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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鸿微的脾气总是散得快,早上起来也就好了。
管陌柳脸埋在他怀里,睡得颇有一种不省人事的感觉。
只是谢鸿微摸了摸他的脸,依旧烫得很,于是低声唤道:“师兄?”
管陌柳动了动眼睫,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有些喑哑,“唔,热。”
怪可爱的。谢鸿微就低头亲了亲师兄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管陌柳倒是自己闭着眼起了身,只是照旧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散漫得不似他了。
谢鸿微就笑,把他还按回床上,“你睡罢。今日是初一,我知道的。”是各峰弟子该去宗务堂领资源份额的日子,照理来说他们迢照峰是没有的,但是掌门说四舍五入倒也算他们够十个人,该领还是领点吧。不过就不知这总共师徒三人,他是怎么入得出十这个数字来的。
楼观倦看不上眼那点子仨瓜俩枣的。但管陌柳跟着掌门处理宗务,总是到了日子便从掌门那领一份,回头宗务堂却还来人问他怎么不去,索性后来就准时先去领了。
只是谢鸿微却是第一次去。再加上宗务堂和他们迢照峰的距离还有些远,于是便花了些功夫。好在宗务堂的弟子也大多认得他,没在审核上多为难他,却还顺道从柜台底下抓一把子糖给他。
谢鸿微面上的笑意不由得敛了,他盯着手里那些糖,真有几分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谁看见他都给他塞点小玩意?
“谢谢,我不吃。”谢鸿微把那糖推回去,向那弟子点一点头,还很礼貌,“有缘再见。”
在他身后,那些弟子闲谈起来:“我就晓得他不收的。”
“那你自找个什么没趣儿?”
“那倒不是,今儿是六月一,按我们家那边的历法,是儿童节来着。我本来想托他送一份糖给管师兄的,免得师兄总训我。但他长得太好看了,忘了。”
“皮痒的话去刑法堂,别在这里发癫。”
……
谢鸿微回去的路上就把那事忘了,只是摸了摸袖子里,还有好几颗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福消受。
等他回到房的时候,管陌柳还睡着,然而眉毛皱着,唇也是抿着的,在绯红面容的衬托下便显得唇色泛白。
谢鸿微上了床,又叫了他一声,“师兄。”他俯下身抱起了管陌柳,准备带他回后山的湖泊那儿去。
只是管陌柳睁了眼,却摇一摇头,道:“不去了,你陪着我就好。”嗓音喑哑,气息灼热。他叹了声气,语气似是呢喃,“你摸摸那处、是不是打开了?”
谢鸿微犹豫了一下,安抚道:“先带你回水里去。”便又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后山那处湖是管陌柳独有的,背阳而偏远,寒潭凉雾,终年不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其适宜的,而谢鸿微体内有一寸离火,也不受那寒气侵扰。
谢鸿微把怀中的鲛人放入湖中,就如同昨日那般。
虽然没说,但管陌柳的神色明显舒缓了些,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轻笑,“下来罢,你自己摸去。”银蓝色的鲛尾在水波中轻曳着,似是浮光跃金。
谢鸿微就下了水,手臂环住那一节纤瘦白皙的腰身,低下头去寻被藏着的小穴,很快拨开了鳞片,很轻缓地放进去一根藤蔓。
“哼……”管陌柳被他抱在怀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浸在湖面下的鲛尾也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只握着谢鸿微的手让他按着自己的小腹。
有了之前的经验,谢鸿微很快找到了生殖腔口的位置,再次小心地碰了碰,藤蔓探进去一小截,轻轻地触了下其中越发水润的生殖腔,“师兄……可以了。”
管陌柳忍下一声呜咽,哑着嗓子催他,“你快些,别、别磨蹭了呜!”他昂起头,银蓝的长发滴着水花,羞恼地用鲛尾轻轻拍了下谢鸿微的小腿,“没叫你磨蹭那处。”
谢鸿微使了个坏,只抿着唇笑,手上用力又把师兄扣回自己怀里,终于探出手去摸那口紧致的小穴。
泡在湖里的穴肉更凉了,摸起来都是水,也不需要什么润滑,不过却有些太紧窄了塞进去两根手指便有些施展不开。谢鸿微低声道,“我快一些,师兄要是疼了就和我说。”
管陌柳抬了眼望他,眼尾的赤色鲛纹带着湿痕,“你再不进来,我才难受。”
谢鸿微就吻一吻他的眼尾,随后加快了动作。好在这张穴虽然紧了些,但扩张起来却不算难,柔软的穴肉被撑开的时候也没怎么反抗,只是缠绵地吮吸着塞进来的手指。只有冰凉湖水倒灌进来时,穴肉会蠕动着缠住手指,随即被再次撑开,只把管陌柳弄得呜咽出声,眼尾绯红更甚。
好一会儿,谢鸿微撤出手指,低声道:“我进来了。”在师兄恼得又用鲛尾拍他的小腿前,他及时地揽住怀里的鲛人,将性器抵在那口轻轻张合着的小穴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呜、嗯……”管陌柳几乎立刻失了力气似的软在他怀中,身体轻轻颤抖,被侵犯进深处的性器烫得全然失语,绮丽的鲛尾无力地
', ' ')('垂着,全靠谢鸿微撑着他才不至于沉入湖底。
谢鸿微也不由得轻呼出一口气,在他耳边道:“师兄,你身体里也是凉的。”里面的穴肉柔软地裹绞住他的性器,却能很轻易地被破开,往深处再进一点。他揽着师兄的腰身,手指轻轻地抚着小腹上生殖腔的位置,倒有些好奇到底能不能插进去。
似乎有些难度。谢鸿微慢慢地抵着生殖腔的方向撞了两下,用的力气不算大。
但原本倚着他胸口低吟的管陌柳却重重地颤抖了一下,随波逐流的尾鳍无力地摇了摇,“呜、你轻点,撞到了嗯……”
真的撞到了。谢鸿微于是道:“那我慢一点。”
管陌柳便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让师兄缓一会儿……嗯、你别急。”
他才没急。谢鸿微一边在柔软缠绵的穴道里抽插着,一边却用手去抚摸怀中人的鲛尾。
管陌柳有些无奈地喘息了一声,还是顺了他的意,将性器从鳞片下放了出来,“这有什么好看的?”
“好奇罢了。”谢鸿微便笑吟吟地回他,抬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缓缓地摸着,触感是很特别的,像是尾鳍似的,微凉,顶端是坚硬的,蓝色的质感像是鳞片,也有一枚小孔,只是用指尖蹭了蹭,压不出什么东西来。
管陌柳也咬他的耳朵,只是被往生殖腔里轻撞了一下,也只好松了口求饶道:“别、你慢些……”但还是忍不住在他怀里扭了扭腰身,低吟着,“别摸了、被你肏着呢,那处哪有什么用。”
“罚你回头去看《万类异传》。”
遭师兄又瞪了一眼,谢鸿微便不去惹他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专心地揽着他的腰身,慢慢地往生殖腔里蹭着,一点点地撞开那处更加狭小的腔口。
管陌柳也安分下来,只是被顶着生殖腔口的时候会忍不住呻吟。那双幽蓝的眼眸里晕着水泽,分明是在水里,却只能被谢鸿微固定在怀里一下下地顶撞着身体深处,偶尔被带进来的寒潭水刺激得扭着腰身呜咽,却又很快被捞了回去。
谢鸿微花了一番功夫才得以撑开那张脆弱又娇嫩的腔口,随即试探地往深处撞了撞。
“呃!”管陌柳的鲛尾垂落下去,他有些应激似的抱住了谢鸿微的脖颈,平坦纤瘦的小腹上被很明显地顶出一个鼓包来,身体深处被全然贯穿的生殖腔裹着性器吮吸着,激动得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
他都有些叫不出声了,颤抖之后只能软在师弟怀里,真的掉下来两滴眼泪,“别、别动了……”
谢鸿微只好一边抚摸着师兄的长发,一边等着他缓过来,随即手掌落在赤裸着的胸膛上,轻轻揉按着柔软小巧的乳肉,“这处还难受吗?”只是遭了管陌柳含着泪的眼眸一望,他就不说话了。
他这具身体在发情期本就敏感,又被滚烫的性器插到身体最里头去,管陌柳是真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继续罢,你做就是了,莫管我。”
“师兄……”谢鸿微有些担心,低声道:“要不再过两日?”
