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思路不是这样的!就是他想对我怎么地,我也不该让他怎么地。但是他非要怎么地,我也挣脱不过他,但是他不能在我人事不省的时候下手!
丘伟翰大概是疼的想哭,却又因为我的怒吼想笑,脸上出现一个无比扭曲的表情,好像吃粑粑了似的。
“我再饥不择食我也不至于挑你下手!昨晚你断片了你知道吗?”他反问我。
问话可以,但你之前那句讽刺是几个意思?什么玩意就不能对我下手,我这脸是脸,腰是腰,那啥是那啥的。现在给我扔男子监狱去,不照样得把我当苍井空使唤袄!
“我问你断片了你知道不?”
他看我半天没说话,又完全走神跑空的状态,又问了一次。
我使劲搜索大脑中残存的记忆,半天之后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回答:“断片了,怎么地?”
是啊,我就是断片了,那也不能这样吧!
他忽然开始愤怒:“你断片了倒是一了百了了,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把你扛回来的?”他好像越说越气:“回来老实儿地睡觉也就算了,你像无尾熊似的怕我身上手脚并用地缠着我,拽下去又往回爬你要干什么?”
他的控诉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喝多了至于这么丑态百出吗?
他继续说:“耍酒疯的我见过多了,你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旅行箱里所有东西你都翻出来,到处乱扔……”
我一看屋子里,确实乱的有点像刚被人入室盗窃了一样。可是,耍酒疯么……
“喝多了,乱扔东西能怎么了?不是没什么损失吗?”我有点底气不足地反驳着。
他重重地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大喘气。沉默了半天,他忽然一声怒吼:“那你把我带的那一盒套套都扔窗外去了,还大喊一声‘去吧,比卡丘’这事儿怎么算?”
呃……
这事儿我得怎么解释呢?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一段的存在啊!
我心虚地瞄了瞄他,忽然我又硬气起来,喊着:“那你也不至于吧?因为一盒套套你就把我给睡了?”我停顿一下,忽然脸煞白,颤抖着问:“等下?你说我把你的套套都扔了?那你睡我的时候没带套?啊……”
我一声拔高的尖叫,激动地问他:“那怎么办?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一个控制不住,伸手把他推床上了:“睡你妹啊,怀孕你姐啊!你后来吐的咱俩身上到处都是,我费老大劲了才把你拖进浴室洗干净,等我洗完衣服天都要亮了,累的跟狗似的,哪有力气睡你!”
虽然过程让人虚惊,好歹结局还是很美好的。可我怎么总是心里有点别别扭扭的呢,感觉哪儿好像总是有点不对劲儿。
因为头一天晚上的断片,我错过了和苑少楚的告别。这样也好,省着我清醒的时候心里会更加的难受。
旅行第二站……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