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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寒假,过了年回来就是新学期的开始。
班长已经不是班长了,却发现那个他总是偷偷望着的位子,空荡荡的,没有人坐在上头。
收到那样的照片,他实在没有办法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选择了逃避。
却没有想到,结果却是再也见不到她。
傅安然下学期便转学了。
*
“这太夸张了,你真是个死变态!”
身为叶嘉的高中同学,认识至今已经超过十个年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变态的娃娃脸情趣用品店老板,忍不住在电话中吐槽他。
简直就像是把宝物藏在巢穴深处,卧在其上,不让任何人靠近染指的恶龙一样。
“我从来没见过哪个收了宠物还是性奴的,居然把人圈养起来,你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
「请你先搞懂圈养的定义,我哪里犯法了?」
他不过是动用了一点小关系、走後门让小兔子转去念A大附中,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罢了。
“性侵未成年少女。”
「这是另外一回事。」
未成年少女总有成年的一天。
“你就横吧,你爸校董了不起吗?”
「还挺了不起的。」
“??”
「我接下来要回到医院那个惨绝人寰、暗无天日的住院医师地狱,你觉得,把她放在那里我会安心吗?」
“你有什麽好不安心的,没有你她才会过得更好行吗!”
「但我不开心啊。」
想到小兔子在没人操爽她、骚逼痒了的时候,搞不好又会跑去玩什麽交友App,还传裸照给那些跟自己一样、还没比他更高富帅的变态,叶嘉就觉得心塞。
“好了,我拒绝和你这种有钱就是任性的禽兽沟通。”
「她同意的。」
“??”
他彻底无言了,好吧,什麽锅配什麽盖。
“她总有父母吧!你这样骗人家女儿不怕有报应吗?以後你生女儿怎麽办?”
「她爸同意了。」
事实上,傅安然的爸爸在海外工作多年,已经在他国娶了老婆,还有了一双儿女,对於傅安然除了给钱以外,压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照顾。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麽可能把小兔子牢牢抓在手心?
话锋一转,叶嘉开始反击:「那你一个卖情趣用品、又参加乱交party睡别人老婆的男人,难道不怕有报应?」
“??说得好像你不是当年那个调教大佬一样。”
「我不是。」
“干。”
娃娃脸老板在心里臭骂这无耻的死变态。
*
「叶医师,今天不继续值班吗?」
「不。」
刚换下衣服,准备打卡下班的叶嘉听见背後传来的声音,只淡淡回了一声。
「先下班了,明天见。」
叶嘉刚进A大附医的心脏内科当住院医师的时候,因为人长的高帅、身材又好,加上听说和院长有亲戚关系,非常受医院各职业类别单身女性的欢迎,无论是女医师、护理师还是医技人员。
但没多久这热潮就退了,叶医师实在是太冷淡,虽然脸上的笑容看着温柔,却是疏离而冰冷,几乎从来不和女同事主动交谈,被笑称是心脏内科的高岭之草。
实际上是变态的男人,如今却化身成一棵飞奔的走路草,冲往A大校园另一头。
心里不断碎念着这该死的学校,实在是大的令人讨厌。
傅安然坐在自修室最角落的位子,正专注的埋首念书着,突然,手机在口袋中震动了起来。
“宝贝,你在哪?”
“图书馆。”
“给我看看。”
明明就在她的手机里装了定位软体,自己不会查吗,她右手点了相机,拍了张桌上放满了书和笔记的照片。
“谁要看这个,我要看大白兔。”
少女脸红了,“没有。”
“大的没有,我肯定小的一定有,乖,拍一张给我看。”
无耻的变态,她心里不满,嫌小就不要看啊。
虽然心里这麽想,少女四下张望了,确认附近人烟稀少,没什麽人注意这里,偷偷拉开了衣领,快速拍了张内衣照传过去。
“把两颗奶子露出来拍一张。”
她有些为难了。
幸好今天穿的是衬衫,她只能披上外套,用外套挡着周遭,解开了胸前的扣子,自己将胸罩拉了下去,露出了两颗白嫩的胸部。
冰凉的手碰着有些刺激,她忍不住捏了捏乳头,敏感的尖处立刻传出了快感,她忍不住多搓揉了几下,传过去的照片上,两颗蓓蕾已经被自己玩的胀大了些,直挺挺翘着露在外头。
“把内衣脱了。”
傅安然红着脸,将内衣偷偷摸摸脱了下来,塞在自己的背包里面。
', ' ')('“湿了吗?”