管陌柳却摇一摇头,也低声回道:“你可别说了,这种事哪有还分两次的。趁我发情期多做些便好了。”
话虽如此,谢鸿微的动作还是放缓了些,但总归是要在生殖腔里进进出出的,那处又没有湖水的侵扰,却依旧是轻轻捅一捅就会分泌出新的淫液,敏感极了。
大概他师兄是水做的,不然怎能出这么多水。谢鸿微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眼尾的泪,“你……”却也不好意思说。
管陌柳却像是晓得他要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那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嗯、烫!”悬在湖中的鲛尾摆了摆,最后无力地垂落下去。鲛人再一次落下来眼泪,像是水草似的攀在谢鸿微身上,被身体深处的精液烫得又高潮了一次,缩在他怀中,身体细密地颤抖着。
谢鸿微替他将凌乱的发丝理了理,想要把性器撤出来。
管陌柳却强撑着抱住他,摇一摇头,“别,把那东西留一会儿,身体才记得住。”他的脸复又贴回谢鸿微的胸口处,低低地呻吟着,眉毛轻皱,看起来像是不舒服似的,但身体里那处却又很快分泌出新的淫液,生殖腔口张合着往外吐。
对于鲛人而言,初次发情期的标记是终生的。谢鸿微的神色越发柔软了,他轻轻抚着师兄的后背,尽量让他放松下来,“师兄……你,你别夹了。”
而管陌柳抬眼望过去,“那就再来一次?”他挑起带着赤红鲛纹的眼尾,握着谢鸿微的手指去按自己的小腹,“倒是没灌满,还能做一次的。”
……
最后那处小巧的生殖腔还是被灌满了。谢鸿微又抱着失了力气的管陌柳从后湖回了房中。
管陌柳随他摆弄着,只有被碰到腰腹,尤其是生殖腔的位置时会哼一声,就算被谢鸿微放到床上时,也懒得动弹。
谢鸿微在床前看他,忍不住笑,“师兄怎么都不说话?”
管陌柳抬眸看他一眼,嗓音依旧有几分喑哑,“你也让
', ' ')('我歇歇。”
“师兄,喝杯水罢。”谢鸿微递了杯水过来。
管陌柳接过去饮了大半盏,却又还给他,摇一摇头,“够了。”说实话,他不太爱喝水,总觉得奇怪。不过好歹也算缓过来了,就是身体依旧有几分疲懒。
他将谢鸿微拉上床,道:“睡罢。”自己却先轻轻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得很了。
谢鸿微便把师兄抱进了怀里,陪着他睡下去。
第二日。
谢鸿微又闲下来了。
他师父早出门去了,师兄还在忙新弟子入门和去仙缈阆境的事情,今日中午和他懒在榻上的时候就被弟子叫了去,整个迢照峰只剩下他一个闲人。
谢鸿微索性就去藏书阁寻了几张乐谱,自己在院子里随心所欲地吹着笛子,却是悠闲得很。
到了傍晚时分,管陌柳推开了他庭院的门,坐着轮椅上,含笑看他,“怎么一个人在这?”
谢鸿微握着那支望舒玉笛,闻言便过去推他进来,又拂了拂桌上飘落的梨花瓣,道:“今日素素师姐来了一趟,被她使唤着,酿了几坛梨花酒,才刚坐下来呢。”
管陌柳看一眼那树根旁新翻过的泥土,“她真是,这法子都想得到。”他起身,在石桌前坐下,道:“只是这几坛酒酿出来,怕是没她的份了。”
“她早带她那份回去了:怕被师父察觉,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呢。”谢鸿微摇了摇头,叹气:“我以为,这树不结果子,就不至于遭她的毒手了。”分明这山上开花的梨树那么多,何必只盯着他院子里这棵?
“好歹还给你留两坛,也算不错了。”管陌柳就安慰他,只是抬眼望一望那有些稀疏的梨花,也不由得哑然一笑。
谢鸿微却盯着他,以手支颐,“我又不喝这酒。”
“怎么,不喜欢梨花酒?”管陌柳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用法诀引了灵泉水来浇在那梨花树根下,好让这梨树能早些恢复原本的模样。
“因为……”谢鸿微小小地卖了个关子。
管陌柳停手,也反问道:“因为?”
“因为我也是花,师兄。”谢鸿微的表情像是十分认真似的。
管陌柳不由得笑出了声。好吧,这是他们迢照峰上养着的一枝凌霄花。于是便笑吟吟地探出手来,“那你开个花给我瞧瞧?”
谢鸿微就当真起身,用手指摸了下师兄的耳朵,“好了。”
管陌柳抬手摸了摸耳边,是一朵柔软微凉的凌霄花,小巧极了,只悬在耳垂处,倒像是枚耳坠似的。他轻笑了一下,“怎么不放在右边?”他右耳是有一枚耳洞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摸他右耳上的那枚耳洞,“怎么想起来打了这个?”
而管陌柳温温柔柔地回道:“罚你去看《万类异传》。”这是鲛人的旧俗,不论男女的。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不理他这话,倒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非得挤一个凳子上,“师兄告诉我就是了,要是去翻那书,还不知道翻到什么时候呢。”
管陌柳往他怀里靠了靠,却指向他手里那支笛子,“那你给我吹一曲。”他笑吟吟地说道,“也不要你吹得多好听,只在谱上也就够了。”
谢鸿微吹了曲《清谭调》,然而笛声虽清,但却全然不在调上,倒引得管陌柳笑出了声,摇一摇头,“好了,算我错了,不该低估你的。你吹曲好的给我听听。”
于是谢鸿微便吹了曲正常的,今日现学现卖,不算多好听,但哄哄师兄倒也够了。
管陌柳就轻笑着又从袖子里拿松子糖给他,却被人掐了下腰身。
谢鸿微望他,扬长了声音,“师兄——”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把那朵凌霄花移到右耳上去了。
管陌柳倚在他怀里笑,不由得拿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只是却又收回来,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吃腻了松子糖?”
“上次给的还没吃完。”谢鸿微拿出那几颗没吃完的松子糖,往他师兄口中也塞了枚,和他说话,“上次我去宗务堂,有个弟子也给我塞糖,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已经训过了。”管陌柳含着糖,温温柔柔地说道。
一时无言。
谢鸿微便揽着怀里的师兄,回了房间里。
管陌柳躺在床上,却还抬起身子去吻他的唇,握着师弟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唔,揉揉这,还有些涨。”
谢鸿微俯下身来,一边用指尖揉按着柔软的乳肉,一边轻声嘀咕道:“我觉着掌门是把你当三个弟子使。”管陌柳今日中午便被掌门叫去了,到晚上才回来,可照理来说他近日是告了假的。难道这么大的一个凌澈宗,就没人替得了他师兄的班吗?
管陌柳含笑,抬手揽着他的脖颈,仰起头来解释道,“事出突然罢了……嗯、轻点。”他动了动腰身,像是被困在床榻上的一尾鱼似的,却只是摇了摇尾鳍,依旧由着身上的人褪去他的衣裳,露出白皙柔软的身躯。
谢鸿微带着些好奇地摸索着师兄的身体,手指按过平坦
', ' ')('的小腹,继续向下,摸向了会阴处,这里应该有一条缝,虽然他还没摸到,但湿滑的淫液已经流到指尖上了。
管陌柳只好把腿分开些,缓声说道:“再朝下摸摸……”他颤抖了一下,像是想把腿又收起来些。
谢鸿微收回压着他阴蒂轻轻磨了下的指尖,分开他的双腿,继续去拨弄湿润的花穴,嘀咕道:“师兄也不要总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管陌柳不由得轻轻瞪了他一眼,略有嗔意,却也没说什么,由得他在那处乱摸。
谢鸿微便笑着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脑后,这才回去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花穴外面那两片阴唇是粉色的,捏在指尖时便越发小巧,穴口很湿,粉嫩的穴肉覆着一层透明的淫液。谢鸿微小心地探了一节手指进去,很快被紧致的穴道绞紧了,他耐心地开拓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进去第二根手指,在里头搅弄出细微的水声来。
管陌柳被他摁着腰摸穴,实在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求他道:“你快些,别只顾弄得我发痒……”
谢鸿微才探进去第三根手指,闻言就撑着花穴,又塞进去两根藤蔓,往深处探了探。
“呜呃……”粗糙的藤蔓碾压过敏感点,管陌柳昂起头低吟着,粉嫩窄小的花穴里又溢出来一股淫液,更方便穴道里的侵犯,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分着,任由藤蔓在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谢鸿微倒是没把藤蔓塞得太深,只是在里头撑着穴肉好让他把手指再放进来一根。
管陌柳被他弄得都有些羞恼了,可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伸出手很轻地拍了他的额头,“别玩了。”他小心地动了下腿,叹气道:“水都要流干了。”
谢鸿微便抿着唇笑,拔出来的手指又从花穴里带出来一股淫液,“怎么会。”小小地顶了下嘴,他将藤蔓也撤了出来,性器抵着柔软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放了进去。
被开拓后的穴肉很容易就被分开了,只是进到更深处时,性器抵到了一处似是薄膜的紧窄小口。谢鸿微动作越发小心地插了进去,只是依旧免不了有细微的血迹溢出来。
管陌柳蹙着眉呻吟了一声,身体尽力地放松下来,哑声道:“好了,快些罢。”他握着谢鸿微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你也体谅我些,怜青。”
他花穴里面全是水,湿透了,随便撞一下就会冒出来淫液。差点忘了,他师兄还在发情期。谢鸿微便扣着他的腰身,直接将性器插进了花穴深处,试探地抵着子宫颈的位置蹭了蹭,随就低下头去咬他师兄的耳朵,“这么舒服吗?”宫口那处水润得随便捅一捅就会冒淫水,他的性器都被泡在淫液里了。
“呜、别咬我耳朵,痒。”管陌柳被捅进身体里的滚烫性器弄得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勉力偏了偏头,不肯给他咬,“你自己玩去,少来问我……”随即被身体里的性器又撞了下宫口,低吟了一声,“你慢点、嗯慢些进来……”
谢鸿微对这事已经有点经验了,很快就撑开了水润的宫口,一下下往里头顶着,子宫要比生殖腔更浅些,他肏进里面的时候很容易在师兄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鼓包,这时穴道里也会咬得更紧,蠕动的穴肉吮吸着性器,分泌出更多淫水来。
管陌柳低低地呻吟着,被捅开宫口后会时不时冒出几声呜咽,却也由得他折腾去,倒是自己把胸肉往他手里蹭,叫他给自己揉揉,可被掐着乳尖肏进子宫时,不免含着泪轻瞪了谢鸿微一眼,抿着唇不肯叫出声了。
谢鸿微就揉揉指尖那颗艳红的乳头,俯下身来搂着师兄纤瘦的腰身,轻笑着哄他:“师兄怎么就生气了?”却还将性器往宫口处磨蹭着,“刚刚可是师兄叫我快些的。”
这孩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管陌柳竟有些哑然失笑,又被他撞得腰身都发软,只好去揽他的脖颈,柔声道:“你来就是了,我不说了。”
谢鸿微弯弯眉眼,扣着他的腰身,又撞进子宫里,一下下地抽插着,藤蔓却攀上师兄的后臀,磨蹭着攀进臀缝里,去试探那口小穴。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嗯……”他有点无奈地动了动腰身,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脑门,“你来。”
后穴也是湿的,穴肉柔软而温暖,很顺从地含进去一根藤蔓。谢鸿微便抿起唇笑,凑过去咬他耳朵,“师兄自己弄过了?”
