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殷素抬头迎上那束目光，看到是凌炎，冷哼一声，“太子可是有事？”
看着殷素冰冷的眉眼，凌炎心中微微一颤，心中像是少了什么东西，让人竟有些不安。凌炎低眉有些烦躁的回答：“无事。”
“黎儿，你要看什么戏曲？”凌炎收回目光，搂在燕黎腰间的手紧了紧，温柔的问道。
燕黎眼光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回以凌炎温柔一笑，“黎儿不懂戏曲，大家喜欢便好。”
凌炎又抬眼看向殷素道:“殷……殷郡主喜欢看什么戏曲？”有些牵强的话语，很是别扭。
殷素抬头，心中微微有些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想到这太子还有脸跟她说话，果然是人渣。
听着凌炎那别扭的语气，脸色平静的淡淡回答道：“太子客气了，只要不是落水戏，我一切都好。”
这番话却让凌炎脸色难看至极。
“太子哥哥怎么不问问我？”凌炎脸上显现出微怒，还没回话，程艾凌就微嗔的说道，同时也转移了凌炎的视线，缓解了尴尬。
“好，好，那程妹妹有什么看法？”凌炎装作无事哈哈一笑，眼神却无意识的飘向殷素，只是当事人毫无反应。
倒是凌逸城注意到了凌炎的小动作，偏过头看了看正在喝茶的殷素，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殷素并没有在意在座的那些人，眼神看着戏台，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