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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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

这样一对丰盈的乳与她通透的一双眼形成极鲜明的比对,似她是个贪恋凡欲的天上仙。

他提步跪在檀檀身前,双膝撑起力量避免压着她,昂扬的性器在她脸上方耀武扬威,檀檀低声道:「这样子,我不喜欢的。」

那挺硬的头部在她脸颊上滑动着打转了一圈,溢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令她面红耳赤。

「我喜欢。」他声音蒙了层情欲,喑哑诱人。

粗热的阳物插入她乳间的沟壑中,热物的摩擦在檀檀的身上点燃火,她被烧的遍体通红。

「乖乖,等我射了再做你喜欢的。」

他用词太过直白了,檀檀好像被他的隔空戳中了腰窝,她感觉自己底下湿盈盈一片。

她喜欢什么呢?

她只是想不再空虚罢了。

他有意控制的时候,能够做到无限久,檀檀两眼发昏,已快睡过去,忽而热液喷洒在她皮肤上,嘴唇上,胸乳间尽是。

她一抿唇,不小心将唇上的精斑抿进口中,小脸立马皱起来。吃了瘪的神色让贺时渡心悦,他弯腰在她唇上轻吻,「又不是没吃过。」

「你一定没有尝过,好难吃的。」

他轻笑一声说:「不害臊的檀檀。」

见她是一本正经在跟自己控诉着那事物的口味,很快就有了其它的坏主意。

他伸手探入檀檀裙下,摸到一片湿软,中指指停滞了片刻便插入了进去,他捣弄出更多的密液,又伸一指进去,两指勾出足量的蜜水。

在檀檀迷离的注视下,他伸舌将手中的蜜水尽捲入口中,含着递向她的唇舌。

「你都尝过了,告诉我哪个好吃?」

檀檀则是恨死他变着法地欺负、玩弄自己,这些东西原本就不是吃的。

她激愤地亲他的嘴,堵住他要开口的话。她却忘记这是天下最狡诈之人,他要事事称第一,床笫间也不容别人占据主动权。

鱼水之欢,他只能是水,她这条愚蠢的小鱼不得翻出他手上。

他的舌尖在檀檀的软舌上轻探一圈便收了回来,二人唇齿分离了不过半分远距离,他傲慢道:「你我之间只能我来做主。」

这都是没有原因的,只因他是贺时渡,上天都更偏爱于他。

檀檀摩挲双腿的动作被他发现,他一手揽她入怀,另一手在花户上抚摸:「想要我插进去吗?」

「你知道的。」她目光含一丝期盼地望着他。

「我要你说出来。」

「那,那你插进来。」

他原以为她会骄矜一阵,万万没料到她是这么直白。霎时间,他身下又硬几分,一片情欲红悄悄爬上他的脖子。

他分开檀檀双腿,将自己阳物抵了上去:「你怀胎已过四月,可以了。」

「不,不不行的。」

「你敢不信我?」

「你又没做过阿爹,怎么知道可以。」说罢她赧然转过脸躲开他的目光。

「赵侯说的。」

她一紧张,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他为了能被她吸,此刻不得不耐心地扶着性器在她花户上抚弄。

「我不会伤到你的。」

「那你轻一些。」

火热的柱体才挤进去些许他就出了汗,她咬着手指的模样与紧致的穴头仿若处子一般。

他亦生出错觉,仿佛自己也是个初次寻欢的男子, 顶端卡在穴中,不知是进还是退。

「你放鬆,让我进去。」

檀檀都快咬断自己的手指了,她无措道:「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放鬆。」

他向来只顾着享乐,但凡他提出要求,必有人想方设法去满足他。

他从来未遇到这样蠢笨的女子,吸也要人教,放也要人教。

「那你忍耐一些。」

他狠心送入,檀檀还未做好准备,突然的闯入令她头皮发紧,她愈发不得放鬆,内壁似绸缎布帛将他紧紧裹住。

随着他的抽动,檀檀发出了愉悦痛苦夹杂的声音,忽然体内喷射来热液,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贺时渡眼里升起红血丝,难堪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抽出半软之物,似奖励一般拍了拍檀檀的脸颊,倨傲道:「如此能吸,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她鬆了口气,默默想,好险,她怕他做的太激烈会伤到自己和孩子,同时又觉得心里一阵暖——他说不会伤害自己的,他没有食言。

她眼眉一弯,单纯道:「这次很快呢。」

「此次顾及你的身子,也只能匆忙了事。」

情欲退去,他谎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

檀檀和他对望一眼,「我们的小阿囡,一定胜过赵侯的儿女。」

「这还用说?」他拿帕子慢条斯理地为二人拭去身上的痕迹,举手投足仍是南池矜贵公子的模样,「赵侯那厮,又如何及我一二?」

檀檀已经习惯了他这恨不得把自己吹嘘成天下第一男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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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地望着顶上的帷帐晃来晃去,贺时渡才浅眠过去,耳边传来一句不讨喜的话,惊扰他的睡意。

「我能不能见一面弘年法师?」

她怕他误会,急着解释:「他一个人在秦国四十八年,我是他的亲人,至少,我也要送他一程。」

「真是得寸进尺了,不行。」

「你可以跟着我的,我没有要做其它的事。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隻此一个亲人,你若能让我送他一程,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檀檀失落地收声。