“等你还要到什么时候。”管陌柳偏一偏头,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却又护着右耳上的凌霄花,只好又转过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含笑道:“不许咬我耳朵。”
谢鸿微就又放他后穴里塞了两根藤蔓,撑开粉嫩的穴肉。后穴里的水少一些,也更紧致,开拓起来也更麻烦,不过现下这处也是湿透了的,灵活的藤蔓在穴道里随意地侵犯着,很快摸到了那处凸起的敏感点,用力碾了一碾。
管陌柳呜咽了一声,前面那张穴都不由得收紧了,猛的喷出来一股淫液。身前那根白皙笔直的性器挺着,颤抖着吐出了白浊的精液,被快感刺激得在不得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精。
谢鸿微的性器还埋在师兄的花穴深处,整根都被柔软湿润
', ' ')('的穴肉裹绞着吮吸,暖和又舒服,不由得往里面撞了一下,手指摸着师兄小腹上被顶出来的鼓包,把精液留在了子宫里头。
塞进他后穴里的藤蔓也磨蹭着,直到他的后穴拼命绞着纤细的藤蔓,前头那根性器又高潮了一次,这才肯撤出来。
管陌柳下身那两张穴都被他肏弄得直流淫液,本就是极敏感的体质,被他这么一弄,爽得眼眸都湿着,艳色的薄唇张着发出喑哑却好听的呻吟,两条腿却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被暴露出来的小穴里一股股地留着淫水。
谢鸿微便去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只等他缓过来。
好一会儿,管陌柳才咽下口中的呻吟,抬眸望他,哑声道:“嗯……你过来。”随后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倚进谢鸿微的怀里,语气似是带着些抱怨,“被你弄得腰软。”
谢鸿微搂着他,闻言便揉揉师兄的腰身,却惹得管陌柳勉力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别闹了,明日要下不去床的。”只是他自己还笑了一下,“不过原本就是坐轮椅,倒也不碍事。还要做一次吗?”
谢鸿微摇一摇头,安分地抱着他,低头亲亲师兄的唇,“不要了,师兄陪着我就好。”
管陌柳便低声道:“那就不许你再用藤蔓蹭我的腰、唔……倒弄得我想要了。”
谢鸿微弯了弯眉眼,就把藤蔓收起来,只留下一根绕着师兄的手腕玩儿。
管陌柳放松下来身体,懒懒散散地卧在他怀中,由得他在自己手腕上作乱。他这具身体第一次情事就被撑开了两张穴,又极敏感,如今的确酸软得很,属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楼观倦在六月六回了迢照峰,并且随手给自己的两个徒弟分别扔了点时尚小垃圾。哦也不是,给管陌柳那份还是稍微花了点心思,毕竟是成人礼,但是不多。
他去了一趟极渊,只是那地方寸草不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带什么回来好,索性把那儿的湖挖回来了。只是极渊的水与别处不同,放在迢照峰上反倒不好,于是便练入一枚玄空玉中制成仙器,给了管陌柳。
管陌柳微笑着收下,对于雕成胖嘟嘟小鱼形状的碧蓝玉佩不发表任何意见。
谢鸿微倒是很喜欢,还上手摸了摸。
他自己得的礼物是顺带捎回来的一盏灯,楼观倦从极渊下捞了枚凝结的月,弄了这一盏月灯,倒为这东西还守了几天。谢鸿微却凑过去,指一指师父桌案上的那盏星灯,道:“师父,我想要那个,我们换换。”
“随你。”楼观倦挥一挥手,由得他在自己房里折腾,“你看上哪件,拿去就是了。”
于是谢鸿微便抿着唇笑,又过来抱他。
楼观倦怔一怔,旋即失笑,拿手指敲他脑门,“你倒是会选。”却也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懒散地倚在徒弟的肩膀上。
谢鸿微抱着师父的腰,低头亲亲他,嘟囔道:“你身上怎么还这么凉?真的只去了一趟极渊?”明明楼观倦走之前他们才做过一次的,好不容易把他怀里这团雪捂暖了。
“唔、去床上。”楼观倦照旧避而不答,只是藤蔓侵入身体时他却没说什么,足见心虚了。
谢鸿微就戳他的腰,很是不满地用藤蔓磨蹭着臀缝里的后穴,“你说不说?”
楼观倦便睨他一眼,虽被腰腹上缠着的藤蔓惹得发痒,嘴上却不肯服软,“啧,乱摸什么,进来就是了。”
“又转移话题。”谢鸿微抿了下唇,不是很高兴地去捏他的指尖,控诉道:“冰凉。”却还是用掌心给他捂着了,将师父压到床上去,拨乱了衣襟,探手进去摁在那冷白的胸膛上,也冷得如同一块寒玉似的。
楼观倦被摁在床上,低哼了一声,狭长的眼眸半阖着,嗓音略有些轻颤,“慢点,烫……”却也任由他按着,只是冰凉的指尖被烫得发痒,在温暖的掌心难耐地磨蹭了下,然而胸膛处的痒意却随着暖意一起渗进骨子里,像是没入雪中的一枝花,轻轻地拨弄出春潮来。
谢鸿微俯下身来,却把手掌撤开,低头亲亲师父的唇角,将他发间的玉冠取了下来,揽着那长长的墨发倾在床上。
楼观倦轻蹙了下眉毛,长发散落下去后,那张总带着冷意的面容便又多几分慵懒与艳丽,倒显得柔软一些,不过没有他腰软,他抬手揽上谢鸿微的脖颈,低低地叹气,“别乱摸了,你倒是进来,也叫我暖和暖和。”纤长的手臂也是冰凉的,忍不住地搂得紧了些,耳鬓厮磨着汲取暖意。
谢鸿微这才搂住师父的腰身,手掌往下分开臀缝,探向那张湿润微凉的后穴中,和藤蔓一起撑开柔软的穴肉。
楼观倦颤了下,腰身越发贴进他怀中,仰起头来有些急切地去吻他的唇,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被身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有些受不住,连穴肉也颤抖着吮吸住温暖的手指,分泌出越发多的淫液来。
“我觉得你等下会哭。”谢鸿微小声地说道,随即没等怀里的人再缓一缓,就用手掌扣住他的腰身,将性器直接插进了后穴里,碾压过敏感点后撑开了紧咬着的穴肉,肏进了最深处。
', ' ')('“呜、嗯……!”楼观倦被他揽着,顷刻间便湿了眼眸,淡色的薄唇被紧咬着,克制地呜咽着,这具发凉的身躯被滚烫的性器捅穿,穴肉痒得难受,甚至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痛意,只能竭力吮吸着侵犯进来的异物,却怎么也疏解不得。
谢鸿微搂着怀中软成一汪融雪的师父,性器深深浅浅地往后臀里顶着,并不顾穴肉紧咬着的挽留,只一下下地抽插起来,倒惹得楼观倦受不住了,低声求饶起来,“嗯、你慢些……呜呃!”
