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夏在宫里向来以长袖善舞玲珑剔透著称,他清楚眼前这个拧不清的老妇人的身份有多么令人忌惮,但宫中行走多年,他只懂一个道理,拧不清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比如说皇帝下旨无旨意不许再入宫的庆平郡主,又比如眼前这位看似尊贵的叶老夫人。
叶琛身边的随时去送鲁夏,叶老夫人不屑,不由鼻孔出气冷哼了一声。
“不过是个阉人,竟敢跟老身摆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眼见得鲁夏走远,叶老夫人伸手拂去丫头伸过来扶她的走,面色极其难看的说着。
叶琛愈发看不懂自己的母亲了,不知为何往日精明的她竟说出了这番话来。
他与昭武帝相识多年,清楚他是个疑心极重的人,若母亲这番话传到昭武帝耳中,只怕又是一场平地风波。
“鲁夏再是阉人那也是服侍皇上的人,母亲就算不为倾城和彬儿想,也该为整个叶家想一想。”
“到底是女儿被皇帝赐婚给三皇子了,做父亲的说话底气都足了不少,老婆子这就回松鹤园去,不招人嫌了!”
叶老夫人听了叶琛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儿子自小就跟她不亲近,没想到如今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诫起自己来了。
站在一旁的叶瑜见状,心里高兴的简直要笑出来了,二弟越是跟母亲不睦,往后就越是会更偏心他们一家。
而他叶瑜,什么都不用做,自有母亲替他将一切料理好。
“锦绣,快跟你娘一起去看看你祖母,她可是家里的老祖宗、顶梁柱,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