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外面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但隐约有点印象,好像是我们一个旅行团的人。
穿着大花裤衩子花半袖的那位呲牙咧嘴地笑着,嗓门特大:“我说哥们,你们俩能不能轻点啊?我们倒是理解小年轻的容易冲动,但是你们也克制点啊。你们俩倒是爽了,还让不让我们睡觉了啊?”
他旁边那几个人跟着偷笑,眼睛顺着丘伟翰身边往屋里瞄,看见我被捆着,其中一个还哟了一声:“哟,你们俩口味还真够重的。”
“说完了么?”丘伟翰冷冷地开口,我忽然感觉好像谁把冷气开到最低了。
“撤了、撤了,咱走吧。”有那胆小的在旁边劝着,其他几个人就坡下驴,转身跟着一起离开了。
我终于忍不住乐了,就刚才丘伟翰一脑袋的泡沫在那跟人装黑社会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怎么想怎么喷饭啊!
丘大少爷关了门后直接朝我来,我一边笑一边高呼:“官人,奴家卖艺不卖身。”
丘伟翰坏坏一笑:“你的绝技不就是生个孩子么?来,哥哥配合你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个ok的手势。我顺势接着说:“那也不用配合我三次啊,我一次就够了。”
丘伟翰总算把我放出来了,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他头上那泡沫味道清晰地袭击着我的嗅觉。我直勾勾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像美味佳肴似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忽然靠近,在我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快速闪开进卫生间,这次记得关门了。
我傻了,当时我就震惊了。怎么意思这是?被刚才那几个人说了几句开窍了,还是觉得都被人说了,便宜却没占到,感觉吃亏了。
不管他怎么想,到最后亏的都是我啊!我立刻手忙脚乱,一阵翻箱倒柜把自认为最厚的衣服都穿上了。
夏天的上海给人闷热的感觉,没多久我便挥汗如雨,空调被我调到最低,这才感觉舒适了一些。
丘伟翰从卫生间里出来直接一个冷颤,瞥了一眼空调温度,咬着后槽牙问我:“你吃撑了是不是?”
我不说话,蜷缩在自己的床上,摆弄着电话。
丘伟翰见我不搭理他,上了他的床。屋内只点着床头灯,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丘伟翰的侧脸变得格外吸引人。我就像是一只深山老林里长大从来没见过男人的土包子一样贪婪地看着他,心里还合计着,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帅得掉渣呢!
冷不防地,丘伟翰手机响,他拿起来按了几下后忽然对我说:“有个男的给我发信息,说是你老公。”
我的意识还没完全回来,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你号码!”
一句话,丘伟翰好看的眼睛忽然眯缝起来,危险地看着我,紧接着长身而起,忽然跳到我的床上,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居高临下望着我:“晶晶姑娘,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不是,我这不是说顺嘴了么。”我赶紧辩解。我真不是有意的,就是潜意识里吧,总有个经过官方途径介绍的极品龅牙黄,所以刚才丘大少爷一说我老公,我下意识地就把极品龅牙黄给安在那个位置上了。我对灯泡发誓,我真没想过极品龅牙黄真的会成为我老公。
就那副长相,不如杀了我吧。我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好歹给我个人类啊,小鲨鱼不适合我,不要什么种族都往我身上安啊!
最近答应帮丘伟翰挡桃花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越发的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