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画接得很快,“我反悔了。”
申屠学呕的要死。
“那么,仙长现在是要趁机杀了我们?纵然仙长能力不俗,但仙长身后这两个男宠……可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吧?”他阴测测的目光锁上了云方和边鸿。
再一次因为杜画被冠上男宠之名的边鸿有些无语,而第一次被称作男宠的云方反而起了好玩的心思。
“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仙长的男宠?难道你也想做仙长的男宠?”云方好奇地问。
申屠学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谁知云方还真顺着他的话说了,顿时梗住,他如今气力不足,口舌之争只会多耗费他精力,索性也没有再去搭理他。
云方也只是随口一问,见他不答,也就不再纠缠于此。
“仙长女装可真是好看。”申屠学换了种方式,“却不知仙长究竟是男是女,可否让在下……一探究竟?”
“不能。”杜画简洁扼要地拒绝了,同时也把云方和边鸿好奇的目光置之度外。
好吧,云方和边鸿其实也很想知道仙长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杜画懒得与他们纠缠,趁着他们都残了,又忌惮她,不会轻易攻击她的时机,简单地说明了来意,“我之前说过我不是来参与你们的权势之争的,究竟最后谁做了华宁寺主持与我毫无关系。我来只是因为有一件事要问问华宁寺的主持。”
“什么事?”这话一听,华宁寺主持当即起了别的心思。
“从仁殿殿主昏迷不醒,形同死亡,然周身灵力不散,不知何故,可否请主持解释一二?”杜画垂下眼睑,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问道。
“这个啊,”华宁寺主持皱眉想了想,许久才说,“本座竟是不知晓。”
杜画点点头,“好,那你们继续,我先告辞了。”说着,她转身就走。
她走得太过干脆,华宁寺主持一惊,出声叫住她,“慢着,你不想知道怎么救那从仁殿殿主了?”
“主持又想起来了?”杜画转过头,一脸平静地问。
华宁寺主持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判断她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询问此事,询问此事的决心又有多少。分辨不清杜画的心思,他也想不好要出多大的筹码。
“本座仔细想想,又回忆起了些许。只不过,不知仙长愿意为这个答案付出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