被碾过敏感点的楼观倦颤着眼睫,落下来一滴泪,身前的性器也失了精关,只是随即就被纤细的藤蔓插了进去,他咬着唇,顺从地吞下去了,心虚得不大敢说话。
谢鸿微就伸手分开他紧咬着的唇,指节陷进去一小截,低声道:“不许咬自己。”
楼观倦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自己口中的那根手指,嗓音有些喑哑,“为师知道了,你、你别弄那么快……”
他难得肯放低姿势这样讨饶,冷白的眼尾绯红,还留着浅浅的泪痕,越发显得可怜可爱。谢鸿微于是便心软一些,却还是道:“你总这么说,没有哪次是真话。”只是动作还是放缓了些,轻柔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也不故意去碾那处敏感点了。
楼观倦总算能喘口气,不至于被身子里进出的那东西烫得失了神智,但也依旧是缓了好一会儿,依旧避而不答,只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难得缓声道:“好徒儿,给我暖暖,心口凉。”
谢鸿微便将掌心又覆在他心口轻轻揉按着,也不刻意去折磨怀里的剑修,先在他身子里泄了次精,咬一咬师父的耳朵,“你跪下来,我们再做一次。”免得那些东西流出来了。
楼观倦其实不大喜欢后入的姿势,不过今日在床上还是哄哄自家小徒儿为好,便也听话地跪伏下去,只是道:“你慢点来,别总弄得我腰软。”
谢鸿微弯一弯眼眸,语气带着笑意,“这也怪我么,我动得慢些,师父不也一样软着腰求我快点。”倒被楼观倦反过手来轻掐了下脸颊,于是便抿唇笑,俯下身来按住他的腰,又将性器插进湿润的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揉捏着柔软白皙的臀肉。
楼观倦低哼了一声,冷白的手指落回床上,指尖攥紧了,便又揉抹出一片绯红。狭长的眼眸有些不安地颤着鸦黑的眼睫,比寻常还要敏感些,被顶得重了就下意识地想要去握谢鸿微的手。
谢鸿微把手递给他,轻轻地交握着,像是抚摸一小团雪那样轻柔,却又有点坏心眼地张口咬了下他的肩膀处。
楼观倦不免回过头睨他一眼,哑声道:“这账你也要算?”却又得了一个落在唇上的吻,于是就不计较了,轻皱着眉毛由得他在自己身子里作乱。
谢鸿微握着他的手,又捏捏那冷白的指尖,默不作声地把一根藤蔓也插进了后穴里,碾压过敏感点向更深处探去,搅弄出温凉的淫液。
“哼嗯!”楼观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处,但也完全阻止不了身体里纤细的藤蔓撑开深处的穴肉,“别、烫呜……”
“是师父身上太凉了。”谢鸿微抿了抿唇,藤蔓顺着自己的手腕蔓延过去缚住了楼观倦的身体,却将手撤出来摁在他尾椎骨上,轻轻往下压了压,依旧是温和的语气,“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有种,不妙的预感。楼观倦心道,只是被那只温暖的手摁着尾椎骨,却难以自控地软了腰身,狭长的眼眸里晕着水泽,回头又望他一眼,却只咬了下唇,也没说什么,由得他乱来。
谢鸿微却不见得有多高兴,默不作声地将性器整根插进他的后穴里,手掌揉捏着腰窝凹陷处,随后低声道:“你放松些。”藤蔓却已撑开了紧咬着的穴肉,好让他进得更顺畅。
随后又一根藤蔓塞了进去,本就紧窄的后穴被扩张得更开,原本颜色浅淡的穴口被磨得发红,艰难地容纳下更多的侵犯,淫液从后穴里被带出来,湿漉漉地涂满了臀缝,使得他身下这具身体越发敏感,被藤蔓塞满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立着,然而却暂时无人关心。
楼观倦的脸贴着枕头,低低地呻吟着,被按在床榻上任人施为,闻言呜咽了声,被他弄得有些羞恼,只忍耐了一会儿就有些管不住嘴,哑声道:“你这么弄,我哪放松得下来……”
谢鸿微才不理他,倒支使两根藤蔓把他的脚踝拽着,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借着淫液在湿滑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后穴里含着的那几根藤蔓磨着嫩肉,被穴肉紧紧咬住时就撑开些,协助着性器一起侵犯着那处,直到楼观倦的身躯再次热起来才肯罢休。
楼观倦偶尔被逼得受不了了,便按着徒弟的掌心低声求一句饶,只声音放软些,也能讨些好处。
可情事过后,谢鸿微将性器撤出来,却没把留在师父身体内外的藤蔓收回来,反倒又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不许动。”
楼观倦略有些茫然地眨了眨带着湿意的幽黑眼眸,旋即身体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步,“呃、别……!”留在他身体里的藤蔓在开花,穴肉被烫得蠕动起来,却又咬得更紧
', ' ')('、紧贴着滚烫的花蕊吮吸着那灼热的温度。
谢鸿微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倒不是为了防止师父逃跑,毕竟那藤蔓是留在他后穴里头的,只是怕他神志不清地撞到脑袋罢了。他将楼观倦搂进怀里,低着头用掌心去摸微微撑起一丝弧度的小腹,道:“师父含着这东西,身体就暖和些。”
“呜不、不成……”楼观倦抿着唇,昂起头闷哼了一声,冷白的面容上一片绯红。他紧咬着唇,被刺激得失了语,坐在徒弟怀里,轻颤着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性器分明刚泄过,却又挺起来泄了次精,下半身像是被后穴里那一小朵花融化成一汪水了,只会流着淫液。直到水流干了,这才算缓过来劲,合着眼眸低低地呻吟着,后腰贴着谢鸿微的掌心,不肯给他摸自己的小腹。
又过了好一会儿,楼观倦这才有力气抬起手,戳一下他的脑门,低声骂道,“混账东西。”小腹虽然平下去,但那花苞还留在里头,发着融融的暖意,藤蔓也在,被含在后穴里安分地没有动弹,可离敏感点却近,总叫他精神紧绷着。
谢鸿微就伸手按按他的小腹,逼得楼观倦扭着腰身讨饶,这才道:“我有错,师父就没有吗?”
楼观倦便沉默了一下,道:“为师自然也是有的,只是……”他沉吟了片刻,又伸手捏了下谢鸿微的脸,这次下手的力道就重许多,“我身上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逆徒。”原本似冷玉无瑕的身躯现如今全是痕迹,手腕脚腕上还留着藤蔓勒过的红痕,倒像是被凌虐了似的。
固然谢鸿微晓得这连皮外伤也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情趣,但他气头过了,就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就动动留在师父后穴里的藤蔓,把它们放得再深些,离敏感点稍远些。
楼观倦掩着自己的小腹,睨他一眼,却也由得他将那东西留在里头了,知道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便松下一口气,懒散地倚在自家徒弟怀里,倒是有些像吃饱了便打瞌睡的猫似的。
余光瞥过谢鸿微手腕上悬着的鲛鳞手绳后,楼观倦移了眼,可旋即又落回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细瞧。白皙如玉的腕上横着道赤红的伤口,痕迹新得很,像是刚留下的。他的目光凝了一会儿,随后垂着眉眼,低声道:“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刚暖起来的指尖分明捏着那温暖柔软的皮肤,却又好似浸着寒气似的。
谢鸿微就凑过来亲亲他,却小声嘟囔道:“对不起,但是不这样,师父你总也不上心。”手腕上的伤口瞬间消弭了去:原本按他的体质,这种伤口是留不下来的。
“我的错,为师的错。”楼观倦便小心地握住了他的腕节,叹气道,“我认栽就是了,你……”清冷的眉眼间倒带上几分真切的难过。
谢鸿微就有些慌里慌张的了,连忙抱住他,哄道:“没事的,又不疼,师父你别难过。”
觉得自己挺矫揉造作的。楼观倦心道,可又为他那两句哄而心情舒朗少许,克制地叹了一口气,就道:“倒也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愧疚,怪我从前总不当真,以后便不会如此了。”假的,心里后悔得很,早知道就不为那盏月灯跳进极渊深处了,他本以为小徒弟挺喜欢月亮的。
唉。楼观倦敛了面上的神色,披上衣衫,搂着自家的小徒弟,低声聊了一会儿天,心情便好上不少,只是却总小心地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着,也不很敢用力。
大概是理智清醒了些,便总想些有的没的,楼观倦忍不住捏着小徒弟的脸,道:“心太软也不好,出门在外容易被人欺负的,这点倒该和你师兄学学。”
这话从何来。谢鸿微失笑,推推他那只捏着自己侧脸的手,“怎么背着师兄说他坏话。”
楼观倦便望他,似笑非笑,“你们两个背后说我坏话的时候还少了?”
