。”

他花穴里面全是水,湿透了,随便撞一下就会冒出来淫液。差点忘了,他师兄还在发情期。谢鸿微便扣着他的腰身,直接将性器插进了花穴深处,试探地抵着子宫颈的位置蹭了蹭,随就低下头去咬他师兄的耳朵,“这么舒服吗?”宫口那处水润得随便捅一捅就会冒淫水,他的性器都被泡在淫液里了。

“呜、别咬我耳朵,痒。”管陌柳被捅进身体里的滚烫性器弄得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勉力偏了偏头,不肯给他咬,“你自己玩去,少来问我……”随即被身体里的性器又撞了下宫口,低吟了一声,“你慢点、嗯慢些进来……”

谢鸿微对这事已经有点经验了,很快就撑开了水润的宫口,一下下往里头顶着,子宫要比生殖腔更浅些,他肏进里面的时候很容易在师兄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鼓包,这时穴道里也会咬得更紧,蠕动的穴肉吮吸着性器,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管陌柳低低地呻吟着,被捅开宫口后会时不时冒出几声呜咽,却也由得他折腾去,倒是自己把胸肉往他手里蹭,叫他给自己揉揉,可被掐着乳尖肏进子宫时,不免含着泪轻瞪了谢鸿微一眼,抿着唇不肯叫出声了。

谢鸿微就揉揉指尖那颗艳红的乳头,俯下身来搂着师兄纤瘦的腰身,轻笑着哄他:“师兄怎么就生气了?”却还将性器往宫口处磨蹭着,“刚刚可是师兄叫我快些的。”

这孩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管陌柳竟有些哑然失笑,又被他撞得腰身都发软,只好去揽他的脖颈,柔声道:“你来就是了,我不说了。”

谢鸿微弯弯眉眼,扣着他的腰身,又撞进子宫里,一下下地抽插着,藤蔓却攀上师兄的后臀,磨蹭着攀进臀缝里,去试探那口小穴。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嗯……”他有点无奈地动了动腰身,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脑门,“你来。”

后穴也是湿的,穴肉柔软而温暖,很顺从地含进去一根藤蔓。谢鸿微便抿起唇笑,凑过去咬他耳朵,“师兄自己弄过了?”

“等你还要到什么时候。”管陌柳偏一偏头,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却又护着右耳上的凌霄花,只好又转过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含笑道:“不许咬我耳朵。”

谢鸿微就又放他后穴里塞了两根藤蔓,撑开粉嫩的穴肉。后穴里的水少一些,也更紧致,开拓起来也更麻烦,不过现下这处也是湿透了的,灵活的藤蔓在穴道里随意地侵犯着,很快摸到了那处凸起的敏感点,用力碾了一碾。

管陌柳呜咽了一声,前面那张穴都不由得收紧了,猛的喷出来一股淫液。身前那根白皙笔直的性器挺着,颤抖着吐出了白浊的精液,被快感刺激得在不得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精。

谢鸿微的性器还埋在师兄的花穴深处,整根都被柔软湿润的穴肉裹绞着吮吸,暖和又舒服,不由得往里面撞了一下,手指摸着师兄小腹上被顶出来的鼓包,把精液留在了子宫里头。

塞进他后穴里的藤蔓也磨蹭着,直到他的后穴拼命绞着纤细的藤蔓,前头那根性器又高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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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肯撤出来。

管陌柳下身那两张穴都被他肏弄得直流淫液,本就是极敏感的体质,被他这么一弄,爽得眼眸都湿着,艳色的薄唇张着发出喑哑却好听的呻吟,两条腿却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被暴露出来的小穴里一股股地留着淫水。

谢鸿微便去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只等他缓过来。

好一会儿,管陌柳才咽下口中的呻吟,抬眸望他,哑声道:“嗯……你过来。”随后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倚进谢鸿微的怀里,语气似是带着些抱怨,“被你弄得腰软。”

谢鸿微搂着他,闻言便揉揉师兄的腰身,却惹得管陌柳勉力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别闹了,明日要下不去床的。”只是他自己还笑了一下,“不过原本就是坐轮椅,倒也不碍事。还要做一次吗?”

谢鸿微摇一摇头,安分地抱着他,低头亲亲师兄的唇,“不要了,师兄陪着我就好。”

管陌柳便低声道:“那就不许你再用藤蔓蹭我的腰、唔……倒弄得我想要了。”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就把藤蔓收起来,只留下一根绕着师兄的手腕玩儿。

管陌柳放松下来身体,懒懒散散地卧在他怀中,由得他在自己手腕上作乱。他这具身体第一次情事就被撑开了两张穴,又极敏感,如今的确酸软得很,属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楼观倦在六月六回了迢照峰,并且随手给自己的两个徒弟分别扔了点时尚小垃圾。哦也不是,给管陌柳那份还是稍微花了点心思,毕竟是成人礼,但是不多。

他去了一趟极渊,只是那地方寸草不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带什么回来好,索性把那儿的湖挖回来了。只是极渊的水与别处不同,放在迢照峰上反倒不好,于是便练入一枚玄空玉中制成仙器,给了管陌柳。

管陌柳微笑着收下,对于雕成胖嘟嘟小鱼形状的碧蓝玉佩不发表任何意见。

谢鸿微倒是很喜欢,还上手摸了摸。

他自己得的礼物是顺带捎回来的一盏灯,楼观倦从极渊下捞了枚凝结的月,弄了这一盏月灯,倒为这东西还守了几天。谢鸿微却凑过去,指一指师父桌案上的那盏星灯,道:“师父,我想要那个,我们换换。”

