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褚贯每每看见宁欢,都觉得十分不舒服,他迫切的想要赶宁欢离开,免得这选城主这等大事会被宁欢破坏。
“宁姑娘是我的客人,她是来祭拜爹的,无可厚非。二哥你还是消停一会儿,你如今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修为全无,还是不要当出头鸟的好。”习褚贵开口,却是拥护宁欢。
习褚贯却是暴躁起来。
“习褚贵,你什么意思?”习褚贯怒斥道,“谁都知道,姓宁的臭丫头不安好心,她还杀了大哥,你们都不记得了?他是仇人!你竟然跟仇人交朋友,你实在太过分了!”
“大哥到底是怎么死的,没人比你更清楚!”习褚贵虽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也知道,宁欢完全没有杀习褚贤的动机,反倒是习褚贯!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习褚贵冷笑,上前一步,直面面对习褚贯,道,“大哥是被你杀死的!你为了隐瞒真相,所以你才对药师联盟的人下手!可惜,你算漏了,你不是宁欢的对手,你不仅没有能将药师联盟人收拾殆尽,还折损了我们习家三十多名弟子!”
“你胡说!”习褚贯紧紧的捏紧拳头。
“我说的,句、句、属、实。”
习褚贵一字一顿,说得习褚贯直冒冷汗。
“爹尸骨未寒,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会?”习褚费皱着眉头,十分不满的说道。
虽然,他也知道习褚贯做的事,但是,眼下习褚贯是向着他的,他自然要保下习褚贯。不管如何,长幼有序,只要习褚贯无罪,便是习家二公子,说出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