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麻木,许久未进食的胃竟也开始泛起酸水。
眼中划过一丝怨毒,她恶意地笑了笑:“小公主,你不是想知道你那女暗卫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闻人笑蹙着眉道:“说。”
越玲披散的长发半掩着苍白的脸,模样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
“当初王爷在那善堂收留了几个姑娘给我的手下人用,既然要吃饭,那出出力也无可厚非。你那小暗卫非要多管闲事想将人带走,这不,被我的人发现了,喉咙一刀,胸口一刀,还能逃走倒是走运……”
严谦眸光一厉,抽下腰间鞭子一甩便勒住了越玲的脖子,后者不过片刻就胀紫了脸说不出话。
闻人笑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你先松开。”
严谦很听话地松开了鞭子,冷冷看着艰难喘气的越玲,狭长的眸中满是厌恶和警告。
希望她能识趣些,别再说什么不该说的污了公主的耳朵。
眼看越玲渐渐缓过了口气,闻人笑急道:“那,那些姑娘去了哪?”
越玲冷冷地勾了勾唇,衬着青紫的脸色显得有些狰狞:“没用了自然是杀了。”
想起龙凤楼门口那个找不到女儿的可怜老婆婆,闻人笑脸色一白,美丽的桃花眼浮上几分伤怒。
严谦伸手搂过闻人笑,让她靠在自己腰上,低下头道:“好了,我们先回去。”
“等等!”越玲下意识喝止,尖锐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严谦你不是还有事要问我吗!”
此时她只知道不能让他走,否则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严谦伸手牵住闻人笑,往外走的脚步顿了顿,声音透着阴沉沉的漠然:“你自己说当然最好。”
越玲狠狠闭了闭眼,咬牙道:“对,我西瑱的确还剩下一只秘密精锐。”
这些日子她受到的严刑拷打都是为了这个问题。无论多么生不如死的时候,她也咬紧着牙关没有松口,如今除了这个却想不到别的筹码留下严谦。
她沉默了会儿,脸上忽然露出几分诡异的笑,紧紧盯着严谦道:“你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闻人笑一听这话顿时炸毛,紧紧抱着严谦生怕他过去:“不行!”
严谦长臂一托把她抱起来,看也不看越玲一眼,抬腿就要往外走。
越玲眸光一暗,神色颇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还蒙在鼓里吧,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闻人笑趴在严谦的肩上瞪了她一眼:“你说的是我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道不是吗,”越玲神色阴冷地回视她,“当初你听说我弟弟生病不是担心的很,冒着危险也要去看他,这会儿倒是不承认了。”
“你弟弟……”
闻人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乐海,紧接着心里咯噔一下,抬头去看严谦的表情。
倒是看不出什么,她却直觉有些不妙,摇了摇严谦的手:“不是这样的。”
越玲嘲讽地开口道:“不是这样是哪样?”
闻人笑微扬起下巴哼了声,不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