“随你。”楼观倦挥一挥手,由得他在自己房里折腾,“你看上哪件,拿去就是了。”

于是谢鸿微便抿着唇笑,又过来抱他。

楼观倦怔一怔,旋即失笑,拿手指敲他脑门,“你倒是会选。”却也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懒散地倚在徒弟的肩膀上。

谢鸿微抱着师父的腰,低头亲亲他,嘟囔道:“你身上怎么还这么凉?真的只去了一趟极渊?”明明楼观倦走之前他们才做过一次的,好不容易把他怀里这团雪捂暖了。

“唔、去床上。”楼观倦照旧避而不答,只是藤蔓侵入身体时他却没说什么,足见心虚了。

谢鸿微就戳他的腰,很是不满地用藤蔓磨蹭着臀缝里的后穴,“你说不说?”

楼观倦便睨他一眼,虽被腰腹上缠着的藤蔓惹得发痒,嘴上却不肯服软,“啧,乱摸什么,进来就是了。”

“又转移话题。”谢鸿微抿了下唇,不是很高兴地去捏他的指尖,控诉道:“冰凉。”却还是用掌心给他捂着了,将师父压到床上去,拨乱了衣襟,探手进去摁在那冷白的胸膛上,也冷得如同一块寒玉似的。

楼观倦被摁在床上,低哼了一声,狭长的眼眸半阖着,嗓音略有些轻颤,“慢点,烫……”却也任由他按着,只是冰凉的指尖被烫得发痒,在温暖的掌心难耐地磨蹭了下,然而胸膛处的痒意却随着暖意一起渗进骨子里,像是没入雪中的一枝花,轻轻地拨弄出春潮来。

谢鸿微俯下身来,却把手掌撤开,低头亲亲师父的唇角,将他发间的玉冠取了下来,揽着那长长的墨发倾在床上。

楼观倦轻蹙了下眉毛,长发散落下去后,那张总带着冷意的面容便又多几分慵懒与艳丽,倒显得柔软一些,不过没有他腰软,他抬手揽上谢鸿微的脖颈,低低地叹气,“别乱摸了,你倒是进来,也叫我暖和暖和。”纤长的手臂也是冰凉的,忍不住地搂得紧了些,耳鬓厮磨着汲取暖意。

谢鸿微这才搂住师父的腰身,手掌往下分开臀缝,探向那张湿润微凉的后穴中,和藤蔓一起撑开柔软的穴肉。

楼观倦颤了下,腰身越发贴进他怀中,仰起头来有些急切地去吻他的唇,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被身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有些受不住,连穴肉也颤抖着吮吸住温暖的手指,分泌出越发多的淫液来。

“我觉得你等下会哭。”谢鸿微小声地说道,随即没等怀里的人再缓一缓,就用手掌扣住他的腰身,将性器直接插进了后穴里,碾压过敏感点后撑开了紧咬着的穴肉,肏进了最深处。

“呜、嗯……!”楼观倦被他揽着,顷刻间便湿了眼眸,淡色的薄唇被紧咬着,克制地呜咽着,这具发凉的身躯被滚烫的性器捅穿,穴肉痒得难受,甚至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痛意,只能竭力吮吸着侵犯进来的异物,却怎么也疏解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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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鸿微搂着怀中软成一汪融雪的师父,性器深深浅浅地往后臀里顶着,并不顾穴肉紧咬着的挽留,只一下下地抽插起来,倒惹得楼观倦受不住了,低声求饶起来,“嗯、你慢些……呜呃!”

被碾过敏感点的楼观倦颤着眼睫,落下来一滴泪,身前的性器也失了精关,只是随即就被纤细的藤蔓插了进去,他咬着唇,顺从地吞下去了,心虚得不大敢说话。

谢鸿微就伸手分开他紧咬着的唇,指节陷进去一小截,低声道:“不许咬自己。”

楼观倦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自己口中的那根手指,嗓音有些喑哑,“为师知道了,你、你别弄那么快……”

他难得肯放低姿势这样讨饶,冷白的眼尾绯红,还留着浅浅的泪痕,越发显得可怜可爱。谢鸿微于是便心软一些,却还是道:“你总这么说,没有哪次是真话。”只是动作还是放缓了些,轻柔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也不故意去碾那处敏感点了。

楼观倦总算能喘口气,不至于被身子里进出的那东西烫得失了神智,但也依旧是缓了好一会儿,依旧避而不答,只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难得缓声道:“好徒儿,给我暖暖,心口凉。”

谢鸿微便将掌心又覆在他心口轻轻揉按着,也不刻意去折磨怀里的剑修,先在他身子里泄了次精,咬一咬师父的耳朵,“你跪下来,我们再做一次。”免得那些东西流出来了。

楼观倦其实不大喜欢后入的姿势,不过今日在床上还是哄哄自家小徒儿为好,便也听话地跪伏下去,只是道:“你慢点来,别总弄得我腰软。”

谢鸿微弯一弯眼眸,语气带着笑意,“这也怪我么,我动得慢些,师父不也一样软着腰求我快点。”倒被楼观倦反过手来轻掐了下脸颊,于是便抿唇笑,俯下身来按住他的腰,又将性器插进湿润的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揉捏着柔软白皙的臀肉。

楼观倦低哼了一声,冷白的手指落回床上,指尖攥紧了,便又揉抹出一片绯红。狭长的眼眸有些不安地颤着鸦黑的眼睫,比寻常还要敏感些,被顶得重了就下意识地想要去握谢鸿微的手。