“早就不说了,师父也别总把我当小孩子。”谢鸿微原本是躺在他腿上的,却笑着要起身,只是又被师父按了回去,且得了一个脑瓜崩。
“嗯,是长大了,会叫师父,而不是一开口就是‘饿了’。”楼观倦如此道,眼眸里却带出点笑意来,“小时候那样特立独行,如今却听话多了。”
这个嘛。谢鸿微但笑不语。真的听话了吗?倒也没有,不过是他师父选择性忽略罢了。他不再说什么,而是抬手去摸楼观倦的掌心,已经暖起来了,就和他十指交握着,聊些闲话。
嗯,没说任何人坏话,真的。
楼观倦被掌门叫去了。
具体什么事,谢鸿微不知道,但看他师父出门的时候将他那柄剑带上了,猜测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为极渊那湖挨了顿骂。楼观倦懒懒散散地坐着,倒像是自己家似的,掌门骂他一句便回一嘴,从容得很。
掌门意思意思,也就结束了,却道:“下次做得隐晦些,哪有你这样,还顺道去打一顿幽骨妖尊的。”惹了楼观倦算他踢上铁钉子板了,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楼观倦老神在在地把玩着腕上挂着的朱玉珠串,“有什么好说的,看他不顺眼。”
“你可得了,别四海
', ' ')('八方的该得罪都得罪完了。”掌门摇一摇头,语重心长道:“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却别耽误怜青的名声。这孩子还没来得及惹麻烦,你倒是能添的乱都给他添了。”
这话就戳到楼观倦心上了,不过他坐直了身体,沉吟了片刻,觉得这时候亡羊补牢也未免太晚,便道:“怜青又不像我,他到哪儿都是能交着朋友的。”
还挺有自知之明。掌门干笑了一下,也晓得他这性子估计是难改,就道:“那你不如下手重点,他们顾及颜面反倒传不开。”
“有理。”
楼观倦随后回了迢照峰。
谢鸿微见他回来,便问一句:“掌门师伯有什么事吗?”
“没,他觉得我脾气太好了。”楼观倦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真,真的吗?谢鸿微弯了弯眉眼,也不管他避重就轻了什么,附和道:“师伯说得是。”
对吧,他就说自家小徒弟讨喜得很,哪能出门交不到朋友。楼观倦神色越发温和,眼里也有几分笑了,却又捏一捏他的脸颊,“哄得敷衍。”
有用就好。谢鸿微便只对着他笑。
楼观倦收了手,想起来些什么,若有所思道:“说起来,掩玄帘最近倒是开张了,不如带你瞧瞧去?也不远。”
“那是何处?”
“黑市。从前……动了不该动的,今年才又兴起。”楼观倦道,“也不知道现在卖点什么,先去看看,若有合心意的,就再取缔一次罢。”毕竟上次就是他出的手。
谢鸿微点一点头,却道:“不去。”
“不许。你也该出门看看,总困在这迢照峰像什么话。”楼观倦道,可看谢鸿微似乎还是想说点什么,他提前预判,“就算你是一棵花也不行。”
于是迢照峰上的这棵花就闷闷地在路上用藤蔓戳他的腰,很气鼓鼓似的。谢鸿微一点都不喜欢出门,他宁可在迢照峰上晒太阳。
楼观倦不理他,只是却捉了他的手,淡淡道:“也别总叫我多想,疑心当初是我害了你在宗里虚度光阴。”
一半一半吧,谢鸿微本来也不见得有多爱出门,再加上当初,东海那边谋划着劫掠管陌柳回鲛人族地时,他虽然没伤到多少,可却把楼观倦吓得够呛。他索性就极端了些,只在迢照峰上安安静静地待着,哪成想他师父竟是这般想的,也不知是在心底埋了多久。
谢鸿微就安静一点,不太好意思地用藤蔓蹭蹭他的腰身,却又被敲了额头,“乱蹭什么,安分待着,不然你就收回去。”于是藤蔓便安分地伏在他后腰处贴着,不乱动了。
掩玄帘的人貌似不大欢迎他们师徒两个,虽则是恭恭敬敬请他们进去了,但表情却透着一种生如死灰。因为好巧不巧,今天迎宾的这些人楼观倦都认得。
为首的玄衣女子面色略有哀愁,叹气道:“我们家尊主求您高抬贵手,这小本生意,真架不住您再来一遭。”
小本生意,敢买卖鲛人?楼观倦嗤笑了一声,“他有本事站我面前说这话,派你来是什么意思?”
那玄衣女子点一点头,坦然道:“我们尊主胆小贪财,他不太敢。”
谢鸿微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太真诚了,反而让人无话可说。
楼观倦哑然,摆了摆手,令她下去了。他对着站在旁边的谢鸿微招招手,“怎么站那,过来坐。”
谢鸿微便倚着他坐,低声笑道:“她挺好玩的。”
“嗯。”楼观倦应了一声,说话毫不客气:“歹竹出好笋,那乌鸦精也就这个女儿出彩。”却被藤蔓戳了戳后腰,于是便轻敲一下他的额头,“作甚。”却还是抬手把自家小徒弟揽进怀里,有些懒散地倚着身后的靠背。
谢鸿微抿着唇笑,却又推推他,“师父不是教我,不要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吗?”
楼观倦便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我还教你听话些,把你那花拿出来。”那东西还放在他身子里呢。
谢鸿微就当做没听见,歪在他身上,只装个听话的样子。
楼观倦便作势要敲他,但动作却轻,最终落在他的发顶上,极温和地揉了揉。
可谢鸿微捏捏他的手,说:“师父,你挡着我眼睛了。”
虽然楼观倦一直没想过这个成语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但他认为现在是最合适的时机,他必须思考这是否是他唯一能说出这种话的……总之,“不解风情。”他还是下手拍了下徒弟的发顶。
谢鸿微把他的手拿下来,索性躺在师父腿上,狡黠道:“我听不懂。”
装傻倒是会得很。楼观倦抬起手,又觉得再给他一下也没什么作用,索性放下手来,由得他去罢了。
这黑市上卖得的确都不是什么过火的东西。那回乌鸦精走了眼,连极渊化灵的鲛人也敢卖,还好巧不巧被凑热闹的楼观倦发现了,算是吃了个大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这掩玄帘中,别说鲛人,连个活物也不卖了,倒是略有些可惜。
谢鸿微只伏在师父腿上,看个热闹,看见想要的就拽拽师父的衣袖。毕竟
', ' ')('楼观倦在钱财方面一向毫不吝惜,要什么给买什么。
就是那些玩意,反而越卖越不入流了。楼观倦挑了下眉毛,“合欢宗的东西?掉价。”看来是当时买卖炉鼎的生意实在是太赚了,否则以那厮贪财却胆小的性格,哪敢做这样擦边的事儿?不过谢鸿微正看着在台上,于是他便也抬眼望过去,随即轻笑了一声,捏捏小徒弟的耳尖,“喜欢?可以给你买。”
那是套狐狸的饰品,尾巴耳朵是一应俱全的,绒绒的白色狐耳放在玉盘里,倒还有些可爱。
谢鸿微却摇一摇头,简明扼要道:“配不上师父。”
虽然本就是些无伤大雅的情趣,但他这话说的得中听。楼观倦便也点了一点头,从徒弟袖子里拿他的糖递给他,道:“现在不装傻了。”所以刚才果然是故意的。
谢鸿微就又装听不见,接了那糖又放回袖子里:本来就是吃不掉才放起来的。只听说过借花献佛,哪有他师父这样,拿了案前供的香灰拜佛。
楼观倦不免觉得好笑,拍一拍他的后背,“不喜欢就扔了,放着做什么。”
谢鸿微撑着他的腿起来,摇一摇头,“师兄给的,扔了他要生气的。”旋即又道,“所以我现在每次看见师兄就给他塞一颗。”贴心里带着点敷衍。
这孩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楼观倦又把他按回去躺着,“你待着罢,等下让人把那些东西送来,我们便走。”
谢鸿微抿着唇笑了下,便安分下来,结果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等他醒的时候,睁开眼就是他师父房间里的布置。
谢鸿微反应了会儿,旁边一只手递过来一盏温水,那人含笑道:“怎么难得出去了趟,却还是睡着回来的?”
是师兄。谢鸿微接过茶盏,慢慢地饮了半盏,他眯着眼眸,嘟囔道,“我以为师父会叫我的。”
“有客人来。”管陌柳替他将茶盏又放回桌上,“师尊如今在殿中待客,你既醒了,去送两盏茶。我想师尊应该是不记得的。”
“真稀奇。”谢鸿微歪了下头,问:“师兄,这是不是我们迢照峰头一回有客人来?”
“大抵如此。”
“那我瞧瞧去。”谢鸿微下了床,准备出门,却又折回来,俯下身往师兄口中塞了枚松子糖,这才又转身走了。
管陌柳忍不住笑道:“你到底还有几颗?”
