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不宜多食,完全不食自然对孩子更好。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看行儿长得多好。”
她都这样说了,周月儿当然不敢再反驳。转头看了看自家夫君,只见到他冷硬的侧脸,果真没有半分要帮她说话的意思。
她只好低下头,继续吃那只寡淡无味的乳鸽。
结束了这一席格外充满喜悦的宫宴,闻人笑乘上马车回了公主府。穿过月亮门,走到定风阁,严谦已经等了她很久。
“怎么才回来,”严谦握住她的手探了探温度,“冷不冷?”
“冷,”闻人笑嘟了嘟唇,脱下沾了冰凉夜露的斗篷,抱住严谦,“好冷。”
严谦心疼地拧了眉,把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身躯温暖她。
“还是冷,”闻人笑咯咯笑着,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特别冷。”
于是严谦就知道她在撒娇,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给你暖暖。”
闻人笑把他压到榻上,一下下去亲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好。”
严谦用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下她的脸蛋,认真道:“我不好。”
“谁说的,”闻人笑一挑眉,低头咬住他的唇,“找打。”
严谦被她逗得低低笑出声,反客为主地吻她。
闻人笑忽然想起什么,推了推他,“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吧。”
“嗯。你是……十七岁了?”
闻人笑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咯咯笑起来:“你二十八了。老牛吃嫩草。”
严谦眸光一深:“嫌我老?”
闻人笑当然是摇头否定:“怎么会,我没有,别乱说。”
严谦微眯起眼,伸手去戳她腰间最敏感的位置。
“啊,哈哈哈!”
闻人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床上挣扎着滚来滚去,只好求饶道:“别这样,我真的没有嫌你老。”
严谦收起脸上故作凶狠的神色,变成满满的爱意,在远处响起钟声的那一刻,亲上她的唇。
屋外刮着嗖嗖的冷风,屋里燃着暖黄的烛光,两只大狗依偎着趴在一起睡得沉了。不知从何处偶尔传来爆竹声和欢声笑语,美好得如梦似幻。
与她在一起后,才知道生活是什么样子。有酸、有苦,可是只要亲吻她的唇,就全都变成了甜。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周月儿小姐,你有以下选项:
a真怀孕
b假怀孕
c真怀孕但是生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