“嗯。”
“我要看。”
过了一会,传来一张照片,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对着手机撩起了校裙,拨开白色的内裤,可惜手晃到了光线不足,糊的看不清楚。
“居然拿手抖的照片敷衍我,把内裤也脱了。”
太烦了这个男人。
不一会她的背包里又多了件温热的内裤。
“附近有人吗?”
“我後面是墙壁,没有人,但前面远处有一个男生。”
“开视讯,我想看你自慰。”
傅安然无奈,只能将手机用书架在桌上,开了视讯。
画面上出现的是少女的脸,只见她把椅子往後面移了些,让下半身能入镜。
她先羞涩的掀开了裙子,露出了湿润的骚穴,接着手指便轻轻揉着自己的阴蒂,在镜头前,女孩的双腿在图书馆明亮的光线下张开着,显得格外刺激。
没多久,少女已经完全进入手淫带来的快感中,发骚的身体不断流着淫水。
男人走到她的身边时,女孩的视讯还开着,淫荡的不停抚摸的自己露出的私处,完全没有察觉周围的世界。
突然,有人摀住了她的嘴巴,吓得少女整个人血液几乎倒流,立刻疯狂挣扎起来。
「嘘、是我!」
直到听见熟悉的声音,傅安然才停止动作,情绪起伏太大,忍不住眼泪一直往外流个不停。
「怎麽被吓成这个样子,一个人在图书馆自慰太刺激、爽过头了?」
叶嘉好气又好笑,本来就想着给这个小色女一点教训,却没想到把她给吓的哭个不停了。
他蹲下来,抱着女孩轻吻安抚了一阵子。
少女的嘴唇柔软的格外好吃,男人亲着就起了淫念,把椅子上的女孩拉到地上,让她跪在地面,趴在椅子上。
掀开了裙子,男人拉下拉链,掏出看着她自慰就起了反应的肉棒,就往被抚摸过湿软的骚穴里插进去。
「嗯??」
巨大的肉棒进入了早被操熟的身体,瞬间被充实填满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喟叹低吟。
他紧紧抱着少女的身体,快速的抽插着,椅子被两人的动作微微发出了不停震动的杂音。
远处念书的男生四处看了一下,没看到什麽异常,更没见到远处角落,正在桌子下不知羞耻做爱的两人,只能皱着眉,又默默埋首自己的书中。
怕少女被干的忍不住叫出声来,男人转过她的头,以吻封住了小嘴。
两人下半身负距离的激烈交合着,上半身也缠绵相吻。
受不了这样在自习室跪在地上被干的刺激,男人快速抽插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傅安然很快就只能弃械投降,绞紧着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收缩,全身也呈现高潮的肌肉痉挛。
感觉到女孩的体力没法继续这样的姿势,喂饱了小母狗,男人从骚穴里抽出自己阳具。
离开了支撑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傅安然瘫软的坐倒在地,趴在椅子上。
男人整理好两人的衣物,又开始收拾着学霸桌上的东西,少女的书包收拾完後沈甸甸的,简直像是装了砖头一样。
他一把背在身上,牵着她离开图书馆。
两人走过念书的男生身旁时,着实吓到了他,不懂明明刚刚看的时候都没人的,什麽时候出现了两个人来?