谢鸿微把手递给他,轻轻地交握着,像是抚摸一小团雪那样轻柔,却又有点坏心眼地张口咬了下他的肩膀处。

楼观倦不免回过头睨他一眼,哑声道:“这账你也要算?”却又得了一个落在唇上的吻,于是就不计较了,轻皱着眉毛由得他在自己身子里作乱。

谢鸿微握着他的手,又捏捏那冷白的指尖,默不作声地把一根藤蔓也插进了后穴里,碾压过敏感点向更深处探去,搅弄出温凉的淫液。

“哼嗯!”楼观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处,但也完全阻止不了身体里纤细的藤蔓撑开深处的穴肉,“别、烫呜……”

“是师父身上太凉了。”谢鸿微抿了抿唇,藤蔓顺着自己的手腕蔓延过去缚住了楼观倦的身体,却将手撤出来摁在他尾椎骨上,轻轻往下压了压,依旧是温和的语气,“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有种,不妙的预感。楼观倦心道,只是被那只温暖的手摁着尾椎骨,却难以自控地软了腰身,狭长的眼眸里晕着水泽,回头又望他一眼,却只咬了下唇,也没说什么,由得他乱来。

谢鸿微却不见得有多高兴,默不作声地将性器整根插进他的后穴里,手掌揉捏着腰窝凹陷处,随后低声道:“你放松些。”藤蔓却已撑开了紧咬着的穴肉,好让他进得更顺畅。

随后又一根藤蔓塞了进去,本就紧窄的后穴被扩张得更开,原本颜色浅淡的穴口被磨得发红,艰难地容纳下更多的侵犯,淫液从后穴里被带出来,湿漉漉地涂满了臀缝,使得他身下这具身体越发敏感,被藤蔓塞满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立着,然而却暂时无人关心。

楼观倦的脸贴着枕头,低低地呻吟着,被按在床榻上任人施为,闻言呜咽了声,被他弄得有些羞恼,只忍耐了一会儿就有些管不住嘴,哑声道:“你这么弄,我哪放松得下来……”

谢鸿微才不理他,倒支使两根藤蔓把他的脚踝拽着,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借着淫液在湿滑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后穴里含着的那几根藤蔓磨着嫩肉,被穴肉紧紧咬住时就撑开些,协助着性器一起侵犯着那处,直到楼观倦的身躯再次热起来才肯罢休。

楼观倦偶尔被逼得受不了了,便按着徒弟的掌心低声求一句饶,只声音放软些,也能讨些好处。

可情事过后,谢鸿微将性器撤出来,却没把留在师父身体内外的藤蔓收回来,反倒又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不许动。”

楼观倦略有些茫然地眨了眨带着湿意的幽黑眼眸,旋即身体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步,“呃、别……!”留在他身体里的藤蔓在开花,穴肉被烫得蠕动起来,却又咬得更紧、紧贴着滚烫的花蕊吮吸着那灼热的温度。

谢鸿微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倒不是为了防止师父逃跑,毕竟那藤蔓是留在他后穴里头的,只是怕他神志不清地撞到脑袋罢了。他将楼观倦搂进怀里,低着头用掌心去摸微微撑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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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弧度的小腹,道:“师父含着这东西,身体就暖和些。”

“呜不、不成……”楼观倦抿着唇,昂起头闷哼了一声,冷白的面容上一片绯红。他紧咬着唇,被刺激得失了语,坐在徒弟怀里,轻颤着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性器分明刚泄过,却又挺起来泄了次精,下半身像是被后穴里那一小朵花融化成一汪水了,只会流着淫液。直到水流干了,这才算缓过来劲,合着眼眸低低地呻吟着,后腰贴着谢鸿微的掌心,不肯给他摸自己的小腹。

又过了好一会儿,楼观倦这才有力气抬起手,戳一下他的脑门,低声骂道,“混账东西。”小腹虽然平下去,但那花苞还留在里头,发着融融的暖意,藤蔓也在,被含在后穴里安分地没有动弹,可离敏感点却近,总叫他精神紧绷着。

谢鸿微就伸手按按他的小腹,逼得楼观倦扭着腰身讨饶,这才道:“我有错,师父就没有吗?”

楼观倦便沉默了一下,道:“为师自然也是有的,只是……”他沉吟了片刻,又伸手捏了下谢鸿微的脸,这次下手的力道就重许多,“我身上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逆徒。”原本似冷玉无瑕的身躯现如今全是痕迹,手腕脚腕上还留着藤蔓勒过的红痕,倒像是被凌虐了似的。

固然谢鸿微晓得这连皮外伤也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情趣,但他气头过了,就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就动动留在师父后穴里的藤蔓,把它们放得再深些,离敏感点稍远些。

楼观倦掩着自己的小腹,睨他一眼,却也由得他将那东西留在里头了,知道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便松下一口气,懒散地倚在自家徒弟怀里,倒是有些像吃饱了便打瞌睡的猫似的。

余光瞥过谢鸿微手腕上悬着的鲛鳞手绳后,楼观倦移了眼,可旋即又落回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细瞧。白皙如玉的腕上横着道赤红的伤口,痕迹新得很,像是刚留下的。他的目光凝了一会儿,随后垂着眉眼,低声道:“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刚暖起来的指尖分明捏着那温暖柔软的皮肤,却又好似浸着寒气似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亲亲他,却小声嘟囔道:“对不起,但是不这样,师父你总也不上心。”手腕上的伤口瞬间消弭了去:原本按他的体质,这种伤口是留不下来的。

