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今日我做的如何？以您多年的经验，您觉得皇上会生疑吗？”
伺候在柳芊芊身边的嬷嬷脸上露出诚挚的笑容来，不住的夸赞着柳芊芊：“美人今日做的极好，看今日皇上的情形，想必皇上心里定会怪罪襄王的，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今日就埋下了，日后会如何，就看美人的手段了！”
若是有久居深宫的老人，此刻一定会认出来陪在柳芊芊身边的这位嬷嬷便是从前惠妃身边最得力的许嬷嬷。
“尤其是美人最后撞柱子的那一下，连奴婢都忍不住要为美人喝彩了，您不知道皇上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皇上的脸色越难看，襄王就会越倒霉……咱们这位皇上，看着最薄情寡义，其实比起先皇来说，却是情深义重的多，只可惜咱们那位大行皇后死的太早了些！”
浸泡在浴桶里的柳芊芊倏然睁开双眼，眼光如刀子一般从许嬷嬷脸上刮过：“我早已说过，不许在我面前提起已经死了的皇后，她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提这么个晦气人做什么？我就不信我一个大活人，还不能顶替她一个死人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此刻的柳芊芊眼中哪有半分柔弱可言？满脸的凶狠与算计跟在昭武帝面前的柔弱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许嬷嬷已跟在她身边已有些日子了，简直要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
“许嬷嬷，陈安派你来我身边是来帮助我的，你若是再说这些让我不爱听的话，休怪我不念彼此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