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容羽的府内,气氛十分低沉。
井六跪在慕容羽的面前。
“殿下,今天聘礼已经送到将军府了,听人说从将军府的前门摆到了后院,一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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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一担,排场比您当初娶沈大小姐的时候还大……”
“慕容珩真是下了血本了,他这么做,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他问道:“那沈若惜呢,她收到这些聘礼,什么表情?”
“这个……奴才不知。”
闻言,慕容羽黑着一张脸,在屋内来回踱步,恨不得马上就去将军府探个究竟。
但是眼下他正在被禁足,连出府门都不行。
他越想越气,一脚踹向跪在地上的井六。
“都怪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送个信都送不好!上次若是你成功将信递给沈若惜,让她与我见面,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殿下,这不能怪奴才啊,奴才连将军府的门都进不去。”
井六揉着自己的胸口,忍不住低声道:“况且……殿下,奴才觉得,沈大小姐这次,好像是真的不愿与您见面了……”
“闭嘴!你懂什么?!沈若惜怎么可能说放下我就放下我?她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答应嫁给慕容珩,我看八成心里还有着怨气,有些赌气的意思。”
但是话说是这样说,慕容羽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
他终究是按捺不住。
“这样吧,你重新给我去一趟将军府,就说是去送贺礼的,将军府总不能将你拒之门外,等你见到沈若惜,你就将这个递给她,她自会明白什么意思。”
说着,慕容羽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
这是沈若惜十六岁那年,送给他的。
里面放了红豆,意味着相思。
当时他拿回来后,随后就扔一边了。
这几天慕容羽在府里,突然想到了这件事,魔怔了一般的找了好几天,终于找了出来。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的一件旧物了。
她当初那么喜欢他,如今看到这荷包,一定会有所触动吧?
“你拿好这荷包,一定要亲手交给沈若惜,知不知道?”
“是,奴才知道了。”
井六揣了荷包,就出门了。
然而等到下午,也不见井六回来。
他急得不行,正准备派人去找,却见井六被府里的下人抬进来了。
慕容羽大惊。
“这是怎么了?”
“殿下……”
井六哭丧着脸:“奴才为了早点去将军府,就抄了近道,可是谁知在小巷里被人打晕了,一直到傍晚才醒过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连我的家仆都敢打?!”
“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压根就没看见行凶的人。”井六垂着眸,有些心虚,“殿下,奴才的身上的银钱都被拿走了,还有您给我的荷包……也不见了。”
“不见了?!”
慕容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蠢货!让你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慕容羽气得牙痒痒,简直想一脚踹死他。
“给我抬走,看见这蠢东西就心烦!”
下人们赶紧抬着井六,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慕容羽在院中踱了几步,正烦躁,突然匆匆跑过来一个丫鬟。
“殿下……”
“什么事?”
“殿下,宁姑娘醒了,说想要见见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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