突然的静默,叫贺时渡心烦意乱了起来。他不喜静,就算一个人在南池时,也要找隻鹦鹉在旁边陪伴。

「怎么安静了?」

「我不开心,不想说话。」

檀檀生了一会儿闷气便睡着了,太医开给她的药方子里又凝神助眠的成分,肚子里的小东西又安分,她并没在睡眠上受过什么苦。

很快枕边传来檀檀熟睡中的呼吸声,她睡姿倒是不老实,很快就翻身过来,手脚缠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挤着他的胳膊,他像被一朵云包裹,馨香温暖。

许是环境太柔软,他一梦梦到了童年时。

他向来更喜欢母亲,不与父亲亲近,却又憋着一口气,立誓要做个比父亲更出色的人。他那时年纪小,又怎会知道自己一身风流劲,九成遗传自他那个不着调的爹。

那是一年春天,本来母亲要答应陪他回雁北,但时復发了烧,母亲不得不取消这个约定。

他没法不失落,但失落已是习以为常。时复身体弱,母亲分给他多余的照顾似乎是应该。只是他不愿留在父亲身边习文练武,一日日,多枯燥。

他想去上街斗蟋蟀,看杂耍,去吃赵小侯吹嘘过的城东烤猪头肉,去看花巷里的姑娘。

他恨不得一夜长大,而后彻底逃离贺公府,他要去做山匪,无爹无娘,无法无天。

在此夜梦中,他愿望成真。他成功离家出走,成了无恶不作的山贼,娘推着轮椅上的时复来求他回去,他不肯。

他所想之物,皆可以直接抢来,他不受律法和世情拘束,以天地为家,四海云游,最终升仙。

他在美丽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除了一片黑,夜里什么都没有。

那年母亲失约后的事实又是什么?

他决心离家出走,翻墙逃离贺公府,去城东的小铺里吃了烤猪头肉,因没钱结帐,拿了贺公府世子的玉佩抵了银子。老闆认得那是何物,急着邀功,他还没从铺子里离开,就已有人去贺公府通知了。他又去看了杂耍,不过那杂耍并无赵小侯所传的有趣,他很快无聊了起来,白天的花巷闭门,他一个姑娘也没见着。

于是一整天,他都在护城河边溜达。

父亲在傍晚时找到他,他以为回家又得遭一顿鞭子,已经做好跳河的打算。

平日里掌管着千军万马的南池大司马,看到自己年幼的儿子孤零零地在护城河边扔石子,又气又怜。

「小东西,离家出走?」

那时的贺时渡,隻到父亲腰间的高度。

「小爷四海为家,这位官老爷您管不着。」

他在南池耳濡目染,装得一口正宗官腔。虽说是人小鬼大,也确实欠打。大司马扬手,却只在他额头上拍了一记巴掌。

这么俊朗的小混蛋是他儿子,倒也值得骄傲。

邺城百姓都识得,那白净傲慢的小脸上长着个大酒窝的俊朗小公子是南池世子。

「今日你母亲要照顾你阿弟,你有何愿望为父为你达成。」

他又学起母亲的腔调来:「宁信母猪能爬树,别信你爹那张嘴。」

这次是气得大司马真要动手收拾他了,但他小小年纪就练就一身好眼色和身手,话刚说完就像隻猴一样灵活窜上了树。

父亲在树下指着他的鼻子叫他下来,他可不会傻到敢下去挨打。

童年他这桩离家出走的闹剧,邺城是家喻户晓的。以至于今日他已是稳重的南池大司马,城里的老妇一提起他还是忘不了这事。

那日又是如何不了了之的?

后来他在树上抱着树枝睡着,父亲命人抱他下来,他睁眼睡醒时,父亲正背着他一步一步往南池走去。

母亲去世后,他一夕间长大,他恨父亲袖手旁观,此后南池隻谈公事,再无父子。

他立下扬名立万的功勋,曾偶然听到父亲与同僚吹嘘他,众人皆祝贺父亲:南池后继有人。

灯下父亲的银髮闪烁,那瞬间他忽而意识到,有父亲这座高山在,他才能一路向上,不断攀高。

他一直崇敬着他的父亲。

那一日,正好是嘉宁公主毒杀父亲的前一天。

想到父亲,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檀檀的小腹,原来这里已经微微凸起,只是平时衣物掩盖看不出来。

若是男儿,出生后便会被送去平昌公主那里,这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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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嫡长子,是要继承他功业,甚至是会比他更强大的人。

他克制着自己抚摸这个孩子的力度,生怕自己这一双粗糙的手伤着他。

「非儒。」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在他还未有子嗣前,便拟好了字。

他渴望弥补自己与父亲间所有的缺憾。

怀中的小女子轻轻蠕动一番,她双手挂在自己脖子上,睡姿极为不安分。他顾及她是孕妇,忍下了这一时,耳畔传来轻柔一声「贺小姑」——是她在呼唤自己女儿的名字。

听到她嘤咛的一瞬间,他矛盾了。

他一瞬间头疼欲裂,痛恨不已,为何非是檀檀?天底下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子嗣,都会好过现在的境况。

养一隻金丝雀,不愿见时,尚能将其放飞。

檀檀,他放了她,又能去哪?

他不忍地吻在她额头上,「不是说过让你乖乖留在南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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