「下次书包别装这麽重,背久了伤脊椎。」
「要考试了。」
「嗯,我知道,你又没有压力。」
男人看着女孩微笑的脸,只能无奈的问:「想念什麽系?」
「医学系?」
感觉牵着自己的手特别温暖,看着男人的侧脸,傅安然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
「医学系很辛苦的,你看、我黑眼圈都长出来了。」
叶嘉认真的看向她,指着自己的眼袋,刚升上R3、薪水没多多少,倒是值班时数直线上升,永远过劳,简直要逼死他。
「那,念兽医系好不好?」
「好啊。」
想到软萌的少女和一群毛绒绒的小白兔,叶医师感觉自己又禽兽了起来。
上了男人的车,他没有急着开走,反倒是先把少女推进後座,剥光了身上穿的校服。
「把屁股翘高,放松,别紧张。」
她不晓得男人打算做什麽,只能趴在座椅上任由他动作。
叶嘉用了润滑液後,将手指伸进她的菊花处,吓的少女缩紧了屁股,差点想挣扎爬起来。
「没事、没事的,不怕,只是个小东西。」
接着感觉有个东西塞进肛门里,不太舒服,像是屁股不停用力夹着什麽,而屁股中间什麽东西毛茸茸的,她想伸手去摸却被阻止了。
「等一下。」
男人边说边帮她戴上了兔子耳朵,自己看了忍不住又笑,「真可爱,让人更想欺负你了。」
直
', ' ')('到叶嘉拍了张照片,给她看时,傅安然的脸又红又烫。
照片里的她赤裸的身体、翘着屁股,屁股上还带着白色圆滚的兔子尾巴,其实是方才塞进去的肛塞,往回看的头上还戴着两个白色兔耳朵,一双眼睛闪着泪光,看起来柔软又可怜。
她简直没法相信手机萤幕上,那个欠干的骚货就是自己。
「会被看到??」
男人要她下车坐回副驾驶座,少女羞耻的想哭。
「停车场现在没人,我帮你看着。」
「可是挡风玻璃也会看到里面的。」
「你下车,走到副驾驶座,我就准你穿外套。」
女孩只能颤抖着推开车门,小心翼翼的张望着,快速下了车、溜到副驾驶座旁,小跳步的时候,屁股上的纯白兔子尾巴一颤一颤,傅安然正想打开车门,却被恶魔一把又关上。
「为什麽不让我上车?」
吓得抱着自己胸部少女,着急的问着。
「因为我改变主意了。」
在地下停车场里,戴着兔子耳朵、屁股上还塞着肛塞的女孩,站在车旁翘高了屁股,被男人狠狠操干着。
比起图书馆,夜里的大学地下停车场简直跟没人差不多,鲜少有人经过,方才没射的男人,简直是把这只骚兔子往死里干。
「呜??啊、不要了??」
男人撞击着她的屁股时,连着撞到那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肛塞也跟着一起往里挤进去,好像小穴和屁眼一起被干似的,女孩忍不住尖叫着被操到腿软。
於是,被男人抱起扔到後座,大张着双腿、凶器似的肉棒继续在嫩穴里驰骋冲刺。
「啊??不行了??呜啊、肉棒??又变大了??」
「宝贝你骚成这样、说不行了谁信?」
被狠干的骚逼里喷出了一阵阵的汁液,高潮又同时被不断在体内抽送的阳具、电的全身不住颤抖,少女连自己高潮了几次都数不清。
终於男人被少女嫩穴里因为高潮喷出的温热淫液,烫的龟头酥麻,终於在深处一股又一股射出精液。
几乎要把少女的肚子都灌满了。
男人才心满意足的把她从後座抱到前座,用自己的外套盖着,把车驶出停车场。
*
当年的男孩,已经硕士毕业、顺利成为了社会新鲜人。
有一个从大学时候开始便稳定交往的女朋友,两人也一起走过了四、五年时光,他想着再工作几年,存点钱就能向女友求婚了。
久违的高中同学会上,他又听说了傅安然的名字。
「你们还记得高一下学期就转学的女生吗?叫傅什麽的?」
「我只记得她名字里有个安字。」
「傅安然。」
已经不是男孩的青年立刻说道,这麽多年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仍然像是梗在心中拔不去的一根软刺,他一直记得。
不知道对方怎麽样了、不知道那个恶魔是不是还继续玩弄着她。
「我後来听说的,你知道吗、她高中毕业就结婚了。」
「这麽早婚!」
「而且是嫁给医生,真好、完全就是人生胜利组啊!」
「医师娘肯定是当贵妇吧,如果是我也想高中毕业就嫁给有钱人??」
结婚了,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变态呢?
青年陷入了当年的回忆里,只能无声叹息,一口气喝完了手中的啤酒。
只希望她一切都好,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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