谢鸿微对他比了个二,“不多了,下次再给你一颗。”他如今也学会师父那套借花献佛了。
……
楼观倦在殿中,和那白衣修者道:“你别死我这,不好收拾。”
那修士掩着唇低声咳嗽,还反讥一句,“倒不敢劳您的大驾。”
他看起来不大像是修士,面色苍白,身形瘦削,眼上还蒙着白布,在发间垂下带着北斗星路的系带。一身素白的广袖宽袍,只是袖边衣摆压着浅蓝的星纹,轻闪着似有若无的烁光。是相当标准、又相当少见的,占星师的装饰。
谢鸿微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只站在殿外,随后动了动手指。于是两颗形似凌霄花的茶盏跳上了桌案,绽开的花蕊中盛着氤氲着清香的热茶,稳稳地停在二人面前。
“你徒弟都比你懂事些。”玉藏珀拈了那花,道:“是谢鸿微那孩子吗?进来就是了,在殿外站着做什么。”自然得好像这是他家似的。
谢鸿微这才进来,先叫了声师父,也很礼貌地对着客人说了声前辈好。
玉藏珀便点一点头,温和道:“不错。”而后从绣着星纹的广袖中取了一小只纸鹤递给他,“拿去玩罢。”
谢鸿微接过,认认真真地道了谢,站到师父身边去。他在人前一向很乖的,是一个非常听话和给面子的小徒弟。
楼观倦却丝毫不给玉藏珀面子,挑了下眉毛,“你这给的什么破烂,也好意思拿出手?”他是没看出来那纸鹤有什么玄妙,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玉藏珀不理,只捧着那盏凌霄花,抿了口茶,却对谢鸿微道:“可还记得我?你小时候我们见过一次。”
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楼观倦不由得瞥一眼玉藏珀,只是他眼蒙白布,看不出来是不是睁眼说瞎话。
谢鸿微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好像记得,有个占星师给了我一颗星星。”他藏在花里的,后来到凌澈宗之前,埋在土里留给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重华妖尊的第五子出生后,是我去起的名。”玉藏珀给旁边云里雾里的楼观倦解了惑,却又微微一笑,问他,“你竟不知么?”
楼观倦似笑非笑,也讽他一句,“自然不如占星师穷晓万类。”
不过在场坐着的两位都是人精,见旁边侯着的小凌霄花悄悄地已经垂下了叶子,蔫巴巴地想要缩回土里,便不再进行这毫无意义的交锋。
楼观倦伸出手,很不见外地从玉藏珀袖子里拿了枚莲花形状的青玉,递给了谢鸿微,温和地说道,“喏,这也算得上是见面礼了,你出去玩罢。”
玉藏珀默不作声地抚平广袖上的压痕,也没提出
', ' ')('什么异议来。
于是谢鸿微飞快地道了谢后就跑了。
玉藏珀这才开口说道:“这孩子有些太腼腆,不过不像你,也是件好事。”
“你们才见过两次,倒是点评起来了?”楼观倦挥一挥手,“你不会觉着自己看起来像什么很平易近人的模样罢?”谢鸿微一向不乐意和陌生人搭话,尤其不爱听吵架,楼观倦自己和邹成岳偶尔争锋相对两句,这小徒弟都会溜得远远的。
“原来如此。”玉藏珀点一点头,“那我勉为其难在你这迢照峰上住两天。”约莫相熟起来便好了。
“滚,迢照峰不养闲人。”
管陌柳躺在椅子上,才凑到唇边的茶盏停了停,他望向身边的谢鸿微,道:“又闹什么?”
谢鸿微搂着师兄,手掌探入他的衣襟里,揉按着柔软的胸肉,却还咬一咬他的耳尖,“我觉得好像长了一些。”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摸起来更软了。
“嗯……”管陌柳便敷衍一句,随即低声说道:“你自己掀开看就是了。”
“我怕有人来找你。”谢鸿微用掌心盖住了凸起的乳尖,压了一压,嘟囔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虽然他们如今在去秘境的灵舟上,但舟上的多数事情都是管陌柳把持着的,闲不下来。
管陌柳便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转了身子不给他揉胸了,那双幽蓝色的眼眸含笑,“那你还来捣乱?”
谢鸿微抱一抱他,藤蔓却又塞进去黏糊糊地蹭着,语气软软的,却又特别理直气壮,“我无聊嘛。”就只好来玩玩师兄了。
真是。管陌柳有些好笑地推了推他的手,“少来,不是给你买了打发时间的闲书?”
“没意思。”谢鸿微靠在他身上,“都是些英雄救美的俗套故事。”
“嗯?”管陌柳想一想,随即便了然,“下次托你素素学姐买。我去的话,他们的确不敢拿新书出来。”
“唔。”谢鸿微于是也敷衍他一句,藤蔓已经缠到师兄腰上去了,一点一点地往挺翘的后臀上蹭。
管陌柳被他闹得有些腰软,只好抬起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倚在师弟怀里,低声笑道:“想看我的尾巴?”
“那就看看。”谢鸿微如了愿,就抿起唇笑,脸倚在师兄肩膀上,手掌也搂到清瘦的腰身上,轻轻地掐了掐。
“回床上去。”管陌柳被他掐着腰,然而瞥一眼手里的茶盏,还剩个半杯,便举到他唇边,温声道:“你喝了。”
他又不喜欢喝茶。但谢鸿微还是饮下了那半盏茶,接过茶盏放在桌上,搂着怀里的管陌柳回了床上。
管陌柳倚着床头,褪了下身的衣物,将自己的鲛尾放出来了,轻薄而迤逦的尾鳍垂落在地板上,浮着浅淡而细碎的珠光。鲛尾并非是通体幽蓝,而是自浅至深,似是翻涌过海波的浪花,腰腹处的鳞片虽然依旧带着温润的湛蓝,但也已染上了浅浅的珍珠白,衬得白皙的皮肤莹润柔软。
谢鸿微轻轻地捏住一小枚鳞片,仔细地抚摸着上面浅而细的纹路。
管陌柳只道:“小心别割伤了手。”
“怎么会。”谢鸿微就把指尖挪得离鳞片边缘远一些,假装自己没有试图去摸,随即指尖往上攀,落在师兄腰腹上。这里的鳞片更薄,也更细密,还带着微微的暖意。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身体下滑了些,抬起幽蓝的眼眸瞪他,“你要是想做,我就把那处露出来……嗯、不想的话就不许你乱摸了,少来惹我。”
谢鸿微便俯下身来揽着他的腰身,手掌探入凌乱的衣襟里,手指揉捏着胸口的乳肉,又咬一咬师兄的耳朵,“不是说,不会再长了吗?”好像是略微鼓了一些,但也看不出来。
“不知道,书里没说——”管陌柳眯着眼眸,又由着他乱揉去,身子放松下来,“许是成年期的影响,以后应该不会了。”他动了动摆在床上的鲛尾,将藏在鳞片下的粉嫩穴口露了出来。
谢鸿微就伸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穴口很紧,但粉嫩的穴肉湿润而柔软,按压,透明微凉的体液便溢出来,覆在周围湛蓝的鳞片上。纤细的藤蔓探了进去,探索着穴道更深处,里面要更紧致些,绵密地绞裹住了侵犯进来的异物,有些紧张地收缩着。
“嗯……”管陌柳轻吐了一口气,稍稍地蹙了眉毛,低声道:“那处还没打开呢,呃、轻点碰……”
“很轻了。”谢鸿微把师兄搂进怀里,手臂环住那节清瘦白皙的腰身,藤蔓只轻轻地探入穴道深处,浅尝辄止地摸了摸闭合却湿润的生殖腔口,“这样也疼吗?”不过随即那处吐露出些许淫液来,穴肉吸得更紧了。
“唔、不疼。你自己慢慢弄去,但别太快,容易合不上去……”这具身体的生殖腔是只让谢鸿微打开的,可撑开后吃不到精液也会一直张着,不容易闭合回去。
管陌柳躺在他怀里,长长的鲛尾动了动,从床榻上滑落下去一截,便捏一捏他的掌心,像是有些埋怨似的,“要掉下去了。”
谢鸿微于是搂紧了师兄的腰身,藤蔓又蹭蹭闭合的
', ' ')('生殖腔口,小心地挤进去一截,陷进了软嘟嘟的腔肉里。
管陌柳咬着唇,脸埋在他怀里,低低地呻吟着,柔软的穴肉尽量地放松下来,又吞进去一截藤蔓,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好让藤蔓更轻易地探进闭合的宫腔里,慢慢地撑开了腔口。
谢鸿微伸手摸了摸师兄平坦的小腹,指使藤蔓在湿润狭小的生殖腔里动了动,很快撑起一丝弧度,他小声地感叹道:“师兄还是太瘦了。”
“天生的、呜你别……”管陌柳有些颤抖地摆了下鲛尾,轻薄的尾鳍无力地垂落到地板上,打开的生殖腔被粗糙的藤蔓抵着撑大,磨蹭着柔嫩的腔肉,很快吐出了一大股淫水,滴落在床榻上,泅染出点点湿痕。
谢鸿微扣着他的腰,抿起唇笑,藤蔓探过去将垂落的鲛尾又托回了床上,指尖落在鲛人带着赤纹的眼尾,揩去晕着的眼泪,“不会变成珍珠吗?”