“我的错,为师的错。”楼观倦便小心地握住了他的腕节,叹气道,“我认栽就是了,你……”清冷的眉眼间倒带上几分真切的难过。

谢鸿微就有些慌里慌张的了,连忙抱住他,哄道:“没事的,又不疼,师父你别难过。”

觉得自己挺矫揉造作的。楼观倦心道,可又为他那两句哄而心情舒朗少许,克制地叹了一口气,就道:“倒也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愧疚,怪我从前总不当真,以后便不会如此了。”假的,心里后悔得很,早知道就不为那盏月灯跳进极渊深处了,他本以为小徒弟挺喜欢月亮的。

唉。楼观倦敛了面上的神色,披上衣衫,搂着自家的小徒弟,低声聊了一会儿天,心情便好上不少,只是却总小心地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着,也不很敢用力。

大概是理智清醒了些,便总想些有的没的,楼观倦忍不住捏着小徒弟的脸,道:“心太软也不好,出门在外容易被人欺负的,这点倒该和你师兄学学。”

这话从何来。谢鸿微失笑,推推他那只捏着自己侧脸的手,“怎么背着师兄说他坏话。”

楼观倦便望他,似笑非笑,“你们两个背后说我坏话的时候还少了?”

“早就不说了,师父也别总把我当小孩子。”谢鸿微原本是躺在他腿上的,却笑着要起身,只是又被师父按了回去,且得了一个脑瓜崩。

“嗯,是长大了,会叫师父,而不是一开口就是‘饿了’。”楼观倦如此道,眼眸里却带出点笑意来,“小时候那样特立独行,如今却听话多了。”

这个嘛。谢鸿微但笑不语。真的听话了吗?倒也没有,不过是他师父选择性忽略罢了。他不再说什么,而是抬手去摸楼观倦的掌心,已经暖起来了,就和他十指交握着,聊些闲话。

嗯,没说任何人坏话,真的。

楼观倦被掌门叫去了。

具体什么事,谢鸿微不知道,但看他师父出门的时候将他那柄剑带上了,猜测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为极渊那湖挨了顿骂。楼观倦懒懒散散地坐着,倒像是自己家似的,掌门骂他一句便回一嘴,从容得很。

掌门意思意思,也就结束了,却道:“下次做得隐晦些,哪有你这样,还顺道去打一顿幽骨妖尊的。”惹了楼观倦算他踢上铁钉子板了,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楼观倦老神在在地把玩着腕上挂着的朱玉珠串,“有什么好说的,看他不顺眼。”

“你可得了,别四海八方的该得罪都得罪完了。”掌门摇一摇头,语重心长道:“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却别耽误怜青的名声。这孩子还没来得及惹麻烦,你倒是能添的乱都给他添了。”

这话就戳到楼观倦心上了,不过他坐直了身体,沉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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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觉得这时候亡羊补牢也未免太晚,便道:“怜青又不像我,他到哪儿都是能交着朋友的。”

还挺有自知之明。掌门干笑了一下,也晓得他这性子估计是难改,就道:“那你不如下手重点,他们顾及颜面反倒传不开。”

“有理。”

楼观倦随后回了迢照峰。

谢鸿微见他回来,便问一句:“掌门师伯有什么事吗?”

“没,他觉得我脾气太好了。”楼观倦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真,真的吗?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也不管他避重就轻了什么,附和道:“师伯说得是。”

对吧,他就说自家小徒弟讨喜得很,哪能出门交不到朋友。楼观倦神色越发温和,眼里也有几分笑了,却又捏一捏他的脸颊,“哄得敷衍。”

有用就好。谢鸿微便只对着他笑。

楼观倦收了手,想起来些什么,若有所思道:“说起来,掩玄帘最近倒是开张了,不如带你瞧瞧去?也不远。”

“那是何处?”

“黑市。从前……动了不该动的,今年才又兴起。”楼观倦道,“也不知道现在卖点什么,先去看看,若有合心意的,就再取缔一次罢。”毕竟上次就是他出的手。

谢鸿微点一点头,却道:“不去。”

“不许。你也该出门看看,总困在这迢照峰像什么话。”楼观倦道,可看谢鸿微似乎还是想说点什么,他提前预判,“就算你是一棵花也不行。”

于是迢照峰上的这棵花就闷闷地在路上用藤蔓戳他的腰,很气鼓鼓似的。谢鸿微一点都不喜欢出门,他宁可在迢照峰上晒太阳。

楼观倦不理他,只是却捉了他的手,淡淡道:“也别总叫我多想,疑心当初是我害了你在宗里虚度光阴。”

一半一半吧,谢鸿微本来也不见得有多爱出门,再加上当初,东海那边谋划着劫掠管陌柳回鲛人族地时,他虽然没伤到多少,可却把楼观倦吓得够呛。他索性就极端了些,只在迢照峰上安安静静地待着,哪成想他师父竟是这般想的,也不知是在心底埋了多久。

谢鸿微就安静一点,不太好意思地用藤蔓蹭蹭他的腰身,却又被敲了额头,“乱蹭什么,安分待着,不然你就收回去。”于是藤蔓便安分地伏在他后腰处贴着,不乱动了。

掩玄帘的人貌似不大欢迎他们师徒两个,虽则是恭恭敬敬请他们进去了,但表情却透着一种生如死灰。因为好巧不巧,今天迎宾的这些人楼观倦都认得。

为首的玄衣女子面色略有哀愁,叹气道:“我们家尊主求您高抬贵手,这小本生意,真架不住您再来一遭。”

小本生意,敢买卖鲛人?楼观倦嗤笑了一声,“他有本事站我面前说这话,派你来是什么意思?”