管陌柳急促地低喘了几声,嗓音有些喑哑,“哼嗯、你拿出来……我哭给你看。”
闻言,谢鸿微就回道:“那我不看了。”却又放进去一根藤蔓,戳弄着生殖腔口处的肉芽,把它塞进腔道里,刺激得腔肉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液,生殖腔里蓄满了湿润微凉的水液,被轻轻抽送着的藤蔓带着流了出来。
管陌柳咬着唇,从喉咙里吐出来几句带着泣音的呜咽,“呜、别、真合不上了呃……”那双幽蓝的眼眸里盛着水泽,越发像一汪幽深却柔软的湖泊,长长的眼睫颤抖着,滴落下透明的泪水。
但是没有变成珍珠。谢鸿微有些心虚地把藤蔓往外撤了一根,被塞满的穴道被带着外翻出了肉嘟嘟的穴肉,随即迅速被藤蔓塞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管陌柳含着泪瞪他一眼,“你给我拿出来。”
谢鸿微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藤蔓从生殖腔里抽出来,还轻轻推了推生殖腔口的嫩肉,结果被师兄有些恼怒地捏了捏手掌心,“不许你乱玩了。”
管陌柳从他怀里撑着身子起来,鲛尾又化作双腿坐在床上,下半身湿着,花穴外的阴唇上也湿漉漉的,正从缝隙里往外滴着淫液,低声埋怨道:“唔,现在好了,这处也合不上了。”却还仰起脸,从眼尾拈一颗泪下来,在指尖化了珍珠递给他,“一边玩去。”
谢鸿微接过珍珠,歪一下脑袋,“不做了?”虽然现下在床榻上不好用原身做,但他师兄这不是把腿变回来了么?
管陌柳就别过脸,“逗你的。我等会儿还有事,只想给你玩玩来着。”
“师兄——”谢鸿微拉长了声音,谴责他。
管陌柳忍不住一笑,便哄他两句,“好了,算我们两个扯平。过来给我穿衣裳,等下有弟子要来敲门的。”他弯弯眉眼,掩着自己的花穴,挡开那根探过来的藤蔓,“别闹,可受不住你这么玩。”手指捉着藤蔓轻轻蹭了蹭,也讨好讨好。
谢鸿微这才肯放过他,不过还是往师兄的瘦腰上缠了根藤蔓。
左右也是坐轮椅,腰软着也无妨,管陌柳便随他去了。
师兄走后,谢鸿微摆弄着师兄给他的珍珠。是淡蓝色的,圆润光滑,就是小了些,不好放。又想了想,他从储物戒里找了个盒子,放了进去:虽然如今看有些空荡荡的,但大概以后慢慢地就多起来了。
……
师兄回来了,但谢鸿微又有些懒得动,倚在床上,指使着藤蔓过去拽轮椅的把手。
管陌柳从轮椅上起身,却俯下身来摸摸他的头发,含笑问道:“无聊了?”顺着从衣袖上传来的力道倒下去,躺到师弟怀里去,轻笑着推一推他,“不许睡。你自己摸摸那处去,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闻言,谢鸿微就半眯着眼眸,手掌探到师兄的裤子里,插进腿间那处揉了揉,“唔,好湿。”
“合不上。”管陌柳低吟了一声,腿忍不住夹紧了些,“还不是你弄的。”
谢鸿微就直起身体,抿唇笑着亲一亲师兄的眼尾,“唔,我下次听话点。”随即褪去碍事的衣裳,轻轻地揉捏了下湿滑的阴唇。
管陌柳张了腿,由得他摸去,柔声道:“光说不做,你哪次又听话过?”不过自己却是又摇一摇头,用指尖按按他的肩膀,“罢了,肯哄哄我也好。”
“师兄好。”谢鸿微就笑吟吟地吻一下他的唇,将绕在师兄腰上的藤蔓收回来,却又攀到他后臀上。
管陌柳的腰身纤瘦,便衬得后臀越发挺翘,臀肉柔软白皙,可惜他多半是压在床榻上被藤蔓撑开臀缝挨肏,所以彰显不出来。
但手感是很好的。谢鸿微揉一揉,将手指探进同样被淫液涂抹得湿漉漉的臀缝,把藤蔓先塞了进去,这才又分开师兄漂亮纤长的双腿,轻轻戳了下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更加水润的狭窄小穴来。
管陌柳仰躺着,呜咽了声,被暴露出来的花穴收缩了下,溢出又一股淫液,滴落在谢鸿微的手指上,微稠的体液牵连着银丝,颤抖着晃了晃才断开,贴在他会阴上,带起一阵如同羽毛般细微的凉意和瘙痒。
谢鸿微安慰似的摸了摸师兄的花
', ' ')('穴穴口,又放进去了两根藤蔓,很快挤出穴道里积着的淫液,忍不住低声感叹道:“好多水。”师兄好像水做的似的。
管陌柳含着他的藤蔓,眼眸里便又蓄了层水光,闻言,也只哑声道:“呜……你放进来,里头是、开着的呃!”话音未落,藤蔓就已经探进了子宫颈里,轻轻地戳了戳里面湿润的腔肉,很轻易地在他小腹上又撑起弧度来。
管陌柳太瘦了,又有两张穴,每次谢鸿微插进他的宫口时都能连带着弄大原本平坦瘦削的小腹,把师兄撑得一边流泪一边流水潮喷。更何况他那处早就张着流了那么多水,就算只塞进来两根藤蔓也努力地用宫颈吮吸着。
谢鸿微俯下身,扣着师兄发软了的腰身,深入宫颈里的藤蔓稍微抽出来些,撑开了柔软的穴口,好让性器越发轻易地捅了进去。后穴里的藤蔓也在悄无声息地时候多塞进去两根,让管陌柳刚被谢鸿微捅进宫颈就含着泪高潮了一次,两张穴拼命地收缩着,却又被藤蔓和性器分别撑开了穴肉。
小腹鼓起来了,甚至依稀能摸到性器的形状。谢鸿微便抿着唇笑,只轻轻地摸一摸,就开始抵着他的子宫抽插起来,手指抚上师兄笔直修长的性器,温柔地抚慰着浑身发软的师兄,让他得以泄一次精,却也连带着那两张穴也咬得更紧。
管陌柳被他弄着,早受不住,流着泪张开腿随他玩,只能偶尔从喉中吐出几声泣音,都不会求他慢点了。
谢鸿微按着他的腰身,在师兄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塞满了后穴的藤蔓也在时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点,让师兄舒服得更加说不出话来,幽蓝的眼眸失神地落下来眼泪。
直到谢鸿微在他身子里泄了次精,用藤蔓推着穴肉,把精液留在他子宫里,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手臂还搂着师兄柔软的腰身,低声笑道:“师兄怎么不说话了?”
“嗯……差点被你弄死在床上、呃!”管陌柳哑声回他一句,却被后穴里没撤出来的藤蔓狠狠地摩擦了下敏感点,张着唇浪叫了一声,两条无力的腿轻颤着,性器和后穴各高潮了一次,这才被放过去。
真的好多水。谢鸿微看着被师兄弄得湿漉漉的床单,忍不住想道,便低下头,又吻一吻师兄的唇,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
管陌柳向来由着他作乱,这般无聊时探进衣襟里玩奶子的事情也不少,却难得求饶道:“呜、你等会再玩……要去了、嗯!”阴唇里缓缓地吐出来一股淫液来,因为子宫颈慢慢合上去而流得极慢,一滴滴地掉了出来。
他这具身子暂时可禁不得谢鸿微那样没轻没重的。
谢鸿微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只抱着敏感的师兄,也不敢咬他耳朵了,只亲亲师兄的侧脸,和他嘟囔些东西。
管陌柳缓了一会儿,从眼尾又撷了枚珍珠递给他,叫他一边儿玩去,不过自己却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也装不出生气模样来了,便又躺在师弟怀里让他揉自己的乳肉去。
只是被藤蔓缠到腰身上的时候还是柔柔地瞥了他一眼,谢鸿微于是见好就收,最多笑眯眯地凑过来很轻地咬一下师兄的耳朵。
在灵舟上真的好无聊。毕竟管陌柳不能同时做谢鸿微的师兄、聊天对象和性玩具——嗯,应该是不能的吧?
但这不是他给别人找麻烦的理由:巡视的弟子看见谢鸿微坐在灵舟的栏杆边缘上伸手捞云的时候差点没昏过去,情绪激烈地请他立刻下来好好待在安全的地方。
行吧。谢鸿微收了手,默不作声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管陌柳在房间里,见他回来,便问一句,“不是去吹风?怎么回来了?”
“被人撵下来了。”
管陌柳想了想,笑着摇一摇头,“那你还是待着罢。再过两天就到了。”能给他们看见,那还没攀到船顶上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回头和那些弟子说一声好了。
谢鸿微抿着唇,闷闷地用藤蔓拽了拽师兄的手腕,嘀咕道:“那个弟子我不认得,是新来的吗?感觉有点笨,和他讲不清。”
巡视弟子是管陌柳安排的,今日是谁他自然清楚,于是便温温柔柔地回道:“是。那孩子是清册长老从废墟里带回来的孤儿,当时伤到额头了,性格轴了些。”
于是谢鸿微闭嘴了,很安分地爬到了床上,只是半晌,又坐起来,“师兄你是不是唬我的?”
管陌柳便弯一弯唇角,笑吟吟地回答道:“你猜。”
谢鸿微才不猜,倒指使藤蔓过来拽师兄的手腕。
管陌柳便反手捉住那枝捣乱的藤蔓,在掌心里摸了摸,哄道:“好了,乖一点。等到了泱乐城,我带你去逛一逛。”随后拿指尖推推乱蹭的藤蔓,“忙着呢,等一会儿再来捣乱。”
“等一会儿是多久?”谢鸿微从床上起来,凑过去俯下身抱住了师兄,看他在忙什么,“给谁写的信?
“掌门师伯。”
“怎么不直接用灵讯,写信回去倒麻烦。”
“掌门事务繁多,抽不出来合适的空当,还不如写信寄回去来得方便。”管陌柳停了笔,
', ' ')('笑道:“你要是真闲着,不如找师尊说说话去。”
“师父一向不爱接灵讯。”谢鸿微捏了一捏他右耳垂上的凌霄花,忙帮不上,小动作却不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连你的也不接?”管陌柳偏了下头,把他的手从自己耳旁拿下来,轻握着,“你什么时候惹师父生气了?”
“才没有。”谢鸿微捏捏师兄的手指,却又笑一笑,和他耳语:“上次倒是接通了,师父不说话。”
果然,还是惹了。管陌柳了然,也不去掺合,只拍一拍他的手背,“等我写完。”
谢鸿微这才肯放手。
管陌柳将信写罢,叠起来放入信封里,却递给他,含笑道:“替我送一趟,给那个有点笨的弟子。”
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小时候被砸了额头呢。谢鸿微看了师兄一眼,却还是接过了信,招了两小朵凌霄花去送。
“小花招倒是不少。”管陌柳轻斥了一句,也由得他揽着自己的腰回了床上。
“看,我从抽屉里翻到的。”谢鸿微抱着师兄,藤蔓从抽屉里勾出来两小枚带着夹子的饰品,摇了一摇,“这是一对,对吧?”砗磲的光泽温润,垂落下的银链上挂着圆润精致的珍珠。不过管陌柳的耳朵上已经戴了一小枚凌霄花了。
看来他无聊的时候在这里探索了不少。管陌柳弯了弯眉眼,掀了衣襟,白皙的胸膛上两颗艳红的乳尖嘟着,“是,你要玩的话随你,只是我腿没力气,可配合不了。”
谢鸿微摆弄着乳夹,小心地戴在师兄的乳尖上,闻言便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唔,咱俩在床上闹着玩的,哪儿那么多计较。”却又带点坏心眼,“师兄别把今儿的床也弄得湿透了就好。”
管陌柳失笑,点一点他的额头,“少说两句,能把你闷着不成。”
谢鸿微就抿唇笑,在师兄唇上亲亲,手掌按在他腰身上,顺势下滑,手指捏到阴唇上揉了揉,拨开这两片软乎乎又湿润的肉,摸进花穴里摁了摁,便顺着指尖滴下来几滴淫液。
管陌柳低吟了一声,张开腿由得他摸去,湿漉漉的艳红花穴翁张着,含进去一小截的手指。
谢鸿微探进去搅弄了会儿,却又把手指撤出来,压着阴唇摸索着,指尖按住一小枚十分狭窄的小口,有些好奇地戳了下。
“嗯!”管陌柳颤了颤,腰身绷得一紧,咬着唇握住了他的手腕,“不在那,你再摸摸……轻些。”尾音咬得含糊又轻,像是有些紧张似的。
谢鸿微就撤开手指,继续摸索起来,很快摸到他很好奇的那颗小肉粒上,试探着用指尖轻轻捏了一下阴蒂,旋即掌心被花穴里喷出来的淫液打得湿透。
管陌柳呜咽了一声,湿润的幽蓝色眼眸坠下来眼泪,他两条修长却无力的腿大张着,挣扎似的颤抖了两下,花穴只抖了抖艳红湿润的阴唇,不受影响地往外流着淫水,滑进了臀缝里,把下体弄得越发湿漉漉的,“别呜……!”
然而他分开的双腿虽然轻颤着,但却没有试图合上去,只是顺从地张开,依旧露出最敏感的小穴,流着泪柔声求罪魁祸首手下留情。
大概是因为谢鸿微很容易心软吧,稍微求一求他就会抿着唇笑,凑过来亲一亲师兄的脸,便将手指尖探过来,拨弄着艳红乳尖上戴着的乳夹,低声道:“刚刚师兄明明说可以摸的,唔,怎么出尔反尔?”捏着那细银链子,扯一扯肉嘟嘟的乳尖。
管陌柳轻蹙了眉,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嗓音喑哑,“唔、那也没让你捏……你再揉,又要流水了,到时候你收拾去。”
闻言,谢鸿微就真又伸出手去蹭蹭那颗被他剥出来的小阴蒂,于是又被喷了一手的水,于是他有些心虚地把手指收回来:唔,没想到真的有那么敏感的。
管陌柳躺在床上,已经全然失了力气,眼眸湿润含泪,咬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的,而下身湿漉漉的淫液已经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洼,慢慢地渗进床榻中,艳红的阴唇上也盖满着淫液,泛着晶莹的光泽,丰腴得如同被成为佳肴的蚌肉。
谢鸿微拨开因为湿润而闭合的阴唇,又用手指摸了摸粉嫩的穴口,很快被空虚着喷了好几次的花穴吸住了手指,收缩着往里面拽。
“哼嗯!”管陌柳昂起头低哼了一声,嗓音还带着点颤音,“玩够了就快进来……”
谢鸿微便用手指撑开花穴,将性器轻轻地插进湿润绵软的小穴里,俯下身来往里顶了顶,却又去扯师兄胸口悬着的乳夹,摇上一摇,故意道:“要是我还没玩够呢?”
管陌柳一向是由着他折腾的,这次却也忍不住推了推他,在谢鸿微脸上拧了一把,没好气道,“你把那乳夹弄下来戴在那处,到时候我下舟都让你抱着,好不好?”
谢鸿微就捅一捅师兄的子宫口,“唔,不行的吧,水堵不住。”性器撤出来一点,按按师兄的小腹,让积着的淫液排出来些,“里面还有好多呢。”
管陌柳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只好伸了柔软无力的手臂去搂谢鸿微的脖颈,哄他道:“别闹了,你好好
', ' ')('插进子宫里弄一弄行不行,真要给你玩坏了……”
“怎么会,师兄发情期的时候还能出门呢。”谢鸿微便咬一咬师兄的耳朵,掐着他的腰身彻底地插进水润温热的子宫里,轻轻顶着腔肉摩擦着,却又忍不住笑道,“我记得师兄发情期的时候,那颗小东西是肿着露出来的,怪不得那样敏感。”
管陌柳只含着他的性器挨肏,咬着唇不接他的话茬,只是动了动腰身,将臀缝分得更开一些,“呜、后面也要,痒得难受……”
谢鸿微就将几根藤蔓塞进臀缝里的后穴里,照旧轻车熟路地和敏感点打了个招呼,随即破开咬紧了的穴肉,撑开师兄的身体深处,搅弄着里面湿润的水液。
管陌柳的小腹就又被撑得隆起来,不过谢鸿微这次按着他腰时抽插的动作大了些,于是性器撤出来时里面的淫液也会喷出来,不至于一边挨肏一边被高潮时的淫液撑开本就狭小的子宫。
后穴虽然没被性器肏进去,但是纤细而灵活的藤蔓会在穴道里折腾,总在管陌柳高潮的时候碾一碾敏感点,让他缩着两张小穴一起潮喷,而性器却被藤蔓拘着,只能流着泪颤抖着身体被肏得越发敏感。
谢鸿微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坏了,但师兄总是温柔地含下那些被塞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只有最后被解下胸口的乳夹时忍不住稍微合了下腿,有点怕他真没轻没重地夹上来……要喷水喷到死掉了的。
谢鸿微揉一揉带着印痕的柔软乳尖,把它们揉捏回原来肉嘟嘟圆滚滚的可口模样,“下次不玩这个了,凉凉的,对吧?”
管陌柳动了动无力的双腿,却又垂落回床榻上,“呜,随你……把我腿合一下,没力气了。”
谢鸿微于是先把那两小片阴唇捏合起来,随后才按着师兄的腿替他合上去,使了个清洁术,随后抱住师兄的腰身,和他撒一撒娇,“我听师兄的。”
“嗯……”管陌柳含笑望他一眼,心胸却宽广许多,不和他秋后算账,只道:“那你过来,让我亲一亲。”
谢鸿微就凑过来,低下头,乖乖地给师兄亲亲。
管陌柳亲了下他的唇和额头,却又拧着他的脸颊,微笑道:“你啊……”然而顿了一顿,转而道:“下次摸得轻些,倒还可。”说了和没说一样,反而更像是一种默许。
当时初次情事时连插进生殖腔里都要小心翼翼的谢鸿微,养成这种上了床会好奇探索没轻没重的坏习惯,也实在是理所当然了。
谢鸿微便又亲一亲师兄的唇,语气柔软又明媚,“师兄好,喜欢师兄。”
“不许装嫩,你如今几岁了?”
“哦……”看来师兄还是有些恼的,大概还需要几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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