那玄衣女子点一点头,坦然道:“我们尊主胆小贪财,他不太敢。”

谢鸿微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太真诚了,反而让人无话可说。

楼观倦哑然,摆了摆手,令她下去了。他对着站在旁边的谢鸿微招招手,“怎么站那,过来坐。”

谢鸿微便倚着他坐,低声笑道:“她挺好玩的。”

“嗯。”楼观倦应了一声,说话毫不客气:“歹竹出好笋,那乌鸦精也就这个女儿出彩。”却被藤蔓戳了戳后腰,于是便轻敲一下他的额头,“作甚。”却还是抬手把自家小徒弟揽进怀里,有些懒散地倚着身后的靠背。

谢鸿微抿着唇笑,却又推推他,“师父不是教我,不要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吗?”

楼观倦便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我还教你听话些,把你那花拿出来。”那东西还放在他身子里呢。

谢鸿微就当做没听见,歪在他身上,只装个听话的样子。

楼观倦便作势要敲他,但动作却轻,最终落在他的发顶上,极温和地揉了揉。

可谢鸿微捏捏他的手,说:“师父,你挡着我眼睛了。”

虽然楼观倦一直没想过这个成语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但他认为现在是最合适的时机,他必须思考这是否是他唯一能说出这种话的……总之,“不解风情。”他还是下手拍了下徒弟的发顶。

谢鸿微把他的手拿下来,索性躺在师父腿上,狡黠道:“我听不懂。”

装傻倒是会得很。楼观倦抬起手,又觉得再给他一下也没什么作用,索性放下手来,由得他去罢了。

这黑市上卖得的确都不是什么过火的东西。那回乌鸦精走了眼,连极渊化灵的鲛人也敢卖,还好巧不巧被凑热闹的楼观倦发现了,算是吃了个大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这掩玄帘中,别说鲛人,连个活物也不卖了,倒是略有些可惜。

谢鸿微只伏在师父腿上,看个热闹,看见想要的就拽拽师父的衣袖。毕竟楼观倦在钱财方面一向毫不吝惜,要什么给买什么。

就是那些玩意,反而越卖越不入流了。楼观倦挑了下眉毛,“合欢宗的东西?掉价。”看来是当时买卖炉鼎的生意实在是太赚了,否则以那厮贪财却胆小的性格,哪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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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擦边的事儿?不过谢鸿微正看着在台上,于是他便也抬眼望过去,随即轻笑了一声,捏捏小徒弟的耳尖,“喜欢?可以给你买。”

那是套狐狸的饰品,尾巴耳朵是一应俱全的,绒绒的白色狐耳放在玉盘里,倒还有些可爱。

谢鸿微却摇一摇头,简明扼要道:“配不上师父。”

虽然本就是些无伤大雅的情趣,但他这话说的得中听。楼观倦便也点了一点头,从徒弟袖子里拿他的糖递给他,道:“现在不装傻了。”所以刚才果然是故意的。

谢鸿微就又装听不见,接了那糖又放回袖子里:本来就是吃不掉才放起来的。只听说过借花献佛,哪有他师父这样,拿了案前供的香灰拜佛。

楼观倦不免觉得好笑,拍一拍他的后背,“不喜欢就扔了,放着做什么。”

谢鸿微撑着他的腿起来,摇一摇头,“师兄给的,扔了他要生气的。”旋即又道,“所以我现在每次看见师兄就给他塞一颗。”贴心里带着点敷衍。

这孩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楼观倦又把他按回去躺着,“你待着罢,等下让人把那些东西送来,我们便走。”

谢鸿微抿着唇笑了下,便安分下来,结果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等他醒的时候,睁开眼就是他师父房间里的布置。

谢鸿微反应了会儿,旁边一只手递过来一盏温水,那人含笑道:“怎么难得出去了趟,却还是睡着回来的?”

是师兄。谢鸿微接过茶盏,慢慢地饮了半盏,他眯着眼眸,嘟囔道,“我以为师父会叫我的。”

“有客人来。”管陌柳替他将茶盏又放回桌上,“师尊如今在殿中待客,你既醒了,去送两盏茶。我想师尊应该是不记得的。”

“真稀奇。”谢鸿微歪了下头,问:“师兄,这是不是我们迢照峰头一回有客人来?”

“大抵如此。”

“那我瞧瞧去。”谢鸿微下了床,准备出门,却又折回来,俯下身往师兄口中塞了枚松子糖,这才又转身走了。

管陌柳忍不住笑道:“你到底还有几颗?”

谢鸿微对他比了个二,“不多了,下次再给你一颗。”他如今也学会师父那套借花献佛了。

……

楼观倦在殿中,和那白衣修者道:“你别死我这,不好收拾。”

那修士掩着唇低声咳嗽,还反讥一句,“倒不敢劳您的大驾。”

他看起来不大像是修士,面色苍白,身形瘦削,眼上还蒙着白布,在发间垂下带着北斗星路的系带。一身素白的广袖宽袍,只是袖边衣摆压着浅蓝的星纹,轻闪着似有若无的烁光。是相当标准、又相当少见的,占星师的装饰。

谢鸿微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只站在殿外,随后动了动手指。于是两颗形似凌霄花的茶盏跳上了桌案,绽开的花蕊中盛着氤氲着清香的热茶,稳稳地停在二人面前。

“你徒弟都比你懂事些。”玉藏珀拈了那花,道:“是谢鸿微那孩子吗?进来就是了,在殿外站着做什么。”自然得好像这是他家似的。

谢鸿微这才进来,先叫了声师父,也很礼貌地对着客人说了声前辈好。

玉藏珀便点一点头,温和道:“不错。”而后从绣着星纹的广袖中取了一小只纸鹤递给他,“拿去玩罢。”

谢鸿微接过,认认真真地道了谢,站到师父身边去。他在人前一向很乖的,是一个非常听话和给面子的小徒弟。

楼观倦却丝毫不给玉藏珀面子,挑了下眉毛,“你这给的什么破烂,也好意思拿出手?”他是没看出来那纸鹤有什么玄妙,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玉藏珀不理,只捧着那盏凌霄花,抿了口茶,却对谢鸿微道:“可还记得我?你小时候我们见过一次。”

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楼观倦不由得瞥一眼玉藏珀,只是他眼蒙白布,看不出来是不是睁眼说瞎话。

谢鸿微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好像记得,有个占星师给了我一颗星星。”他藏在花里的,后来到凌澈宗之前,埋在土里留给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重华妖尊的第五子出生后,是我去起的名。”玉藏珀给旁边云里雾里的楼观倦解了惑,却又微微一笑,问他,“你竟不知么?”

楼观倦似笑非笑,也讽他一句,“自然不如占星师穷晓万类。”

不过在场坐着的两位都是人精,见旁边侯着的小凌霄花悄悄地已经垂下了叶子,蔫巴巴地想要缩回土里,便不再进行这毫无意义的交锋。

楼观倦伸出手,很不见外地从玉藏珀袖子里拿了枚莲花形状的青玉,递给了谢鸿微,温和地说道,“喏,这也算得上是见面礼了,你出去玩罢。”

玉藏珀默不作声地抚平广袖上的压痕,也没提出什么异议来。

于是谢鸿微飞快地道了谢后就跑了。

玉藏珀这才开口说道:“这孩子有些太腼腆,不过不像你,也是件好事。”

“你们才见过两次,倒是点评起来了?”楼观倦挥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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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觉着自己看起来像什么很平易近人的模样罢?”谢鸿微一向不乐意和陌生人搭话,尤其不爱听吵架,楼观倦自己和邹成岳偶尔争锋相对两句,这小徒弟都会溜得远远的。

“原来如此。”玉藏珀点一点头,“那我勉为其难在你这迢照峰上住两天。”约莫相熟起来便好了。

“滚,迢照峰不养闲人。”

管陌柳躺在椅子上,才凑到唇边的茶盏停了停,他望向身边的谢鸿微,道:“又闹什么?”

谢鸿微搂着师兄,手掌探入他的衣襟里,揉按着柔软的胸肉,却还咬一咬他的耳尖,“我觉得好像长了一些。”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摸起来更软了。

“嗯……”管陌柳便敷衍一句,随即低声说道:“你自己掀开看就是了。”

“我怕有人来找你。”谢鸿微用掌心盖住了凸起的乳尖,压了一压,嘟囔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虽然他们如今在去秘境的灵舟上,但舟上的多数事情都是管陌柳把持着的,闲不下来。

管陌柳便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转了身子不给他揉胸了,那双幽蓝色的眼眸含笑,“那你还来捣乱?”

谢鸿微抱一抱他,藤蔓却又塞进去黏糊糊地蹭着,语气软软的,却又特别理直气壮,“我无聊嘛。”就只好来玩玩师兄了。

真是。管陌柳有些好笑地推了推他的手,“少来,不是给你买了打发时间的闲书?”

“没意思。”谢鸿微靠在他身上,“都是些英雄救美的俗套故事。”

“嗯?”管陌柳想一想,随即便了然,“下次托你素素学姐买。我去的话,他们的确不敢拿新书出来。”

“唔。”谢鸿微于是也敷衍他一句,藤蔓已经缠到师兄腰上去了,一点一点地往挺翘的后臀上蹭。

管陌柳被他闹得有些腰软,只好抬起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倚在师弟怀里,低声笑道:“想看我的尾巴?”

“那就看看。”谢鸿微如了愿,就抿起唇笑,脸倚在师兄肩膀上,手掌也搂到清瘦的腰身上,轻轻地掐了掐。

“回床上去。”管陌柳被他掐着腰,然而瞥一眼手里的茶盏,还剩个半杯,便举到他唇边,温声道:“你喝了。”

他又不喜欢喝茶。但谢鸿微还是饮下了那半盏茶,接过茶盏放在桌上,搂着怀里的管陌柳回了床上。

管陌柳倚着床头,褪了下身的衣物,将自己的鲛尾放出来了,轻薄而迤逦的尾鳍垂落在地板上,浮着浅淡而细碎的珠光。鲛尾并非是通体幽蓝,而是自浅至深,似是翻涌过海波的浪花,腰腹处的鳞片虽然依旧带着温润的湛蓝,但也已染上了浅浅的珍珠白,衬得白皙的皮肤莹润柔软。

谢鸿微轻轻地捏住一小枚鳞片,仔细地抚摸着上面浅而细的纹路。

管陌柳只道:“小心别割伤了手。”

“怎么会。”谢鸿微就把指尖挪得离鳞片边缘远一些,假装自己没有试图去摸,随即指尖往上攀,落在师兄腰腹上。这里的鳞片更薄,也更细密,还带着微微的暖意。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身体下滑了些,抬起幽蓝的眼眸瞪他,“你要是想做,我就把那处露出来……嗯、不想的话就不许你乱摸了,少来惹我。”

谢鸿微便俯下身来揽着他的腰身,手掌探入凌乱的衣襟里,手指揉捏着胸口的乳肉,又咬一咬师兄的耳朵,“不是说,不会再长了吗?”好像是略微鼓了一些,但也看不出来。

“不知道,书里没说——”管陌柳眯着眼眸,又由着他乱揉去,身子放松下来,“许是成年期的影响,以后应该不会了。”他动了动摆在床上的鲛尾,将藏在鳞片下的粉嫩穴口露了出来。

谢鸿微就伸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穴口很紧,但粉嫩的穴肉湿润而柔软,按压,透明微凉的体液便溢出来,覆在周围湛蓝的鳞片上。纤细的藤蔓探了进去,探索着穴道更深处,里面要更紧致些,绵密地绞裹住了侵犯进来的异物,有些紧张地收缩着。

“嗯……”管陌柳轻吐了一口气,稍稍地蹙了眉毛,低声道:“那处还没打开呢,呃、轻点碰……”

“很轻了。”谢鸿微把师兄搂进怀里,手臂环住那节清瘦白皙的腰身,藤蔓只轻轻地探入穴道深处,浅尝辄止地摸了摸闭合却湿润的生殖腔口,“这样也疼吗?”不过随即那处吐露出些许淫液来,穴肉吸得更紧了。

“唔、不疼。你自己慢慢弄去,但别太快,容易合不上去……”这具身体的生殖腔是只让谢鸿微打开的,可撑开后吃不到精液也会一直张着,不容易闭合回去。

管陌柳躺在他怀里,长长的鲛尾动了动,从床榻上滑落下去一截,便捏一捏他的掌心,像是有些埋怨似的,“要掉下去了。”

谢鸿微于是搂紧了师兄的腰身,藤蔓又蹭蹭闭合的生殖腔口,小心地挤进去一截,陷进了软嘟嘟的腔肉里。

管陌柳咬着唇,脸埋在他怀里,低低地呻吟着,柔软的穴肉尽量地放松下来,又吞进去一截藤蔓,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好让藤蔓更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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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探进闭合的宫腔里,慢慢地撑开了腔口。

谢鸿微伸手摸了摸师兄平坦的小腹,指使藤蔓在湿润狭小的生殖腔里动了动,很快撑起一丝弧度,他小声地感叹道:“师兄还是太瘦了。”

“天生的、呜你别……”管陌柳有些颤抖地摆了下鲛尾,轻薄的尾鳍无力地垂落到地板上,打开的生殖腔被粗糙的藤蔓抵着撑大,磨蹭着柔嫩的腔肉,很快吐出了一大股淫水,滴落在床榻上,泅染出点点湿痕。

谢鸿微扣着他的腰,抿起唇笑,藤蔓探过去将垂落的鲛尾又托回了床上,指尖落在鲛人带着赤纹的眼尾,揩去晕着的眼泪,“不会变成珍珠吗?”

管陌柳急促地低喘了几声,嗓音有些喑哑,“哼嗯、你拿出来……我哭给你看。”

闻言,谢鸿微就回道:“那我不看了。”却又放进去一根藤蔓,戳弄着生殖腔口处的肉芽,把它塞进腔道里,刺激得腔肉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液,生殖腔里蓄满了湿润微凉的水液,被轻轻抽送着的藤蔓带着流了出来。

管陌柳咬着唇,从喉咙里吐出来几句带着泣音的呜咽,“呜、别、真合不上了呃……”那双幽蓝的眼眸里盛着水泽,越发像一汪幽深却柔软的湖泊,长长的眼睫颤抖着,滴落下透明的泪水。

但是没有变成珍珠。谢鸿微有些心虚地把藤蔓往外撤了一根,被塞满的穴道被带着外翻出了肉嘟嘟的穴肉,随即迅速被藤蔓塞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管陌柳含着泪瞪他一眼,“你给我拿出来。”

谢鸿微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藤蔓从生殖腔里抽出来,还轻轻推了推生殖腔口的嫩肉,结果被师兄有些恼怒地捏了捏手掌心,“不许你乱玩了。”

管陌柳从他怀里撑着身子起来,鲛尾又化作双腿坐在床上,下半身湿着,花穴外的阴唇上也湿漉漉的,正从缝隙里往外滴着淫液,低声埋怨道:“唔,现在好了,这处也合不上了。”却还仰起脸,从眼尾拈一颗泪下来,在指尖化了珍珠递给他,“一边玩去。”

谢鸿微接过珍珠,歪一下脑袋,“不做了?”虽然现下在床榻上不好用原身做,但他师兄这不是把腿变回来了么?

管陌柳就别过脸,“逗你的。我等会儿还有事,只想给你玩玩来着。”

“师兄——”谢鸿微拉长了声音,谴责他。

管陌柳忍不住一笑,便哄他两句,“好了,算我们两个扯平。过来给我穿衣裳,等下有弟子要来敲门的。”他弯弯眉眼,掩着自己的花穴,挡开那根探过来的藤蔓,“别闹,可受不住你这么玩。”手指捉着藤蔓轻轻蹭了蹭,也讨好讨好。

谢鸿微这才肯放过他,不过还是往师兄的瘦腰上缠了根藤蔓。

左右也是坐轮椅,腰软着也无妨,管陌柳便随他去了。

师兄走后,谢鸿微摆弄着师兄给他的珍珠。是淡蓝色的,圆润光滑,就是小了些,不好放。又想了想,他从储物戒里找了个盒子,放了进去:虽然如今看有些空荡荡的,但大概以后慢慢地就多起来了。

……

师兄回来了,但谢鸿微又有些懒得动,倚在床上,指使着藤蔓过去拽轮椅的把手。

管陌柳从轮椅上起身,却俯下身来摸摸他的头发,含笑问道:“无聊了?”顺着从衣袖上传来的力道倒下去,躺到师弟怀里去,轻笑着推一推他,“不许睡。你自己摸摸那处去,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闻言,谢鸿微就半眯着眼眸,手掌探到师兄的裤子里,插进腿间那处揉了揉,“唔,好湿。”

“合不上。”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腿忍不住夹紧了些,“还不是你弄的。”

谢鸿微就直起身体,抿唇笑着亲一亲师兄的眼尾,“唔,我下次听话点。”随即褪去碍事的衣裳,轻轻地揉捏了下湿滑的阴唇。

管陌柳张了腿,由得他摸去,柔声道:“光说不做,你哪次又听话过?”不过自己却是又摇一摇头,用指尖按按他的肩膀,“罢了,肯哄哄我也好。”

“师兄好。”谢鸿微就笑吟吟地吻一下他的唇,将绕在师兄腰上的藤蔓收回来,却又攀到他后臀上。

管陌柳的腰身纤瘦,便衬得后臀越发挺翘,臀肉柔软白皙,可惜他多半是压在床榻上被藤蔓撑开臀缝挨肏,所以彰显不出来。

但手感是很好的。谢鸿微揉一揉,将手指探进同样被淫液涂抹得湿漉漉的臀缝,把藤蔓先塞了进去,这才又分开师兄漂亮纤长的双腿,轻轻戳了下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更加水润的狭窄小穴来。

管陌柳仰躺着,呜咽了声,被暴露出来的花穴收缩了下,溢出又一股淫液,滴落在谢鸿微的手指上,微稠的体液牵连着银丝,颤抖着晃了晃才断开,贴在他会阴上,带起一阵如同羽毛般细微的凉意和瘙痒。

谢鸿微安慰似的摸了摸师兄的花穴穴口,又放进去了两根藤蔓,很快挤出穴道里积着的淫液,忍不住低声感叹道:“好多水。”师兄好像水做的似的。

管陌柳含着他的藤蔓,眼眸里便又蓄了层水光,闻言,也只哑声道:“呜……你放进来,里头是、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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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呃!”话音未落,藤蔓就已经探进了子宫颈里,轻轻地戳了戳里面湿润的腔肉,很轻易地在他小腹上又撑起弧度来。

管陌柳太瘦了,又有两张穴,每次谢鸿微插进他的宫口时都能连带着弄大原本平坦瘦削的小腹,把师兄撑得一边流泪一边流水潮喷。更何况他那处早就张着流了那么多水,就算只塞进来两根藤蔓也努力地用宫颈吮吸着。

谢鸿微俯下身,扣着师兄发软了的腰身,深入宫颈里的藤蔓稍微抽出来些,撑开了柔软的穴口,好让性器越发轻易地捅了进去。后穴里的藤蔓也在悄无声息地时候多塞进去两根,让管陌柳刚被谢鸿微捅进宫颈就含着泪高潮了一次,两张穴拼命地收缩着,却又被藤蔓和性器分别撑开了穴肉。

小腹鼓起来了,甚至依稀能摸到性器的形状。谢鸿微便抿着唇笑,只轻轻地摸一摸,就开始抵着他的子宫抽插起来,手指抚上师兄笔直修长的性器,温柔地抚慰着浑身发软的师兄,让他得以泄一次精,却也连带着那两张穴也咬得更紧。

管陌柳被他弄着,早受不住,流着泪张开腿随他玩,只能偶尔从喉中吐出几声泣音,都不会求他慢点了。

谢鸿微按着他的腰身,在师兄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塞满了后穴的藤蔓也在时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点,让师兄舒服得更加说不出话来,幽蓝的眼眸失神地落下来眼泪。

直到谢鸿微在他身子里泄了次精,用藤蔓推着穴肉,把精液留在他子宫里,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手臂还搂着师兄柔软的腰身,低声笑道:“师兄怎么不说话了?”

“嗯……差点被你弄死在床上、呃!”管陌柳哑声回他一句,却被后穴里没撤出来的藤蔓狠狠地摩擦了下敏感点,张着唇浪叫了一声,两条无力的腿轻颤着,性器和后穴各高潮了一次,这才被放过去。

真的好多水。谢鸿微看着被师兄弄得湿漉漉的床单,忍不住想道,便低下头,又吻一吻师兄的唇,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

管陌柳向来由着他作乱,这般无聊时探进衣襟里玩奶子的事情也不少,却难得求饶道:“呜、你等会再玩……要去了、嗯!”阴唇里缓缓地吐出来一股淫液来,因为子宫颈慢慢合上去而流得极慢,一滴滴地掉了出来。

他这具身子暂时可禁不得谢鸿微那样没轻没重的。

谢鸿微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只抱着敏感的师兄,也不敢咬他耳朵了,只亲亲师兄的侧脸,和他嘟囔些东西。

管陌柳缓了一会儿,从眼尾又撷了枚珍珠递给他,叫他一边儿玩去,不过自己却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也装不出生气模样来了,便又躺在师弟怀里让他揉自己的乳肉去。

只是被藤蔓缠到腰身上的时候还是柔柔地瞥了他一眼,谢鸿微于是见好就收,最多笑眯眯地凑过来很轻地咬一下师兄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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